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但是你敢说傲龙堡没有参与吗?”
南宫天翊咬紧嘴唇,迫着自己低声下气:“那是我们父母之间的事情,为什么要牵扯到我们身上?他们要争要吵,由着他们去吧,我们不要管这些破事好不好?我们不要管他们好不好?只管好我们自己的事。”
“难道你还不明白吗?他们就是要牵扯上我们,他们就是要我们来管。”
☆、爱的剖白【14】
“难道你还不明白吗?他们就是要牵扯上我们,他们就是要我们来管,就是要我们不可以在一起。”
就是要我们不可以在一起。
这句话重重地打在南宫天翊的身上,痛啊。
原来灵魂没有肉体也会心痛的,而且痛的份量绝不逊色于有肉体时。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你是那种逆来顺受的人,你会任由着别人摆布的人。”
“我不是,不过也由不得我不来管。”她要管,而且彻底地管一管。
不然这些破事会没完没了地继续下去,直至她的日子再也无法安宁,直至她白发苍苍,还要被他们的破事而烦绕。
所以她才要回去,清清楚楚地管一管,谈一谈。
要还以颜色的必须要还,不然以为她赫连若玥好欺负。
谁也罢,利用她就要付出利用她的代价。
“你要逃避什么?”他狠狠地瞪着她:“我只是想……想跟你在一起,好好地爱着你而已。”
他的手朝着她伸出来,企图将她扯入自己的怀内。
这可恶的小女人,只会气得他吹须瞪眼,从来不懂得对他体贴温柔。
而他偏偏沉迷于她这不可爱的性格。
她的身体僵硬,心里叫喊着自己要避开,但是身体却原地不动。
手,迅速划过她的手臂,穿透她的身体而过,扑了个空。
灵魂本来就是飘渺的东西,只是一种精神力量的残存,没有实体可言,自然无法触摸到她。
错愕与失落,在两个人之间升起,压痛了彼此的神经线。
他,已经不同往日。
南宫天翊抬手呆呆地看着自己的手掌,再一次他暗骂自己的自负。
事情并没有想像中容易,无论是他预计百日之期解开彼此的心结,还是现在她死不承受她对他的感情。
他付出了性命,换来的却是无望的结果。
现在他连抱她的本事都没有。
“我不值得你爱,也不值得你付出。”除却他是杀死自己的凶手外,自问他对她真的好得没话说。
然而这种好却是她无法承受的,她很害怕,怕他真的不是凶手的时候,她无法再拒绝他的爱意。
爱,对于她来说太深重与陌生。
同时她也害怕她当初错怪了他,不旦止错怪他,还错手将对自己如此好的男子,将上了黄泉路。
所以她宁可相信他是凶手,这样子他们之间便是互不拖欠。
至少她不会内疚不安,至少她不会辜负他的爱。
她承认自己像缩头乌龟,逃避有可能的事实,逃避南宫天翊那份爱。
但是她真的很害怕爱上他,而且怕这种撕心裂肺的爱,会令她变得不再像自己。
一个全新而陌生的自己。
她只能一次又一次地伤害他来保存自己。
不心动就不会受伤害,不爱上就不会让爱人成为自己的弱点。
自幼的杀手训练,一直这般强行地灌输这种观念给他们。
身为杀手,爱人是一种奢侈品,也是一种暴露自己弱点的危险行为。
必须不能爱人,必须要冷漠视人,必须要孤独一个人。
☆、幸福自豪【01】
必须不能爱人,必须要冷漠视人,必须要孤独一个人。
这样才会达至至强至无敌的境界。
在感情方面,她是懦弱的,空白的。
南宫天翊垂下自己的手,抬眸看着她:“值不值得是我的事情,爱不爱也是我的事情。”
她看着他,这般严肃认真的他,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
心,一下一下地呯跳着。
他说:“我会证明给你看,爱上我并不是那么糟糕的。”
她蹙眉,咬牙再下重药:“难道爱一个不爱你的女人,会令你自豪满足吗?”
