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诗诗如果没有他的父亲,她什么都不是,她有的我都有,她没有的我也有,你说她用什么和我竞争。”王雪把整个事情分析就像是在和一个什么人谈判。
“不要相信什么狗屁的爱情,那些东西只不过是一时的冲动,如果两个人上床的时候,不随便说一点什么海枯石烂的腻歪话还有什么情调。爱情在这个世界上是最不可靠的东西,我不相信,我希望你也不要相信,付出的多了,可能受伤的是你自己,这个就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血是流淌在心里。那种感觉可能比真正的死亡更几把恐怖。我之所以选择秦朗是因为他有被我利用的地方,或许某一天,他身上的东西被我榨取干净了,我就会一脚把他踢开,男人哪里都头,赏心悦目的小白脸,身体健壮的肌肉男,只要你有钱,有本事满地都是。”王雪说着跟身边的女人耳语了两句,那个女人出去以后,没多久,带回来两个男人。
王雪笑呵呵的看着刘雅目瞪口呆的神情,搂着一个样子还算是看着不恶心的男人走了。
剩下的那个男人走到了刘雅面前的时候,刘雅抬手狠狠地打在了那个男人的脸上,然后静静地离开了。
隔壁的房间里穿出来王雪夸张的**,叫喊。
夜里,秦朗和黄诗诗住在了一个山下的农家院。
房子居然是那种纯木头的,看着笨拙却能让人感觉到古朴到心里的舒畅。
黄诗诗性趣很浓,一上来就是疾风暴雨,没多久就带着一身的香汗躺在秦朗身边沉沉的睡了。
月光从窗户透进来,地上皎洁的让人心疼。
母亲让他把师傅带回来,可是自己去哪里找师傅呢。
虽然自己在吉庆公司的地位看似抱住了,可是秦朗总觉得张翰墨回来以后不舒服。
好像要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右眼睛跳的秦朗心慌意乱,以前做了那件事情以后,眼睛就会不跳了,可是这次没有停下来。
秦朗翻了一个身,还是睡不着,索性起来走到了院子里。
远山沉寂,月光皎洁,不远处和他一样睡不着的有一个红衣女人。
那身衣服红的就像是要滴落的鲜血。秦朗不仅感觉后背有些冷,他想起来鬼吹灯,这个女人不会是来自于某个深山老林古墓里的粽子吧。
想到这里秦朗笑了,心说,粽子哪里有这么漂亮的,你看那一头长发瀑布一样的倾泻下来,简直就是天上的仙女。
秦朗点了一只烟,烟雾升腾,从他的面前经过,那惨白的光线便有了附着的地方,于是淡蓝,姹紫,嫣红开始在上面变得光怪陆离。
秦朗忽然感觉这个女人自己在哪里见过,可是究竟是在哪里呢,怎么这样的熟悉,难道是来自于她身上的那种亲近感吗。
秦朗就那样远距离的看着这个女人,一句话都没有说。
坐在不远处的那个女人叫倾城,人如其名,美艳的到了那种祸国殃民的程度。
就是一骑红尘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的杨贵妃也可能会逊色三分。
可是,就这样一个绝色美人,却是坐在月光下暗自垂泪,月光把本来妖娆的一张脸变得有些凄然。
秦朗并没有看到美人垂泪的那撕心裂肺的一幕,不然秦朗可能会过去刨根问底的犯毛病,充当一个护花使者角色。
虽然秦朗不是见一个爱一个的男人,但是心底的那种英雄救美情节还是有点泛滥。
秦朗响了好长时间也没有想出来究竟要如何跟母亲说这件事,索性就不再去想了,直接回到房间里睡觉。
失眠是一种非常痛苦的事情,这种情况发生在白小菊和秦朗分手以后。
在那以前,秦朗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做失眠,因为他那个时候一门心思的想着赚钱,给别发广告传单,一天下来要走几十公里的路,到了晚上,哪里还有什么心思失眠,几乎是没数过十几个数直接就过去了。
可是如今他却失眠了,白小菊已经成了别人的老婆,他可以不去想,也不用去想白小菊是不是跟江少华有了什么,因为那些事情跟自己都没有关系了。
母亲的事情也可以放到一边,兰花也死了,虽然他曾经非常的痛恨这个女人,这个和别人合起伙来欺骗自己的女人,可是死了就死了,没有必要纠结在这个上面。
秦朗如今最想弄清楚的就是自己以后的路应该怎么走,现在虽然看起来很风光,但是他知道吉庆公司不是黄正德的,自己再怎么样说白了也是在给别人打工,如果有一天公司换人了,或者说上面的老大放了个屁,不用黄正德了,那么自己怎么办,没有实力,胭脂的仇,师傅的仇要怎么办,血溅五步还是韬光养晦,秦朗不知道。
第一百四十三章 是不是太重了
秦朗渐渐的睡着了,做了一个梦,梦见吉庆公司倒闭了,有人追杀他,是一个红衣女人,衣服红的就像要往下滴血。
王雪昨天晚上和一个男人放纵了以后,放声痛哭,在不容分说的打了那个男人一顿嘴巴以后,洗漱化妆。
