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你能这样想就太好。你不知道我被方恒曾经念经一样骂得倒霉死了,我再也不瞎搅合别人的事了。”
想起上次的时候,纪遥也觉得自己是瞎倒腾,这感情的事吧,只有当事人才明白,外人搅合个什么劲,吃饱了蛋疼吧。
“哦,他是什么教育你的?给我说手,过分了,我帮你收拾他。”
“不就说让我别瞎搅合嘛?还扣了半年的零用钱,我半年没出国买东西了,闲得我都要长霉了。”
“我还说就你这脾气方恒舍不得教育你来着。”
“怎么可能,他得骂死我了。从早上起床念叨到晚上上床,我耳朵都长茧子了诶。”
连骁笑,只是说:“方恒到阿严那边了,你去阿严那边找他。”
纪遥立刻就蹦了起来,挥手拜拜的闪人了。
再度拿起笔,他笑了笑,似乎明白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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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市的事情处理完了,北北那丫头也搬家他安排的公寓。连骁也不问她是怎么说服她爹妈同意她搬出来,只是敲了门说要带儿子去他那边住。
“你那边?你那边哪边?”抱胸的看他,一副深表怀疑你别把儿子给我拐卖了的表情。
“既然要和儿子培养感情,我自然要在这边置业。”“你别给我说你要搬到这边来住。”
“你猜对了。”走上前去,居高临下的看她,“是不是很开心?”
“开心你妹!!地址拿来,要是拐卖了,我还得去追人!”
连骁也就给了北北地址,不多说不多话,她现在防他防得很紧,话说多了难免会有差错。
北北帮着把大宝贝的东西收拾好了,然后提了个行李包给他,交代了晚上注意的事以后,连骁带着大宝贝就走了。
北北看着他走得理所当然,肚子就冒火,混蛋!你***去死!能死多远死多远!
连骁忽然回头:“你咒我死。我说了,我死了你得当寡妇。”
“滚!!!”“嘭”的一声把门给摔了,大宝贝似乎习惯了她这样,一双眼睛看着连骁,连骁耸耸肩膀:“你妈的脾气真是太不好了。”
然后抱着大宝贝走了。
北北是翻来覆去的躺床上睡不着,这连骁能照顾好儿子吗?会不会打儿子啊?这趴起来,拿着手机好几次想跟他电话,都作罢了,忽然间,手机响起来,显示的是连骁的名字:“喂!我儿子怎么了?”
“你儿子疯了。”
这还得了,她儿子疯了!!疯了,这踩着拖鞋,抱着电话,随手拿了钱就跑出门,一边走边说:“我儿子有个三长两短我给你拼命!!”
“那你得快点,他疯得要吃人了。”
北北是死赶活赶的赶过去,这赶过去,连易没疯,北北觉得她疯了。
125:你知道怎么求我
打开门,北北都眼前的人吓了一跳。爱夹答列
风度翩翩呢?没了!仪表非凡呢?见鬼了!现在眼睛肿成鱼泡眼,下巴一片青色的,头发也乱糟糟的?这是连骁?他精力不是好得跟铁人一样么?
“你没事吧?”一个没忍住,话就脱口而出了。
“小鬼没有消停过。”他真的头都大了,随便怎么哄都没办法,他都差点没把玩具店给搬回来,小鬼就没停过哭。
北北朝里面望了望,大宝贝坐在沙发上哭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那声音简直是震耳欲聋。也就点点头,走到儿子面前把大宝贝给抱起来,拍着后背边走边拍边轻轻的抖着说“哦哦哦哦,妈妈在妈妈在,不哭不哭……”槎。
这没几下的,儿子就消停了,靠着她怀里闭上眼睛就睡过去。
她还在边走边哄儿子睡觉,转过身的时候,齐耳的短发下一截光溜溜的细长脖子,洁白的,优雅的,曾经他咬过她无数次的脖子,还记得星星点点的痕迹留在她的颈上,现在,都没了。
现在的他,五味杂陈。一年多的时间,儿子还是屁点大的小鬼就跟他处不来,自己的老婆也一瞬间就长大了似的,他好像错过了很多了扫。
“都这么晚了,今天就在这里住好了。”
“不,我带儿子回去。”
“你非得跟我对着干是不是?”
如同被踩到尾巴的猫,浑身的毛倒竖起来,北北叫起来:“那你打我啊!你打啊打啊!”
这吵架的声音有点大了,大宝贝“哇”的一声,又嚎啕大哭起来,北北气得瞪了连骁一眼,继续边走边哄孩子。
有大宝贝在,连骁现在就一肚子的火都没地方泄。当初他神经了,干嘛那么努力灌溉她,早知道还不如再晚几年要孩子。弄得现在只能和她僵着,最后只好妥协的送她和儿子回她那边的去。
车上,北北抱着大宝贝在后座,副驾空了,他心里不好受。
第一是被娘俩丢到山那边去了,不好受;第二是当和尚不好受。总之,不管哪个,都不好受。
他特别想,特别想以前的小东西,又爱闹,又爱撒娇,不会这么刀子嘴似的捅他的心。
可能怪谁,还不是他自己搞得一出破事?怪谁到头来都只能怪到他头上去了。
他真是希望时间能够倒回去,倒回去了,这些***破事都没发生过,该干嘛干嘛多好?