他愕然,惊讶,就这样子死死地盯着她。
窗外天际开始泛白,太阳的光线射穿黎明前的黑暗。
鸡啼声一声接着一声,召示着他的时间无多。
“不会。”他说:“但是爱上你,却令我很幸福和满足。”
赫连若玥张开嘴,噎然。
他继续说:“只要你学会选择相信我,你会发现其实爱上我,会是一件幸福而自豪的事情。”
说罢,第一缕光线从窗外射进来,直接射穿他的身体,投放在她的脚尖前。
随之他的幻象化作无数的星光,散开来,最后消失不见了。
她的心停顿一下,情不自禁急呼:“天翊……。”
回应她的是窗棂上那只小狐狸,它从睡梦中醒来,伸了伸身体四肢。
昂着头,理所当然地跳进房间内,来到她的身边,若无其事地蹭着她的脚根。
仿佛刚才的争执,只是她的一场梦。
*——————**方筝原创《妖孽来袭:毒宠傲天兽妃》**——————*
当阿金他们出现的时候,南宫天翊终于明白,为何自己的身份会被识破。
对此那名黑衣女子,也就是五人之中的名为阿水,她一直低着头,不敢看小狐狸凌厉的目光。
赫连若玥见怎么赶都赶不走南宫天翊,只好打包将它一同带走。
于是它的暗使们因为被她所救,再加上自家少主在她的‘手上’,他们只好肉随针板上,任由赫连若玥差遣。
众人乘骑自己的灵兽,飞了一天一夜,回到朱雀国的境内。
朱雀国有傲龙堡的分舱,同时也有洛神门的人,临时召集了一千多人,在山脚之下集结。
隔天早上,在接到路菲菲确认的信函后,赫连若玥将两件物品交给阿水,他们依计行事,一众人浩浩荡荡地涌上山庄。
一个时辰之后,一副柳州棺木,横放在魔剑山庄的大门前。
五名黑衣蒙面人立于棺木之前,带头的阿金对着守门的待卫吆喝,就像上门踢馆的人,气势凌人:“告诉你们的凌老庄主,我们傲龙堡有份大礼送给他。”
阿金的声音如洪钟,瞬间威震住那四名守门人,再看眼前那副棺木,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想他们魔剑山庄历劫苦难,七百八十人,一夜间被大火尽毁,好不容易重建山庄。
而在山庄大典那场决战,他们仍然记忆犹新,却想不到短短一个月,傲龙堡再度卷土重来。
其中两名待卫速度跑进去通传,余下的待卫严阵以待。
☆、幸福自豪【02】
其中两名待卫速度跑进去通传,余下的待卫严阵以待:“我们庄主宅心仁厚,好心放南宫狗贼回去,想不到他不识好歹,屡屡来犯,他就不怕被江湖上的人士取笑吗?”
阿金盯着那名待卫,虽然他们此行另有目的,冒充傲龙堡的名誉而来,但是听见自家堡主被骂狗贼,心里自然很不爽。
“放肆!”怒吼过后,两条黑影飞快地掠上前,那名待卫就这样身首异处。
‘阿水’见状,眉头轻蹙,扫向出手的阿木和阿火,眸色冷傲:“现在是谁在放肆?”
阿木和阿火脸色一变,黑眸垂下,自觉退回原位。
守门人一死,余下的另一名,吓得脚一软,身子往后倒退,被门槛一绊,就这样蹲坐在地上。
他顾不上手脚被撞痛,连爬带滚往里面冲去,嘴里大叫:“死人了……。”
蒙面的‘阿水’那双外露的眸子,再度蹙起来,这回换成是对守门人的不满。
看来山庄的待卫水平有待提高加强。
她举起右手,一挥,率领着众人迈进门槛之内,熟门熟路地朝着大厅而去。
余下的阿金等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顿时感觉无比的压力,看来他们还是要小心行事。
即使赫连若玥极力隐藏她的身份,但是那份威严与魄力却用面纱蒙面,也无法阻挡得住。
……
再说,凌风刚刚用过早点,正准备陪路菲菲回皇宫。
昨晚朱雀皇的圣旨来了,传召二人进宫晋见。
至于所谓何事,凌风的心里已经有谱,无非为这阵子疯传他和路菲菲公主相恋的事情。
当初他把路菲菲推出来做挡箭牌,现在自然要一力承担,解释是在所难免的。
只是希望无损公主的闺誉,故此他一直头痛着。
就在这当头,一名待卫冲进来大叫:“少庄主不好啦,傲龙堡的人又来了。”
“南宫影木?”凌澈从思索中抬头,有些茫然地看着待卫。
路菲菲看了他一眼,才说:“他不是刚回傲龙堡吗?”
待卫噎吞一口唾液,心里呯呯呯地直跳,上气不接下气:“看不到他,不过有五名黑衣蒙面人,他们……他们抬了棺木上山。”
“棺木?”凌澈脸色大变,骤然变得铁青:“一次比一次过份。”
棺木,那是大大不吉利之物。
山庄的大典才过去一个月,南宫老贼可真不曾闲,又是带人上门找茬,又抬棺木上山败兴。
他到底要什么时候才会消停?
他死掉一个儿子罢了,不想想他们山庄七百八十条人命。
越想越气,凌澈顾不上路菲菲,快步朝着大厅外冲出去,与此同时另外一名待卫,把消息发放全庄之内。
清风洞主和清风道长二人,神色凝重,带领着十几名高手,从偏厅那头赶过来。
两批人马刚汇合,来不及说上说话,就见到浩浩荡荡的一群人杀到。
走在前方便是一副令人心寒的棺木,由四个人抬着。
呯一声,横放在彼此之间。
一时之间,山庄的人与黑衣人对峙着。
〒_〒~南宫天翊牛内满脸:“作者说收藏不景气,让我继续当小狐狸,好好地反省一下我的召号力问题,我靠,我的号召力完全没有问题,我不要反省,我不要当小狐狸,我要回复真身,我要扑我家小玥玥……。”
☆、鹬蚌相争【01】
一时之间,山庄的人与黑衣人对峙着。
而棺木诡异地横放,形成楚河汉界,燃烧的怒火在敌我双方的体内,熊熊地灼热一胸热血。
凌澈隔着棺木,打量着对面的黑衣人。
五个人,清一色的黑衣蒙面,四男一女,目光凌厉凶狠。
而在他们的身后,一望无际的人头,一个个精壮威武,一看就知道是绝顶的高手。
相较于上回在山庄大典所遇的那群人,毫不逊色。
扫视完之后,凌澈不禁有些愕然,竟然找不到南宫影木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