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些年,你没少担待她,但是夫妻之间不管有什么事,除了相互理解,也要多多交流,各自揣着想法憋在心里,对婚姻是最大的忌讳。妈妈希望,你多包容歌儿些,但是她有什么做得不对你也要多多提醒。”
“我知道,妈。”贝铭杰点头。
他知道,他们的婚姻不像表面那么光鲜和谐,岳父岳母早就察觉了。
穆柔蓉继续说:“你们结婚好几年,年龄也都不小了,生孩子这事,就算你爸妈不催,我和你爸不说,你们自己,也早该抓紧了。”
“妈,这事,我会跟歌儿好好商量。”贝铭杰心里虽然有异议,可是嘴上,还是应了下来。
回去时,贝铭杰为叶云歌开了车门。
她有些不习惯,愣了一下,还是坐了进去。
“爸的生日礼物,谢谢你。”贝铭杰上了车,没立刻启动车子。
“我知道你忙。这些小事,我自然会处理。”难道还能劳驾你不成?再说,能劳驾得到么?
她说的话,是事实。可是听在耳朵里,还是觉得不那么顺耳。
想了想,贝铭杰才说:“以后,我会注意。”
“没事。”叶云歌没在意,只催他,“快走吧,还得回酒店一趟,君浩还等着。宴会的单子,我得去签。”
贝铭杰眸子暗了暗,启动车子,什么也没说。
从酒店回家的路上,贝铭杰开着车,好一会,才出声道:“姚君浩……什么时候结婚?”
叶云歌回头看了他一眼,淡淡地,“不知道。也许快了,我早上听妈妈说,姚叔叔给他挑了一个剑桥留学归来的女孩,家世门第都和姚家极匹配,那女孩学历高,性格也好,周围的亲戚朋友都说是极好的一门姻缘。”
贝铭杰打着方向盘,说:“依我看,姚君浩未必同意。”
“你又怎么知道?”叶云歌奇怪地看了丈夫一眼。不明白他今晚怎么就对君浩的事感兴趣了。
贝铭杰唇角一展,没吭声。
姚君浩一直不婚,这么多年他的心里装着谁,他怎么会不知道!
“你和君浩,以前关系不挺好么?怎么这几年,反倒是生疏了似的。”叶云歌想起来晚上贝铭威和君浩交谈的样子,又说:“二弟跟他的关系,倒是不错,除了生意上的往来,平时也联系。两人一块吃饭喝酒,我遇见过好几次。”
“道不同,自然不相为谋。”贝铭杰想了想,才说。心里却不是这么想的。
难得气氛这么和谐,叶云歌也难得地和他多聊了几句。再望向窗外时,发现走的并不是回贝府的路。
“铭杰,只是要去哪?”叶云歌疑惑地看着他。
贝铭杰没回答,却将车停到路边,然后掏出电话拨了号码——
“妈,今晚我和歌儿就不回去住了。”
“没有,就是歌儿好久没回娘家住了,今天又是我岳父的生日,我们两想在军区住一晚,陪陪岳父岳母。”
“好的,知道了。”
收了线,贝铭杰继续开车。却也不是去军区的路。
“铭杰,你到底要带我去哪?”叶云歌摸不透他的想法。
“去郊区的别墅。”贝铭杰这才转过头,看着她,眼里有些亮堂堂的。
“去……去别墅干嘛?”不知道为什么,叶云歌看到他有些不符年龄的纯洁和激情四射的眼神,居然很不安,也很紧张。
到了别墅,贝铭杰下车替她开了车门,顺势握着她的手,拉着她进屋,又牵着她上了楼,进了卧室。
脚一迈进去,叶云歌就很想逃跑。可是,来不及了——
贝铭杰将她搂进怀里,用脚踢上了门。唇角紧跟着压了下来,细细密密的吻,像雨点般落到她的唇角,却如同响鼓般,重重地、一锤又一锤地,撞击着她的心。叶云歌被动地承受着他突如其来的汲取,有些喘不过气来,睁大着水灵灵的大眼睛,视线渐渐模糊,脑中嗡嗡嗡……
“接吻的时候……睁着眼睛……不觉得很……奇怪?”感受到她的不适应和慌张,贝铭杰在她快断气之前,放开了她,顺便,褪去她的军外套。
粗重的呼吸声,在她耳畔回荡……
叶云歌这才清醒地认识到他刚才在吻自己,忙将头低到他的胸膛,有些气恼地,瓮声瓮气地道:“铭杰,你……今晚怎么了?”
你怎么,这么热情?
