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生,重新来过。
这一世,他拥有前两世的记忆。他还是太子,前朝太子,父皇被奸臣篡权,隐入江湖以期东山再起,他背负了复国夺位的重任。
江山与她,父皇只让他选择江山,他反抗,他拒绝,他早已明白,什么才是最重要。
在这世间,没有人能阻止他的选择。
他,只要她。
百转千回;伊人咫尺,万般千难险阻,再不畏惧。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墨冰看着面前的人儿,黛眉弯弯,粉腮润唇,清澈纯雅,倾尽韶华,她拥有木兰和英台的模样,却没有了木兰的戾气与狠辣,没有了英台的家世与睿智,多了份纯净可爱,玲珑剔透。这样的她,像极了木兰的温柔,像极了英台的俏皮,曳曳烛火照在她的脸上,妍丽若奇花初胎,含苞欲放。
圆圆欢欣地看着他,泪盈于睫,声音激动得颤抖起来:“冰冰要娶我吗?”
墨冰坚定地点头,捧着她的脸轻轻摩挲:“可愿意嫁给我?”
“十万个愿意!百万个愿意!”她兴高采烈地扑进他怀中,忽的又道:“不对,妈妈桑说要矜持,要高姿态,不能男人说什么就做什么,冰冰,容我再思考思考,你等一会……”她连忙背过身去数手指,一二三四五六七,好了,她慢慢转过身来郑重其事道:“我愿意!”
这丫头还是这般有趣。墨冰真心笑了,唇角萦绕起久违的笑意,凤眼涟漪璀璨生辉,笑容别样魅人。
圆圆痴痴地贴了上去,几乎快要流出口水来:“冰冰好美哦!笑起来倾国倾城闭月羞花!”
墨冰笑容僵住,哪有这样形容男人!
圆圆自顾自地解释道:“妈妈桑说,适当的赞美男人,才能博得他的欢心。”
墨冰笑容僵得更加厉害了,博男人欢心?妓|院老鸨都教的什么!
“冰冰生气了?”圆圆这才发现过来,凑到他脸上寻找不生气的痕迹。
墨冰将她一把勒住,低哑的声音吹在她耳边:“以后,你是我的人,只能听我的话,你妈妈说的那些,统统忘掉!”
“……”
圆圆一愣,一撇嘴巴哭了起来:“冰冰嫌弃我……”
怎会嫌弃??!!何以这样认为?他急忙去抹她的眼泪。
她委屈地低下头去揉搓着手:“冰冰嫌我是歌|妓,学得东西都是坏东西,叫我统统忘掉……”
“不是!”墨冰斩钉截铁地回答。
“那是什么?”圆圆抬头,梨花带雨地看着他。
墨冰蹙眉,迟疑片刻,面上有些难为情地说道:“男人也会吃醋。”
圆圆眨巴着眼睛没明白。
他缓缓俯下俊颜,咬着她耳朵一字一句道:“以后,你只有我一个男人,只许对我矜持,对我高姿态,对我赞美,博我欢心,其他任何人!都不行!”
“……”圆圆明白了他的意思,眸中秋水荡漾,痴痴地道:“冰冰好霸道啊……”她缓缓贴在他耳边,小声说道:“冰冰,我喜欢你。”
墨冰身子一顿,深邃的眸子泛起圈圈漩涡,红烛暖帐皆被吞没,他勾起圆圆的脸庞,轻轻吻上她的唇,甜腻柔软的唇瓣让他呼吸渐渐急促,脸和身体不禁热了起来,他停了一下,连忙挪开。
“冰冰?”圆圆诧异,波光宛转水眸眨巴眨巴地看着他,柔滑的脸上红晕诱人,热热的呼吸吹在他脸上,他只觉身体的某处蠢蠢欲动。
“英台……”墨冰按耐着冲动,嘶哑着声音说道:“我们先喝交杯酒。”
“嗯……”圆圆昏昏地点了点头,脑袋软软地搭在他的肩膀上。
他连忙抱她走去桌案边,嫁衣没时间穿了,交杯酒总得喝一杯,这样急着就要了她,有点失了风范。他强自镇定地将酒盛满,送到她手中,另一杯端起挽住她的臂弯喝下,她吧嗒着小嘴喝完一杯,意犹未尽地呢喃道:“还要喝……”
“……”
她许是口中干燥,调皮的舌尖伸了出来,添了下唇角:“口渴,还……”话未完,那双唇已封上了她的话,他的唇瓣之中滑出舒凉的酒液,顺着入侵的舌头流进她的口中,香沁甘甜,醉入心脾。
“我好热……”圆圆难耐地哼唧起来,灼热的玉指又开始摸索他的身体,隔着衣衫划过他的肌肤,摸到他的腰边,慌急地解他的腰带:“我们玩游戏好么?冰冰……”
“叫我夫君。”墨冰抓住了她的手,压着声音说道。
“唔?”她醉眼迷蒙地看他,天真无邪地问道:“叫了就给玩游戏吗?”
“……”他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提这种要求……
“夫君!!!!”
毫无悬念地听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小永子还是求评论,掐指一算跟文的亲都去哪里了!!!不留评不双更了!!打滚打滚!呜呜呜
42、夫君,我要玩游戏
第四十一章 夫君,我要玩游戏
贝阙寒流彻;玉轮秋浪清。
柔和的月色流淌在青石路上;空气里飘着淡淡的菊花清香。
夜已深沉,路上没有一个人影;路边的店铺全都熄灭了烛火;唯有月光照着周围。
“放我下来!”白颜玉冷冷的声音回荡在道路上。
“你能走路吗?”紫宵反问,带着丝笑意:“腿断了就乖一点,不要再挣扎。”
“我不用你背!”白颜玉在挣扎。
“想让我抱?”紫宵笑意更明显了。
白颜玉更加气恼了:“你别管我,你走!”
