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可,放下一颗心;轻轻将手腕上渐松的大手,掖进了被子里;谢北,祝你好梦!
她从凳子上站了起来,举步迈向一旁的沙发;蹑手蹑脚拿起自己的的大衣和皮包,正准备走出去的工夫,忽听得床头‘砰咚’一声,乔可猛得一惊转过头。
只见刚刚还睡得好好的男人,不知什么时候醒了;从床上急匆匆跳下来,一下踢到被乔可摆在床边不及收走的梳妆凳上,凳子踢翻了,男人却顾不得腿上的疼痛,直直朝她奔了过来。
乔可一声惊呼尚未出口,却早已被这步履飘浮的酒醉人士扑倒在了宽大柔软的沙发上。
大衣和皮包,都落在了地上;乔可兀自瞪大了双眼,一时回不过神来。
“乔可……”谢北只是心慌得,气也呼得困难。“你要去哪?”
他带着忧郁和渴求的眼睛,就紧靠在她的额头上方;乔可不知道为什么,心下竟然涌出一丝抱歉。
“我……你睡觉吧,我回家……”
“不要走!”男人深深望着她,呼吸中、有酒精的热度;“你别走……”
停了半晌,谢北长长呼出一口气;不知是为难、还是痛苦,男人投降一般,脸上露出一抹无助,缓缓俯了头埋在她的肩上,在她耳边沉暗着说了一句,“别走……我真的,特别想你……”
这一声,乔可无端端就跟被蚂蚁爬满了身上一样,麻酥酥地难受;直觉上,就想撑开身前这个男人,可是一伸手的瞬间,却生生顿住了。
他站不稳;原本就站不稳,甚至现在还分了一小部分重量,在她的肩头。现在不要说推他,就是她稍稍从沙发上撤远一点,这男人多半是要瘫在地上。而且,更重要的;他只是把脸,埋在她的肩膀上;什么都没有做!真的,什么都没有!
就像你在某个时间,忽然很累、很倦,可能会随便借一个朋友的肩膀靠一下一样,丝毫没有其它的意思。
乔可!忽然自心底蹦出的一个声音,把这女人吓得一个激灵。你究竟在骗谁?你拿这样幼稚的想法,究竟是在骗谁?!
他刚刚说的话,你是聋了听不到么?他对你的想法,是你装作失忆全都记不起来了么?!你把程向东放在哪里?那个男人,你要放在哪里?!
就像一记警钟,忽地惊醒了沉迷的人;乔可一伸手,把身上的男人推了老远,顾不得那男人是否跌倒在地,从沙发上跳起来、拣了皮包和大衣,逃命一般朝门口奔去。
人未跑出几步,只听得身后的男人揪心扯肺般唤了一句‘乔可’人又追了上来。他从身后揽住她的腰,因为动作过猛、身形又不稳,两个人直直奔墙壁而去;就在乔可‘啊’的一声惊叫,以为自己就要迎面贴在墙上的瞬间,男人抽出一只手,支在墙上稳住了。
乔可长松一口气的工夫,却是又被他反转了过来,整个人压在墙面上;他贴得紧。
“乔可,”谢北,迷蒙了一对半垂的眼帘,专注地望向身前的女人,“我都已经喜欢你到了这个程度,你还装作看不懂么……”
【慎买!你懂的】
被他用这种眼神瞧着,乔可说不上为什么,就是很想哭。
我看得懂,又怎么样?我喜欢的人,是程向东,你看不到么?
心里想着,鼻子却更酸了;迷离泪眼中,隐隐就又似望回了从前。
在她人生中最灰暗的那个雨夜里,是他把她从马路上救了起来;误会是她受了欺负,这男人红了眼睛跟人拼命的架势,她怎么能忘得掉?!被母亲逼得走投无路,是他把她带到那山顶上,放任她哭个痛快;至于他帮程向东的公司摆脱困境,这究竟又是为了谁?她一直不去想、她一直不敢想、甚至还反过来给了他一个巴掌……
可是,又能怎么样呢?
“我喜欢的是程向东!我喜欢的是程向东啊!”
谢北被她这样一叫,反倒清醒了不少;原本摇摇欲坠的身体,此时却立得直。男人缓缓抚上她的脸庞,如水般的目光只是静静地望着她,不含喜怒地、望着她。
“乔可,你敢说你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么?对我没感觉,我离开鼎力的那天,你干嘛苦丧着一张脸依依不舍地瞧着我?对我没感觉,那你现在又哭什么?”
“没有!一点感觉也没有!我喜欢的是……”
乔可话没说完,只见眼前的脸忽地放大,男人的脸笔直压了下来。
他的唇,带着醇酒迷醉的味道,烫得炙人;强烈的攻势,顽强与抵抗毫无效用。要塞瞬间被全盘侵入,男人极尽裹弄之能,乔可眼前一黑,就在即将沉迷的瞬间猛得扯回自己的理智,眼睛一闭、心下一狠,上下两排牙齿就着那灵活挑动的舌头就咬了下去!
