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倞也淡淡地瞥向钟晓珊,悠闲地吸了一口烟,橘红的火焰映着那双深沉的眸子,根本难见深浅。
她想开口,嗓子里就像卡了一块石头一样涩痛。
秦少倞低低笑了一声,“你可以求求试试看。”
他根本就没有打算救她!
钟晓珊心口猛地缩了一下,眼中绝望席卷。
汪晓东狠狠地盯着钟晓珊,阴鸷地笑了一声,“你不求他也没有关系,就算我死,也拖着你陪葬!算算也不亏!”
钟晓珊看向汪晓东,看向那支枪,浑身颤抖起来。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用力地咬住了哆嗦的唇!
秦少倞扫了一眼钟晓珊,眉心微拧,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一声又一声,眼中渐渐落满了细碎的光影,更衬得那双眸子深不可测。
突然,他漫不经心地笑了一声,“汪细细,开枪吧!我正好当个目击证人,给你多添一条罪状,何乐而不为呢?”
钟晓珊看向秦少倞,眼里除了震惊还是震惊!
难道人命在他眼里如此卑微?卑微到如此不屑一顾!
难以想象他到底是一个怎样冷血的人!再怎么说,她…她被他…昨天晚上,他还那样对她,她还躺在他的床上,就算是一个泄|欲的工具,也不至于如此冷漠!他竟然说得如此轻巧!他竟然笑得如此坦然!!
心头一阵歇斯底里席卷而过,钟晓珊吸了一口气,脸上涌起一抹怪异的红晕,盯着秦少倞,眸光渐渐涣散成了一片!
秦少倞微眯眸子,将烟轻夹在指间,缓缓地吐了一个圈,扫向汪晓东,“怎么还不开枪?”
汪晓东一把丢开钟晓珊,猛地将枪口对准了秦少倞,“你不帮我没关系,那我们同归于尽!”
秦少倞轻笑一声,“对不起,我还没有活够,要去你一个人去吧。”
就在汪晓东要开枪的刹那,秦少倞一手撑着桌面突然飞起一脚,坚硬的皮鞋踢在汪晓东虎口上。
汪晓东手臂一麻,枪飞出去,只听见砰地一声,伴随着女人的尖叫,窗子上玻璃哗啦哗啦掉了一地。
、穿透她的身子
一见钟秦;穿透她的身子
爬在拐角处偷听的钟如海,听到枪声和钟晓珊的叫声,吓得浑身一软,靠着墙扑通栽下去。舒悫鹉琻
怎么办?
她死了,谁帮他弄回那块地?
突然,他浑身一个激灵!
这个私生女会不会找他来报仇?
钟如海爬起来,慌慌张张地跑开了。
贵宾舱中
秦少倞扫了一眼钟晓珊。
钟晓珊捂着耳朵,缩在墙角,面无血色,抖得十分厉害。
他收回视线看向汪晓东,慢条斯理地整理着领带,浅笑一声,“很抱歉,忘记告诉汪细细先生了,我是特种兵出身。”
声音一落,赵立带着两个保镖进来扭住了汪晓东。
秦少倞睥着汪晓东,眸色一点点沉下去,“带下去,下了游艇交给警察。”
“秦少倞,你敢!”
“秦少倞,你个王八蛋,敢害老子!”
“秦少倞,老子不会放过你的…”
……………………
骂声越来越远,渐渐消失在楼道的尽头。
许久,秦少倞才转身看向钟晓珊,一步一顿地朝着她走过去。
越来越清晰的脚步声一点点逼近,钟晓珊恍惚从极度的恐惧中惊醒过来,定眼望着眼前一双黑亮的皮鞋,身子不停地往后缩着。
秦少倞眸色一沉,眼中闪过一抹怒火,猛地一把擒住钟晓珊的肩头,将她整个人提起来,眯着眼,幽幽地盯着她,闪过一抹危险的信号。
钟晓珊虽然背靠着墙,被他按在那里,身子却像没有依托一样抖个不停,牙关也在打颤,一张脸早已青透!
四目相对,她浑身出了一层虚汗,惊悸地盯着秦少倞,那一双沉骇的眸子似乎已经将她整个人吞没。
秦少倞锁住她的视线,沉沉地出声,“为什么跟他离开?”
钟晓珊脸色如死人一般,发不出一丝声音。
秦少倞眸色一暗,低低地笑一声,“你什么时候变成孝女了?”
“…”
“就因为他帮你,你就跟他走了?”
“……”
钟晓珊不停地摇着头,他的声音,分明格外轻,却如魔音穿耳,莫名地让人惶恐。
“怎么不说话?”
“……”
“把自己弄脏了?”
秦少倞突然一把撕去了她的裤子,伸手探向那里。
钟晓珊无处可逃,拼命地缩着身子。
秦少倞突然加重了手中力道,“他那么细,也能把你做晕过去?爽吗?”
钟晓珊浑身一阵抽缩,惊叫连连,“放开我!你这个魔鬼!放开我!…”
“魔鬼?”
秦少倞低笑一声,一字一顿地出声,“我就叫你见见什么才是真正的魔鬼!”
他抓住钟晓珊的手臂,并在一起,突然拦腰抱起她,扔在会议桌上,解开裤子,用力地撞了进去。
那力道,一下下似要穿透她的身子。
钟晓珊莫名地害怕起来,浑身的力气放佛被抽空、抽干、抽尽,渐渐地,受不住过分干涩的摩擦,失控地哭出了声。
“还是留着些液体滋润你下面吧!”
