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尼玛的,胭脂又想起来那个不是人的白小菊,什么东西,这样的女人才是真正的婊 子。即便是在大学里,过得人摸狗样,她做的事情就是那样的女人做出来的事情。
明天自己一定要出面作证,把秦朗给救出来,虽然这样做可能有些冒险,但是,她觉得值得,自己没有什么前途,可是秦朗不一样,他是大学生,他有更远的路要走,自己在这个城市待不下去了,大不了换一个名字,换一个城市,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样想的时候,胭脂觉得自己非常的伟大,身体里那种母性的光辉好像一下子变得光芒万丈。
小巷子里的光线一下子变得昏暗了,胭脂差一点把脚崴了,嘟囔着把脚下的石头踢了出去。
前面就是自己租的房子了,她现在不想别的,就想洗一个热水澡,然后脱光了衣服,舒舒服服的睡一觉。
可是眼前突然出现的几个人让她吓了一跳,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有人把她的嘴巴给堵上了。
有人把她的脚抬了起来,在狭长的小巷子里飞快的跑着。
劫财,劫色,胭脂一时间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她拼命地挣扎着,嘴里发出了呜呜呜的声音。
虽然声音不算太大,但是在这个寂静的夜里却传出去了好远。
有一户人家的灯亮了起来,一个黑乎乎的人影在窗户上晃动着。
胭脂拼尽全力喊了一声,然后把身上的红色小包包扔在了地上。
“快。”有一个人低低的声音说了一句。
胭脂感觉自己眼前一片黑暗,自己的眼睛被什么东西蒙住了,又跑了差不多一百多米的样子,胭脂被人重重的扔进了车里,一路颠簸以后,胭脂被带了下来,去掉了眼罩,被关进了一个狭小的空房子里。
“你们要干什么?”胭脂在贪婪的目光中,问面前的几个男人。
“草,这个娘们真他妈的不错,要不是老大交代,我真想上了他。”一个长得比较猥琐的男人摇头感叹。
没有人回答她,房门被重重的关上了,一片寂静,胭脂能够听到自己的心跳。
胭脂一下子明白了,这些人不是劫财,也不是劫色,一定是跟秦朗的事情有关。
胭脂后悔的想用脑袋撞墙,自己太不小心了,怎么能够在大庭广众之下说那些话呢。
怎么办,黄恩波哪里怎么办,秦朗怎么办,胭脂一愁莫展。
黄恩波一直在绿岛酒吧的旁边坐着,烟头已经在身边磊起来一个不大不小的包。
经过了分析,这件事情绝对不会是胭脂变卦了,一定是有人在背后做了手脚。
说不定现在胭脂正在被囚禁在某个角落里,故意不让胭脂出去作证。
如果这样假设,胭脂一定是在回家的路上被人劫持走了,那么如果找到胭脂究竟是有的那一条路,就会发现线索。
黄恩波一下子来了精神,收拾了一下身边的烟头,一股脑全部扔到了垃圾桶。
胭脂在绿岛酒吧上班,那么附近的人一定会有认识的,对于摸排是一个老刑警经常做的事情,黄恩波一家一家的问过去,可结果都是摇头。
已经是第十二家了,是一个不算太大的小超市,里面是一个面目慈祥的老太太。
黄恩波口渴了,买了一瓶可乐,咕咚咕咚的喝了八口以后,然后递给老太太钱的时候说:“麻烦您我打听点事,有一个叫胭脂的住在哪里您知道不。”
老太太看了一眼黄恩波说:“不知道。你找她干什么。”
黄恩波心想,老太太说谎都不会说,已经说漏嘴了。
黄恩波索性就亮出了自己的警官证,跟老太太说了这件事情。
老太太点了点头,然后把黄恩波带到了一个小巷子口,说:“从这里走过去,最里面的一户人家就是胭脂的住处。”
第十七章 红色的手包
黄恩波按照老太太的指点走了进去,没走多远,看见了路边有一块红色的布条。
黄恩波捡了起来,一块细长的,边缘不规则的布条,看样子是从什么东西上撕扯下来的。
那个红色的布条非常的扎眼,黄恩波一下子想起来胭脂昨天晚上穿的红色的裙子。
如果他没有记错,胭脂红裙子上有花边,也是这种颜色的,难道是……
黄恩波一下子变得警觉了起来。站在原地四处的张望。
这时候,旁边的一户人家开了门,有一个瘦弱的男人走了出来,手里拎着一个红色的包包。
黄恩波一下子认了出来,这个包是胭脂的,胭脂的包怎么会在他的手上,是不是胭脂也在他的手上。
来不及多想,黄恩波过去就把那个瘦弱的男人打翻外地,那个瘦弱的男人把手里的包已经扔出去了好远,并且不停的喊着救命。
房间里跑出来一个小女孩,手里拿着一把菜刀,充满仇恨的冲着黄恩波喊:“放了我爸爸,不然我杀了你。”
黄恩波第一时间反应过来了,这个男人不会是凶手。
