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虞欣喜,又琢磨不定,主要因为觉得自己没有那样大的魅力,让眼前的男人,永远为她停留,她没有自信。
李谨然瞧她忽而高兴,忽而又黯淡,只觉得女人心难捉摸,他有时候的举动只是想去做,便做了,没有特别大的意思,可能落在女人心里,就意味着别的特殊含义。
他想了想,主动牵了手,觉得有点偏凉了,皱眉道:“够了,回去吧,再不回去你得感冒了。你感冒请假,公司里可就少了一名大将,大伙儿得好说我一顿。”
*
回去的时候,饭局正j□j,也同时接近尾声。
孙瑞早已经坐回了原位,拉着何新禹和李彦说这说那的,海阔天空的谈。见了李谨然回来,招手让他过去,看到披着人家衣服的温虞,只当看不见,仿佛刚才一女一男前后走的情景,只是大家错眼的一个景象,误会深了。
许多人猜测这其中的猫腻,但看温虞这柔柔弱弱的小摸样,哪里像有大心机的人,便心里说一定是自己想歪了,人家正正经经的好姑娘。
小苏攀上去拉人:“温师来了,过来咱们这桌坐。”
有人却不放人:“小苏你这样可不对,人是咱们头儿找回来的,怎么你想抢功劳。”
小苏笑道:“瞧您说的什么话,我哪敢跟我们老板抢东西,人家好不容易从狼牙下救回来的。我就是起了个安抚的善后工作,然后趁热打铁,继续给温师说一说我们公司和老板的故事。”
温虞一下子没反应过来这些人之间的互动,就有人笑着跟她解释:“刚才人家小苏还说,温师怎么去了那么久不回来,该不会是遇上狼把温师给吃了,又说咱们头儿得负责,好端端一个姑娘跟着他出来,别带不回去。”
这话明明是玩笑,温虞听着又怎么不知道另一层意思。台面上的那些人,统统一副享乐的嘴脸,听这话的心里却又不知道各自打着什么小九九。
温虞附和大家的话笑道:“没有什么狼,有也早走了,我就是吐了点酒。出来的时候,正巧遇上李总,他说要买包烟,我就陪着去外边儿的店面里看了看。”
她说完,立马有人问李谨然:“头儿,买烟?烟呢?”
李谨然摸了摸身体,又惊又笑:“唉,刚才还有的,怎么没了?”顿了顿又道:“噢,刚才撞上一个人,然后烟没了。”
众人切了一声,大多带着揶揄调笑,纷纷不信。
李彦照理讲是这个饭局的主人之一,毕竟是他中的标。但一时风头却频频叫这里的一男一女夺去,他心里哪能不恨,饭饱酒足之后,人已经醉的分不清人影,看着那一男一女,攀着身边人的肩膀冷笑:“我看他也就这样,为了个女人急惶惶地把别人得罪,早晚在这个女人身上栽跟头。”
身旁的那人不动,也不做声,目光在那两人之间做短暂的停留,喝尽杯里的东西,拍了拍李彦的肩膀:“你也少在女人身上花心思,别聪明反被,栽在女人手上的反而是你。”
“哼哼,我怎么会……”他还未说完,那人已经离开。
李彦道这男人无趣,自顾自灌酒,旁人怎么劝也不听,倒下前就听见谁在耳边道:“那个女人原本是我的。”他梦里仔细想了想,却也想不起来是谁说的。
何新禹先回了房间,冲了把澡,裹了浴巾走到景观台前。
海南的晚上也很闹腾,夜市会到将近凌晨,有许多人爱嗑槟榔。这槟榔就跟吸冰粉一样,都是带毒的玩意儿,让人神智不清。
万家灯火聚集在前,照的玻璃也灯红酒绿,闪过他的眼底,他忽然觉得迷惘。
在此刻,他究竟失去了什么,得到了什么,他已经迷糊了。
第75章
拿到土地使用权后就又忙碌起来。
李谨然得到海南的一块景区的地皮;研究几日,觉得不适合房产的发展;那地方本来就是旅游胜地;景区那块地方与其去竞争;不如等别人来竞争。
团队的人反复琢磨;决定转让出去,换来的钱购进其他适合发展的地皮。
李谨然为此事忙绿两月后,已经春暖花开;何新禹约了他好几次;终于将人约到酒店吃饭。
对方姑娘不管德才样貌都兼备,大约是因为在国外呆过的原因,身材有点偏欧洲人;整体感觉挺端正上档次。
对方问他吃什么;他看了看餐单,满纸的单词令他皱眉。这家西餐厅是为纯外国人办的,国内鲜少有人进来或者能进来,连餐单也是纯英文,即便想充假洋人,也得将外文学好。虽然不是外资企业,李谨然年轻时到底也留过洋,看英文不难,只不过在吃饭放松的时候,还得给自己翻译,他觉得麻烦,于是想了许久,决定跟女方点的一样。
小姑娘笑着问他:“李总也喜欢牛排?”
李谨然答的简略:“没什么特别喜欢的,牛排还过得去。”
小姑娘有点僵住,看不出这男人的喜怒,扭头把眼神递给身旁的男人。
何新禹见了,笑着打圆场:“李总因为公事而心不在焉可不行,叫女方尴尬怎么办。”
李谨然看了看他,又望向窗外。
小姑娘会意,主动说:“听说李总最近打算做房产上面的生意,是那一块地区的房?”
