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我在他的摆布下达到了最佳状态,摄影师迅速归位按动快门。接下来,那机器有气无力地响动了一声——电池用完了。
我和冉苒只能保持那个姿势定格在原地等待。她低下的眼睛突然抬起来看我,四目相对,不过五公分的距离。她保持那个微笑,只是嘴唇动了动:“袁夙,你此刻在想什么?嗯?”
那张令我魂牵梦绕的红唇啊,距我只有一公分……
我喉咙一紧,喉结动了一下,随即“咕咚”了一声。“什么都没想,真的。”我说。
“这是最后一组照片了吧。”我自语。
“嗯。”冉苒点头。
这组照片最终还是完成了。画面上的新娘微闭着眼,美轮美奂。新郎似乎也很投入,近在咫尺的香气使他情不自禁地半张着嘴唇……摄影师大呼OK,结束了。
我最终还是没能诠释出那种“把幸福滴在新娘脸上”的完美境界,冉苒可以表现得随心所欲,我却不能。因为我知道,那“幸福”的表情下藏着我淡淡的忧伤,我生怕那忧伤显露无遗。
我重重吞咽的时候尚且在想:如果这是我和她真正意义的婚纱摄影,该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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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9 出事了!
那最后一套服装是休闲系列,冉苒身着瓜瓤色的丝质连衣裙。平素她只喜欢黑色的T恤和长裤,所以这样一身短裙让我目光流连。在她即将走进换衣间的那一刻,我悄悄拉住她,故作轻松地说:“我都没见过你穿裙子的样子,那个,别换了……再给我看看吧。”
出乎意料的是,冉苒默许了我这个请求。所以说啊,谋事在人,成事在天,痴情之至,感天动地。竟然连老天都这般开眼,直到我们乘车返回,冉苒仍然穿着那薄如蝉翼的小裙子。
结果这次我把老天感动大发了,直接给了我一份更大的恩赐,一点儿没考虑我的消化能力。
事情是这样的。“锦年花开”的套系纷繁复杂,拍摄时间也最长,待我们结束的时候已经夜幕降临,我们只得与若干情侣,全体职员去挤最后一辆摄影班车。此前冉苒对我面授机宜,所以我们早早上去霸占了两个位子。无奈那辆只能容下20人的小巴严重超载。为了使全体人员顺利搭上最后一班车,司机下令:所有新娘与新郎共用一个位子。
其他情侣闻风而动,最后只剩下我和冉苒。我和她面面相觑,大眼(她)瞪小眼(我),都没了主意。旁边还有一对没座位的情侣,面露不悦。问题是我和冉苒都没换服装,情侣款,一看就是“一家子”。冉苒踌躇了片刻之后,大方地来到我身前:“来,腾个地儿。”
“啊?这……这样啊……”
不等我话音落下,冉苒已经选择在袁夙周身上下柔韧性最好的部位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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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0 男下女上
我对冉苒说:“这样……行么?要是不舒服的话,你坐我站着吧?”
我猜她心中一定将我鄙视了一百八十遍:袁夙,你不虚伪会死啊,明明美得双腿打颤却装得岿然不动跟尊的真神一般,车里的剩余空间堆满摄影器材,你上哪儿站去?冉苒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了句:“还好啦,到底是运动员,身上也算有点肉,蛮软和的。”
冉苒没动,小巴却缓缓启动。心里说了一声:Thank Goodness!
然而我很快便发觉这并非恩赐,而是考验。冉苒坐在我的腿上,身体斜靠在我的胸前,这个姿势是如此令人身心愉悦。我觉得身体里某个细胞群开始苏醒。
我下意识地夹紧双腿,不敢造次。可事实上这一做法是徒劳的。记得小学时学过一篇《种子的力》,记住了世间力量最大的便是种子,甚至可以“顶开砖头瓦砾孜孜不倦地生长”。而此刻,我双腿间的种子也萌发了,势如破竹,轻易便顶开了我的阻挠,开始寻求更高的发展。
我感觉到冉苒的异样——方才还“蛮软和”的双腿,现在怎么这么硌得慌啊!
我和她同时坐立不安。
我开始后悔让冉苒一直穿着那条单薄的小裙子。此刻,那东西已经以一个很暧昧的角度抵在了她的裙子上,我甚至觉到了她的体温。
我感到了她的躁动不安。试图挪动着身体逃离它的“魔掌”,我看见冉苒微微侧着身,收腹提臀,将受力面减为最小,累得不行的时候,再慢慢扭动着换成另一面……我看见她的后背微微渗出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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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1 我们都去海拉尔
我早已汗如雨下,那一刻我相信了这小女真是知识浅薄——不仅没学过物理,连生理也没学过——摩擦可以起电,摩擦可以生热,摩擦还可以使枪走火。我不否认那几下婀娜的扭动带给我前所未有的快乐,可……保不齐乐极了会生悲的啊!