后半句,她没勇气问出来,咽了回去。
“歌儿,这是夫妻义务。”贝铭杰的胸膛有力地跳动着,呼吸声里,他的欲。望在渐渐膨胀。
“开灯……好吗?”叶云歌有些无所适从。这一句“夫妻义务”让她堵得慌。在黑暗里,她看不清他的脸,有强烈的不真实感。
贝铭杰手一伸,璀璨的水晶灯光束从垂下来的珠帘里,散发出七彩的光芒。叶云歌眯起了眼睛,顺势用手遮了一下。
他将头埋在了她的颈项间,气息吹拂在她的耳边。然后,毫不迟疑地,贝铭杰抱起她,将她放到卧室中央巨大的欧式四柱床上,随着贝铭杰压上去,床幔飘荡摇曳。她每一根神经都紧绷着,双手紧紧抵在他的胸膛,触及到他身上的炙热,她放软了语气:“铭杰,我……你……喝了酒,别这样。”
贝铭杰双手支撑在她的身子两侧,微眯着眼睛,看着她眼里闪动着波光,薄唇勾了勾,“酒能助兴,也能助性。”
他居然能说出如此露。骨的话,真是喝多了,醉了么?叶云歌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贝铭杰看她不可思议的眼神,微微一笑,手指缓缓往下,一粒一粒,解着她的军衬衫衣扣。下意识地低头,将吻落在她的唇瓣上,舌头灵活地顶开她的贝齿,急切地伸进去,肆意地游走舔舐。
呼吸被他夺走,叶云歌慌忙去推他,去被他用一只手按压住,另一只手,仍在解着她的扣子。
“该死!”这种时候,他最恨她穿军装——解起来太费事。若是裙子,可一把撕开。偏偏是这军装,撕不破,也难解。
在这种时候,他最没耐心,所以一向都是不温柔的。
被他的身体牢牢压在身下,她动弹不得。叶云歌睁不开那种亲密,有些难受地皱起了眉头。舌尖在他粗暴急切的索取下,疼到发麻。他急切到让她不敢乱动,怕一动,他就能活生生咬下她的舌头。
身下的她,酥软馨香。
她身上的衣裤,被他一件一件除去。
她心底里是抗拒的,但是又有隐隐的渴望。在想要拒绝与渴望的矛盾里,她感受着他沉重的带着酒气的呼吸声近在耳畔,内心却在冰火两重天里挣扎。
他的手掌很大,宽厚而热,游走在她的腰间,一寸一寸地往上……
在他的爱抚下,她浑身微微颤着,有了反应,不自觉轻吟出声,有些忘情……
他一路往上,握住了她胸前饱满的丰盈,轻轻揉捏着,似乎是在取悦她,力道却大得像是在折磨着她,她疼痛得喊出声来。他却一低头,吻住她的嘴唇,舌尖探入她湿润的唇间,将她的痛呼声,淹没在唇齿间……
当他用指尖挑去她的内裤,最后的阻隔消失,叶云歌忍不住并拢双腿。放在身侧的手,紧紧的揪住被单。
光洁的皮肤在他的爱抚下,滚滚的热潮由内喷涌出来……
在他完全覆上来那一刻,她用最后的理智,道:“你看清楚……我是叶云歌……”
贝铭杰抬起头,俊美的脸庞瞬间冰冷,直勾勾地看着她,“那你以为……我把你认作了谁?”
“你可以不碰我的……你可以去找……别的女人……”
他胸中怒火翻滚,狠狠地吻住了她,狂风暴雨般,不给她一丝一毫的间隙,仿佛害怕她,再说出什么他不想听的话语。激烈而强势的吻让她头晕目眩,有缺氧的感觉。她双手攀上他的背,一颗心几乎要从嗓子里跳出来,无力地承受着……
当他的火热在她腿间磨蹭,她的意识开始濒临瓦解,情难自抑地呻。吟……
但是贝铭杰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在她还来不及深呼吸的瞬间,他一手握住她的腰,一个快速的挺身,长驱直入,毫不怜惜地律动……
他的每一次在撞击,都让她呼吸一窒,从喉咙口到胸腔,整个前胸后背都传来闷疼,痛入骨髓。
这种痛,直到他瘫软在她身上,才得以缓减。
室内恢复了寂静。
他重重地呼了一口气,毫无留恋地抽身。火热的身躯离开她的那一霎那,她的眼里涌出屈辱的泪水,越流越汹涌。听着浴室里哗哗的水流,她紧咬牙关,不让唇角溢出低泣声。
抹了一把眼角,她努力地忽略掉双腿间的酸疼,起身,快速地穿上衣物,毫不留恋地离开了卧室,下楼,往别墅外走去。
阳台上,看着她身子依旧挺得笔直,渐渐消失在他的视线里,贝铭杰刚毅的脸庞,渐渐地冷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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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夜晚,无比想你
更新时间:201338 1:04:12 本章字数:3696
话说早上,梦婉和比蓝刚走出教学楼,贝铭威打电话说今天是大哥岳丈的寿辰,要她陪他出席。言残颚疈梦婉正发愁晚上如何找借口不回贝家,听说贝家要去参加寿宴,心里大喜,推说晚上有重要的讲座,无论如何都不能错过。好在,贝铭威也没勉强她。
比蓝在一边听完梦婉讲电话,挽着她的手,“梦婉,你老公对你可真够包容的。”
“你知道什么了就这么说?”梦婉可不这么认为。
“你还不知足啊?”比蓝拍了她一下,“像这样的场合,你就应该陪着你老公出席。这是豪门媳妇最起码应该做到的。你倒好,一句不去就给打发了,你就不怕他生气?”
梦婉撇撇嘴,毫不在意遽。
晚上,和比蓝回到宿舍刚洗了个澡,贝铭威的电话就来了。
梦婉拿着手机躺到床上,问:“宴会结束了?”
“你还记得有宴会这回事?”贝铭威在那端说了这么一句,语气有些不满好。
梦婉装听不懂,淡定地说:“记得啊,你早上跟我说过,我没那么健忘。”
本来是想让她知道,他对她有些不满,却被她这么轻而易举地弹回来,贝铭威有些无奈,想说的话,都不知该不该往下说,怕自找没趣。
“打电话给我就为了问我有没有忘记这事啊?没别的事,我挂了哈,好困。”说完,还很夸张地打了好几个呵欠。
贝铭威在那端气得要死,“毕梦婉!”
“小点声,我耳朵好着呢!”梦婉将手机拿了离得远远的,“好吧,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