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真真,我真的好喜欢你。别把自己弄得像神女峰上的望夫石!”
我一下子搂住了她。
她挣脱我说:“别这样,要不然我走了。”
我松开了手,在她身旁闭目不语。
她又说:“看我给你买的东西都凉了。你吃吧,我看会电视。”
她看了一会儿,问我有没有其他的歌碟。我走进卧室,给她抱来了一大堆,任由她坐在那里一个接一个的试看。
我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说些无关紧要的话。不知不觉已经九点半了。她问我:“几点了?”
我说:“十点了。”
她说:“我走吧?都快半夜了。”
我说:“怎么走?我送你?”
她说:“不行,我们院里的人知道了会说闲话。还有房东,特俗,会乱说的。”
我说:“那你没法走了,天太黑了。”
她沉思了一会,问道:“你这儿有几张床?”
我说:“再怎么穷也得有两三张床啊,要不还算什么家?”
她走进我的卧室看了看,笑道:“我睡这张大床,你睡其他房间去。”
这套房子除了卧室客厅厨房就只剩下一间房子了,被我堆满了书和健身器材。我们暂且叫它书房吧。当下我就找好被褥准备住在书房。
我看着她解去白色的围巾,脱去黑色的外套蓝色的牛仔裤白色的袜子,却不再脱毛衣和毛裤了。她一边钻进被窝一边生气的瞪着我说:“怎么还不去睡啊?”
我说:“这不是等你睡下我说声‘晚安’的吗?”
她冷笑了一声,面无表情的说道:“晚安。”
我说:“晚安!”然后关上门,回到了书房。
过了几分钟,我又抱着被子回来了。她不禁笑了,说:“你不是睡觉去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我说:“我们一人一个被窝睡一张床上吧,书房太冷了。”
她又瞪着眼说:“不行,我不放心你这个大色狼。”
我说:“我们一人一个被窝,各睡各的,我不会碰你的。再说万一有坏人来,我还可以保护你。”
她说:“你说话不算数了我怎么办?不行,你必须发誓不碰我。”
我说:“好吧,我发誓。我要是碰你了,我是小狗。”
她笑道:“不行,太勉强了。谁要是碰我谁是大狗熊。”
我说:“好吧。”
她朝床里面挪了挪,我在她身边铺好了被子,穿着背心短裤睡下了。
我们关了灯,开始静静的同床异梦。
就这样过了大约二十分钟,女孩子特有的香气阵阵袭来;我再也忍不住了,一下子就冲进了她的被子里搂住了她的毛衣毛裤。
“你,真烦人!”她在黑暗中使劲的推我。我用一只手紧紧的搂住她,另一只手从腰际伸进了她的毛衣里,探进胸罩,轻轻的捂住了她的乳房。那种柔软而光滑的感觉顿时麻醉了我的全身。我不顾一切的用搂她的手去摸另一个。
她不再反抗了。过了一会儿,轻声说:“热。”
我说:“把毛衣脱了。”
她说:“不行。”
我说:“已经这样搂着你了,你穿着它还有意义吗?”
她不再言语。过了一会儿,又说:“你把手松开,我脱毛衣。”
我松开手,打开灯,等她脱毛衣。她却背对着我把双手放在额前,只管自顾自的睡。
我拿开她的手,发现她正在咬着嘴唇无声的笑。
我说:“你敢骗我?”
我开始掀开她的毛衣。她拦住我说:“别动,我自己脱。”
红色的胸罩,白皙的肌肤,在灯光下让我有眩晕的感觉。我第一次见到这么美丽的身体。我突然意识到,这是一个多么猎人心的女人啊,她一下子使那些青涩的幼稚的漂亮女孩变得黯然无光望尘莫及。
我多么想拥有她地久天长!
我扑上去就要解她的胸罩。她死活不肯:“不行,我才第一次来这儿,你怎么能这样?”
我说:“不是第一次了,你忘了上次你和刘卫卫王慧一起来的吗?我好爱你,真真,二00五年都快过完了,可我的爱还像镜花水月,难道还要等下一年吗?”
她说:“不行。就是不行,我现在不想。”
我松开手,说道:“好吧,我不勉强你了。你把毛裤也脱了,我们好好睡觉吧。”
她深深的看了我一眼,见我一脸沉重,便顺从的把毛裤也脱了。看到那一双修长洁白的大腿,我忍不住俯下身子在上面吻了又吻。
我们关了灯。搂着她光滑的身子,贴着她光滑的大腿,摸着她小小的内裤,忍无可忍却又无可奈何,就这样一身煎熬的睡去了。
黎明刚刚来临,隔壁老太婆养的一只大公鸡就开始高声的叫:“张阳阳张阳阳张阳阳”叫得我心惊胆寒。
二十五日的下午,她发来一条短信:张老师,我是萧真真。赶快借给我三百元钱,我急用。一个月内保证还你。
我不禁觉得好笑,看来考验爱情的时刻到了。只是这场考试很容易过关,因为我听说现在社会上的考验标准是两千元。也许在她看来三百元钱已经够我思考忙活半天的了,她肯定为这样一个数目斟酌了很久,考虑到既能引起我足够的重视又不至于把我吓跑。我立即给她回了短信:现在就可以给你,可是怎么交给你?
