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跟王军的婚姻是一个错误,那罗熙凡就是这个错误枝蔓上叉出的另一个错误。
三年前的北京
酒吧里人声喧哗,摇滚音乐声震天的响,舞台中间的男男女女的发泄在忽明忽暗的霓虹灯下像是群魔乱舞。
辛福同几个网上认识的‘朋友’围坐在半圆形沙发上,喝着洋酒,聊着八卦,内容非常之无聊,不外乎泡帅哥、艳遇之类,听得辛福昏昏欲睡。
手机的震动唤醒了辛福,她冲众女人扬扬手里的电话,做了个无声的口型——我婆婆。然后畅然起身,撩起珠帘,一路小跑着来到洗手间。
关上隔间门什么声音也没有后辛福才接通电话,“喂。。。妈啊。。。哦。。。我还在画画,可能会很晚才回来,您不用等我了,嗯。。。好。。。再见!
收了线,辛福在洗手间用自来水水泼了泼脸,刚才那酒有些上头,身上有些燥热,她得醒醒脑,冷静冷静。
再回到座位时,那几个人已经开始聊到上床的趣事,辛福不想再呆下去,就顺势找了个借口,“对不起各位,婆婆刚打电话急催我回去,下次出来玩再找我!”
“你怎么每次都这样,玩到一半就跑人,你婆婆是老虎啊,晚点回去她能把你吃啦?”性格泼辣的美美听到辛福要走就不爽。
“算了算了,谁家不怕婆婆,下次,下次再一起玩,啊!”小玉这和事佬一边哄着美美,一边冲辛福使眼色,示意她赶紧走人。
“不行!”美美健臂一挥,大手在大理石茶几上一拍,引起小小震动,“你把桌上这瓶酒喝完了就放你走!”
想想自己真是经常中途跑路,确实扫兴,辛福一笑,嚯地抄过茶几上的酒瓶,“那我就一口喝干,下次再陪你们玩!”
一仰脖子,那暗红色的液体带着淡淡的酒香便一点点流进辛福嘴里,入喉进腹,直至最后一滴流出。
打了个酒嗝,辛福脚步虚浮地再次告辞,“我干完了,你们尽性,byebye!”那声bybye发出时,她已经飘下围椅。
飘进车时,辛福在座位上呆坐了好一阵子才发动车子,黑暗中,车灯突然亮起,辛福一脚油门,车子便冲了出去,直把站在门口守卫的保安吓了一大跳——这马力,太给力了。
华灯初上时,愈夜愈美丽,喜爱夜生活的人现在才开始活动,辛福却要结束活动回家陪婆婆,她不是不郁闷,而是很郁闷。酒劲上来,那郁闷劲就变得无法忍受,燥动得非要找个东西发泄才行。
感觉脑子有些迟钝,辛福把车子开到马路的一边,准备略清醒些再走。拿起旁边的矿泉水,拧开盖子,灌了几口进嘴,辛福还觉得热,下了车,倒了些在手上,又泼到脸上,凉凉的液体落到酡红的脸上,总算让自己清醒了些。
辛福反手抹去脸上的水珠,还沾着湿意的睫毛眨巴间突然停顿住,目光直视处,路灯下,一个白衣白裤的男子背靠着灯杆静静地“站立”着。
他双手随意地插在裤兜里,脑袋虽然也靠在灯杆上,却同身体保持一条直线,不仔细看还以为他是直直站立的。他的目光也是直直的,没有曲折,没有涣散,看向你却又让你感觉不到温度。他的身体也跟灯杆一样,一样瘦长,一样笔直,灯光照耀下的面孔亦是白白一片,毫无血色,没有一丝生气,却给人纯净得及乎神祗般的高贵不可侵犯。
那是在别人眼里,或是说在正常人眼里的感觉,在此时,在酒醉后的辛福眼里,他的高洁,他的神圣,他白莲花般不可侵犯的气质通通变了味。那些美好让辛福有种想要蹂躏,摧残,破坏它的冲动,她要摘下那朵白莲花,狠狠地扔到地上,再用脚全力地辗尽他的每一寸雪白,每一分高贵,彻底毁灭。
这么想着,她也这么做了,带着虚幻的笑容,双颊酡红,身形不稳的辛福,晃晃,荡荡、“摇曳多姿”地走向“白莲花”。
努力绽放出自己所能展现的最动人的笑容,辛容摇摇晃晃地站停在白莲花面前一尺的距离,“小伙子,会开车吗?”
淡淡的酒气冲到白莲花鼻中,带给他小小的不适,鼻翼微微抽动,身形不动,神色不动,唇动,“会!”
声音很清悦,跟他的外形一样,清澈无暇,这纯净的声音都够辛福嫉妒,再次展颜微笑,“我酒喝多了开不了车,你能帮我开吗,我会给你代驾费。”
小伙子?男孩冰冷的唇角勾一起抹玩味的冷笑,靠着灯杆的身体站直,像另一盏灯杆立到辛福面前,“好啊!”
没想到男孩应得这么爽快,都没一句问话就答应了自己的请求,辛福瞬间的怔然后又恢复笑脸,挑手指指路边的红色奔驰,“那就是我的车,车钥匙在上面,你开,我坐副驾。”
男孩回答得简洁,“好!”,瘦长的身躯越过辛福几步来到车前,开门,上手,摇下车窗,冲还在路灯下发愣的辛福招手,“还不上车!”