黄恩波松开手的时候,那个小女孩跑过来,把他的父亲扶了起来,眼睛却瞪着黄恩波。
黄恩波赶紧把身上的警官证递了过去,那个瘦弱的男人接过来看了又看,问:“你这个东西真的假的。”
黄恩波一脸的苦笑,心说,难道现在这个东西满大街都是吗。
黄恩波没时间跟他废话,直接就问:“你这个红色的包包是从哪里来的。”
那个男人说:“我捡的。”
“从哪里捡的。”黄恩波声色俱厉。
“就在这里,昨天有一个叫胭脂的女孩被一伙人绑架了,她把包扔在了这里。”瘦男人说。
“你认识胭脂?”黄恩波问。
那个男人点头,说:“她就住在附近,我认识她,她不是在绿岛酒吧上班吗。”
“谁带走了胭脂?”黄恩波焦急的问。
瘦男人摇了摇头,说:“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黄恩波说谢谢你,然后拿着胭脂的红色小包就离开了。
黄恩波找了一个没人的地方,把胭脂的手包打开了,里面有一对化妆品,有一部手机,还有两个避孕套。
黄恩波并没有看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有些失望。
心说,如果这个手包里没有什么秘密,胭脂为什么要在最后的关头把它给扔在了地上呢。
看来这里面还是有秘密,只是自己没有发现罢了,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要找到胭脂,可是怎么才能够找到胭脂的下落呢。黄恩波一下子又没有了思路。
已经是下午了,黄恩波感觉肚子里开始咕噜咕噜的叫了。
四处看了看,看见不远处有一个卖冷面的摊位,走过去,要了一人冷面,蹲在附近树下的阴凉地方咕噜咕噜的吃了起来。
黄恩波一边吃,一边考虑着胭脂的事情。
如果按照刚才自己设想的,那么这件事酒吧的老板一定会知道。
一个大胆的想法让黄恩波自己都吓了一跳,如果这样做,会不会影响到自己的以后。
这样想的时候,黄恩波不仅哑然失笑,自己还能有什么前途呢,大不了就是受到一个处分,再不然就是退休回家,反正自己对现在的这种日子已经过够了。
黄恩波把冷面盆里的最后一点汤全部都喝进了肚子之后,摸了一下嘴巴,然后掏出来五块钱递给了摊主,径直奔着绿岛酒吧过来了。
绿岛酒吧里有几个人正在打扫卫生,看见黄恩波过来也没有人招呼,还自顾自的忙活着手里的事情。
黄恩波也不说话,一脚踹飞了年前的一张桌子,然后来到吧台旁边,拿起来一瓶xo摔在了地上。
酒瓶子破裂的声音非常的刺耳,一个服务生跑了过来,怯生生的问:“先生,您这是……”
“让你们老板过来。”黄恩波说。
服务生跑开了,蹲在角落里打电话。
酒吧老板现在正睡觉,昨天晚上实在是太累了。
听见服务生过来说有人砸场子,一下子从床上跳了起来,问:“怎么回事。”
服务生说:“他也不知道,进来一个五十几岁的人,话也不说,就直接开砸。”
“草泥马的。”“老板开始骂人,说:”别让他跑了,我现在就过去。”
老板心里明白,这一定是斜对面的酒吧派人过来捣乱,如今自己走了江少华作为靠山,自己害怕他个球。
酒吧老板带这人风驰电掣的来到了酒吧,看见黄恩波第一眼的时候,老板知道自己错了。
转头刚要走,黄恩波已经跳过来一把抓住了他的脖子。
老板怪叫着,说:“大队长,您这是要干什么。”
黄恩波阴森森的笑了笑说:“不干什么,跟我去你的办公室。”
酒吧的保安看见老板被人给控制了,还是个警察,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手里拎着家伙跟在身后。
黄恩波带着老板来到了办公室,对身后的人说:“都他妈的给我滚,声如洪钟,震得这些人耳朵发痒。”
老板被黄恩波摔在了办公室的地上,刚想爬起来,黄恩波上来就是一脚,踹在了他的肚子上,老板的身体开始往一起聚拢,半天都没说出话。
黄恩波关上了房门,坐在老板椅上,目不转睛的看着老板。
老板已经缓了过来,说:“大队长,你这是要干什么。”
“你自己干了什么,你自己他妈的不知道。”黄恩波声色俱厉。
老板的身子哆嗦了一下,强打精神说:“我没干什么啊,昨天晚上在家睡觉了。”
“草泥马的,不说实话。”黄恩波骂着从笔筒里拿出来一只铅笔,走到了老板的面前,把他的一只手按在了地上,铅笔锋利的笔尖已经扎了进去。
老板的惨叫声在房间里回荡,听着让人全身都难受。
黄恩波并没有因为老板的惨叫而停下来,铅笔的笔尖已经扎了进去。并且用力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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