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想起来了,三哥,是它们找到你们的哦,它们来帮我们救人,我承诺过给它们很多很多的好吃的。”水灵趴在水漾宽阔的肩膀上说道。
“好,回头我派人送过来。”水漾痛快的答应。
我们就值几袋薯片吗?众人黑线。
“松鼠”大人显然没有让路的打算。
“想跟我们走?绝对不行!”跟“松鼠”打交道多了,胖大海能猜测它的意图。
“松鼠”大人小爪子一翻,手里一个脏兮兮的小布包,里面是叮叮当当的声音,它一松手,布包掉在地上,金光闪闪的光球滚了出来。
胖大海眼睛里闪出了小星星,他捡起来,是真金的。胖大海豪气的一挥手:“跟着海爷走,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
见钱眼开的家伙,众人腹诽道。
得到允许的“松鼠”大人,蹦蹦跳跳的跟在了众人后面,一行人(兽),浩浩荡荡的往山下走去。
山路并不好走,累极了的水灵趴在水漾的背上睡了过去,小春认命的让胖大海扶着,楮楚脚下一个踉跄,何平几乎同时和白衬衫一起接住她的身体。
“我来照顾她吧。”何平自告奋勇。白衬衫看到何平认真的眼神。放了手。他没有注意到,楮楚暗下来的眼神——我始终不可以吗?也是,我怎么忍心让你每天看到自己的影子,你需要一个快乐的女生陪着你。让你能快乐起来。楮楚压下了挥开何平的手的冲动,被他半扶半抱着下山。
天色已经微微透亮,淡蓝色的光散落下来,那些苍白的劫灰在光里飘转着,消弭毁灭。一切再一次回归了寂静,就像他们没来之前的样子,他们来了又走,连一个脚印都没有留下来。
新头领对着手下一挥手:“我们走吧,一切还没结束。”
江家医院。
安静的走廊上。一个带着帽子和墨镜的女人快速的走着,五寸的高跟鞋敲出了急切的节奏,重症病房外面,她趴在玻璃上急切的张望,握着门把的手在颤抖。她怎么也无法将门打开。
一只手突然间拉住了她的胳膊,拉着她就走,猝不及防的女人脚步凌乱踉跄,却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儿声音,那只手的力气出奇的大,估计她的胳膊已经青了,疼的要命。
她被拉进了楼梯间,那人一脚将楼梯间的门踢死,瞬间暗了下来,关门的声响刺激了女人的神经,她大声吼道:“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楼梯间的隔音效果不错,估计叫破喉咙也不会把人给招来,尤其这里还算江家特有的病区,那人好整以暇的靠在门上,开口并不激动:“这句话应该我来问,是你想要做什么?”
“什么?你在质问我?你把他害成那个样子,还敢来质问我。”女人的墨镜下面,眼眶是红的,她拼命的告诉自己要坚强,不能哭,当看到他无声无息的躺在那里的时候,还是忍不住眼泪流下来,她的声音带着哽咽。
听到女人的哭腔,他没有由来的烦躁,他警告道:“马上把眼泪擦干,补好妆,回家老老实实的待着,绝对不可以再来医院!”
“小焕,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妈妈,你怎么可以这样对他。”女人激动起来。
“我只能说这一切都是意外。”江焕岳语气中听不出一点儿感情。
“意外?你到底在做什么?妈妈想知道。”女人拉着江焕岳的手,恳求道。
“我要家主的位子!”江焕岳回答的肯定。
“你疯了,你真的疯了,家主的位子是你大哥的,不是你能想的,你听妈妈的话,赶紧收手吧。”女人恳求道。
“为什么我不能想那个位子?恩?”江焕岳有一瞬间的疯狂,声音陡然提高。
“因为……因为……你大哥……你……”女人一时无法回答。
“我替你说吧,因为我才是个野种!我连阿雪都不如,至少他还姓江,我根本不姓江,我应该姓沈才对。”江焕岳一拳打在墙上,女人心疼江焕岳,更因为他的话失了方寸。
“你……你……你怎么……知道……”女人恐惧更胜过惊讶。
“你承认了,你就这么承认了我是个野种,我的妈妈承认了。”江焕岳疯狂而凌乱。“天底下怎么会有不透风的墙!”