她回:晚上你不是有辅导吗?带来!
晚自习上课之前,我把她叫到了教室外,把钱交给了她。她若无其事的接过去,很随便的装进了牛仔裤口袋里。我怔怔的望着她,盼望她说声“谢谢”好和她说几句话。她却似笑非笑的说:“张老师,还有事吗?没事我先进班了。”说完不等我回答就跑进了教室里。
她是不是很烦我啊?就因为那天我搂了她一夜,现在烦得连话都不愿意和我多说了吗?我心里一时间好不是滋味,不禁七上八下起来。
就这样煎熬到了二十六日的晚上,正赶上星期六,天空突然飘起了鹅毛般的大雪。因为天公不作美,我的妻子李金莎本该回来却没有回来。寂寞而寒冷的夜里,放眼窗外,已经是白茫茫的一片天地。快九点了,突然接到了萧真真的电话:“张老师,我在街上报了一个音乐学习班,现在买了张伴歌的碟子,能在你那里试听一下吗?”
我忙说:“你赶快过来吧,我等你。”
打开门,把她迎进屋里,顿时闻到她身上有轻微的酒气。看她一语不发的放下挎包,拿出碟子,我打开电视和,我们耐心的听了十几分钟。
我说:“你喝酒了。”
她只顾看着电视,头也不回,轻轻的说:“一个朋友过生日,喝了几杯。”
我说:“喝点茶吧?”
她说:“不渴,没喝多少。”
我说:“喝了酒会很困的,你赶快休息吧。明天再听。”
我关了电视和影碟机,不由分说的就去抱她。她挣扎,但最终还是用手搂住了我的脖子被我抱到了床上。我按住她,把她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脱了下来。最后还剩一件内裤时,我停了下来,开始脱自己的衣服。脱完之后,我又扑到她身上,紧紧的搂住她,吻她的嘴唇面颊耳朵乳房。她开始低声的呻吟。
我要脱去她的内裤。她抓住我的手说:“不行。”
我说:“我们这样抱在一起,我怎么忍受得了?”
她说:“受不了是你的事,不行就是不行。除非我死了。”
我说:“如果你不答应我,我也会急死的。这样还不如你让我做了,然后再杀了我。”
她说:“你再说一遍。”
我说:“就是死,我也要做。”
她不再说话了。过了一会儿,她又说:“能不能给我点酒喝?”
我说:“不行,你已经喝过酒了。”
她说:“喝那点不过瘾。你让我喝醉吧,喝醉了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随便你怎么样。”
我不紧不慢的说:“你要是这样说,那还是算了吧,我不做了。我不想这样。”
她使劲掐了一下我的胳膊,瞪着眼说:“少废话,快去拿酒!”
我只得光着身子,跑到书房,从黑暗中摸出一瓶“宁夏红”酒来。
她笑了,命令我说:“打开,倒进碗里!”
她把碗接过来,开始大口大口的喝。一下一下,我的心突然恐慌起来。我一把夺下来说:“别喝了,你喝得我都发毛了。”
她冷笑道:“给我。”
我把碗和酒瓶都扔进了垃圾桶里,然后开始抱她,吻她,脱她的内裤。由于手忙脚乱,一时间竟然脱不下来。
她拉开我的手说:“去!我自己脱。”
灯光下,整个光洁白皙的身子鲜嫩欲滴。我扑上去狠狠的搂住了她。我们一起来到了人间的天堂,那里永远都是温柔的春天,那里有三秋桂子十里荷花,风景太过于完美,我控制不了自己,不得不去投鞭渡江。爱到深处情难耐,春到人间花弄色,柳腰款摆,花心轻拆,露滴牡丹开。
窗外,大雪纷纷扬扬,无声无息,无休无止。
细细的汗珠,散乱的头发,空白的大脑,水与火的缠绵,欲死欲仙的狠狠相拥在一起。真真,就让我们就这样永远永远直到地老天荒山穷水尽长在一起。
爱神,就这样不由分说的来临。
爱神,她不是诗人风花雪月的空吟。
爱神,即使我明白。
从开始的那一瞬,我明白。
最终只留下,眼泪与伤痕。
我也会。
用尽一生去追寻。
元旦节到了,高高瘦瘦的金公子回来了。大概在东北也很不得意,不如在家乡有人宠着,一放假,他就迫不及待的回来了。可见梁园虽好,不是久恋之乡。锦城虽云乐,不如早还家。
萧真真只好去陪她的男朋友。
眼睁睁的看着激情在大雪还没有融化之前就要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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