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择两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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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择两婿-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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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诡道,但也不过晓得而已,并不打算作甚么揭发,闺内妇人这些小手段,聊以纾郁解恨,总归这国公府也不曾真有人被她给咒死。这事说来已有大半年,如今见卫昶母亲受辱,方是想要替她争一口气回来,哪里又想到竟是连最阴险的毒虫蛊术都有。
二夫人望一眼惨死的蛊虫,抱了兀良合真腿踝摇,眼泪哗哗:“爷,妾身晓得错了,是妾身心胸狭窄,却又实在是时时刻刻念着爷,每回见爷与三妹四妹在一块儿,心里便是痛苦得很,才一时犯了糊涂,做些争风吃醋;入不了流的小手段,妾身得了这教训,保准再不得行差踏错了。”
这二夫人,偏就是懂得见风转舵,事败也能说出几两温情话挡罚。
本来事态至此,甄媱君已经是退到朱氏身边,早早噤了声,只等兀良合真去发落,现下却是听不得二夫人作态以图逃罚,再见兀良合真脸色缓了一缓,似是并不愿大动干戈,又是对这老二生了几分恼,莫非嘴甜心滑的人合该就比嘴钝性直的人少些苦楚,不由开口:“那偶人,就当只不过是女子间的争风呷醋,可那蛊虫,我虽没曾见过,却是在理察院的旧宗里瞧过类似,照那虫尸与数量,还有养蛊的器皿,该是最为普遍的制嗣蛊,杜女怀孕,断人之后,看似针对后院别人,何尝又不是诅咒国公绝嗣,二夫人未免心狠了些。”
二夫人见甄媱君套儿子的话害了自己,本已是大为光火,见她步步紧逼,更是大怒,见兀良合真的脸又是阴极,一贯沉着的性子哪里还稳得住,直了身子便讥道:“你不过是寄在国公府上的一名中原孤女,国公府给你一口饭吃,我朝廷给你一捧俸粮,已是大大恩惠了你,后院的事,怎么你有插嘴的余地么,执家法还用你来替了爷么,你小小年龄,却是这样恶毒——”话不说完,已是被兀良合真一脚踹翻开去数尺,缀儿一见娘亲被打,吓得又是嚎啕起来。
兀良合真叫乳娘将幺子抱下去,朝二夫人道:“你自己阴险,还倒打一耙反怪揭发你的人恶毒,天下竟然有你这样的毒妇,你也别是得意到忘了形,这个事,我偏偏就是准许她替我管持,还有什么话好说?”
这个她,自然是指着甄媱君说的,一出口,满屋人便是齐刷望住其人,虽上下俱知家主疼娇这名呼肯,可甄媱君断无血缘,非妻非妾,更非主母,后院之事,再如何也没说法由她来管,一下子揣不明这国公的想法,统统愣住。
兀良合真虽有几分真心,却也大半是气头话,叫家奴将二夫人先关在偏院禁室,再行处罚,经了这一场风波,心情全无,一句话也不多说便摔了袖,离了西院。
甄媱君将朱氏搀回院的途中,只觉她颤颤巍巍,半晌不止,于心怜悯,停下来安抚了两句。朱氏素来聒噪,一路却是静默,听她抚慰,一仰脸,竟是满面的泪。
甄媱君劝:“国公已被二夫人气昏了头,再没空闲去怪三夫人今日冲动,阿昶那头,三夫人也放心,不得有事的。”朱氏抹一把泪,隔了许久,方是长叹:“我那两个不及出世的孩儿,也不晓得是不是被那个老二活活咒死在娘胎的,想来,还真是恨啊,幸亏我阿昶命够硬,结实,火大。”甄媱君听了苦笑,却又是发酸:“这厌胜迷术,信则有,不信则无,不过空泛之物,惑人心性,三夫人何必多想。”又是劝了几通,亲送了朱氏回屋,奈何朱氏忧完了自身,急完了儿子,想着今日惹怒了兀良合真,又是操心,好歹由侍女将她安妥上塌,才是出了门。
几日下来,甄媱君去探朱氏,见她仍忧思不展,才听侍女说,兀良合真好几日都不曾过来,三夫人主动去找,也是避而不见。甄媱君劝慰半刻都不得结果,朱氏抹泪垂脸,吞吐许久,好容易才道出心意,晓得甄媱君得宠,想叫她去求个人情,说些好话。甄媱君想着卫昶现下忙,就算闲散,一个儿子,也不好掺进这些女人事,虽迟疑了会儿,还是因着朱氏的面子,趁兀良合真在府上去了那边,毕竟是去讨好,又备了些精致小食放在食盒,顺带捎过去。
兀良合真见甄媱君过来,并不出奇,淡道:“你左躲右藏这些日,如今为了别人,终于肯见我了。”甄媱君低了脑袋:“也不是为着别人,况三夫人也不是别人,三夫人那日不过情急失态,国公千万不能因此便记恨上了。”
兀良合真听她言语生分,说不出的怪诞,此下见那食盒中的点心吃食,玫瑰七巧酥,莲叶翡翠羹,芹香虾饺皇,油油亮亮,黄黄红红,鲜艳明净,统统是宫中的御膳,全是那小子平日里带回来的,不由莫名生了些别味,道:“不是为了老三,那就是为了阿昶了?”
