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人生里,上学,读书,拼搏是永远的字眼儿,唯独缺少的就是男人。
这并不是说追求他的男人少,她那回眸一笑百媚生的艳丽足可以让所有的男人放弃江山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可是她不愿意,因为她从来没有那种心思,她唯一想要证明的就是让他那个重男轻女的父亲看看女孩不比男孩差。
岁月蹉跎,人生如梦,过了青涩少女怀春的时节,所有的事情就都变了味道,对于男人她更加的挑剔,他不喜欢富二代飞扬跋扈的牛b样子。不喜欢红几代仗着家世纵横驰骋的狂妄,他不喜欢阴柔到女人的男人,也不喜欢肌肉到像一个大猩猩的男人。
秦朗的出现有些出乎意料,就像在不经意间闯进她心中的一直翩翩起舞蝴蝶。
这个男人有些女人的婉约,有些男人顶天立地的刚毅,他在挑剔的目光中找到了一个完美的契和点,可是,为什么她会推开这个男人呢,原本她已经准备好了今天精致疯狂的绽放。
“你离着我太远了,有些感觉不到你的存在。”王雪带着若有若无的微笑。
秦朗从角落里站起来,打开了早就放在桌子上的红酒。
虽然秦朗不喜欢这种酸不啦几的东西,还没有五块钱一瓶的烧刀子好喝,但是上层社会都在喝这个东西,估计王雪也是喝习惯了红酒,如果给她来两瓶二锅头她可能会感觉粗俗的不成人样子。
“喝点酒吧,我感觉你有点紧张。”秦朗很绅士的在两个高脚杯里面倒了陈年价值不菲的红酒。
王雪自从那次和秦朗谈判以后,就一直落在了下风,感觉不管是什么事情,主动权都掌握在秦朗的手里。
比如拥吻,比如被秦朗大半夜叫过来。她好像对于秦朗没有一点理由抗拒。但是她心里头喜欢这样的感觉,因为,在坚强,再锋芒毕露的女人都想找到一个她认为值得依靠的肩膀休息。
她不是一个圣人,她只是一个哭泣不让人看到的女人,第二天有事昂首挺胸一脸的无所谓。
“其实,我不喜欢喝红酒,这种东西只适合你这样有身份有品味有背景的人喝。
更多时候,我喜欢喝一进入喉咙就火烧火燎的液体,那种酣畅淋漓,那种烧心烧肺的感觉就像生活给我的苦难,挣扎,征服是一种过程,我享受那样的过程。”秦朗像喝啤酒一样一大口干掉了杯子里的红酒。
秦朗,这样一个坦率到不做作不矫情不隐藏的男人,对于经历了尔虞我诈,勾心斗角的王雪有着致命的杀伤力。
王雪有着痴痴呆呆的看着秦朗,看着他棱角分明有些苍白的脸,她好想用手去摸摸,好想秦朗能够再次把她拥入怀里,她发誓,这次她绝对不会再拒绝,她真的一样痛痛快快的绽放,即便是秦朗一走了之,不扔下黄诗诗她也愿意。
可是秦朗没有,秦朗依旧神态严肃的坐在她的对面,冷峻的脸上没有任何流氓表情。
这一点让王雪有些失望,失望到心里头感觉冰凉。
面对她这样一个无数男人趋之若鹜的大美女秦朗居然在门口一击之后就不再有什么动作,让她感觉到有些失望,甚至在心里头责怪自己是不是把他吓到了。
“你是一个聪明的女人,聪明的女人在某些时候都有点自以为是。”秦朗有把酒倒进了王雪的杯子里,仿佛是谁流出来的鲜血。
还是头一次有人这样当面用嘲讽的眼神看着她说她的不好,王雪感觉有些不适应。
“你和张翰墨之间究竟有什么约定管不着,我也不想管,但是,我请你不要连累我,因为我就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小人物,我有老娘,有老婆,她们需要我,她们离不开我。”秦朗目光犀利的看着眼前这个可以微笑一下就能够让所有男人臣服的女人,并没有一点怜惜。
他知道了自己和张翰墨的事情,他是如何知道的,王雪感觉心里面一阵紧张,可是脸上并没有表现出来,依旧是妩媚妖娆。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王雪不紧不慢的回了一句。
“不知道最好,我最讨厌的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的人,说的直白一点就是我不愿意看见一个女人即当**有想要给自己立牌坊的女人。”秦朗喝了一口酒。
王雪无论如何也没有想秦朗会这样的评价自己,这是一把温柔的刀。
“我倒是愿意看到我第一个女友那样的女人,走了就走了,走的干干净净,利利索索,一点也不拖泥带水。”秦朗笑了笑。
那种冷峻的笑容足够杀死所有女人,王雪感觉心里又是一阵剧烈的狂跳。
对于这个男人,王雪知道已经没有再留下来的必要了,今天让她来不关乎感情,他要说的只是她和张翰墨之间的事情,虽然只说了一句。
王雪站起来想要离开,谁知道秦朗却堵在了门口,一脸流氓的笑容。
第一百五十一章 喝酒的目的