李谨然道:“我也听说你学过建筑学,对这方面很感兴趣?”
小姑娘的神情有点骄傲:“还行,建筑学是业余的第三们学科,只读到博士。兴趣也有点儿,不算特别专业,不过李总需要的话,我可以帮忙看一看,说不定能给出点建议。”
李谨然摇头:“这倒不必多费心,我们公司请的建筑设计师都是国内外的名家,少说也有六七年的经验。而且我觉得学历这东西虽然重要,却不必要。就比如我自己是科班出生,再高也没有读下去,就进社会实践了,如今还不是爬到这个位置。”
他说的隐晦,小姑娘却聪明,一时白了脸色。
他继续道:“学得多固然好,但不要把课堂里的知识取代社会上的。说清楚点,学校里只是社会知识的一小部分,你出去闯一闯才看得见无边无境的知识海洋。老祖宗说学海无涯,就是这个道理。有些人学了一辈子,都不敢说自己是个学者。”
饭还没吃,小姑娘就要被气走,亏是何新禹拦了下来,说了几句好话,又对李谨然道:“李总一定是因为合同的关系,气了肝脏,这会儿得着谁都不觉得不顺。公司里的人估计都得倒霉。”
李谨然点头道:“还好,都活着呢。他们那帮人就是懒,当公司白养着他们的?别以为在这里干活久了,就经历就老资格,一样要跟年轻人争。”
说完这番话,颇有点老总的气势。
小姑娘不好别的,就喜欢这种拿架子的人。有些女人不爱那些柔弱气质的书面小生,就是因为他们降不住自己。她们要有气魄的,能让自己乖乖降服的男人。
小姑娘觉得李谨然对胃口,就是一时下不来台,僵着没动。
何新禹便道:“我看这吃饭的地方不太好,咱们换场子。”
李谨然也同意:“换骑马怎么样?”扭头向小姑娘笑:“不知道现在的年轻人对这种活动感不感兴趣。”
何新禹插道:“现在的年轻人什么不感兴趣,就算不会,也拼来学一学。”
两个人都给了她台阶,姑娘也不再端高姿态,主动取消了订餐,和两人前往马场。
恒旸附近的公园里有一个赛马场地,有钱人进门耍把戏,没钱者在外看热闹。里面的人觉得外边的人无知,外边的人觉得里面的在耍猴,说起来这就是一种心态。富人有富人的心态,穷人有穷人的心态,谁把心态端好了,谁就能活得好。
李谨然和女方到了马场,有说有笑,这才缓和了点气氛。何新禹本想借机离开,李谨然忽然问:“何董有没有兴趣比划一下?”
何新禹摇摇头:“我只能在马背上瞎搞,真骑上去奔,估计要被摔下来。”
李谨然还未说什么,小姑娘就笑了:“何董这话说的不对,难不成你在家里,也是从床上滚下来的?”
这颜色笑话女人都听得懂,男人自然明白,何新禹看着姑娘似笑非笑,也不答话。
李谨然显然等着他说下去,等了一会儿见他不想说,便接着道:“我先去骑一圈儿。”
小姑娘忙说:“我也去,李总等等我呗。”
李谨然替她将赛马时的装备都穿上,手指划过小腹的时候,女人的皮肤若隐若现。不像某个人的那么白皙,微微晒成健康的小麦色,美欧的人都这样,他却不爱这种的,脑子里都是那一具白皙曼妙的肌肤,光是想想,几乎难抑心里蹿起的火苗。
正想着,不妨对方勾上自己的脖颈,李谨然刚抬头,女人就顺着他下颌的线条亲吻,丰满的胸部抵在他胸前起伏不断,片刻后见他不为所动,姑娘看他一眼道:“李总是明白人,不会不知道接着的事吧。”
李谨然微微拉开女人,带了调戏般打量:“上边儿尺寸挺大的,下边儿呢?”
姑娘脸红,小锤他道:“你自己试一试。”
李谨然拉住她的手,半晌,摇摇头松开:“人还小,鬼主意别太多。你家何董跟你很熟,他让你想打探我些什么?”
姑娘一听,脸色忽然煞白,有些发抖。
李谨然接着道:“我敢保证,我玩得女人比你家何董少一倍,我也不喜欢别人动过的。除非这个人,实在喜欢的不得了,便顾不上她有没有曾经和过去了。”
对方站在原地不动,李谨然率先牵了马出去。
何新禹见他一个人出来,笑着问:“人呢?别又欺负人家了。”
李谨然开门见山:“你的人,我哪里敢欺负。”
何新禹看他一眼:“说什么呢。”
李谨然笑着摇头,又道:“别推脱,我知道你会骑马,比不比。”
何新禹晓得搪塞不过,只能答应。
两人塞了三场,三局两胜,何新禹最后一局落了他两米。小输。
李谨然翻下马,拍了拍小畜生的脑袋,却亲昵像情人,顺手丢给何新禹一瓶水,笑道:“瞧这些畜生,虽然没脑子,但是特别老实,做事都是规规矩矩的,多好,不像人,为了点儿不是自己的东西,脑经动了不知道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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