褐眸已淬成了深色,跟上回二夫人与三夫人吵闹时一样。甄媱君不是猎物,却有种危在旦夕的错觉,少时与兀良合真倒也算亲近,怎么愈是长大,愈是隔了一层两层,这会被他望得心中一乱,捏了裙子边,不留痕迹地退了两步:“若国公觉得媱君多管闲事了,媱君也不叨国公了。”甫一转身,却听后头声音传来:“你这些吃的喝的,忘记拿走了。”
甄媱君只好返身,甫一近了案边,手一挨那食盒,竟被他一捉,拖到身边。惊慌乱蹦实在不是寻常作风,可经了这一次两次,又哪里淡然得下来,她将手腕往外扯,蹙眉呼:“叔叔。”已经起了几分厌心。
兀良合真最是听不得她唤自己叔叔,如今听得亦是心头一紧,声音发了些恨:“房中箱厨里头偷偷摸摸,你看戏可还看得高兴?怎的现在又生了矜持?”甄媱君没料那日竟是被他发现了,面涨潮红,吞不出字来,看得兀良合真目色忪然,手掌不觉抚上她盘绾的光滑结发,宛如爱抚家中宠犬爱鸟,附在她颈边:“小媱君啊,若真想当个妇人,我便成全你。”手已是沿了细滑脖颈,欺到下方隆起一团上。
这丫头,果然是枝头成熟的果肉,再不摘便要错过收成了。
甄媱君一颤,抓了那手掐进去,那手掌稍稍一弛,她也顾不得摔倒,一下子往前闪躲,果真狼狈不堪,四肢坠地,膝盖与地面磕了一下,疼得半天立不起身,竟是手忙脚乱地朝前爬了两步。
宅内正着女装,纤软丝料尤其衬人腰身,翘挺一对浑圆正入他目中,在地上竟宛如被人欺辱了的小母犬一般的看得人耳热,恨不得立时骑上去的好,却也晓得叫她受了惊吓,过去长臂一捞,却失手将下身裙子拉下来几寸,露了半截儿里衬亵裤与一抹滚了蜜般的肉色,甄媱君觉背下一凉,丢了稳持,尖呼一声,忙不迭提起裤头裙摆,护住要害。
门口陪侍的老家奴听声响怪异,贴了门身喊:“爷,可是有什么吩咐?”却又听得有什么啪一声摔在地上,那甄媱君急哼痛吟的声音传来,原是被兀良合真拦腰捞回椅内,正是挣,不慎将那食盒打翻在地。
老家奴正不知内情,欲叩门深问,又听里头传来家主声音:“没什么事,你去院子外头守着罢。”




、22指间狎兴惊闻殊患

外头老奴脚步渐平了去,兀良合真才是松了几分力道,却仍不放手,把她困死在腿上,再是忍不住:“小媱君……跟了我,好不好。”甄媱君如同什么被卡在了喉头,却是不吐不行,纵是抚了他逆鳞,也只能道:“叔叔房中人并不少,多一个不多,媱君却不愿有朝一日,像二夫人与三夫人一样,前半刻还被宠爱,后半刻便成了夫君口中的贱妇与毒妇。”
兀良合真恳道:“你是你,不是别的人。”甄媱君已是发了坚决:“又有什么区别?”他既已挑明了心思,再无拖拉理由,狠下心来,手一扬起,拉松款款宝带,撩起半面裙,糙掌不请自入,滑进双股前庭之间,腿上人甫一挺腰,他便用力往下一压,直至将指头送入门户之内。
异物入侵,甄媱君陡然一僵,又觉那手指在径内挑弄,浑身生了颤栗,既是恐怖,又觉钝痛,刚放喉呼:“叔叔——”却被他从背后由另只手捂了口脸,封住了声音。粗粝指头一寸一寸往内送去,每进一步,便觉掌心因她痛呼出声而被热气润湿。
穴口小如筋头,一根手指都是艰难得很,好容易放进去,忍不住又加塞了一只,试探着在湿润花瓣的包裹下,来回进出几下,触到了些粘液。
虽看不到美景,却也能想象那一汪小嘴是怎样在吞吐。他炽烧了起来,物具不自觉扬起来,将腿上人的腰臀狠狠打了一下,引得她低哼一声。
年长男子懂得怎么样让女人臣服于自己,不管是心甘情愿还是被迫无奈。一旦身体坍塌沦陷,其他俱是青云薄雾,所谓身心,到底还是身体摆在前头,比心要诚实直接得多。惯来不喜欢用强,也不想过用这指奸蛮行来撩弄她,可是驯服一个只知道说不的小野猫,又还有什么其他最快的办法?一天天温和厮磨地走近她心里,他已经等不起,也等不及了。
私密一点点被开拓,甄媱君眶内潮湿。
我护得了你一时,却护不得了你时时。卫昶那日一席话不住回旋脑海,活到现下都不曾历经过这样的惊惧,她如滚水中的煮蛙,奋起一跳,却又被他摁了回去。
仿若司人命运一样的兴奋,她愈是挣愈是叫,愈让人猛起征服之心,兀良合真留了些空隙好叫她呼吸,继续蛮攻,若非仅存理智,只想干干脆脆当场将她正法,免得再多些废话。不经缘客扫的嫩妇花路确是娇细,他也不是生平头一回品这雏子香,环肥燕瘦的还余什么款型的女人没有尝过,但仍是被她的纤窄惹得扫荡了魂,见她在呻。吟,顾不得她怕得像待宰羔羊,边逞强边低叹:“小媱君,我的小媱君,真是个小尤物……你这身子,生下来就是要被男人干的。”左右顶弹之间,肉壁宛如鼻翼在重重吐息,褶皱如波浪,层层迭迭,阻得几乎前行不了,再是强突前进,至一点,又觉频频震颤起来,夹得指肉再难动弹半毫,更不提闯过那一道关卡,多用三分力气,竟然仍是突不过去,反倒将她刺得一个痉挛。
兀良合真心中一疑,手稍微松了一松,才听那吟声并非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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