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见乐馨睡熟后,李云便在肖乐的玉峰上抓了一把,趁机说服了她,然后抱着她来找玉娘。
“姐姐,相公要咱们两个一起伺候他,”这种难为情的话,从泼辣大胆的肖乐嘴里说出后,也臊的满脸通红。
李云可不管这些,他把两个娘子放在罗账内,迅速褪去她们和自己身上的衣物,然后翻身趴在玉娘的身上开始耕耘起来。
红烛摇曳,幔帐轻摇,一场酣畅淋漓的肉搏大战正如火如荼的进行着,唯恐丫环们听到,肖乐和玉娘只有强忍着,尽量咬着樱唇不让自己呻吟出来。
和她们双修了两年多,现在的李云虽然说没有练成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护体神功”,可那方面的能力却于日倍增,龙根暴涨的他就像正在壮年的猛虎一般,只要他想,一连几个时辰都可以保持雄风不灭。
两个女子也不错,自从和他修炼了密宗双修决后,容颜更加俏丽,而且还能够缩阴阻精自由控制孕育,这也就是玉娘自从生了李义纲,两年也没有再怀孕的原因。
嘘,两个时辰后,满身大汗的三人满足的倒在床上,伸手将她们一左一右的抱在怀里,李云叹息一声道:“娘子,我有件事情不知该不该说。”
“相公,你有什么话就说吧,我和玉娘姐都听你的,”肖乐趴在李云左边胸膛处,在他脸上吻了一下,倾吐兰馨的说道。
“是呀,相公,咱们夫妻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吗?”右边的玉娘也淡淡的说道。
李云在龙门县这两年过的很温馨,也很舒服,所以他就淡忘了要去西京长安发展的想法,今天看到武瞾的书信后,虽然当时他把书信给撕毁了,可回来仔细斟酌后,他觉得自己还是应该去一趟长安,去是去,但不是去私会武瞾做第三者,而是去京城创出一番属于自己的事业。
在天子脚下的京城,开一个大型娱乐表演会所,是李云一直以来的愿望。
“德云社”这个老家最火的相声剧场,相声的金字招牌,自己要是能够把它在大唐打响,在长安开一个德云社剧场,把相声艺术和一些民间“杂役”,移植进来表演给那些精神空虚的长安人观看,自己名利双收的同时,也能够把相声提前推进到唐代。
去京城办剧场,那不是一朝一夕能够做到的,而且就凭他一人也没有可能,所以这两年李云也就乐于现状,没有再想过。
现在经武瞾一刺激后,他便又升起去长安办剧场,搞娱乐的想法,所以淡淡一笑,李云轻抚着她们光滑的肌肤道:“乐儿,玉娘,相公打算暂时离开你们一段时间,我先去西京长安闯荡一番,等功成名就后,便回来接你们去长安永住,你们愿意吗?”
“什么,相公你要离开,”肖乐和玉娘听李云说完后,她们同时脸色大变吃惊的说道。
“嗯,我是有这个打算,”李云点了点头,然后在她们的樱唇上各自吻了一下。
大丈夫应以事业为重,他要去长安发展本是好事,但夫妻如胶似漆的过了两年突然要分别一段时间,两个小姐心中都有些难以接受。
就这样,三人沉默了几分钟后,玉娘点了点头,肖乐也苦苦一笑应允了下来。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一晃李云已经来大唐快三年啦。
贞观十六年春,李云在玉娘,肖乐,柳银环,王茂生,等人的注视下,分别亲吻了一双儿女后,策马带足盘缠向中都洛阳而来。
本来从山西可以直接去长安,根本就不用途径河南,只是李云想去洛阳看看老朋友王凤山爷孙俩,顺便跟他们提提“入伙”的事情,要是将这两个能说会唱的爷孙归于自己旗下的话,德云社就等于多了两个元老级的功臣。
单丝不成线,孤木不成林,要想德云社顺利开张,后台没有几个坐镇的可不行。
大唐边陲虽然狼烟四起,可内陆依旧是太平盛世,驾,一路无话,李云策马扬鞭五日后便来到洛阳城。
在老家时常听人说,洛阳牡丹天下闻名,这正是阳春二月芳菲尽,无限美景又逢春的时节,自己有机会的话,一定要去看看甲天下的洛阳牡丹。
吁,在十字大街逮住马匹后,李云飞身下马向路边一个卖烧饼的中年人打听道:“大哥,请问炉坊胡同在哪?”
