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没什么可说的了!燕博,全部绑起来!”
一声令下,雷昊一个旋身后退了一步,一挥手,身后的男子自背后掏出绳索,训练有素地冲了上去,三两下先将对面为首的几个男人捆绑了起来,一见对方有备而来,主事的管家更是傻眼了,眼睁睁地看着雷昊从他面前走了过去,他竟吓得侧身让开了,再回神,一条绳索已经套到了他的肩膀上,转眼,就见偌大的庭院里,黑压压地一片,噼里啪啦地乱成了一团——
楼上,依娜将宝贝女儿喂饱,陪着她玩了一会儿,好不容易将她哄睡,吩咐保姆帮忙照看后就匆匆回了房,担心爹地脾气一上来,会跟人起争执惹出事端,依娜就想跟去看看,钱财毕竟身外之物,有她在,起码还能按住爹地一点。想着,她随手抽过一件衣服,就解开了身上宽松家居服的纽扣。
刚退下外衫,砰得一声,门倏地被人撞开,本能地抓起衣服护在胸前,依娜尖叫一声,倏地转过了身子。
一开门,大片玲珑如雪的美背毫无预警地闯入眼帘,旖旎的风光让雷昊也备受刺激地傻愣在了当场,雷昊一心想着早点见人,压根就没想到她会在换衣服,是以,直至依娜的尖叫声响起,他才记起身后还有只跟屁虫,脚步一抬,风驰电掣般闪入屋内,雷昊挥手甩上门,众人还未回过未来,只听‘咯’得一声,门就锁了上去,顷刻间,美轮美奂的房间内只剩下两人遥相对望——
“你…谁让你进来的?!出去!出去!”
扯着衣服胡乱地套在身上,依娜本就不安的心越发的慌乱了。见雷昊脸色阴郁,面部的轮廓越发深邃的立体,却明显憔悴了太多,丝丝纠疼扯上心口,生怕自己会心软,敛下眸光,依娜伸手点着门口,张口就赶人。
“娜娜,你就真的这么恨我、这么绝情吗?!我好不容易才能见你一面,你就不能听听我的解释吗?”
幽黑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面前的佳人,雷昊一步步地靠近着,言语却像是怕吓坏她般的极致温柔。
“你不要再过来了!大晚上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好,你不在乎名声,我还不想别人误会!上次,我已经跟你说得很清楚了,我不想听你的解释,半个字都不听,请你出去!”
捂着耳朵,依娜无情又惶恐的尖叫着,一颗心却已经按耐不住地怦怦乱跳了起来,她竟然害怕…害怕跟他共处一室!
依娜不开口还好,一开口雷昊的好脾气被她一句话打得烟消云散。想着自己那般全心全意地呵护着她,那般努力地想要挽回她,她竟然为了‘不想别人误会’,在他的耳中、心中,就是百分百不想另一个男人误会,而罔顾他的真心,还要赶他出门,顿时,雷昊火了,冲上前去,一把将依娜抱入了怀中:
“孤男寡女?!孤男寡女又怎么样?!你是我的,你本来就是我的!我不允许,谁也别想抢走你!我要你,就算你的心不再是我的,我也要你!我宁可你在我身边恨我一辈子,也绝不会拱手把你让给别的男人,看你们逍遥快活!”
今晚一&;ocirc;
226 收了他的赌场(5)
“你在胡说些什么呀?!你放开我,放开我——”
许久不曾跟男人如此亲近,再加上衣衫仓促间扣得四处漏风,推打着雷昊,依娜已经情不自已地羞得脸都红了。
“不放!不放!你是我的!我要拿回原本就属于我的东西,我要拿回我失去的一切!”
情绪激动地吼完,雷昊一个旋身将依娜压到了一侧的墙壁上,按下她乱舞的双手,低头,就擒获那粉润如花的美丽小嘴,霸道地揉捻其上,撕拧拉扯着,汲取甜美的液汁——
“嗯!滚开!你不要碰我!你再乱来,我就……”
一边扭头躲避,一边挣扎着拳打脚踢,依娜简直不敢相信天底下有这般张狂得目无王法的男人,大半夜跑到她家里、还对她动手动脚的?!可惜,她的威胁加警告还没来得及出口,抗议的樱唇已经被人生吞活剥地吞吃入腹,灵巧的长舌宛如无坚不摧的长矛利器,疯狂地凌虐侵占着她的领土,肆意嬉戏亵玩,吮吻着她的丁香小舌,激起层层燎原的火花,一点点吞噬她的理智!
本来只是想宣誓自己的誓言,顺道让她明白自己的决心,打消琵琶别抱的念头,可是双唇刚一触上,雷昊就再也控制不住,黏贴在那绵软丝滑的甜腻上,缠绵交融间,只想要得更多,许久不闻女人香,这一刻,依娜对他而言,比那上瘾的鸦片还让他疯狂,往昔的美好回忆一股脑的涌上心头,失而复得的佳人恍如稀世珍品般诱…惑着自己,大脑早已一片空白,下意识的,雷昊伸手就拉扯起依娜的衣服,想要得更多!
