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开我!我说了我只跳舞,不陪酒——”
刚一走近,两人纠缠的对话就一字不差地落进了雷昊的耳中,让他瞬间也不悦的拉下了脸:
“奥?!我倒不知道你还有这本事?!砸我的场子?不知道你长了几个脑袋!”
冰冷的嗓音低沉响彻,瞬间像是覆上了一层寒霜,现场一片鸦雀无声,下一秒,经理跟一行围上来的保镖恭敬的弯身行礼,声如擂鼓,响彻四周:
“老板——”
一见这阵仗,闹事的几个小混混有点傻眼,握着女人的手都不自觉地有些战栗,吞咽了下口水,却还是硬要打肿脸充胖子:
“你别以为我是开玩笑的!哥手下怎么的,也有二十来号兄弟,一天来一个捣乱,你这半月都开不了业,你也不想这么麻烦吧!哥看上这妞了,只要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凡事都可以商量的……”
“是吗?!可惜我从来没有与人商量的习惯!在我的地方玩,就要守我的规矩!来人,拖出去,帮他长长记性,知道什么叫话不能乱说!”
一声令下,几名手下利落地冲了过去,训练有素地两人架起一个,就狠命地扇起了耳光。见那几人哀嚎不断,一会儿功夫嘴巴却就红肿地像是香肠,却还是不服气地呜呜着,拳打脚踢,雷昊挥手扯过那名舞女,让她免遭池鱼之殃,随即朝外侧的保镖挥了挥手:
“扔出去!再敢来闹事,直接把腿剁了,我倒要看看没脚的臭虫怎么来坏我的场子!”
眨眼睛,事情已经全部解决,嘈杂过后再度恢复如常,冷眼瞄了瞄身侧美艳靓丽的舞女,雷昊挥手遣散众人,一声没吭,转身往门口走去,背后,惊恐的眸光却揉出缠绵的痴迷——
第三更了,不会还要写两更吧,努力,码字。。。
那天之后,雷昊每次巡防夜色No。1,如若赶上这个红衣女子跳舞,他都会等着看上一曲,说不上为什么,或许只是想重温些过去的回忆而已。可也仅限于此,他甚至连女人的名字都不曾打听过。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他才了解到这个女人,不,准确的说,或许该称之为女孩,是个还没毕业的艺术生,来酒吧跳舞也只是变相的勤工俭学,看她洁身自好,又能自食其力,也不是个贪慕虚荣的女人,雷昊对她也就特别关照了一些,可除了偶尔看她跳跳舞、擦肩而过的时候打个招呼,两人倒也没有过多的交涉。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雷昊只是单纯地将她当成一处不错的风景在欣赏,而倩怡却在远处的仰望中情窦初开,不可自拔地恋上了这个天神一般的男人。
本以为他这样事业有成的男人,是不会急着深陷婚姻的囚笼的,而她也刚刚十九岁,真是女人青春的最好年纪,每天,她都在做着梦,特别是偶尔听到身旁人妒忌地羡慕老板对她的关照后,她的幻想就会无界限的膨胀。
她一直都以为,雷昊这般内敛深沉的男人,对她隐约的特别已经是极致的好感,也总幻想着有一天,这个漂泊的男人会停留在她的身边,直至有一天,她突然得知雷昊早就高调的结婚了,而且他的老婆还是曾经风靡一时的性感尤物井依娜,两人还有个可爱的女儿,她的世界仿佛瞬间崩溃了,接连几天,倩怡都神情恍惚,每晚都是坐在夜色No。1的台下,等着那抹暗恋的昂藏身影出现——
◇◆◇◆◇◆◇◆◇◆◇◆◇◆◇◆◇
时间过得飞快,雷昊的生日近在眼前。
想着往昔,自己跟宝贝女儿的生日都是风光之极,不管多忙,雷昊都会抽出时间陪她们出去玩,而后一家人回爹地妈咪那儿开生日Party,其乐融融。
他的生日,却甚少铺张,经常他忙得根本都不记得,等她提醒他该回家过生日的时候,他却都是经常应酬琐事缠身,走不开,最后都不了了之,而他要的礼物,也从来都只有一样——就是她自己。想着自己大大小小的礼物收了一个屋子,去年,她陪女儿爱上了玩具娃娃,他还特意高价用她的脸膜仿真了唯一一款芭比,她都感动到不行,现今一直封在玻璃柜里,没事的时候就去欣赏两眼。
想着好长一段时日,两人都是聚少离多,难得在一起,又有宝贝女儿从中搀和,依娜就想利用他的生日,给他个特别的惊喜。
提前很多天,依娜就明里撒娇,暗里哀求地让雷昊将他的生日前后几天的行程安排在了国内。眼见自己提醒了多次,雷昊愚钝地连点觉悟都没有,每次都是笑着敷衍她‘好,好,知道她想他了,爱妻至上,爱妻的命令,他一定遵从……’,搞得她好想掰开他的脑子看看,他的情商可不可以再低些?!