“小焕,你听妈妈说,你是江家的小少爷,你永远是江家的……”女人的话被江焕岳打断。
“不,我会是江家的家主,我已经布好了局,那个位置,一定是我的。”江焕岳疯狂的说道。
“你这么做会害死自己的。”女人哭泣哀求。
“我不这么做恐怕死的更快些,还有你和那个男人,我不想做你们的陪葬品,所以,我一定会成功,成为真正的江焕岳!”江焕岳说道。
“这么做的后果……”如果不是江焕岳双臂撑着,女人已经跪在地上。
“那都是你造成的,现在,你只要听我的话,乖乖的在家里待着,不许出门,好好做你的江夫人,明白吗!”江焕岳一点也不留情面。
“你要对他怎么样?”女人双手推着门,阻止江焕岳离开。
“他?哪个他?”江焕岳装作听不明白,女人嗫嚅着不敢开口,害怕儿子会更加的疯狂,江焕岳说道:“你放心,他毕竟养了我这么多年,我会让他‘安度晚年’的,至于他,看他为我挡了一枪的份上,是生是死就让他听天由命吧。”
江焕岳一把拉开门,不顾倒在地上的女人,整理了一下衣服,去了医生办公室。
女人失魂落魄的起身,将墨镜带回去,出了门,她又是江家二夫人,她没有再去特护病房,只在门诊拿了一点儿药——安眠药,为她可能的意外准备着。
钱医生挥退了助手,对江焕岳微微躬身:“小少爷,我来帮您检查一下吧。”
“好。”江焕岳看着助手离开,将一张支票放在钱医生的桌子上。
“说吧,什么要求。”钱医生轻轻将支票划入抽屉。
“什么要求都可以吗?”江焕岳问道。
“当然,只要价钱合理,你让他生,他就生,你让他死,他就死,你让他不生不死,他就半死不活,就像二爷送来的那个人一样。我对自己的医术非常有信心。”钱医生语气平静。
“他一直没醒。”江焕岳说道。
“他会呼吸会进食,永远不会有意识了。”钱医生说道:“不过,以二爷的精明,恐怕多少会看出些事情。”
“这个你不用担心,他恐怕根本抽不出时间来关注这边的事情。”江焕岳说道。
“那就好。”钱医生根本是无所谓的口气,让江焕岳不悦:“那这个人呢?”
江焕岳看着这个告诉他身世秘密,却又一直帮他掩盖隐瞒,帮他做事却又漫天要价的人,开口道:“我要他——好好的——活着!他还有用。”
“明白!”钱医生将听诊器一收,提高声音说道:“小少爷健康的像老虎一样,一点儿问题也没有。”
“谢谢钱医生,改天我带母亲来也检查一下身体吧。”江焕岳也提高了声音。
“当然没问题,随时恭候。”钱医生对门外的助手说道:“送小少爷出去。”
江焕岳坐进车里的时候,看到两辆面包车开进医院,车上下来的是这次下斗的一些人,其中一个还少了一只胳膊,这下家里又有的乱了,他打量了一下,里面没有阿雪,他当然不会以为他出了什么事情,肯定是去跟江启川汇报什么了。
“开车!”江焕岳吩咐道。
回到别墅的时候已经过了午饭的时间,江焕岳奇怪的发现江嫣正在花园里溜达,江焕岳下了车,招呼道:“姐姐?你在干什么?减肥吗?”
“阿雪回来了!”江嫣回答不在正题。
“哦!”江焕岳看着江嫣。
“哦什么啊。”江焕岳的回答让江嫣很不满意。
“啊?”江焕岳看着反应激烈的姐姐,他是不是错过了什么?
☆、212 心事
“气死我了!”江嫣跺脚,她好不容易因为表现好被父亲取消了禁足令,正好又听说他们都回来了,满心欢喜的在院子里等着,结果只有阿雪一个人回来,看见她竟然一句话都没有,害的她在院子里站了一个上午,她的皮肤都毁了。
“唉。”江焕岳叹气:“你到底想说什么?”
“他们怎么还不回来啊?”江嫣问道。
“谁们?”江焕岳看着江嫣要发飙,不逗急脾气的姐姐了:“我刚才去看医生,在医院里遇见他们,恐怕不会很快回来。”
“有人受伤了吗?他功夫那么好,不会受伤的。”江嫣围着江焕岳转了两个圈。
“他……是谁?都不会关心一下自己的亲弟弟吗?”江焕岳将脸凑到江嫣的面前问道。
“他……”江嫣脸一下子红了起来,想到那个欺负了她还脱掉她的鞋子的男人,江嫣嘴硬的说道,“关你什么事情,闲的话去帮忙,别让爸爸说你不务正业。”
“我就是不务正业才好。”江焕岳声音不大,江嫣没有听清楚:“什么?”
“没事,我去看看妈妈。”江焕岳说道。
“哦,妈妈在大妈的房间打牌,听说有几家的夫人来了。”江嫣回应。
“是吗?我知道了。”看来妈妈那边他不用担心了。
书房。
江启川坐在书桌旁,白衬衫坐在对面的沙发上,他一进门江启川硬按着他坐下,手碰到了伤口痛的他一瑟缩,江启川赶紧松了手,但还是没放弃让他坐下。
白衬衫坐着,感觉更加的别扭,可是江启川不发话,他又不能离开。
“这么说,一颗珠子被人拿走了。一颗在水家人的手里,古墓里的那颗完全不知去向?”江启川重复道。
“是。”白衬衫说出一个字之后再不开口。
江启川叹了一口气,他越来越不喜欢阿雪像机器人一样的反应,虽然一开始他一直将他当做机器培养。
“我知道了,你去休息吧,让医生来给你上药,脸上留下疤痕就不好了。”江启川说道。
“是。”白衬衫微微躬身,退出去,他并不打算看医生,一道伤疤而已。他不在乎。
“二哥。”江焕岳站在走廊上。
白衬衫盯着他看了半天。只是点头。
江焕岳本来也不指望他能有什么反应:“行动还算顺利吗?”
白衬衫没打算回答。
江焕岳从白衬衫身上得不到任何有用的信息。他耸肩:“大哥也惦记着你呢,去看看大哥吧。”
江焕岳与白衬衫擦肩而过,白衬衫转过走廊,微微闭眼靠在墙上。他伤的确实不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