“往前走,再过两趟大街便是,”中年人很豪爽,李云一笑,顺便照顾了一下他的生意。
当年临别时,王雯琳小姐说自己家住在洛阳的炉坊胡同十二号,所以李云打听到地址后便买了些糕点,崔马向炉坊胡同而来。
“他们早搬走了,”李云乘兴而来败兴而归,被十二号的大妈告诉实情后,李云将糕点留下,一人牵着马匹溜溜达达的向钱记老店而来。
王凤山爷孙两年前就搬走了,牛妈她也不知道他们的下落,偌大一个洛阳城,要想寻找两个人,简直是比登天,心情郁闷,而且天色已晚,所以李云只好先找个店房住下。
一边走,李云一边琢磨,要是自己跟王凤山爷孙有缘的话,说不定几日内就能够碰面,如果没缘的话,自己也不能长期在洛阳寻找他们,七日吧,七日后自己便离开洛阳,取道长安。
“客官,里面请,”钱记老店的外面,小伙计笑呵呵的迎了上来,李云待他接过马匹后,迈步走了进去。
钱记老店的掌柜叫钱大宝,他的名字让李云响起了潘长江曾经饰演过的一个角色,而且巧和的是他还有个儿子叫钱多多,这让李云惊诧的同时,也感到十分的亲切。
钱大宝骨子里就透着精明能干,他把李云安排到上房后,又吩咐伙计好好招呼他,洗去一路上的尘土,又吃了些酒菜后,李云脱衣而眠。
哗啦,哗啦,第二天,当他起床准备出门寻找王凤山爷孙时,李云才发现外面不知何时竟然下起了绵绵的春雨。
第六十四章 洛阳春雨(二)
咔,咔,隆~~隆~~隆,春雷过后,细雨纷纷扬扬落下,坐在二楼的窗台处,看着窗外阴沉的天气,李云的心不由得拧成了个疙瘩。
这都第三天了,春雨依旧没有减弱的趋势,再这样下去,自己一定会郁闷死的。
洛阳人生地不熟,就这样被困在这里,真的不是人过的日子,现在自己身处大唐交通不便,比不得老家有飞机火车,要是在老家不要说下这点小雨,就算是下暴雨也一样能够出行。
可这里大唐,现在好了,远离妻子儿女们一千多里,自己孤孤单单一人躺在店房的床上,翻来翻去的睡不着,打开窗子看雨景时,又郁闷的要命,一时无聊,李云随口吟了首打油诗:“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销愁愁更愁;烟雨濛濛何时歇,孤单一人困坐楼。”
“好文采,公子觉得郁闷,一定是心情低落所致,何不来同福堂让我家小姐给你开一副提神醒脑的良药呢?”李云话音刚落,便从对面传来一个小女子的声音。
咦,她们是谁,那个小姐好漂亮,而且气质也如此的出尘脱俗,循声瞩目,透过蒙蒙雨幕,李云看的明白,大街对面二楼窗台处,正倚着一个白衣如雪,身段婀娜的小姐,在她身边还站着个嬉笑的丫环,刚才那句“调侃”自己的话应该就是她说的。
原来,李云所住的钱记老店在洛阳城的“丝绒”大街上,对面就是洛阳城内鼎鼎大名的“同福堂”,孙晴小姐“妙手仁心”的美名更是家喻户晓。
今天下雨,来同福堂求医的“患者”比较少,所以孙晴小姐无事可做,便来二楼打开窗子跟丫环月儿共赏一下雨景。
“嘻嘻,小姐,喝茶,”小丫鬟月儿端着一杯“香凝”笑呵呵的来到窗口处,毕恭毕敬的递给小姐,然后倚在窗子的另一边瞩目向淅淅沥沥雨中望去。
此时还未到中午,大街上稀稀拉拉的行人,撑着各式各样的油纸伞,或急行如风,或轻轻慢步,看了几眼后,月儿突然发现小姐孙晴的目光一阵呆滞。
嗯,不对,小姐从来都不会这样的,顺着她的目光一撒,看到钱记老店二楼窗台处的李云后,月儿便明白了,原来小姐的“魂”是被对面那个满脸忧郁的男子给勾住啦。
还别说,一身蓝布衣衫,面目清秀凝眉叹息的李云看在月儿眼里后,她也忍不住碰碰心跳了几下,有人说,忧郁的表情最能吸引异性的注意,也不知是不是真的。
“小姐,他好像有心事,”月儿秀眉一皱,对身边的孙晴道。
“是啊,这位公子好像不是本地人,”孙晴点了点头,没有再说别的,轻轻叹息一声收回像发现新大陆一般的目光。
就在此时,对面的公子随口吟诗一首听起来很伤感的诗,听在孙晴的耳中后,她的身子一颤,再次抬头向李云望去。
看到小姐对李云倾慕的表情后,月儿适时的开言给他们制造了机会,孙晴听月儿如此大胆的替自己邀约李云后,顿时气的瞪了她一眼,然后道:“公子勿怪,月儿她口无遮拦,我在此替她向您道歉了。”
孙晴脸色羞红,冲李云万福的一笑,转身就准备退到屋内,关上窗子。
这正是美人一笑倾国之城,李云正在烦躁不安之际,而且下雨也无事可做,见对面的小姐对自己颇有一见钟情的意思,便升起要逗逗她的想法,反正做什么不是打发着无聊的时光。
突然一改开始的忧郁,嘿嘿一笑,李云轻摇纸扇骚骚的道:“没关系,小生的心情的确是有些烦躁,如果小姐真有提神醒脑的灵药,我不妨过去向小姐讨一副。”
孙晴听后玉颜上更加羞涩了,不过还没等她说话,李云又接着道:“正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心病仍需心药医,孤孤单单的我好寂寞,很像有个人陪我共度良宵,可叹知音难觅,所以才得此郁闷之症,小姐倾国倾城的姿容实在少有,你我虽是第一次见面,但小姐的身影已经永驻我的心田,我想小姐你就是牵动我心脉的那根弦……”
老实人扮豺狼这味“猛药”够刺激,刚才李云还一副正人君子柳下惠的模样,片刻间就成了花间老手“西门大官人,”他话里话外无不透漏出对孙晴的轻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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