‘嗯’谢北吃痛闷哼一声,可是舌头却兀自不肯退出来;挣着命一般,攻势不减反增,直到将女人丁香小舌卷到自己口中,**弄得像是两块磁铁,怎么也不让它离开的力道。
乔可刚刚的一咬,本是狠了心;可这男人就跟不要舌头了一样,想要再绝了情咬下去,却是怎么也硬不下心肠。
被他逼得没法,身子又软了起来,女人只是又慌又乱;两只手用力推在身前的男人胸膛之上,又哪里撼得动一分?!她不推还好,一推上去,反倒像提醒了身前的男人,谢北一下没犹豫,两只手就溜着伸进了女人那新买的漂亮毛衣。
他的手指,很长、又热,似乎是轻车熟路一般根本不用辨别方向就直接来到了她的文胸下面。女人心里又气又羞,待要服软告饶,哪里又腾得出嘴来说话。一个心思还没转变的工夫,那灵巧的手已自推开她的文胸,招呼不打一声就捏了那对胖兔。
乔可这一下,险些瘫在地上;好在男人手上用着力,一面揉捏挑逗着那两个尖端的**,一面不忘了帮她撑着身体。此时的女人,真真顾得嘴上顾不得身上。
没两下,已经被胸房上的一对大手搅乱得神魂不清;谢北见女人情志已迷,这才缓缓将她的唇舌放了出去,暗哑着低喃了一句,“我现在就让你看清楚,你对我,到底有没有感觉!”
待到乔可忽地意识到自己的唇舌获得了自由,心下刚刚想松口气,却不料男人直接把她就扛了起来;“啊”的一声天晕地转中,男人走路也不晃了,笔直来到床边把女人放了上去。
“谢北!你要干嘛?!”
乔可惊叫,瞬间袭来的恐惧布满了所有神经;只是谢北根本没给她一秒钟逃跑的机会,整个人利落地就压了过来。女人,哪里还有心思比较这男人此时的伶俐程度跟前一秒喝醉的那个人可有一点相像?!且不说他步履沉稳、动作迅捷,真真是除了身上有股酒气之外,你根本瞧不出这是个喝多了的人!
“你不是说对我没感觉么?”谢北压在她身上,两个人睫毛都能触在一处的距离;“我弄你十分钟,你只要还能说出一个‘不’字,我以后就不纠缠你……”
这是什么规矩?这是什么状况?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不合理、不平等的条款?!
乔可大叫一声,“不行!我不同意!”
男人挑了挑眉,笑得无耻;手上倒卷起她耳边的一缕长发,绕在指头上细细把玩,弄得女人头皮一阵阵发麻;“那我就直接上了你,你以为你跑得掉么?我下面现在**,保证一下插到底……”
乔可知道他流氓!可是不知道他竟然这么流氓!只觉得身上一阵阵鸡皮疙瘩此起彼伏地扩散开来,抖着嘴唇哀求一句,“都不行!我都不要!你让我走!”
“给你三秒钟选一个……”
“谢北,求你……”
“3……”
“让我走,我有男朋友;”
“2……”
“求求你!”女孩子大喊出声,现在让她给他跪下,她都愿意!
“1!”
随着男人最后一个数字从嘴里坚定的吐出来,直接手上就放下她那一缕头发,两只大手伸到了她的腰间。
“你不选,咱们就直接干……”
“啊!不要……”要字没喊完,牛仔裤上的腰带已经被他飞快解了开来。
“谢北!”北字加了重音,带着哀求一般的埋怨,两只手使劲掰着他的,可是不到一秒,她的裤子也被他褪了下来。
乔可抬了头望下去,这一眼险些没直接晕倒;她那条绣着蕾丝的内裤,就像是拼命在合作一样,竟然也同那长裤一齐被他带了下去。
女人撑着坐起来,本想朝后退;不料这个动作刚好为男人把她裤子从腿上扒下去提供了便利条件。谢北不费力地,将女人□脱了个一干二净。
目光紧紧盯在她两腿间最柔软、最隐秘的地方,‘漂亮……’
乔可此时连哀求都没了力气;全身抖着,尤其腿上凉风阵阵,忽然间,男人却放开了她的身体。女孩子顾不得多想,直接奔那条被扔在地上的裤子爬去。
宽大的床,还没爬到边上,人却又被谢北从身后捥了回去。
乔可欲哭无门,一回头,这才‘啊’的一声尖叫!
原来这男人,为什么突然松开她,此时终于有了答案。谢北根本没要一秒钟就除去了自己□的全部束缚,跨/间挺着一个**就这样光溜溜、赤条条落进了她的视线!
女人哪里见过这样的世面,如此丑陋而恐惧的**,看得她只想尖叫!
忙不迭两只手捂了眼,“你把它收起来!”
谢北一笑,回手就将女人又按倒在了床上;两条白腿叉在自己身边,上身却是扑到了她的耳边。
“我一看见你就硬,你说怎么办……”
男人说着,腾出一只手扶着就开到她的腿间;乔可两只脚青蛙一般蹬来踹去,无意中似乎都蹭上那一根**。
眼见越来越近,快到戳到入口的一瞬间,万般恐惧终于突破了女人最后的心理防线,歇斯底里喊了一声,“不要啊!我选第一个!”
谢北哑声笑了起来;看着兀自还蒙着双眼的女人,惊恐惧着发抖的身体,男人缓缓半立了身体。
“你要再不同意,我也没辙了……第一次,我哪能就这么插进去……”
这一句话,简直让乔可直接喷出一口郁结之血!手也不遮了,虎视眈眈瞪向谢北,挣扎着就要从床上爬起来。
男人却哪里依得她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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