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他一向权威惯了,从来都是“你!东边”她要往西边,背后直接是皮带抽风的声音,乖乖的,她就脚下一停,往东边去了。
“嗯?乖宝,就一次机会,就给我一次机会?只这一次。嗯?”
被他这一搞,北北也口气不由的软了下来,她都烦得想跺脚:“连骁,你都不喜欢我了,强扭在一起有什么意思嘛?我也求你了,我跪求了,你放了我行不行?”
“不行。”这事没得商量,除非他比她先死,先死她也就几年的自由,等她入土了,还得跟他埋一起了,这事铁板钉钉了,天皇老子来说都没用,“你听我说,是,我没有以前那么的爱你了,以前我爱你,那种激情我随时都能感觉到,热血澎湃,全身着火,所以我要不够你。现在,乖宝,我那种感觉变淡了,相对的来说,一种无法失去你的感觉变得更加的强烈了。”
“……”
“你记得我第一次放了你吗?第一次你冷着,你不跟我说话,我烦躁了我放了你。那时候,我觉得我可以放了你,我放了你是为你好,我做到了。而这一次,照理来说,我也可以做到,因为我对你的感觉都淡了,对吗?”
北北看他,眼睛里有憎恨。
他笑,继续说:“这一次,我却无论如何,不管你是冷着我,还是你故意刁难我,或者是说好话,……这些都不能让我放了你。你的存在已经让我习惯到根本没有办法失去你。这跟爱不爱你没有关系,而是我这里!”他指着心口,用力点了点,“这里,很清楚的告诉我,‘连骁,你要是放了她,我就再也不会跳动了’。你已经容进我的骨髓里,我的每个细胞里。不管你傻,还是笨,不管你是好,还是坏,我只知道,你是我的心跳。我不能没有你。”
北北抿着唇,抽着鼻息:“你不要哄我。我不吃你这套。”
“你就当是看在我现在的低声下气的份上,原谅我之前的错误,给我一次机会证明,我现在的每一句话都是认真的,都是发自肺腑的好吗?”
北北当然明白他的意思,他这辈子就没低声下气,还说那些肉麻兮兮的话,不如给他个绳子让他自己上吊死了算了。
“……你让我考虑考虑……”
他要不放,她就是天涯海角都能给他抓回来,谁知道他能变出什么戏法,就跟上次离家出走,他一直跟着,偏偏还能不动声色的来老鹰抓小鸡似,看她各种丢脸的样子,然后在一边洋洋得意。
连骁是同意了,毕竟他也清楚,这事急不来,说到底是他的错,不过,好在他太了解她,臭性格被他惯了一阵子,只要一压她,她立刻就能跟弹簧似的反弹,这火不能说全部都发泄出来,起码,应该是出了一半。接下来,他得好好表现了,一定得好好表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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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家想北同学这人吧,本就意志力不坚定,要说罪魁祸首,都是连姓的某人给折腾出来的,可要她就这样算了,那打死她都不可能做到,一次不忠,百次不容,他哄她不是第一次了,出轨也不是第一次。谁能保证他现在说的,和以后做的不会是两回事?
她很清楚,连骁不放,她就是笼子里的蚂蚱,蹦跶不了。更何况,她离不开他,不能离开,也不想离开。尽管话说让他放了她,可她心里明白,她就是犯贱的离不开!
为了不让自己犯贱,于是就让连骁犯贱。她还真干了,真给连骁从网上买了个笼子回来,遗憾的是尺寸不配,大号的还嫌小了,连骁很豪爽,“订做一个特制的。钥匙只有一把,省得你成天胡思乱想。”
没多久特制的还真回来,那北北还怕质量有问题,朝地上砸了砸,顺便还踩了几脚,确定质量很好了还嫌没够,拿着跑去开锁匠哪里溜达了一圈,尽管各种目光复杂,她也不在乎,直到别人也说,配不出这种钥匙,北北这才叫他自己给自己锁了。
连骁还真就当着她的面把自己给锁了,钥匙交给她:“就一把钥匙,给我保管好了,你要是敢弄丢了,我剥了你的皮!”
北北很想丢进马桶里然后冲水里,可她还没这个胆子。瞧着那明晃晃的怪异形状钥匙,扶着额头,她到底在干什么事呀!?她怎么就真干了这事出来!?这都***什么破事啊?他们两个还能更脑残一点。
不过,心情真的大大的改观了。有了这笼子,他连上厕所都得请示她,还能给她在外面招惹花花草草的?笑话!除非他以后都别想上厕所了。对连骁来说,这是真的受罪了。谁***被一笼子成天的锁着还能笑颜逐开的,你***来试试啊!那裤子上就是明显的一大包,走路也不是很方便,什么流言蜚语都出来,更甚者,说他性|病了。他的脾气异常的暴躁,成天不是吼这个,就是吼那个。整个一男性更年期状态。
连骁越难受,北北越开心,心情好得上天了,仗着自己大肚子,故意折腾的他,天天拉着言夏什么乱七八糟的人逛街。
连骁火很大,他又不能不让她去逛街,问题是放了人吧,她不在,他得要命的连厕所都上不了!每次,北北逛街的时候,他打电话来吼她,你***给我滚过来!北北非常的开心,我不会滚,你滚给我看?行了,你回来吧,听话了,我实在是忍不了。她这才慢腾腾的过了公司,把钥匙给了他。看连骁那灰头土脸的焦躁样,她万分得意。
这就叫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活该!!