“你现在是笃定我不敢收拾你是不是?”
没头没尾的忽然来了这么一句,北北冷笑:“那你就收拾啊。我好怕,真的好怕,我怕的要死。”
连骁是气都不知道怎么气了,没吭声,送了她儿子回家,北北坐电梯上楼,结果到屋前的时候,他爬楼梯上来的杵在门口。
刚才不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现在怎么又生龙活虎了?“干嘛?”
“上厕所。”
“去找公共厕所!”
“开门。”
“我不!”
“不怕儿子着凉你就跟我耗。”
让原本是吃了秤砣铁了心的北北不得不打开门:“上了完厕所就滚。”
没搭理她,径直进了厕所,关上门。
北北带儿子回屋里放幼儿床里睡觉。幼儿床在她床的旁边,没办法,她睡姿实在是太糟糕了,万一睡着把大宝贝当枕头给压下去,得压坏了,只好放旁边围栏的幼儿床里睡。爱夹答列说实话,这一来一回,而且又是大半夜的,北北也有些困了,靠在沙发上打盹儿,准备等下送瘟神,结果这一阖眼竟然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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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骁出来的时候瞧见她身子都从沙发靠背上滑下去,侧倒着睡过去了,无奈的摇摇头,这都深秋了,C市也没有暖气,这么大刺刺的睡觉也不怕着凉。
北北觉得脸痒,伸手抓了抓,连骁见了帮她把掉下来的头发拨开了,小家伙睡觉就是这样,又爱趴着睡,一趴着头发就往下掉,掉她脸上她就搔痒痒,这一年来,怕是没人给拨头发了,晚上才睡不踏实了,是不是?
我也是。干脆在地盘上盘腿坐下,他是男人,不怕地冷,就瞅着她的睡觉的小动作,不时还磨两下牙,“咯咯”声的,听到怀念的动静,连骁靠过去,下巴放在沙发垫上,这一年多来,没个人压我肩膀……知道么?我都学你开始抱枕头了。
又有一丝头发掉下来,他拨上去,自言自语道:“什么时候你还要我这个枕头?”
北北被他弄醒了,特别烦躁的看他:“你还杵这里干嘛?”
“咱们得把话说清楚了。”
“说什么?”她眼睛别到一边,反正连骁说话的时候,她最好当哑巴,刚好旁边有个花瓶,她盯着花瓣,暗地里就开始数起来,他要说那他就说,听不听的选择权在她。
“看着我说说话。”他特烦她不看他,她不看他,他就一肚子的窝火。
“看了这么多年,少看一下又不会死。”
“我会心痛死!”
北北没办法,只好看她,暗地里就开始数手指头玩:“我看你了。你说,说完就滚!”
一句话,搞得连骁火冒三丈,也得忍了。这就做沙发上想要抱她,北北不干,挣扎起来,他管她那么多,论力气她压根就不是他的对手,硬被拉到他腿上,给死死抱住了,她也不挣扎了,就是脸别到一边去,不说话,也不看他。
得,这又闹脾气了。
连骁叹气:“你说的没错,我的确就是想要点刺激。出轨的事是,这件事也是。我不瞒你,没给你说,是我的错。所以,我今天从头到尾的给你说清楚。你要想知道什么,你问,你问了,我就给你一个答案,不骗你,不哄你,不说谎话,有问必答,绝不掩盖。”
北北还恨着,不想问,也不想说。
“你不问,那你就听我说,听我说完了,你有问题你再问。”紧了紧手臂,“我从出轨说起,你要是听不下去,要打要抓都随便你,总之,你给我忍着听完了。”
她冷冷的“呵”了一声。连骁心里明白,那件事对她来说并没有彻底过得去,只是她忍了而已。
“要说我为什么出轨,是因为你长大了。你拼命的想长大,你自己应该记得你说过,你想长大,你想当个好妈妈,好女儿,好老婆,你想当个正常的女人,可你有没有想过,我需要不是一个你口中的正常女人。
什么是正常的女人?那满大街的女人都是正常的女人!我以前的一副麻将牌还多的女人,她们中间难道没有正常的女人?为什么我不要她们?为什么最后走进我心里的是你,你想过没有?你所谓的正常,对我来说是不正常。那对我来说是一种折磨。
所以,那个时候,我从一开始变本加厉的和你做,就是想要做的时候看到你对我来说正常的样子,可是一做完,你又变了,我怕你那样,我怕你跟我作,你的那些道理,我听着我就烦。
那时候,我们感情好,我不想捅破了,可是对于那样的你,乖乖,我爱得很难受,很痛苦你知道么?说感情淡了没骗你,你这样我没办法爱。我不喜欢你作的样子。我的乖乖不是那个样子的,真的不是,她是像小野猫一样乱来,想任性就任性,想给我气受就给我气受,不是想拼命长大,努力让自己长得,你明白吗?
我开始不敢回家,我特别怕你那样做作,以前你老爱没事就勾|引我,还跟个佛爷似的下命令的你哪里去了?怎么就不见了?我怕你了,我怕自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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