“啊?!滚!不许你碰我!什么时候你雷大少也会对玩过的女人纠缠不清、甚至用强了?!我可警告你,这里可不是你的地盘,你敢再靠近一步,再动我一下,我一定让我爹地——”
宽松的衣衫被扯下肩头,连那薄薄的内衣都被扯得变了形,依娜霎时慌得无助了!忐忑不安地推打着雷昊,一双略显迷茫的眸子瞪得大大的,威胁警告一股脑地全涌了上来,她极力大声呵斥着,想要让自己的气势看起来不是那般的柔弱无力,偏偏那因为动情而尖锐的嗓音娇嗲得像极了撒娇。
她粗喘着吼了大半天,身上男人的全副目光却被她微泄的春光吸了个干净,混沌的眸子定在泛着瓷釉光芒的白腻雪肤上,嗅着淡淡独特的清幽乳香,雷昊的耳朵早就选择听而不闻地自我关闭了,粗糙的大掌沿着纤纤柳腰扶摇直上,攀上那挺起的高…耸,就时轻时重的揉、捏了起来。
“你,你?!”
被雷昊气得差点吐血,依娜高高举起的双手还没来得及落下,上身的衣服却率先被人拨了个精光,下一秒,翘=突的粉红已经被人贪婪地吸入口中,连带吸走的,还有她仅剩的一丝气力——
◇◆◇◆◇◆◇◆◇
井老大带着一行人匆匆赶到了悉尼赌场,一进门,就见往昔热闹非凡的赌场此刻却是冷清异常,除了几名稀稀拉拉的工作人员在打扫场地,就只剩下各个赌场台面上的当班人员像是被人抽掉了魂般瘫坐在桌椅上。
偌大的空间放眼望去,一目了然,昔日的人山人海仿佛只是一场华丽奢望的梦。
“这是怎么回事?人呢?!”
扫视一周,井老大一声怒吼划破长空,众人倏地直起身子,愣了三秒钟后飞速向着门口窜来:
“老板——”
“这是怎么回事?!不是说来了个硬条子砸场?还赢走了…十亿?!人呢?”
环视一周,井老大也没见半个玩客身影,一时,只觉得自己被戏耍了。
“老板…准确的说,是十二亿三千五百万,他刚刚才走了,这是他留下的名片……说是明天再来兑现!”
微微颤颤地将手中的名片递上去,为首的赌手头已经快贴到地面上去了,给老板陪了这么多,这个月的薪水、半年的奖金他也不指望了,只指望被扫地出门之前不要背上一屁股债就谢天谢地了!
“混账!简直混账!”
怒发冲冠,井老大挥手夺过名片,刚想撕个稀巴烂,突然斗大的‘雷昊’二字闯入眼帘,气得他一张老脸顿时皱成了一团:
“雷昊?!这天杀的啊,想娶我女儿,还敢来砸我的场子?!天底下有这等好事吗?!混蛋,混蛋!我要去扒了他的皮!走——”
点着怪状,井老大当场跳了脚!还以为他这两天没出现是死心了呢,原来这小子居然动脑筋动到他生意上来了,别说十二亿,一分钱他也别想从他这儿拿走!
“老板?!那明天……”
“明什么天!他敢再来,那笤帚直接给我扫地出门!”
扭过头,大吼地训斥了一句,井老大随即气昂昂地转身就想离开,人还没走出大门,身后突然又传来一道救命的吼声:
“老板,老板,大事不好了!”
“嚷嚷嚷!嚷什么嚷?!天还没塌下来呢,又怎么了?!”
正在气头上,差点被身后的鬼吼鬼叫给吓出心脏病,井老大倏地刹住步子,拧了拧眉,转身,对着差不住脚、差点直接撞到他身上的毛头小子抡起拐杖就是一顿训斥、警告的小打。
一阵噼里啪啦,井老大的拐杖其实不过就是虚张声势,嗖嗖地其实也多是落在男子的两侧,倒是那黄毛小子本能地抱头鼠窜,身子虽是灵活,却也好巧不巧地真挨上了那么几棍!
“跳够了没?还想找打?!”
“老大……您下次下手能不能别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停脚,挠了挠头,年轻小伙子嬉皮笑脸地应和一声,脸上还浮起一片不好意思的羞红。井老大为人仗义、爱护属下是出了名的,能多年屹立于黑白两道不倒,他自然有其独到之处,虽然有时候脾气是爆了点,可绝对是深得属下拥戴。
“还滑头?!有屁快放!”
再度示意地抡起拐杖比划了下,井老大横眉一挑,怒目催促道。
“啊!对了,老大,那…那砸场的硬条子还没走,刚刚有消息来说,好像是往我们的堪拉赌场方向去了!”
猛地一拍头,男子惊慌地大叫了起来。这活散财童子啊,到哪儿哪散财!慢上一分钟,估计上百万就没了!
“这死小子,抢钱抢上瘾了啊!抢不走我宝贝女儿,改抢钱了!也不怕数钱数死他!雷昊,你个混账东西,我跟你没完!你不要被我逮着,逮着我非把你丢到海里喂王八不可!来人,走!去堪拉赌场!”
暴吼一声,井老大的拐杖砰砰地点着地板,气得头顶都差点冒了烟,转身,生龙活虎地出了门,一行人浩浩荡荡转战了阵地。
◇◆◇◆◇◆◇◆◇
此时此刻,井老大在外跑得风风火火,整个人怒发冲冠,气得早就没了理智。井家豪宅里,却变成了另一番景象,门口的保安被云鹰掌控了起来,屋内巡逻的保全全被燕博的手下捆成了一团,屋里的佣人也被人给敛到客厅警告着看了起来,除了二楼婴儿房里一名始终未曾出过门的保姆,剩下的就是卧房里打地火热的一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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