“任何一个人都有可能做你所担忧的事情,唯独他不会。”卫禹东说的斩钉截铁,“我现在反而开始担心羲尧会不会被你吃干抹净才对。”
“哥……”顾西不满的噘起小嘴儿,拉起卫禹东的胳膊作势就要咬他,难得卫禹东会开她玩笑,顾西表面埋怨,实则最喜欢这样子时候的哥哥了。
“西西,你是个聪明的女孩,只是功夫没用在正地,好好跟羲尧相处,你会从他身上学到很多。哥哥这些年总不在你身边,一直对你感到很抱歉。”
顾西望着卫禹东平日酷厉的眸子一点点的柔软下来,鼻子里泛着稍许酸意, “哥,你别这么说,我这回听你的就是了。”
呼呼,彻底的败给温情了!
第三章 谭叔
夜幕降临,躺在柔软的大床上,顾西翻来覆去的难以入眠,本以为简单的答应了哥哥的要求先将他打发回瑞士就好。没想到卫禹东早有防范,离开公寓前单独来到顾西的房间对她说了一番绝对有筹码的话语,这也成了顾西此刻烦恼的根源。
“西西,两个月后如果羲尧对你的评价并不满意,我会立即给方秘书打电话让她通知银行继续冻结你手中所有的金卡,所以,你最好老实点,乖乖的听话。”卫禹东临走前的“交代”不禁又浮现在顾西的脑海。
两个月的乖乖女吗?这就意味着接下的日子她不可以再化妆,不可以再穿迷你低胸短裙,更不可能去泡夜店了。这种乏味的日子顾西想想都会觉的窒息的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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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一身清爽打扮的顾西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轻轻叩响了隔壁谭羲尧的房门,而她的另一只手上正端着热腾腾的咖啡。
原本属于卫禹东的卧室如今成了别人的,这还真是让她有些不大适应,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喊他什么,叫他谭哥哥吗?太亲密了,跟他见面还不过一天,思来想去顾西带着些许恶作剧般的心态终于开了口,“谭叔,你起了吗?我给你煮了咖啡。”
叫他叔叔再合适不过了,单从岁数上来讲谭羲尧大上顾西11岁,这声叔叔他绝对受得起,更主要的是一声叔叔明摆着降低了卫禹东的辈分,用这种阿Q式的精神报复下哥哥卫禹东,何乐而不为,她心里痛快。
“谭叔,你再不回话,我就自己进去了?放下咖啡后我就离开。”顾西语气十分客气,本就是来为昨天的事情道歉的,虽然不怎么情愿,但讲和的心思还是有的。
转动金属门锁,端着咖啡小心翼翼的走进房间,一如卫禹东平日的喜好那般,里面依旧干净整洁,只是床上并没有顾西要找的人。
她将咖啡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并留了张纸条压在杯子底座,正准备离开却被大床枕头旁一颗水滴型的蓝宝石坠子颈链吸引住了目光,而这种近乎没有打磨过的天然水滴蓝宝石顾西有一瞬间的似曾相识,仿佛在哪里看到过一般。
哇,简直太漂亮了!她拿起坠子不由自主的戴在自己的脖颈上。只是戴一下,一会儿就放回原地,这绝对不能算做是私拿他人财物,顾西很自觉的这样告诉自己,事实上她确实也只是想戴一下而已。
抚摸着脖颈上的宝石坠子,顾西越看越是喜欢,她走到衣镜前又捋了捋那头有些蓬乱的栗色短发,想让自己的形象与坠子更加相称。
可是突然间,卧室门口响起脚步声混着那金属的旋转声让顾西一个激灵——谭羲尧一定是回来了。已经没有去下坠子的多余时间,她慌忙之中拉开浴室的滑门便躲了进去。
第四章 这算不算自作多情
可是突然间,卧室门口响起脚步声混着那金属的旋转声让顾西一个激灵——谭羲尧一定是回来了。已经没有去下坠子的多余时间,她慌忙之中拉开浴室的滑门便躲了进去。
躲在浴室里的顾西此刻只希望谭羲尧不要拉开浴室的滑门走进来。她明明是来送咖啡改善关系的,这样被人发现未免太丢脸面,以后在那个男人面前还怎么能挺直腰杆谈条件。
顾西忐忑之间一边拉紧滑门,一边听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
谭羲尧先是接听了一个电话,一口流利而标准的美式英语让顾西佩服之余也是听出了一些端倪,她的英语向来不错,自认为考托福都是不成问题的,对于这一点顾西并没有夸大言词,15岁那年卫禹东亲自辅导了她半年的英语,到现在她只要一想起三年前学习的情景还会不由埋怨哥哥当时非人般的手段。
那通电话谭羲尧讲了很长时间,应该是瑞士苏黎世领事馆打来的电话,需要他批准一些重要文件,刚刚不在卧室好像也是去外面签收快递文件了。电话挂断后,接下来就是一阵窸窸窣窣褪去衣衫的细微声音,顾西忍不住在浴室里打了个小小的喷嚏,她窘迫之余心里总抱着一丝侥幸,认为刚才的那个喷嚏并不算响亮,可一回过神来,便感觉有股力量正好与她对上,谭羲尧在拉浴室的滑门。顾西本就瘦小力量不大,再加上突如其来一时没了准备,脚上不稳一个趔趄便倾倒摔在了冰凉的瓷砖上。
谭羲尧高大的身躯立在浴室门前俯看着眼前少女,直到听见响动前他是真没想到浴室里竟然还坐着一个人,只在稍稍蹙眉后平静的问:“你在这里做什么?”