紫宵停住了脚步,手一松,白颜玉摔在了地上,一阵哀嚎。
“那我走了。”紫宵迈步向前;头也不回地消失在了道路拐角。
“……”
紫宵当然不会扔下白颜玉不管;他只是去找郎中了。
他一脚踹开了药店的门,店家已经睡下,听见砸门声连忙穿衣出来看,就见一道惊艳的身影立在月华之下,气质凛然若神,面容雌雄难辨,从他华贵的衣着可推断,此人身价不菲。
“大人有事好说!有事好说……”他连忙躬身迎了上去,睡意全无:“大人是要拿药还是看病?”
“你是郎中?”他睨眼看他,见他点头,长袖一挥:“跟我来!”
这么晚,这么急,难道是他夫人要生了?郎中连忙拿药箱,想了想,又去拿了瓶压箱底的灵丹,以备他夫人难产的时候用来吊气……
紫宵走得很快,虽然没有术法,举手抬足却有着战神的气场和威严,郎中几乎是小跑着跟在他身后,心里揣测着这大人的身份。听说那位身经百战曾百胜的紫将军刚从边疆归来,紫将军的相貌也是极美的,紫发紫眸,妩媚妖娆,若是走在大街上,根本没人会想到他是将军,若是放去小倌里,那便是顶梁的大角儿……不过,紫将军为什么会亲自来找他,他府上不是有私人医师么?
正想着,拐角一过,就见道路中央坐着位男子,墨发如缎,白颜如玉,长得极为俊朗,眼神有点幽怨……他一见紫衣,俊容便开始扭曲起来。
“谁让你回来!”一声怒喝。
“你啊。”一声悠然。
“我没让你回!”白衣男子眉头一挑。
“你在心里叫我回来,不要狡辩,我听到了。”紫衣嘴角勾起一抹笑,那笑颜简直美得不可言喻,作为年过半百看病无数的郎中,他也不免心中一愣,多看了他几眼。
“发什么愣!看病!”紫衣眼睛回到他这里时,变成了冷冽肃杀,那无尽的威势让他感到若是再发愣,头就会掉在地上滚三圈
。
他一哆嗦,连忙蹲下去看病:“这位少爷,哪里伤了?”
白衣没有回答他。
紫衣在身后悠悠说道:“他追女儿的时候从楼上摔了下去。”
追女儿?郎中想象了一下当时的画面,一抬眼看到白衣那双眼睛在燃火焰,连忙克制住了想象。
“他女儿跟禽兽私奔了。”紫衣继续说道。
这……他真心没想要听这句话的,郎中隐约听见某人牙齿咯吱作响的声音,连忙低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为了掩饰紧张,他打开了药箱,来回摸着药箱里的东西……
“你要磨蹭到什么时候?”紫衣冷冷,他后背一凉。看来他摸来摸去的动作被发现了,他抽出了手,对着白衣恭敬地说道:“少爷摔了哪儿,小的给少爷瞧瞧。”
“我没伤!”白衣的语气冷冽,带着怒意,移着身子不让他碰。
这……他见过喝醉酒的人说没醉,神经病人说没病,但没见过从楼上摔下来的人还说自己没摔伤。
气氛僵持住,一个要他看病,一个不让他看,这可如何是好。
紫衣语气柔和起来,劝着白衣:“还有三天才能回,你又不让我背,难道想这里坐上三天?”
白衣没有说话,还在闷着。
空气凝固了起来,夜静得没有一丝声响,郎中有点煎熬,他好想回去睡觉。
“你不想找到阿音?”紫衣声音继续劝道:“你让他看病,我带你去找。”
白衣也妥协了下来。
郎中终于摸到了白衣的腿,上药,固定,包扎,全过程白衣没有哼出一声,郎中惊叹他的忍受力,而且他的腿白皙柔嫩得就像女人……
郎中咽了下口水,想歪了……
“你可以走了。”紫衣对他挥了挥手,一把抱起了白衣。
“放我下来!”白衣大叫。
“你再叫大点。”紫衣在笑。
“……”
郎中明白了这两个人是什么了。
可是他没明白,怎么没给钱啊!!!!!
醒神之时,人已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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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河蟹的分界线。
亲们,鉴于这一章被罚了黄牌,小永子不敢再将H贴在正文了。正确的内容请看“作者有话要说”,以下部分为乱七八糟的作废章节,请亲跳过,海涵。
小永子抓狂!求安慰!18大无语啊!!!!
以色|情表象掩饰犯罪行为音音不是第一次用了,回溯一下上几次用的情况:
昆仑山南极仙翁处偷灵芝草
,犯罪同伙:火麒麟,吻过之后,火麒麟眼珠子都快爆了出来,摇扇的手控制不住地抖着:阿音,你不会看上我了吧?千万不要看上我啊,我好害怕……
冥界文判官处盗生死薄,犯罪同伙:阿娇,吻过之后,阿娇羞得面红耳赤,眼里流得出水来:虽然我心里只有关西,可阿音若执意要我,我也心甘情愿……
截取西王母写给白颜玉的告状信,犯罪同伙:阿姆,吻过之后,阿姆青筋暴跳,险些咬舌自尽:帝女!你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