“想走。 ”秦朗嘴角流出了口水一样的笑容。
“滚。”王雪说话简单的就像是发布作战命令。
“我不滚,你能怎么样。”秦朗并没有听话的离开。
秦朗的目光犀利的仿佛能够透视王雪,衣服好像是多余,王雪被酒精燃烧的曼妙身体忍不住有些晃动。
对于眼前这个外界边说出手如电,能够在京都是用刀子顶着市长江少华的家伙,王雪真的希望他能够像个爷们一样冲上来,把她扔在里面的白色大床上,疯狂的蹂躏。
可是这个畜生并没有这个念头,因为他的目光里没有那行雄性发情的征兆,取而代之的却是异常的冷静。
他要干什么,王雪不知道,也猜不出来,对于她这样一个顶级聪明的美女猜不到的事情,她赶到有些恐怖,恐怖到走在四周都是野狼目光的丛林里,随时可能有毙命的危险。
“坐回去,陪我喝酒。”秦朗的话不容置疑。
这更加增添了王雪的疑惑,难道这个看似忠厚的畜生今天让她过来就是为了找一个人喝酒吗。
秦朗的流量今天出奇的好,赶到怎么喝都不会醉的地步。
秦朗说了好多,从他有记忆开始,直到现在。
秦朗也非常纳闷,自己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和任何人说的话为什么今天都跟这个女人说的七七八八了。
当然,这里面不是全部,因为,即便是和任何人打开心扉,都还保留着最后的尺度,那些东西今天不说,以后也不会说,一辈子都不会说,那是每一个男人心中最隐秘的角落,谁都不能知道,也不可能知道。
王雪最后终于喝醉了,趴在桌子上沉沉的睡去了。
梦中还在玩味秦朗说过的一个一个精彩故事。
她知道,秦朗是真的把她当做了红颜知己,不然,他不可能说了这么多。这一点她非常高兴,因为,走过了今天,秦朗和她的距离就近了好多。
秦朗看着王雪这样一个睡美人,痴痴呆呆的愣了半天,然后抱着她放在床上。
秦朗脱了衣服,在浴室里洗澡,没有用热水,而是用冷水,洗的他全身哆嗦的就像躲在墙角里哀嚎的小猫。
秦朗虽然喝了太多的酒,但是,他知道自己是清醒的,可能比平时更加的清醒。
他不敢不清醒,因为面对危机四伏随时都有可能出手的敌人,他没有人可以相信,一个人都没有。
他想起来强子,如果强子要是在身边他或许能陪着秦朗一起咒骂这不公平的世界,可是,他不在,他现在可能躲在那个二十块钱一晚的小旅馆正在反应自己的人生,自己做过的错误的决定。
秦朗穿好了衣服,靠在门口,拿着烟灰缸默默的抽烟,不知道是第十只还是第十二只,秦朗睡了。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张翰墨此时正在跟东海市的第五号人物梁宇谈话。
虽然两个人都尽量的把事情说的不那么沉重,云淡风轻,但是还是不可避免的有了矛盾。
“你知道我的为人,我可不是什么吃斋念佛的好人,如果你不把车的钱赔给我,我下一步做什么你应该清楚。”梁宇已经没有了耐性。
“你是在威胁我吗,别说你一个第五号的人物,即便是大熊来了我也是这种说法,事先已经谈好了,你现在让我加钱,那不是让我退出东海市的地盘吗。”张翰墨也不示弱。
“你会为你的事情付出代价。”梁宇按灭了手里的烟头笑着说。笑容灿烂的如同盛开的一朵菊花。
“别忘了,咱们是兄弟,事情做出了隔对谁都没有好处。”张翰墨眼睛里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梁宇走了,后面跟着两个身体魁梧的东北大汉。
“草,不行就绑了他姐姐。”一个东北大汉一边开车一边说。
梁宇没有说话,也没有制止。
东北大汉不说话了,因为他猜不到这个老大心里头究竟是怎么打算的,虽然他是为了他,可是如果事情办错了,他知道后果。
梁宇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冷血动物,只要是跟他过不去的人,几乎是没有几个能够幸福的呆在这个世界上的。
梁宇走了以后,张翰墨心情非常不好,走进书房,用沾满了墨的狼毫写了一个草书,杀,面目狰狞,就像十八层地狱里面的恶鬼。
“经理,王雪和秦朗一直在一起,还没有分开。”有人和张翰墨汇报。
“好。”张翰墨手里的笔段成了两节,好多钱买回来的毛笔就这样烟消云散好不凄凉。
笔头上的墨汁溅的四处都是。在雪白的宣纸上一下子氤氲开来。
王雪为什么去了秦朗哪里,她会和秦朗说什么吗。
如果她和秦朗什么都不说,两个人在房间里七八个小时究竟在做什么。
上床,这个想法已经出现,张翰墨都觉得有些可笑,又想起来王雪曾经跟他说过的话,看来也不是没有可能。
如果两个人一旦有了肌肤之亲,那么他可就是一个局外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