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也不是,你只是不信我而已。”冷笑笑淡定的接住了他的话,“既然这样,父母们就没必要见面了。”说完,再次审视起他的反应,嘴角微微翘起,在他缓神后,慢悠悠的将手搭在车把上,准备推门而出,却很快就被一股强而有力的双臂拽着,炙热的温度渗透进她的皮肤,烧烫着她的心,扭头便被看到他一双湛蓝深似海般的眼眸,幽幽的盯着她,语气凉凉的,很沮丧,也很哀伤,“别走,好吗?”说完,紧紧的拥抱着她,用力的的箍着,脸深深埋进她耳际的发间,深嗅着她清甜的香气,以安慰他惶恐的心。
一刹那,冷笑笑所有伪装都消失殆尽,终究还是软下嗓子,“知道后悔了?开始紧张了?”
闷闷的声音从耳际传来,“嗯,”带着浓浓的鼻音,不停的磨蹭着她的脸颊,“当时那个念头一在脑中闪过时,就已经后悔了。”
叹了口气,她舍不得的只好亦用力回抱着,无奈道,“傻瓜,你这么轻易就放弃,让我怎么办,”语气中带着不易察觉的伤痛,“你是不相信自己,还是不相信我?我在你心里就这么无足轻重?”
“不是。”房昀泽突然推开她的身子,直视她,“我是怕你会可怜他,同情他,然后再回头找他。”
“照你这么说,若是哪一天,蒋倩茹不慎落魄了,你是不是就会这么做?”
“不会,我又不爱她,最多会帮助她,但不会回头找她。”他坚定的回答。
“虽然我们交往不久,可在我心里真的已经认定你了,再没有什么人可以分开我们,除非你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或是你不再喜欢我,不要我了,否则我不会轻易离开你,”顿了顿,“我对江承轶的感情就和你现在对蒋倩茹一样,虽然不爱,但也做不到无动于衷和冷眼旁观,他们都是见证了我们曾经的成长,可以是朋友,甚至是陌生人,但绝对不会再是我们感情中的一员,”深深的凝望他,“这么说,你懂了吗?”
听罢,他一动不动,只有那双深邃的目光还依旧纠缠着她,长长的呼出口气,低低的答道,“听懂了。”再次拥紧她,动作温柔了许多,犹如对待一件价值连城的绝世珍宝,小心翼翼的捧着,“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偎在怀中,闻着熟悉的味道,舒心的一嗅,“当察觉出你有这想法时,我有多害怕,怕你怀疑我,更怕你不要我,我们都发展到这地步了,你怎能轻易自我的就下决定。”轻轻的捶打着他的后背,看了眼指间的戒指,语气哽咽了起来,带着威胁,“要是以后还这样,我一定不要你了,”房昀泽没有回答,只是不停的拼命点头,但却有着温热的液体缓缓的流入她的脖子,“知道了。”
两人敞开了心扉谈了很久,气氛甚好的坐在车里光拥抱都能感觉到满足,直到房昀泽的手臂有些酸麻,才细声开口打破这可贵的宁静,“那父母什么时候见面?”他还在介意着。
只是许久也无人回应他的问话,奇怪的低头一看,冷笑笑居然窝在他的胸口睡着了,眼睛下方有着浓重的墨灰色光晕,想来他没能休息好的日子里,她也一样,在她的发顶处亲了一下,靠着座椅,也闭上了眼,很快入了眠,直到深夜时分,冷妈妈下楼来敲窗才叫醒了两人。
周六,原定的房家聚餐日临时改成了房冷两家的亲家见面会,本来两人也没觉得会有什么意外发生,只是没想到会这么融洽,房妈和冷妈妈更是犹如许久未见的姐妹,一见如故,老爷子和房爸围着墨墨转的同时,也加入两人的讨论中,冷笑笑和房昀泽也乐的轻松,甜蜜蜜的吃着东西说着话,对于这么和谐相见场面,脸上带着浓浓的笑意。
“妹子,他们结婚选哪天比较好?”餐过半时,房妈直接问出了口,事先已商定,不用订婚,直接结婚。
“我们没什么意见,就由你们定吧。”冷妈妈笑眯眯的说道,即使在房昀泽的一再保证下,她还是忧虑有钱人家会心高气傲,没想到这么好脾气,真难得,这下她真的不用再操心冷笑笑母子了,因而这些小事都由对方做主也无伤大雅。
“我们在家挑选了几个日子,都不错,你也帮忙一起看一下,我们还没选定。”房妈从包里拿出记事贴,上面记录了几个日子。
“这几个日子看起来都不错,都宜嫁宜娶。”冷妈妈也不知怎么选了。
“年前的这个日子有些急,不知道赶不赶得及准备,”房妈指着一个日期说道,“二月初八好是好,就怕这个时节穿婚纱会冷,而五月初六这个日子最合适,不知道他们俩有没有意见?”说着就将记事贴递给房昀泽。
“五月初六太晚了,”他毫不避讳的开口,刚说完,冷笑笑的脸就莫名其妙的红了,伸手拧了他一下,居然还嬉皮笑脸的扭头看着她,“干嘛拧我,难道你不想早点嫁我?”他竟然变得这么无赖了,只能扭头不再看他。
“那要不就二月初八,还有三个月,现在准备起来也不会太赶。”最后房爸做了决定。
房昀泽似乎对这个日期还颇有意见,鉴于冷笑笑眼神的杀伤力,只能闭口,愤愤的灌了一大口茶水,坐在老爷子身旁的墨墨看着他笑的眼睛都眯成了月牙状,两颊露出浅浅的梨涡,实在萌的很,全家人的心一下子都酥软了。
“好,就二月初八,那婚礼选中式的还是西式的?”房妈又来劲了,她势必策划出一场完美的婚礼,或许会就此成名,开个婚庆公司也不错,嘿嘿,这次就当练手了。
“中西合璧?”冷妈妈似乎也感觉出她的热情,积极的参与讨论,而两位当事人对自己的婚礼居然无半点发言权,就在房昀泽想要声讨时,他手机响了,只是在匆匆接起后,没说两句话,他就拉着冷笑笑提前离开了。
“发生什么事了?”冷笑笑也感染上了他的紧张,紧紧的抓住安全带,看着身旁的人问道。
“江承轶的病又发了。”前几天的那场吵架,房昀泽最终还是将江承轶的身体状况告诉了她,让他宽慰的是他之前的胡思乱想真的是庸人自扰。
“不是说已经抑制住了?怎么又复发了?”
