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与情感'为你着迷》作者:澄陌
文案:
安德鲁说:“海瑟薇,哥哥一定给你抓一只年轻英俊人傻钱多的101忠犬来!”
海瑟薇:“……你其实是天然黑吧?”
布兰登上校:……
作者冷目,长相决定命运
这其实是一个穿越女捕获布兰登上校的故事
PS:没有读过原著不影响阅读,前两卷基本与原著内容无关,第三卷开始切入剧情
内容标签:西方罗曼 异国奇缘 天作之和 西方名著
搜索关键字:主角:海瑟薇,布兰登上校 ┃ 配角:菲利普,安德鲁,玛丽安,埃莉诺 ┃ 其它:布兰登上校,理智与情感
第1章 楔子
五月;暴雨来袭。
楼下的自鸣钟刚刚打过10下;窗外忽然狂风大作;豆大的雨滴伴着狂风打在窗户上发出;啪啦啪啦的声音。
“轰隆”一声巨大的雷鸣响起;那声音穿过着厚厚的墙壁就像在女仆凯利的耳边一样;她吓的从睡梦中惊醒。
她的脸上还带着被巨响惊醒的恐慌;她用双手摩挲了一下双臂;好像想把胳膊上竖起的寒毛抚平。
凯利起身走到窗前看了眼窗外;玻璃上一道道的水流滑落,窗外绿色的植物,白色的栏杆,黑色的夜像被打翻的调色盘一样都混杂在一起。她眯着眼用手指揉了揉太阳穴,刚才短暂的睡眠让她的头有点疼。
偌大的房间里只有一点昏黄的烛光,那些高大的衣橱、挂毯、壁饰在烛光下拉长了影子,偶尔摇晃的灯光让人总是疑心阴影后有些什么。
空阔的房间让人的所有感官都变得敏感,凯利竖着耳朵,除了被墙壁隔开的雨声仿佛只剩下自己的心跳声,房间里寂静的可怕,她突然感到很不安,她不知道这不安从何而来,也许是过于安静的环境,也许是突然阴暗下来的房间。这种不安促使她快步走到房间中央的床前。
那是一张华丽舒适的大床,胡桃木制,4根床柱上雕刻着象征着长寿的常春藤,床幔是洁白的双层厚纱,透气性极好,上面用金丝线绣着天使与月桂枝叶,四角垂下猩红色的流苏。床底下铺着的是法兰绒毛毯,洁白柔软的床单来自遥远东方的丝绸制品,人躺上去会整个陷下去,有一次凯利在整理床铺的时候偷偷躺上去,但是她发现那并不太舒服,起来的时候让她腰酸腿疼。
她小心的挑起帷幔,床上躺着一个十岁左右的女孩,一头金灿灿的卷发披散在枕头上,肥嘟嘟的脸颊上还留着高烧过后的红晕,又长又密的睫毛在她的下眼睑投下一道阴影,小巧可爱的鼻子,肉粉色的嘴唇。她安详的躺在床上,脸上还带着一丝甜美的笑意,像一个沉睡着的天使。
凯利先是放心的松了口气,要知道这位小姐已经病了好多天了,她只能虚弱的躺在床上,即使是短暂的睡着也会被病魔折磨的翻来覆去不得安稳。她仔细的端详着这个睡着的天使,然后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她猛的拉开了整个帷幔,死死的盯着那可爱的睡脸,她颤抖的伸出手先是摸了摸她的小脸,然后把手放在她的鼻翼下,过了一会她把耳朵贴在她的胸口上,最后她不可置信的后退了几步。她瞪大了眼睛,整个人控制不住的发抖。
“哦!天啊!海瑟薇小姐!”她提着裙子慌忙逃出了房间。
不一会儿整个庄园就都被吵醒了,老巴特勒子爵的声音即使在庄园外面都能听见,他叫嚷着让人立刻去请马修牧师过来。他甚至来不及给自己披上一件睡袍就跑进了他唯一的女儿的卧房。
他直奔床铺而去,他颤抖着抚摸着他的宝贝的小脸,柔软而细腻,那上面还残留着余温,他不敢相信那个噩耗,仔细的检查着他的女儿,也许、也许她只是还睡着,她只是睡的太沉了,她才仅仅10岁,上帝不会这么残忍。
他俯下头来亲吻她的额头,她的小脸蛋。眼泪慢慢爬满了整张脸。“不、不,我的小宝贝,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你可怜的父亲!”
几个月前巴特勒夫人刚刚离开了他,他还没来得及从哪个打击中恢复过来,现在他唯一的女儿也要离他而去了吗?
一个多小时后马修牧师走进了房间,他的袍子下摆还滴着水,他挥退了拿着毛巾的女仆,没有管还在床边痴痴望着女儿的子爵先生,仔细的检查了海瑟薇小姐的身体。
几分钟后他不得不对那可怜的父亲说“是的,海瑟薇小姐已经永远的离开了我们。”他甚至不忍心看他老朋友的脸,几个月前他还像个年强人一样骑马打猎,但是现在他像一下老了10岁,他佝偻着身躯木然的坐在床边,马修深深的知道巴特勒夫妇有多爱他们的女儿,而他刚刚失去了挚爱的夫人,现在连女儿也失去了,他恐怕老巴特勒无法承受这个打击。
“不!不可能!她还活着!她没有死去!”巴特勒爵士像是被激怒了一样大吵大嚷起来,他指着女孩红润的脸颊说:“她的身上还有温度!她没有死!她不会死的!”
