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不会用那么多劲儿的,最多踹你躺五天。”郁锦鸾笑眯眯的道。
看着冬卉惊惧不已的小样儿,郁锦鸾就再想逗逗她。
谁知,骤变突生。
只听,“刷”的一声,有黑乎乎的东西溅到了车子上,接着就是一声闷哼,有什么东西掉落。
马儿嘶鸣,拔足狂奔。
郁锦鸾掀开帘子,看到掉落在后面的,赫然是满身鲜血的赶车夫。
“不好,下车。”
几乎是瞬间,五个人纷纷跃起,郁锦鸾一脚踹开后车门,主仆五人接二连三的跳了下去。
郁锦鸾回头,几乎就是在冬卉跃下马车之后,马儿便疯狂嘶鸣着带着马车撞到了一颗十人怀抱粗的大树上,车毁马亡。
“呵呵,不错嘛,竟然能从车上跳下来。”空气中回荡起仿若生锈的齿轮摩擦一般难听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恶毒意味。
“谁。”郁锦鸾警觉的抬头,望着四周的树上,神情戒备。
“哈哈哈,你管我是谁,你只要知道,今天你要把命留在这里就行了,哈哈哈”。那声音嘎吱嘎吱的讲着,声音森冷恐怖,令人不自觉汗毛竖起。
“小心点,戒备着周围。”郁锦鸾低声嘱咐身后四个侍婢。
话音未落,一枚泛着白光的冷刃,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郁锦鸾身后。
“不,小姐。”四婢惊呼。
“不,鸾儿。”不远处的男人惊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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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七爷宴请
才刚刚赶到,就看到这样惊心动魄的场面,即使是虞非清那样强的心态,也惊的几乎失了魂魄,忘记他亲手教给她的功夫。
“不,鸾儿。”他失控的喊道。
女子被声音惊动,然而她还没来得及回头看是谁,便猛然察觉到那贴身的冷刃。
雕虫小技就想害我?太小瞧我郁锦鸾了吧。
心中暗自冷笑,郁锦鸾凝聚手中耀眼的金色光芒,狠狠地捏在了冷刃上。
“啪”刀刃破碎的声音,再松手,被金光包围的已经不是刀刃了,而是一堆铁沫。
“小姐,好强。”呆滞的看着郁锦鸾,冬卉狠狠地咽下一口唾沫,再次悄悄地躲在了听双身后。
似笑非笑的瞅了她一眼,郁锦鸾转身对着空中拍了过去,掌风,狠,准,稳。下手,快,绝,毒。
只听一声惨叫,一个穿着黑衣的男子跌落在地上,捂着胸口,吐出一大滩血迹,并惊恐的望着郁锦鸾,“你,你不是安乐侯府嫡女,你,你是谁。”
“我是谁?这你就要去地府里问阎罗王了。”女子笑的艳绝美丽,神情却带着几分狠戾。手下更是毫不留情,一掌击出,直接毙命。
黑衣男子无声的躺在地上,双眼尚大睁,死不瞑目。
郁锦鸾却没有丝毫心软,想杀我的人,本就该死!
她左右环视一圈,冷笑一声,空灵的声音冷冷传出,“你的搭档都已经死了,还不快些出来,别告诉我,你怕了。”
最后那个“怕”字,她咬的漫长又带嘲笑意味,加上漫不经心的神情,估计是个男人都受不了。
果不其然,下一秒,又是三根泛着冷刃自前后左三个方面悄无声息的袭来。
然而,郁锦鸾尚未动作。只听“噹”的一声,三个玉子,分别击碎了郁锦鸾前后左的刀刃,与此同时,郁锦鸾前方,掉落了一个喷血的男人。
男子同样惊恐的瞪大眼睛,竟然已经毙命。
郁锦鸾警觉的戒备起来,看着四周。她突然想起四年前同样出没过的玉子,正是那个玉子,救了她一命,如今又是玉子救了她,只是不知道,这一次那个玉子的主人肯不肯出来见她。
郁锦鸾双手抱拳,做江湖礼仪,朗声道,“在家郁锦鸾,敢问阁下可否相见,允小女子当面道谢?”
连问三声,却连个回音也没有。
郁锦鸾不解的看了看周围,摇摇头,将视线放回那两个尸体上。
她快步走过去,从两个人怀里扯出一个胸牌,却见上面写着“暗门”两个字,她拧了拧眉,还是将令牌收了起来。
“走。”着急在家的爹娘兄长,郁锦鸾冲着四婢点头,当先用着轻功飞走。
一路避着人,郁锦鸾终于在半个时辰后回到了安乐侯府。
此时,天色已经有些暗沉的迹象,她快步走进去,一路到了简烟阁。
“爹,娘。”看着床上还在憩息的封水烟夫妻俩,郁锦鸾着急的走了过去,对着在一旁伺候的追月询问道,“我爹我娘她们可还好?”