秦少倞在她头顶上方,冷峻如神祗,薄唇溢出冷漠的话语,又一次狠狠地贯入!
、噩梦终于结束了
一见钟秦;噩梦终于结束了
渐渐地,她认命地闭上了眼睛,心竟然却出奇的平静,再也没有担心和恐慌,脸上一抹奇异的笑意一分分地加深!
到最后,还是把自己弄得这么脏!这么破!连她自己也厌弃!
泪水,汹涌地滚落……
迷迷糊糊、辗辗转转、反反复复,从会议桌到地板,从地板到楼道,从楼道到船头,从船头到快艇,从快艇回到游艇,一天一夜,在介于晕厥和清醒之间……
游艇渐渐地靠近了码头
三层专属房间
“迎合我!”
秦少倞像野兽一样低吼一声,定定地望着钟晓珊。舒悫鹉琻
那双深邃的眼眸,要吞噬一切一般,让她心慌。
他发狠地撞了一下。
“啊——!”
钟晓珊痛的眼泪都要掉出来的,只是紧紧的咬住了下唇,止住了随时要溢出的哭声。
他不管任何技巧,压在她身上,将她大腿开到最大,横冲直撞的进出。
受不住这样激烈的摩擦,咬住牙一断一断呻淫七上八下,突然被他热烫的液体一喷,钟笑莎紧闭着眼睛,一声破碎的叫声婉转逸出。
秦少倞翻了个身,从她身上退下来,从旁边西服兜里拿出一张名片一张银行卡,又拉开抽屉取过一份合同递给钟晓珊,“这七天,我很满意,这是你应得的,需要你弟弟回去的时候,给我打电话。”
钟晓珊用力地攥紧了那份购房合同、银行卡连同名片,指节因为用力颤抖、发白。
她忍不住想哭,这是自己用身体和命换来的啊!
噩梦终于结束了!
走下游艇的那一刻,就算两腿发软,心头也一阵雀跃。
她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久旱逢甘霖一般。
走着走着,脚下一栽,身子一软整个人跌跪在地上,竟连咳嗽的力气都没有了,爬在那里,只是放声恸哭,渐渐地,声音也哭哑了。
……
白色的LykanHypersport超级跑车远远地停在一边。
秦少倞盯着钟晓珊的方向,手指慢条斯理很有节奏地弹着敲击着方向盘,眸色变化莫测。
赵立看向他,“三少,要不要将钟…”
秦少倞一摆手,“查出来那条短信怎么发出去的了?”
赵立低下了头,“还没有。”
秦少倞轻哼一声,启动车子呼从她身旁呼啸而过,带起一股妖风刮过她单薄的身子。
钟晓珊冷得浑身一抖,猛然一抬头,竟看到三张红彤彤的钞票飘在眼前。
她用力地抓住了那几张钞票,就算是屈辱地,至少她应该感谢他,送给身份分文的她一点点盘缠,不管他是出于怎么样的目的,哪怕是侮辱也没关系了!
没一会儿,一辆出租车远远地开过来。
钟晓珊爬起来拼命地摇手,车子急急地停在她眼前。
“小姐,请等几分钟,送一位客人到码头。”
钟晓珊点了点头。
没几分钟,出租车已经折了回来。
一上出租车,坐到后座,钟晓珊靠着椅背紧紧闭上眼睛,疲倦一丝力气都不剩下,不知不觉竟睡熟了。
、是不是他们欺负你了?
一见钟秦;是不是他们欺负你了?
“小姐,到了。舒悫鹉琻”
出租车司机轻唤了一声,
钟晓珊恍惚听见有人叫她,猛地睁开眼睛,身子一动,撞在前面的座背上,一阵痛意袭来,才渐渐清醒过来。
她向窗外看去,陈年的破败旧楼,乱糟糟脏兮兮的街道,处处散发出一股城市最底层生活的困苦……
果然到了,这就是她和妈妈住的地方!
下了车,她一步步走近家门,突然,停住了脚步,双手捂住了嘴巴,心中一阵痉|挛疼痛,眼泪刷刷流下来,心中大声叫着:妈妈,我回来了!
只是却没有勇气推开家门,猛然间,她发现自己两手空空,什么都没有!
银行卡!合同!名片!
钟晓珊心头咯噔一声,掉头狂奔,追了出去,已经不见出租车的影子,那是她用身体和命换来的啊!
怎么办?
到底该怎么办?
她无助地蹲在马路上,嚎啕大哭,哭着哭着,眼前一黑,突然栽倒在马路上不省人事。
来来往往的人,时不时停住步子迟疑地看上几眼,很快便走开了。
一个小时后,一个白净的女孩走过钟晓珊,突然停住了步子,回头看了她一眼,想起深圳女高管躺在地铁口50分钟无人救助猝死,心中一动,又折了回来,刚要俯身去扶她。
突然一声吆喝打断了她,“姑娘,你千万别动她!”
很快,几个大妈围了过来,争执不已,一个劲地劝女孩别扶,“姑娘,我看你也像穷人家的孩子,万一是个碰瓷的你家赔得起吗?”
张兮兮心中挣扎了一阵,“我看她不像女骗子。”
“女骗子又没在写在脸上,你看看她,身上穿的衣服看起来挺贵的,怎么会无缘无故地躺在这里,肯定有问题!”
“再说了,就算她不是女骗子,这年头谁敢上去救,万一反被家属说就是动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