外面的雨还在下着,楼下的自鸣钟“当当当”的钟声在整个庄园回响,和着室内压抑的气氛,那钟声格外的肃穆,仿佛那钟声象征着生命的结束与开始。等钟声慢慢敲响十二下室内的众人都情不自禁的浑身一抖,好像有一阵风从他们中间穿过,连吵嚷的巴特勒子爵都安静下来抬头看了一眼四周。
也许西方并没有午夜十二点群魔乱舞的说法,但是众人都感到一种莫名的恐惧从心中升起。
“啊!”女仆凯利惊叫了一声,她惊恐的用手指着床上。
那双翡翠一样晶莹剔透的眼睛悄然睁开了。
第一章
安德鲁 巴特勒坐在教堂最后排毫不起眼的一个角落;他感到自己与周围的人格格不入,是的,周围是如此的欢乐,大家都或多或少的沉浸在欢乐的气氛中,这是毋庸置疑的。在这么一场温馨,快乐的婚礼中,有谁会不幸呢?外面阳光明媚,微风拂拂,教堂里装饰着那些可爱的蕾丝,墙壁上、角落里、地上都铺满了花瓣,整个教堂都弥漫着鲜花的芬芳。宾客们都在讨论着新郎新娘有多么般配,婚礼有多么体面,不管是亲近的还是疏远的,在这样一个场合大家理应感到快乐。
安德鲁觉得自己可能分裂成了两部分,一个就坐在教堂的角落里,木然的看着欢乐的众人,另一个也许在他的手臂上,也许在他的头顶上,谁在乎呢?总之他感到这个他与前一个他好像隔着一个手臂的距离,以一种超然的姿态看着所有人,包括他自己。瞧他那可怜的样子吧!双眼无神,眼眶下一片乌青,也不知是多久没有好好睡过一觉了,头发凌乱,衣冠不整,靴子上还沾着泥。瞧瞧他把自己搞成什么样子了。也许他过去常为了自己的潇洒不羁而沾沾自喜,但那绝不是这样狼狈不堪像失了魂一样。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发生的呢?
那些年轻男士的洋洋自得、骄傲自大,常常离不开姑娘们的宠爱。那他们的失魂落魄、狼狈不堪也就大抵与姑娘们脱不了关系了。
安德鲁 巴特勒先生自幼就生的一副好样貌,事实上他长大后也没有辜负了它,他有着继承自他父亲的深棕色的浓密卷发,深邃的五官,笔挺的恰到好处的鼻梁,性感的嘴唇,还有,来自他母亲的迷人的墨绿色的眼眸。单单凭借着英俊的外表他就已经能得到姑娘们的喜爱,更别提他的父亲,巴特勒子爵先生完全可以称得上富有,他本人又风趣幽默,机敏识趣。这就不难想象他会有多受姑娘们的欢迎了,那简直惯坏了他。也许他长到现在除了他母亲还从未有人拒绝过他呢!直到几个月前,他可爱的表妹艾琳娜来做客,她只比他小几个月,她天真烂漫,可爱迷人,体态优雅,他简直对她着了迷。
他以为她也对他有情谊,她能跟他跳一整晚的舞而不疲倦,平日里两人也有许多共同的话题,他们两人是那么的般配,可是最后,她却选择了他的哥哥,他简直不敢相信,他的哥哥严肃呆板,傲慢无礼,在他看来他们俩根本是毫不相关的两个人,他也绝不会相信他的表妹会喜欢上那样一位不可爱的男士。最后他的母亲只好打发他来参加一个远方亲戚的婚礼。他甚至到现在也没想起他们的名字。
这一路上,他一直在思考他应该如何做,带着他的表妹私奔?(原谅这个自大的男士仍然相信他的表妹是爱着他的)但是他又顾忌着家族的体面,若他真的那么做了他无法想象他的母亲该是如何的伤心,还有他那体弱的妹妹以后又该如何嫁人。另一个办法,就是他远远的走开,再也不与她见面,而且他也无法再与他的哥哥同处一室。
“相爱的人们,我们今天聚集在这里,在神圣的上帝面前,见证这位男士,这位女士……”
安德鲁一边默默的盘算着一边冷静的关注着教堂内。
长久的注视使得他注意到了这教堂里还有一个人与他一样,也许并不完全一样,但是,是的,他在这里也并不是完全觉得幸福快乐的。他甚至就坐在他的身旁。他观察到他的身体紧绷,即使是坐在教堂里也显示出一种克制与隐忍,他的双手放在腿上但是却紧紧的握成拳头。
他所显示出的状态确实吸引住了安德鲁,他把所有的注意力都转移到了这位新的悲剧先生身上。
他大概25岁左右,皮肤微黑,眉毛很粗并且微微皱着,眉心已经有了清浅的皱痕,鼻梁挺直,嘴角紧紧的抿着。他的五官仿佛刀削的一样棱角分明,但是他眉眼间的忧郁又柔化了他过于强硬的五官,使得他看起来只是有些严肃沉郁,他并不是时下受欢迎的那种眉清目秀的绅士,但是长相却也并不难看。
也许是感觉到了旁边过于无礼的视线,那位先生转过头来看向安德鲁 巴特勒。
安德鲁点了下头,伸出了右手,“我是安德鲁 巴特勒,很高兴认识您。”
“克里斯托弗布兰登。”这回答绝对称不上礼貌,但是对于两个同样痛苦的人来说谁又会在意呢。也许是同处于一种痛苦与焦灼,或是为了转移注意力,总之两个人很快的攀谈起来。
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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