“我也不清楚,一会看看情况怎么样再说。”
江承轶感染上一种罕见的血液病,促使他身体机能急速老化,抵抗力下降。当初他决然出国,未给冷笑笑留下只字片语,因为愧疚,跑去了非洲当义工,那边常有战争发生,救人时不幸染上的,开始时并不知道,后来常感冒,普通的吹个风都能引发头疼脑热,回到法国后,一次体检给他身体判了刑,去了无数家大型医院,都未能给出一个完整的治疗方案,甚至给他定下了生命终结期,所以这才匆匆赶回国,而江澜就是因为知道他生了病,才主动投案,只为了给儿子积点福。
赶到医院,急救室外,艾欣,韩伊人,和李慕一都在,看到他们俩出现,艾欣立刻上前抓住冷笑笑,嚎啕大哭,“笑笑,怎么办,承轶会不会死啊,我就这么一个儿子,他要是有个什么好歹,我怎么办。”
被相互憎恨多年的人当着支柱,冷笑笑的全身僵硬无比,半晌,还是扶着她坐了下来,轻声的安慰,“不会的,他一定会活下来的。”这一刻,过往的不合被两人沉在心底,共同为着里面的人祈祷。
江承轶被推出来时,还在昏迷中,脸上照着氧气罩,几人追着人跟去了病房,房昀泽和李慕一都留在了原地,“医生,他怎么样了?”
“很不好,之前就说过,他这个情况即使换血也无济于事,何况还要找到想匹配的血液本就是难事,今天是救回来了,谁知道下一次还有没有这么幸运,”医生摇了摇头,走了几步又转回头来,“他本人的求生**很低,可以的话,还是多劝劝,有了好心情,一切才有希望。”
在探视时间里,他还没醒来,一行人心情沉重的离开了医院。
好在第二天去时,他已醒来,虚弱的躺在床上,听着李慕一在说话,看到冷笑笑时,双眼的瞳孔明显放大,李慕一意会的跟着房昀泽出去了。
约十分钟左右,冷笑笑眼眶红红的推门走出,看到房昀泽时,一下就扑进了他的怀里,默默啜泣着。
回去的路上,她几次欲开口,就是不知该怎么提起,房昀泽见此,将车停在了路边,转头试探道,“要不要婚礼提前?”
刚说完,她的手就抖了一下,急急的辩解,“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知道,我知道,是我想早一点娶到你,”不停的轻吻她的手,安慰她,“我不会吃醋的,你放心”。
冷笑笑靠在他的肩头,悠悠的说道,“他说想看着我结婚,你不是说过他的身体撑不了多久吗,所以我才有这个想法的。”
“嗯,我理解的。”
当晚,两人都告知家里要提前办仪式,虽然被唠叨了一番,还是欢欢喜喜的加快了准备的进程。
再次去探望江承轶时,将这个消息告诉了他,眼神黯淡了刹那,很快就恢复了,开心的答应一定会参加婚礼,为了她,也一定会撑到那个时候。
一席话听的人心里酸涩不已。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更晚了~~~
52结婚进行时(2)
不管因何种原因;但对于房昀泽和冷笑笑而言,结婚确实是两人心底里最真心实意的期望。
某人再次利用装修为借口,将冷笑笑拐回了家,一进屋就抱着她啃,一路奋战;一路抛衣;上了床更是一顿胡摸乱亲;在经历一番甜蜜疲劳的折磨后;终于餍足舒爽的将光|溜溜的美人搂在怀中;爱不释手的抚摸着;本就光滑细腻的肌肤在遭遇过爱的滋润后,更加泛着淡粉色透亮的光泽,就像水润的蜜桃般;散发着诱人的香气,房昀泽还真就对着她的肩头下了口。
“啊呀,你咬我干嘛?”筋疲力尽迷迷糊糊中就快要睡着的冷笑笑因为肩膀处传来的刺痛彻底惊醒,幽幽的抱怨着,不过很快就被双腿间传来的炙热温度激的浑身一颤,立刻举起双手投降,“让我休息一下行不行。”语气过于甜腻,房昀泽挺吃这一套的,忍着瞬间窜起的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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