顾西疼的眉目都快扭一块了,忍着痛抬眼一看,谭羲尧裸露着坚实而宽阔的上半身,线条优美亦如她昨天的无心一瞥,“我……我只是来给你送杯咖啡道歉,昨天的事是我太过鲁莽了。”顾西声音越说越低,俨然已经没了士气,她敢肯定现在的她要多狼狈有多狼狈,一向气焰如此高的自己竟然也不由心虚了。
谭羲尧并没有及时回答,顿了一下,目光陡然落在了顾西的脖颈处,他不动声色,弯腰伸出手将顾西从地上拉了起来,只简单的说:“如果是因为昨天的事情,你大可不必道歉。”
“为什么?”
“有太多的理由,至少最重要的一点是我并不介怀。”谭羲尧一边说着一边已经重新穿上了衬衫。
他的这个回答让顾西有些好笑又有些好气,她尽量保持礼貌:“那好吧,谭叔,咖啡我已经放在桌子上了,如果不用我道歉我想我可以出去了。”
她转过身子便立刻撅起了嘴,这算不算自作多情?自己一直纠结的事情原来人家根本不在意,语气还如此轻描淡写,顾西只感觉她是吃饱了撑着再一次给自己找了不快。
“等等。”谭羲尧突然叫住顾西,“那条颈链对我很重要,如果你只是想欣赏一下,我不在这里的期间你应该也欣赏够了,离开房间前请把它还给我。”
“哈,我确实已经欣赏够了,另外谢谢您的慷慨。”顾西这句话根本就是咬着牙从细缝中挤出来的,她将颈链去了下来,绕过谭羲尧重新放回了原位,终究是带着不甘与赌气出了那间卧房。
为了金卡一切皆可抛。
第五章 不能无所谓
“谭叔,请你注意一点我已经是个成年人了,我完全可以自己去学校办理高考手续,你真的不用陪我。”顾西靠在车门边义正言辞的说道。
谭羲尧看了顾西一会儿,同意的点点头,“嗯,你说的很对,你已经18岁了,我完全不必充当监护人的身份和免费司机陪你。可公寓距离学校大约有四十分钟的车程,你想怎么去学校?”
“我可以打车。”
“嗯,想法很好。”他话语一转:“可是,顾西你有钱吗?”
顾西一愣,终是被这句话噎的再说不出任何理由推脱了,她耸耸肩膀,表示认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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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西刚一走进教室,闺蜜秦乐悠就惊喜的放下了手中的平板电脑,拉着顾西上下打量,“哇哦!西西,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那,你变正经了,不,应该说是更清纯动人了。”
顾西知道她这一身牛仔,T恤,帆布鞋太不符合以往的形象,只能撇撇嘴说道:“得了吧,大悠,收起你那文绉绉的讽刺,我是身不由己,我哥可是下功夫找了个厉害角色管我,再加上整天补习功课都快累死了,连下周你在灯火阑珊的生日聚会我都不敢确定能不能去?”
秦乐悠幸灾乐祸的笑笑:“我真的想象不出来,除了你哥还有谁能管的了你,上回通电话你又不肯多说,这次总该告诉我了吧?”
“大悠,你能不能别提那人,我想起来都觉得头疼。”
“好吧,好吧,不过有件更头疼的事你的面对了。”
“你要是想说周宇凡另结新欢的事?今天刚到学校我就知道了,无所谓,反正我也不是真的喜欢他,他不先甩我,我也得甩他。”
“西西,我就佩服你这点,大度。可是你知道抢你校草男友的是谁?
顾西见秦乐悠问的如次蹊跷,想了下,试探道:“该不会是3班的那头乳牛吧?”
秦乐悠用力点点头,证实了顾西的猜测。
顾西瞪大眼睛,一拍桌子,“如果是她的事,那就不能无所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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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你的虚伪,我看着恶心
学校医务室里,穿着白大褂的中年医生一脸不耐烦,他抓起顾西的脚踝再次检查了一遍,很肯定的说,“这脚根本没事,你可以走了。”他实在是见多了像顾西这样的学生,每天为了各种各样的理由来医务室装病。
“可是医生,我的脚真的很痛。”顾西很坚定的说。
“真的没事。”
“但是很痛哎。”
“你这小姑娘,我是医生,我说脚没事就是没事。”
顾西也有些急了,噌的站起身子,“医生,不管我今天脚有没有受伤,我肯定是赖在医务室不走了,要不您就开单子,要不然您就把校长找来说我在这里无理取闹,我有的是时间,不怕在这里和您耗精力。”
中年医生先是瞪大了眼睛看着顾西,而后无奈叹了口气,“算了,算了,你就在医务室呆着吧,我去找校长……再批些药回来。”
目送中年医生离开,站在一旁的秦乐悠极力隐忍的笑意也终于迸发,她不得不佩服顾西现在耍赖皮的精神,“西西,你真是个坏女人,这谎话也能编出来。”
“为什么不能,从现在起我就是扭伤脚的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