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我怒放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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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我怒放的生命- 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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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诺忍受着刺鼻汽油味,穿过拆得乱七八糟,杂物满地大院,进了楼房。屋里比外头阴凉多了,但起码有三十度,站着不动都要冒汗。
“佩佩姐,上来了。在三楼么?怎么走?”身上藏了窃听器,能让宗扬他们判断人质是否跟顾佩在起。
“姓伍说弄来是假程诺,说皮肤比真程诺差远了,皮肤确实好得没话说。”
程诺只听见顾佩声音,看不见人。
“在哪儿?”
“在二楼,先把裙子掀上去,得看藏武器没有。”
程诺将裙子掀得高高,转了圈。
“上了二楼趴下,往十点钟方向爬,看见铁门打开就爬进去。地上有副手铐,把自己拴到暖气片上才准站起来。不听话打断朋友腿!”
程诺依说做。
但是不等拿起手铐,头顶上方浇下桶液体,浓郁汽油味迎面扑来!
“欢迎成为第三个垫背!”随着顾佩冷漠声音,铁门哐当闭紧了。门外头有人跑动声响。
“佩佩姐,就这么想寻死么,不怕妈妈伤心么?也曾想过死,但就是舍不得那些爱人。比勇敢坚决。”程诺跟套近乎。
“少特么废话,没让说话就不许说话!”
“听说啊,佩佩姐,原本是劝靳圣娶,他说他丢不起这个人!”
“草啊!就知道他会这么说!”
程诺听出顾佩声音自左侧那间屋里发出,又说:“不是理解那样,其实靳圣那方面不行知道么,非常不行,他前阵子摔进山沟里,摔坏关键零件了。告诉这些其实是想说身为女人也很为难,有心拒绝他吧,他背景很硬,只能牺牲自己跟他凑合过了。如果不是遇上今天这茬事,不会跟旁人说。”
顾佩沉默半晌才说话:“丫真是程诺?”
“如假包换。”
“靳圣有这样老婆挺倒霉。”
“才倒霉吧,摊上个中看不中用男人!不知道追男人可多了,还——”
“闭嘴!甭跟炫耀那垃圾艳史!再废话点了!”
“可以让见见伍思善么?欠了大笔钱,还抢了情人,得骂顿才能舒坦。”
“闭嘴,这个荡。妇!”
“没有情人么?不可能吧,看过照片,挺好看,点儿不像三十岁人,就是表情太冷漠僵硬了些。”
砰砰两声,里屋门给踹开了,个波波头发型,跟差不多高度女人大步流星地走过来,揪住头发就扇了巴掌,嘴里骂道:“跟这种人渣死块,特么懊糟死了!”
“不人渣么,靳圣说他根本没碰过,是他在说谎?”程诺眼角瞄向里屋,看见伍思善了,嘴里塞了东西,被捆在椅子上,动弹不得。
“呸!”顾佩又扇了巴掌。“还是黄花大闺女!哪像这骚货!”
“跟骚货起死再清白都没用了吧。”程诺哭丧着脸说。
突然,铁门打开,个男人比划着手手势,好像出了什么状况。顾佩回了个手势,急急忙忙跑了出去。程诺冲进里屋。“善善,还好么?”
伍思善哭得泪人般,点点头,又摇摇头,直到嘴里东西给程诺拉出来。
“那个死女人好变态,要烧死们!”
“嘘!如果能以最快速度上屋顶,跳围墙,过隆冬会在那里接。放心,有气垫!”程诺快速说着,扯身上绳索。
聋哑男人冲过来,程诺脚踹过去,从他身上掉落了把匕首,捡起来看,嘿,假!
扔了匕首捏拳头。身后伍思善已经解开腿上绳索,朝喊,“赶紧走,别打了!”
“滚先!让外头知道这里格局!”程诺头也不回,低声命令。
男人扑过来,程诺闪,撞着伍思善,拉住胳膊就往门方向扔。“滚!别耽误干正事!”
伍思善跺脚,跑了出去。
祝好运!程诺默默祝福,凝神对付聋哑男人,正厮打成团,顾佩回来了。这女人很有力气,程诺弄不过,给摁趴在地上。
“敢耍!”顾佩狠狠踹程诺。程诺装晕过去,被聋哑男人拖出门外,进了另道门。瞿晓君就在里头,跟伍思善样被捆在椅子上。
******
院子外宗扬通过监听设备听见程诺呼吸声,知道还活着,舒了口气。
“指望了。”宗扬回头看向唐念北,他正在对着镜子说话,但没发出声音,闻言,立即丢了镜子,昂首阔步走进院子,大声问:“佩佩姐,可以跟说说话么?” 
宗扬又向围墙方向看去,红色旗子在空中挥舞。是伍思善成功地逃出来信号。
太阳又升高了些,气温灼人。汗水从额头滴下,却没人顾得上擦拭。
分钟,两分钟……十分钟……时间分秒流逝……
****
奇迹出现了,靳圣抱着程诺头里走出来。他俩身后,是两个特警搀扶下瞿晓君,带着重生喜悦走了出来。他们后面,跟着唐念北带来帮歪瓜裂枣男人,各个嘻嘻哈哈,笑容满面。三个聋哑人就在他们中间,神色讶异地左看看,右看看,好像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群情激昂,欢声雷动。
宗扬迎上去,问被公主抱程诺,“那对呢?”
“唉,还是别问了,演戏入戏太深,跟劫匪迫不及待搞在起了。”
“啊!?”
“别啊啦,臭小子,赶紧考虑送什么结婚礼物吧。要带女伴!”
宗扬愣了愣,直点头:“尽量完成任务!”