追月恭敬的对郁锦鸾做了一个楫,而后道,“回小姐,抹了膏药夫人便和老爷一起睡下了。许是受了惊吓,夫人一直睡得不太安稳。”
郁锦鸾紧紧地拧着眉头,叹口气,看着额头冒出汗的封水烟,蹲在床边,细心的为她擦去汗水。又渡了些灵气给她,看着她逐渐恢复安稳,方才轻轻地松了一口气。
“好好照顾老爷夫人。”临走前,她不放心的叮嘱追云追月好几遍,方才回了倾鸾苑。
屏退了左右,郁锦鸾放下帐子,盘腿坐在床上,仔细的感受着身体内涌动的灵气。
以前她只能模模糊糊的感受到灵气的大致形态,以及游走的诡计。而今再次内视,她吓得不轻。
竟然连自己的骨骼都看的如此清晰,活像在看一个骷髅,郁锦鸾吓得倒抽一口气。
然而惊吓过后,便是无穷无尽的惊喜。她如同刚发现新大陆的孩子,仔细地浏览着自己每一寸经脉,每一块骨骼,每一块血肉。第一次惊叹开创灵气的那个人,竟然能这样利用身体经脉以及潜能,使人类变成一个鼎炉,炉里温养着灵气,灵气既能保护鼎炉,也能攻击外物,真是精妙的令人赞叹。
而自己体内的那个小人儿更是神奇,每次她内视到那个小人儿的时候,它都会睁开眼看着郁锦鸾,仿佛有灵性似得,甚至还会动动手动动脚,好好玩。
就这样,郁锦鸾一直徜徉在灵气的世界里,感受着新鲜的内视。
直到一声轻轻地咳嗽响起,她才猛地从床上蹦了起来。
“师父——”我好想你。
仿若翩然的蝴蝶,她着湖蓝色长裙,身轻如燕,飘入他的怀中。
深吸一口气,闻着那熟悉到骨子里的香味,她忍不住蹭了蹭他的肩膀,声音满怀委屈,“为什么久都这么不来。”
男子轻轻笑了一声,胸膛的震动让她的脸更紧贴他的胸,“傻丫头,我这不是来了么。”
“恩,我很想你。”再次蹭蹭他的胸膛,她依恋的抱住他,诉说着心中的想念,以及那偶尔的凄凄惶惶。
“乖,不怕。”他的声音低低沉沉,却仿佛拥有魔力,让她躁动不安的心立马沉静了下来。
郁锦鸾的手顺着他的胸膛一路滑到了肩膀,又滑到了他的喉结,再攀上了他的面庞。手指轻轻扣着那精铁的面具,一下又一下。
触手的冰凉,让她心里有一丝不安,被一张面具隔绝成了两个人的世界,这让一对热恋的人情何以堪。可是他,就是不愿意摘下面具。
或许,我可以自己主动抠下来?这个念头掠过心中,她手指慢慢的挪到了面具的角落缝隙,而后指尖微动,便欲抠下那冰凉的面具。
然而,手指还未完全使上劲,下一秒,她的手已经被一个白皙修长的大掌握住。
她低头,深深地凝视着那双漂亮的不像话的手,眉间闪烁一丝疑惑。
好漂亮的手,但是也很眼熟啊。
感受着怀中小女人对看到他真实面容的渴望,以及看不到他真实面容而显得哀怨的神情。银面血莲心中叹了口气,他一直都知道她想知道他的一切,其实他又何尝不想跟她坦诚以待。只是外界的一切一切都还不允许,不允许他以正大光明的身份去爱她,不允许他能摘掉面具,用最真实的一面去面对她。
如今,只要想保护郁锦鸾,就不能让她知道自己是谁。即使她的心中哀怨难过悲愤,即使自己心疼她的哀怨难过以及悲愤。
握着她蠢蠢欲动的小手,他心中苦涩着,唇却仿若安慰似得,悄然落在她的手背上面,淡淡的柔和的摩挲着。
慢慢的,他美好柔软的唇落挪到了她的指腹上,再挪动到她的手背,期间划出的长长的唇与手背的亲密痕迹,拖动着她的心,让她感觉呼吸有些急促。
看着那个人矫健修长的身体,她眼里划过一丝诡谲。
蓦然,她踮起脚尖,狠狠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齿印深深,力道极足,甚至都有血丝流出。
“丝”倒抽一口冷气,银面血莲没有管肩膀的伤口,只是也狠狠地咬住了她的指尖。
“啊,疼。”指尖上的疼痛,让郁锦鸾尖叫出声。
听到她的喊痛,银面血莲突然又不舍得了,原本的咬变成了轻舔,他的舌尖掠过她手指尖,那缠绵的温度,让她的心都跟着颤抖。
“师父……”感受着指尖的旖旎温度,郁锦鸾颤声喊道。
似乎是感受到了她的渴望,他吮吸的力度突然加大,丝丝疼痛伴随着的,却是更加令人心颤的旖旎。
蓦然,他松开她的手指,双手捧着她秀气绝美的脸颊,对着那两瓣嫣红的樱桃小口,狠狠地咬了下去。
用牙齿描绘着她唇瓣的轮廓,狠狠地吮吸着她口中香甜的津液,舌尖不停的掠过她上颚的每一寸地方,复又和她的舌头搅动在一起,不停的嘶咬,吮吸。
“啊,疼,师父,疼。”她忍不住轻喃出声,双手狠狠地抓着他的双臂,指尖狠狠地嵌进了他的肉里。
银面血莲也跟着倒抽一口气,却不仅没有放轻动作,反倒攻城略地的愈发狂野,恨不得将她吃的连渣也不剩。
吻,还在不停的持续,这是属于两个人的交战,来源于某男白天的气愤……
两个纠缠的身影被烛火剪影在了墙壁上,一双大手悄然攀附到一对坚挺上,两张唇狠狠地互相撕咬着,情,在欲火中蔓延。
早晨,郁锦鸾在头痛中醒来,她懒懒的打个哈欠,却发现自己的嘴火辣辣的痛。
脸上掠过一抹羞赧,那般激烈的吻似乎还在脑海,那个男人熟悉的体温熟悉的唇舌熟悉的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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