我的脸色惨白。
旁边一位热心的大姐问冉苒:“你的小男友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啊……他……那个……”
我咬着牙挤出两个字:“晕车。”
“对,对,他晕车。”冉苒说。
那人告诉冉苒:“晕车可不好!这离市内还挺远呢,你得帮他挺着点儿。”
冉苒问:“怎么帮?”
大姐说:“你讲笑话给他听,他一分神,就好了。”然后冲我道:“你也别光听,要配合你家MM,她讲一句,你要应一句才好。”
我和冉苒红着脸,恨不得将这个多事的大姐狠咬一口。
冉苒轻咳了一声:“哎,我给你讲笑话,你要专心听,别想那些没用的,知道吗……我讲一句,你应一句。”
笑话?
莫不是那个“我们都去海拉尔”的笑话吧?
我都快哭了。
冉苒:“给你讲个小白兔系列的笑话……”
我:“嗯。”
“小白兔在森林里遇见一只正在吸食海洛因的大象……”
“嗯。”
“小白兔说大象你为什么不爱惜自己的生命呢……和我一起在森林里奔跑吧……”
“嗯。”
“小白兔又遇见了一只狮子……”
“嗯~~~”
我的鼻音开始走调——我哪里想什么小白兔?周身血液齐刷刷向下流,只要一想到自己的*正隔着那层丝一样的布料抵着她的敏感部位,想到她的发丝正飘在我的脸上,她双肩正被我环在臂弯里……狭小的空间令我直想爆炸。那心跳的节奏让我窒息,那股温存柔和的质感……好像,好像……我马上就要……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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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2 功亏一篑
飞速行驶的小巴突遇一块不平之地,车身高高地掂起。车里的女子们纷纷离开新郎的双腿,再次落下的时候,无一不带着惊呼。
冉苒脱离了我的怀抱,继而伴着她的一声娇叫,又重重地落了回来……
全车20多人只有我没叫,在那一秒钟的瞬间里,我全神贯注地完成了一个神秘的过程。
到底……功亏一篑。
我和老大苏宁经常在晚间收听调频,听某某医院的某某主任在电波中坐诊,为广大市民排忧解难。我清楚地记得曾经有个三十多岁的老师打电话求助,自曝娶了个如花似玉的美女,床第之上,经常犯下只有国家队才会出现的低级错误——尚未摸清球门方向便频频起脚,快如闪电。其老婆戏称其“门外汉”。主任问其射门的时候穿不穿“球鞋”。对曰:穿,而且还是钉鞋,带颗粒的。主任献计曰:回去把钉鞋脱了,换双平的,要加厚的那种。不行的话就两层,三层……一周后,主任问老师效果如何。老师答曰:“嘿嘿,加时赛了。”
大家掩口而笑。这TM能算治愈么?
如今想来,枉我当初笑得那么天真烂漫,哥们儿我才是那个无药可救的!
那种奇妙的感觉通便全身,我紧咬牙关,感觉手臂上的汗毛纷纷炸立。怀里的冉苒随即僵在了那里。
她的笑话戛然而止。
063 谁说我不洁身自爱?
我等待着冉苒哇哇大叫着跳起,当着众人的面狠狠甩给我一巴掌,然后一边吐我口水一边大呼:真脏真脏!
不带这样的啊,不仅不洁身自爱,还把人家女孩给同流合污了。想到这我真是百感交集——天知道!不是我袁夙十恶不赦,我实在禁不起那么*的一颠啊!
然而,冉苒始终背对着我,不做任何反应。就跟没这回事儿似的。
三分钟之后,我的心跳恢复了正常,滚烫的部位渐渐冷却。冉苒不再乱动。或许,是被我粘住了。车厢里不时轻语呢喃,我心里却是尴尬万分。
我只好讪讪地找话,以便将这场天大的荒谬降为最低。
可说什么好呢?
我轻咳了一声,对她说:“那个,你刚才的笑话,讲到哪里了?小白兔……怎么样了来着?”
冉苒一句话都没说。
……
剩余的时间里可以用煎熬来形容,我心里的懊悔还在野火烧不尽,那东西竟然春风吹又生了!好在此时我们距影楼已经不远。
冉苒给足了我面子,到站之后,并没有反射似地跳起逃下车,而是继续留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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