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马丁一家,还有诸如王文统等几个幕僚,至于所谓的官员们,赵伏波没打算把他们留到接风宴后,这是与家人团聚的时光。
“哈,我们无所不能的济王千岁连自动楼梯都不会使了,倒是你该好好补补课呢!”
随着宫紫圆润妩媚的声音,赵伏波带着苦笑当先打开了顶楼的门。即便是顶楼,顶上也铺着神话传说的彩色瓷砖。这种产品此刻正在热销全世界,而且尽是些贵族、皇家的订购。当他们从商人带来的瓷砖的画册之后,很多人不远万里,派人前来订购这样的大型图案的地板砖。
华夏岛同样给了他巨大的震惊,当他来到这里的时候,他唯一的感觉就是自己是一个原始人。他不会使用那些液压的自动楼梯,也不知道家在哪儿,根本就像是一个异乡客一样。如今他还没有来得及到华夏岛上去看过,不过用想的这里也有许多他不曾见过听过的事情,虽然他的心中想的是武器试验场,想的是前往黄沙城的军队该是哪一路。
今天夜里来的人并不多,除过马丁一家之外,还有来到这儿神圣罗马皇帝腓特烈二世的小儿子曼弗雷德。整个楼顶上的聚会,基本上就只有家人在这里。
马丁笑嗬嗬的叨着自己的烟斗,看着自己学生稚气全脱的脸膛。尤其是今天回来的时候,摆下的那个大乌龙,居然让他转化成了满像回事的演讲,这是马丁“老怀大慰”的因此,此刻他在师雪容的推动下,来到楼顶。一是要听听赵伏波在欧洲的作为,其次也想知道他对于阿拉伯帝国此刻的局势想要如何处理。
倒不是他逼得紧,不让赵伏波有片刻的喘息。只是此刻阿拉伯帝国那边的情形是满混乱的,蒙古大军正在进攻阿拉伯帝国,而且还有舒钰儿的事情。只是此刻整个华夏势力所及范围之中,只除过哈桑与阿米娜、舒钰儿三人之外,并没有人知道赵伏波的父母——赵纬南与娥吉塔妮依然好好的活在木刺夷国里。
虽然鲁铿丁以及他的师弟兄姐妹都已经到了华夏岛,只是大家只是知道这是哈桑搜集来的有才学的少年男女,而没有人知道,他们实实在在是赵伏波的父母给他训练的手下呢!
坐在楼顶上,吹着温柔的海风,“晒”着美妙的月亮,听着身边莺莺燕燕的笑语,这当然是使人羡慕的生活。不过赵伏波此刻可不想享受与女人们的温柔,他担忧了一路上的事情,倒是要和老师以及自己的幕僚们常常商量一下才成。不解决了这些危局,赵伏波是放不下心的。
“这么说赵旭还不敢对钰儿如何,只是马丁老师,我想早些去那儿,你知道……”
说到这儿,赵伏波脸红了一下。打了这么久的仗,只有想到舒钰儿的时候,他的心依然还会澎澎直跳。这倒不仅仅是因为舒钰儿的美丽,而是因为回想起曾经那段只有小黑炭与舒钰儿陪伴的日子,居然也带着些甜蜜的感觉。
赵伏波从来没有想到过,当年就为了索菲娅的父亲去了一趟塞浦路斯,居然会做被那么多事情缠住,几年之后才能够回来。可惜三娘却已经去了,虽然小时候对三娘有一种说不说的亲切感,但面对严厉的她时,赵伏波也敢躲在一个角落里看她的背影。如今当自己已经长大成人,有了如此大的事业时,她却已经离开了他,再也看不到了。
对舒钰儿是担心,对三娘是思念。这种感觉牢牢的抓住赵伏波的心,虽然一路之上有许多美女的陪伴,也有许多快乐的理由。但他的心中还是急着去看看新的军事装备,急着赶快前往黄沙城,解决了勃撒罗的事情之后,也许他才能真正放下心来。
“是啊,不解决勃撒罗的事情,对于我们终究是十分不利的。不过你才回来,我倒是希望你有时间见见官员,理理你的朝政。虽然我们这里不必上朝,但你也得要看看,听听你手下的官员们的建议和想法。再者,新军的装备我们还要讨论一下,就算装备完了,也得最少2~3月练兵,如此……”
赵伏波一听老师的想法,就不禁发急。这要是再等两三个月,只怕舒钰儿就要被赵旭逼死了。如今小黑炭死了,三娘也死了,在赵伏波心头里最重的人,恐怕就是舒钰儿了。当然还有老师以及眼前的诸位未婚妻子,只是倘若要是再死了舒钰儿的话,那他赵伏波真的不明白,自己活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乐趣呢。想来想去,自然一如那个被抛在马厩的幼儿一样,还是孤零零的一个人走在这世间。
倘若是那样的话,还不如不走了罢!
这当然是一种负气的想法,只感觉自己身边的亲人一个个离开,心中的恐惧并不是一件容易负担的事情。没有失去过亲人的人,无法理解这样的忧虑。尤其就赵伏波来说,他最亲爱的已经失去了两个,倘若再失去了舒钰儿他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应付了。
“不然这样吧老师,事情就如同您所说的那样,不过最后在费莱凯岛上或者干脆就在黄沙城练兵。您知道,在那儿的话,有些什么事情也好照应!”