过隆冬跑过来大声说:“老唐半小时之前醒了!但是程程绝对想不到,他醒来就哭了,要求见宗副市长,还说他做错了很多事,再不道歉就晚了!” 
“哇,今天真是个好日子。”程诺搂住靳圣脖子亲了他口。“想得策划场盛大集体婚礼!”
靳圣宠溺地看着:“几对呢?恐怕不太好凑齐哦。” 
程诺扳手指头:“嗯,定没问题,就放在十月,想应该有四对,或者,五对?”
“先不想那么多了,曾求实晚上回,想,他需要颗强大心脏!”靳圣抱着转了圈。
“姐夫,有重大情况要汇报,但是要先保证不会被人灭口。”
“哪种情况?”靳圣困惑地问。
程诺像是想到了什么,脸色变:“MD宗扬,敢乱说,废了!”
宗扬抱起头鼠串:“有人要谋杀亲弟弟啦,救命啊!”
“程程,是不是有什么该知道却被隐瞒事?”
“没什么啦,真没什么啦。他嫉妒英明神武而已。”程诺抚着他心口安慰。
正在收设备几个民警神情怪异地笑,有两个还在交头接耳地说悄悄话眼睛却看着靳圣。
“没事了。自己下来走。”程诺跳下地,逃往正接受医生检查伍思善那里。
个民警好心地递给靳圣瓶矿泉水,脸上挂着强忍住笑意。
靳圣看他视线往下坠,落在他左腿与右腿之间部位,脸顿时黑了,三步两步冲过去,钳住那个小女人胳膊。“今天特别想定为LOCK&LOCK 狂欢日!跟LOCK&LOCK狂欢日。”
“只是救人心切,损失会慢慢弥补!保证!”程诺以为他已经知道了,惊慌地讨好。LOCK&LOCK可不就是暗指合体运动么?
“哼!”靳圣微微蹲,将扛上了肩头。“大热天,就在车里好好谈谈吧。”
“啊!不要!”程诺昂起头越过他肩膀看向正在坏笑着某只,“善善,怎么能见死不救?于心何忍?”
过隆冬上前摁住伍思善双肩,好像有话跟说。
伍思善于是耸耸肩,朝喊:“臣妾耳朵有点儿聋,大声点儿说啊,侍寝去么?是侍寝去么?”

(全文完)

《番外》地狱与天堂
  顾一佩放眼看去,歪瓜裂枣一片,长得磕碜也就罢了,让人犯恶心了还怎么弄?!
瞧第一排左手那个,正拿大拇指抠又红又大的草莓鼻!他旁边那个,正滴着口水歪着嘴儿看她!后排中间那个,是一斗鸡眼儿,细长的脖子安在一副塌肩膀上,活像一只吊在烤炉上的鸭,其他几个更是……惨不忍睹!
妈呀,就算她将审美标准降到地平线,也接受不了!
  虽说她已经三十一岁“高龄”,好歹是黄花大闺女啊——连初吻都还在啊——就只能吸引这类“淳朴”、“低调”的男人了么?!
悲愤得想屎的顾一佩不由呼号出声:“我草啊我草!”
  忽然,歪瓜裂枣阵营一分为二,让出一道缝,缝里出现个瘦瘦高高,白衣白裤的光头男人,他三十岁上下,面目清俊,神情超脱,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佛陀。
  顾一佩呆了:“帅啊——”心在胸腔里突突急跳,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一眼心动?
  帅哥佛陀踏着脚下的祥土,一步步,带着沉静内敛、摄人心魄的气质走近了。“我叫唐念北。这位姐姐是叫顾一佩么?”声音煞是温柔,如祥云飘在半空中。
  顾一佩怔忪片刻,脸色一沉。“叫我姐姐?你头发都掉光了,老眉咔嚓眼儿的像四十多岁的大叔!”
  唐念北不嗔不恼,以深情的嗓音,深情的目光回馈戾气氤氲的姑娘。“我以为你喜欢比自己小的男人,这才斗胆叫你姐姐,既然你不高兴姐姐这样的称呼,叫你佩佩可以吗?”
  作陪衬的一干歪瓜裂枣闻言,有了集体呕吐的迹象:这一万块钱一人的表演费好拿的么?化一脸腌臜的妆容,表演最粗俗最鄙陋的形象,忍受各种精神上的意想不到的摧残——只为衬托唐二少的极致魅力。
  领了唐家的薪水,就算二少叫他们围绕这母夜叉裸奔也认了!
  “我的乳名是你这个秃驴可以随便叫的?给我滚远点儿!现在我只想替自己讨回公道!靳圣——你丫的还我青春!还我幸福!!!”
唐念北目光深邃地看着她,待她喊完,语重心长地说:“一佩,我觉得你报复靳圣是假,跟自己怄气是真。他严重冒犯过你,成为你的发泄对象情有可原。但作为分开多年的一家人,不见面的时间远远超过了见面的时间,你跟他之间还能有多少仇恨剩下?早该淡忘了吧,除非你刻意强化恨意,以此替自己的生活不如意寻找宣泄的借口。你是不是想过改变自己却缺乏改变的勇气,每天一睁眼只有自卑和孤寂相伴,于是懊糟得发疯、极想自我毁灭?”
他拿自己的心里路程去试探顾一佩的心,不啻为一种冒险,但他宁愿冒险,拯救一个迷失的灵魂远比毁灭它更有意义。这是他这两天刚悟出来的道理。
顾一佩再次怔住:经他这么一说,好像是这么回事。细数过往,她把靳圣整得够呛,泼他一身脏水坏他名声,还把他逼的多年回不成北京,只能在农村发展(对她来说三环之外都是农村)。
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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