王雪从房间里出来,一身红色的旗袍,婉约和诱惑竟然完美的结合了。
王雪坐在一把藤椅上喝茶,茶是碧螺春,那种若有若无的香味缥缈回绕。
刘雅狠狠地瞪了一眼王雪说:“说,你就是个十足的妖孽。”
王雪笑了笑,没有说话。
十点的时候,张翰墨从外面进来,精神矍铄,看见了王雪以后,两只眼睛就像是一只饿狼看见了食物。
“事情怎么样。”王雪没有抬头,她静静的若有所思的看着水晶茶杯里面上下翻腾的碧绿叶子。
“给我什么好处。”张翰墨问。
“多少钱你开口。”王雪很显然不在乎钱。
“我要你。”张翰墨坐在了王雪的对面,笑的有些贱,纯正的一个贱人嘴脸。
“你知道不可能。”王雪并没有生气,因为在各种各样的谈判中,她已经听过了不止一个男人这样说。
如果她真的每个男人都答应,那么她不变成了人尽可夫的破烂了吗。
“一次,只要一次就够了。”张翰墨说。
“别给脸不要脸。我不想把你的老底全说出去。”王雪的脸上有了一层寒意。
张翰墨笑了笑,不在说这个话题。
“东山广场的项目已经启动,我和黄正德已经谈过了。”张翰墨说话的时候看了一眼刘雅。
“说,那是我的人,”王雪喝了一口茶,似乎要把刚才的恶心感觉往下面压一压。
“竞标的公司又吉庆公司,有你们公司,还有其他几家公司,这个你应该清楚。”张翰墨说。
“别跟我说废话,我想知道你用什么办法让秦朗离开。”王雪有些不耐烦了。
“泄密。”张翰墨有些得意的说。
王雪愣了一下,手里的水晶杯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
“是不是太重了,闹不好秦朗会出事的。”王雪说。
虽然王雪觉得自己有控制整个局面的能力,昨天晚上她也跟刘雅说过,但是对于张翰墨的这个安排她还是感觉有点心惊肉跳,毕竟泄密涉及到的损失和最后追究的程度比起来一般事情要严重的多,弄不好,这件事情会惊动张翰墨背后的那个大人物。
她虽然也算得上是黑白通吃的角色,但是要真的很张翰墨背后的庄家抗衡可能有点太自不量力了。
“不行,这么做太危险。”王雪不同意。
在王雪想来,张翰墨一个总经理想要把秦朗赶出吉庆公司简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何苦动这样大的章程呢。
“你别忘了,黄正德是秦朗的什么人,如果不下狠招秦朗绝对不可能离开吉庆公司。”张翰墨给自己辩解。
王雪沉默,不说话了。
张翰墨说的对,如果自己是黄正德,也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女婿被别人挤兑出局。
这次项目,王雪心里清楚,竞标的时候lrl公司也只不过是一个陪衬,其实早就已经内部敲定了又吉庆公司来做,倒不是lrl公司没有这个实力,是因为各有各的道,吉庆公司也承诺过会给他们一笔好处,自己只不过是在竞标过程中摇旗呐喊就足够了。
“这次的工程会比你想象中的利润高出两倍。如果咱们合作,不只是你的目的可以达到,你的公司还会拿到开发权。”张翰墨抛出来自己的王牌。
在生意场上,没有绝对的敌人,也没有绝对的朋友,有的是共同的利益,这一点,作为在商界浸淫很久了的王雪非常清楚,既然是这样,自己就没有理由不同意。
“好,就这样做。”王雪抬头直直的看着张翰墨。
张翰墨笑了,笑的非常甜美,一点也看不出来猥琐的样子。
这次如果做成了,一方面能够顺利的把张久旭弄进来,把秦朗赶出去,还能给黄正德造成重创。
自己在吉庆公司的位置就更没有人能够撼动。
虽然大佬可能会骂人,发脾气,但是所有的事情都是别人做的,跟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大佬也不会怎么样,到后来,出来收拾残局的人还会事他。
张翰墨从王雪这里出来以后,心情大好,虽然没有机会上了这个绝色的女人,但是以后还有机会,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女人就是被一点一点征服的。
下午,张翰墨召开公司经理级别的会议。
黄正德在场,看着口若悬河的张翰墨,黄正德心里头有些不舒服。
虽然自己也是总经理,可是前面挂了一个副字,意义就完全变了。
当初把秦朗弄进来有两方面的考虑,一方面是因为他是黄诗诗的男朋友,很有可能成为自己的女婿,另外一方面他看中的是秦朗知恩图报的这一点,这样一个后生,几遍不能成为自己的女婿,就在身边也是自己的一条臂膀。
“关于东山广场项目具体的事情又黄正德总经理一手操办,包括竞标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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