马丁听到赵伏波这样说,他心中当然明白赵伏波的意思,只好轻轻点了点头。
第八季 远方的危机 第169章 露骨的女人
这是一只大大的扳指,只是它此刻并没有戴在主人的手指上。反而它被人拿着,沿着女人的红唇慢慢向下运动。
“这嘴角上的该叫美人痣吧……唔我怎么看不像呢,这像美女蛇的……便便呢……”
男人不厚道的声音响起来,这让那个女人伸手要去打他。只是是扬了扬,却又软软的放下去。此刻自己的男人在身边,那股子男人的味道让她心慌意乱而又身软如绵。只好红唇轻动,啐了一口。
“讨厌!你才是便便呢……!”
不理女人的娇嗔,手中扳指继续向下,那条“美女蛇”也就继续向下。从女人尖尖的下巴上翻下去,是富有弹性而又白晰温柔的皮肤。
“痒……喂……你……”
轻轻的埋怨的声音里,女人去与她语言的内容相反的,把下巴抬了抬,露出她雪白而又晶莹的脖子上的皮肤。随着那扳指的移动,她舒服的从鼻孔里发出一些小小的忽高忽低的声音,在这柔情脉脉的时刻,把娇嗔全都化成了某种只有喉音来唱的歌曲。
年轻的男人得意的笑着,来到了扳指来到脖子根部。女人是伸极会长的女人,该有肉的地方一点也不少。该瘦的地方,那是瘦得得用“露骨”来形容才成。在她肩头与脖子接触的地方,是锁骨与脖子形成了两个美好的凹陷。大概那“美女蛇”迷上是那里。它把它冰冷的身体,在凹陷中徜徉。
“咦,这里怎么这个模样呢,难道不该是珠圆玉润的吗?”
拿着戒指的男从手指在女人的脖子根上轻轻的搔着,这让她终于忍不住笑着催他。
“在做什么……坏人啊……”
借着“啊”字声音长长的拖下去,尾音还会像勾子一样挑起来。不能不说,这样的女人实在是不可多得的“美味”。男人仿佛扑到独特的豹子,并不放松女人身体。一只强壮的胳膊揽着她的腰,让她一动也不可以动,不能躲避那搞得她发笑的麻痒。
随后,大约“美女蛇”总是厌倦了在锁骨处凹陷的游览,又开始向下行动。它从两个锁骨的中间向下滑去,结果一下小心,滑进了一个它不去的地方。
“咦,这地方好黑哪,这是哪里啊……救命……救命,我们夹住了……”
男人装模做样的低吼着,就仿佛他就是那条蛇一样。不厚道的低下头去,用嘴唇拽开女人的衣服。露出里面的……里面的河蟹“凶”猛。装模做样的“美女蛇”顺着“凶”猛的河蟹之路继续前往。走过因为高耸、柔软的狭窄道路,来到了平坦的平原上。
“呼,这里就安全得多了!最少没有那可恶的河蟹。”
在烛光之下,腹部的肌肤是晶莹而又柔软的。一股女人特殊的味道也因为衣衫被扯来,而柔和的散发出来。桔色的烛光,在平坦的腹部洒下巧妙的阴影。扳指上光滑圆润的小蛇,在这平坦的地方找到了唯一的一个凹陷。结果它就一头撞了起去。
“唔,痒……”
这时的女人,脸上的已经泛起了醉人的红潮。她不知道几年没见,这个男人到哪里学的这坏招用来折磨她。她鼻子里的气息变得焦急起来,仿佛她美女蛇的气质已经被激情,柔软的腰扭动着,就好像可以折叠似的。为了躲避男人坏坏的招数,她拱起小腰来,然而这一下更糟糕的事情出现了。
被放在肚脐上的小搬指向下滑去,那儿……那儿有只更厉害的河蟹,说真的大家可以想,但不能说。这也是件满好的事情,因为这是“莫谈房事”的时代,倒也省得不笑在这儿绞尽脑汁。
“哼,你这样欺负姐,姐能饶得了你吗?”
尽管被赵伏波不知道哪里学来的招数折磨的够呛,但美女蛇终归是美女蛇,并不那么容易被折服。随着战况的进行,不大服气的宫紫一再进行反击,虽然因为赵伏波的强健,往往最终是以她讨饶而结束的。
慵懒的身体,就好像是一条吃饭了的蛇那样,软绵绵的一下也不想动。在昏黄的烛光下,看得到皮肤上细密的汗水,甚至直到此时她依然只能伏在人家身上一动也不能动。但宫紫就是宫紫,她的嘴却从来都是不饶人的。
“死没良心的,去那边一下就去了那么久,肯定已经把姐忘了!”
面对初归的丈夫,总是要假意埋怨一下的。好让他知道,自己对于他的“冷落”可是不大满意呢。大大的手掠过细腰,攀上翘起的臀部。
“哪有啊,我时常梦到你呢!”
在知道了舒钰儿的消息之后,几个已经有了特殊关系的女人似乎是商量好了一般。总有人陪伴在赵伏波的身边,虽然不一定是每夜有所行动,但她们希望赵伏波不要过分因为舒钰儿的事情而担心。
“有吗,你身边那么多女人,怎么可能……”
已经完全形开的长发,在宫紫白腻的肩头散开。赵伏波用手把乌黑油亮的长发拢在一起,用发梢搔着宫紫的痒,怪她在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