有时候,连骁实在是忍不住了,心说,这也差不多了吧,看她成天利用笼子折腾他,也就两人躺床上睡觉的时候,开始动手动脚了,他真是憋的难受,正值生龙活虎的时候,偏偏被她给锁了,连打飞机都得趁上厕所的时候,这是够窝囊了,更何况,他越打,那越想那啥的。
趁半夜里她半梦半醒的,就开始揉着摸起来,轻轻的啃,惹得北北呼吸喘了,眼睛迷糊的看他,他就诱哄道:“乖乖,咱们也该办办正事了。”
“……正事?”
“是啊。先把老公放出来透透气。等下老公让你爽个痛快的。你也好久没爽了是不是?”
北北立刻就清醒了,“连骁,我就说你忍不了,你还真忍不了!!你要钥匙是吧?拿去拿去!!”
这把钥匙丢过来了,他也没胆子敢开锁,她不同意了,这不就背叛了自己的之前的承诺吗?也就灰溜溜的跑进浴室里,拧开喷头朝死里的冲冷水。
他是真给自己找了一麻烦精。现在哄不得,也训不得,更骂不得,好不容易把她给按下来,一个不小心那就得出了大差池。
他喜欢她,喜欢她又笨又蠢,喜欢她不跟他玩心计,就她那个段数,玩什么心计他都看得清清楚楚,他要跟她较真,那是拉低了他的智商。前段时间,他的智商都被她拉倒了中国男足的水平,他这辈子就没弱智到这种令人揪心到人神共愤的程度过。
小麻烦精现在还是很笨很蠢,还是很直接的没心眼,这是他最喜欢的。按理说,他应该是很轻松,很自在,很享受,各种乐逍遥的美滋滋才对……做梦!他现在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她直接的到让他快要呕血了!
唉,能有什么办法,说到底,小麻烦精现在这样子也是他害得。罪魁祸首不得好死啊。
等洗好了上了床,北北瞪着眼睛看他。
“看什么看?没看过男人?”
108:给我把野种打了
“看什么看?没看过男人?”
“没看过你这么——”她瞧了瞧他四角裤下面那一大包。爱覔璩湥ё源由狭肆樱哪诳阋脖凰铝耍怀勺罾贤恋乃慕强悖北备髦窒参爬旨此饷蠢贤恋哪诳悖髦只ɑ搪蹋歉雠饲萍驳昧⒖堂涣诵裕拢医心慊拐饷闯鋈ジ曳缌鳎。。 �***包的男人。”
连骁没搭理他,抱过来就睡觉。心里暗想,你好好的得意,你给我得意到天上去,你也就得意这几个月,等你生了,我不搞得你连床都下不了,我就跟着你姓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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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连骁的悲剧没有到此结束。北北的肚子很尖,一开始连骁很得意,成天到处的炫耀:“看到没有,尖的,儿子!栀”
狄司严很想说,哥,你现在智商的水平也高不到哪去。基本上和中国男足一个档次。
“为什么是儿子,我说是女儿!!”北北偏就要给他唱反调。
“还要个女儿干什么?我都你这么大一个女儿了,我还要个女儿找罪受?儿子!没得商量!样”
连骁是把北北当女儿来养,他从有了就开始各种希望儿子,儿子,儿子,儿子……倒不是为了传宗接代,一个易想北已经让他很头大了,再搞个女儿出来……他觉得前途一片惨淡,而且多灾多难。还是儿子好,儿子不操心。
“是不是太尖了。医院检查怎么说?”雍雨涵觉得北北的肚子尖得有点离谱了,她和江露当时都是圆滚滚的,去检查的时候周围的孕妇也是圆的,没见这么尖的。
连骁现在智商和中国男足一个水平,被雍雨涵这边提点了,才赶紧送了北北去医院。
“悬垂腹。”
连骁就没听过,这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的时候撞了桌子,他又锁着笼子,给疼得不行,也就咬着冷汗忍了几秒钟,问医生:“严重么?”
北北坐椅子上看他,他额头上还冒着冷汗,那东西北北还是知道的,玻璃钢的,那是硬的,铁定让他痛死了。可他也没管自己,问医生自己的情况,要是不感动是假的,她脑子里闪过给他拿下来的念头了……
见鬼,死都不拿!锁他一辈子!!
医生说是胎儿过大,比实际的孕期大两周,造成腹壁肌肉过于松弛引起了悬垂腹。连骁悔得半死,他给她补得太好了,结果补了个大宝贝出来。
于是,北北同学还是受罪了,床是不能睡了,她只能成天在沙发上睡,那别提多难受了,手脚也开始肿起来,时不时的就抽筋,自然身体一难受,她就脾气特别的暴躁,大多数时候都是难受的直掉眼泪。
睡觉睡不好,她非趴着睡才舒坦,和连骁躺床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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