“哦,马上!”短暂的失神后,辛福迈着不甚平稳的步子小跑上车,将将关上车门,还不等坐稳,车子就一个箭步冲了出去,惊得辛福忙抓住手扶稳住自己。
看他这车子开的,对自己的车子熟悉得很快嘛,而且自己都没告诉他目的地是哪,他就开动,他要去哪?
车子驶得很快,路两边的景物被毫不留情的一一抛弃车后,驶向不是辛福家的方向。
借着酒劲壮起胆要蹂躏一把小白莲的辛福,灌了半瓶水,泼了半瓶水都没怎么清醒的辛福,刚才还热血膨胀,燥动得不行的辛福此时居然感觉到心慌。
偷瞟了眼旁边主驾上的男孩,辛福讪讪开口:“那个。。。你。。。知道我住哪吗?”
“不知道!”男孩依旧利落。
眼看着车子就要驶离城外,辛福开始不安,“那你这是要去哪?”
“去合适的地方!”男孩的目光专注地直视着前方的道路,如画的面容没有一丝表情,声音依旧清澈,却让人莫名的惶恐。
这是要把自己怎么着?辛福还浸着酒精的脑子开始浮想连天——是先奸后杀,抛尸荒野?是劫财还是劫色?分析完一遍后,她很希望是劫财或是财色兼收,不过看男孩那神态,她很怀疑人家对自己这点可怜的姿色根本看不上眼。
眼见公路指示牌上的标示离下一个出口还500米,这也是回城的最后一个出口,再不说就真的出城了。多番心理挣扎,辛福终是开口,“我家在XX花园,你这方向好像不对!”
没有人回答她,车子依旧向前直行,而且速度更快,眼看着液表盘上的速度指针直逼近150,辛福最后一丝旖念也没了,这回是可是真的惊恐,以至于质问都带着颤音,“你。。。你是什么人,你。。。要。。。干什么?”
、第 10 章(修)
车速依旧很快,声音依旧平淡,“你不知道我是什么人还让我帮你开车?”
辛福先是一怔,然后讪讪,“我喝多了,就是。。。想找个代驾的!”等到她哽哽巴巴说完,车子已驶离最后一个出口。车速太快,她不敢抢方向盘,只得在一旁冲男孩呵斥,“你快停下,我要回城!你再不改道,我就报警了!”
男孩冷哼,一点不为所动,“明明想要我上你,现在还玩起欲擒故纵的游戏”
“你。。。你胡说些什么!”被男孩的直言揭破心思,辛福又羞又恼,“你赶紧给我绕回城去,不然我真的报警了!”
“我对这里的路况不熟。”
辛福被男孩时不时冒出的“惊人”之语郁闷得有火也发不出,“不熟你还往外开,再往前面走就没路了!”
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的废话中,车子终于行到了路的最未端,前面已经没有路了,四周黑漆漆,空旷一片,透过车窗往远处眺望,在很远的地方依稀能见到点灯光,表明他们现在的位置还不算太偏辟。
明明长了个十七八岁的男孩脸,偏他说出来的话句句都像个老痞子,“好了,终点到了,你开始吧,让我看看你的技术如何,能不能挑起我的性|趣。”
怎么说,上是不上?辛福在犹豫,若说刚才把男孩骗上车,她确是有那心思,不过那时是酒劲正浓,脑子不太清醒时干的。经历完刚才的马路惊魂,再来到这黑灯瞎火的荒郊野外时,她对男孩的邪恶念头已经降低到最低。
面色潮红,唇□人的辛福绷住脸努力让自己看上去正经些,“我刚才酒喝多了,脑子不清醒,可能做了什么让你误会的事,你别想歪了。”
话才落下,男孩就怒了,“怎么那么多废话,是不是技术太差,不敢见人!”
这话说的,辛福透红色脸上五颜六色闪过,她不是技术不佳,她是完全没有技术,平时跟王军行夫妻之事时,她都是被动的,像条死鱼般等着被煎被剐。
看看窗外的月色,柔和撩人,草丛中不时能传来虫鸣,再看看旁边坐位上的男孩,依旧俊美出尘,如画的面容被月色镀上一层柔光,少了之前的冰霜,多了些人味。酒劲还没消褪,身上依旧燥热,之前那短暂的清醒被车内的高温蒸发掉,欲|望再次涌上来。
王母的冷嘲热讽,自己三年来的默默付出跟不得意,王军的一次次背叛,被酒精释放出心底的燥动欲|望混合着要报复他们的情绪喷泄出来。
想起王军曾在行房时夸过自己的身体,那应该还是有点看头的。咬咬下唇,深吸口气,辛福一把掀起毛衣,一甩,轻轻柔柔的一团落到后座上。
车内没开灯,除了淡淡的月光外,就只剩液表盘上的点点亮光,在半明半暗中,男孩漂亮却没有温度的眼睛转向辛福胸前,在看到那对雪白丰满的诱人时,盈上一些热气。
尽管心里已经有蠢蠢|欲|动感觉,男孩声音依旧清冷无波,“就这样吗?”
还要怎么样?辛福脑中搜索着自己所知的少得可怜的那点知识,好像王军喜欢摸自己,每次摸到自己胸部时,他就会开始兴奋。如此想着,辛福小手慢慢升出,抓过放在方向盘上男孩的手,抚上自己胸前的傲人。
确实很不错!男孩手掌搭上那温热丰满时,原本被动的手掌不自主地握住,抓紧,揉搓。一支手不够,另一支手也上来,两颗诱人的雪梨就这样被他被揉来捏去。。。。。。。
男孩玩的不亦乐乎,辛福却被他那力道抓得有些生疼,她呻|吟了一下,却被男孩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