不过目的既然已经达到,依娜也就没多计较,每天打理花店之余,就是亲手为他制作生日礼物,想着两人分分合合,从认识至今,也快有七个年头了,她就把两人相识的点滴抽象成了艺术画,制成了一本相册,相册的始末是两人的结婚照,还有宝贝爱女的写真,里面的图画是她现学现卖,电脑汇成打印而出,然后亲手书写上了简短的经历、相识的感悟,每一张制作完成,她都还细心地封印了水膜,结婚后,有两人可以利用的照片的,她会取代图画,这本鉴证两人爱情之路的画册,她足足设计了一个多月才完成,经常做着做着,她都是又哭又笑的,仿佛重新来过了一次。
想着明天就是雷昊的生日,依娜想要第一时间跟他庆祝。
下午,她将画册搬回家,放到了床头一侧的书柜上,还包了精致的书封,简约的蝴蝶结下,是一张心形的卡片,上面有着两人的大头照,下面,依娜书写着自己的祝福与爱语:
老公,生日快乐!我爱你!】署名,你的宝贝老婆!还画了个可爱的大大笑脸。。
接回了宝贝女儿交给保姆暂时看管,依娜精心妆点着自己,还刻意打电话给他预定了蛋糕,希望在十点左右送到,可以赶在十二点钟声敲响之前,跟他过最早的生日。
准备了许久,见天色暗下,他都没能回来吃晚饭,打了个电话,才知,他还要去夜色No。1处理些事情才能进门,估算着时间不晚,依娜也没去催她,见女儿玩累了,早早睡着了,无所事事,想着等也是等,依娜就想去亲自接他。想起两人跟夜色No。1有着不解之缘,很久,自己没踏足过那里,现在跳舞都去了健身房,心血来潮,依娜突然想重温下昔日的美好,不知道,她若再为他舞上一曲,他是会感动还是会…生气?!
心情澎湃着,依娜越发觉得是个好主意,将自己身上简约的小礼群换下,依娜挑了一身及地的波西米亚长裙,又将脸上清淡的妆容重新补了一下,提起包包,交代了一声,转身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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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不停蹄地赶到夜色No。1;对这里的一切并不陌生,想要跟雷昊一个惊喜,依娜便没走正门,而是走了一侧的员工通道。
进入酒吧,里面的气息一如往常、多年不变,除了装潢越发的高雅时尚,还是一样的纸醉金迷,眼角的余光扫视了一周,依娜转身刚想拐进里侧的工作间,一个打眼,目光不经意间捕捉到一抹熟悉的身影,猛地僵住身子,依娜不敢置信地傻愣了几分钟,直至远处似乎传来了熟悉的声音,她才僵涩地扭动着身躯,一点点定睛——
只见,环形舞台一侧边角的沙发椅上,一男一女正纠缠着起身,男人,自然是她熟悉到不能再熟,而女人,身着红色露背长裙,亦是极致的性感、漂亮,单是那一大片露出的雪肤,远远地,都能刺痛她的眼!一阵酸涩涌上鼻头,依娜握紧手中的皮包,抬脚走了过去。
沙发上,喝得有些嘴的倩怡一双小手胡乱地抓爬在雷昊的肩膀上,不时投怀送抱:
“雷大哥,你不要丢下我!我知道你已经结婚了,我不会让你为难的,我不要名分,我也不会破坏你的家庭,我发誓,真的,我只想留在你身边,我是真的喜欢你,雷大哥,我知道你也喜欢我的,不是吗?否则,你不会对我这么好,经常来看我跳舞,还帮我解决麻烦……”
哭喊着,倩怡还不住搂紧圈在雷昊颈项的手臂,稀里糊涂地主动亲吻着他。
“你喝多了,你在胡说些什么?!”
拉扯间,雷昊只想推开身上醉醺醺的女人,却不想直接将她一次肩膀上的轻薄布料给扯出了一道大口子,眼见春光乍泄,雷昊本能地伸手想要替她提一下,还没来得及动手,突然一股强大的力道闯入,身上的女人被人一把拉了开去,抬头,他还没意会到发生什么事,一杯啤酒已经迎面泼了过来:
“雷昊!你真对得起我!不要脸!”
砸下手中的酒杯,依娜一个耳光甩了上去,转身,依娜挥手甩了对面衣衫不整的女人一个耳光,提着长裙哭着跑了出去。
“娜娜——”
瞬间警醒,惊叫一声,雷昊抬腿饶过桌子,刚想追,手臂突然被一个柔弱的力道扯住,再也没有耐性,雷昊一个挥手,将女人甩到了沙发上:
“滚!撵出去!永不录用!”
毫不留情地丢下一句话,雷昊转身冲了出去,却见依娜已经进了出租车,挥手招来司机,拿出电话,雷昊不停地拨打着依娜的电话,想要跟她解释,电话那头却已经再也无人应答。
一路追黏到家门口,雷昊跳下车子,几个大步撵了上去:
“娜娜,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样的,她只是个舞女,我跟她没有关系——”
“你还把我当傻子耍,是不是?!那这是什么?不要告诉我,是我送给你的?!”
推打着雷昊,不经意间瞥到他手腕间一个红线编织的手链,依娜更是气得发疯了,推开他,泣不成声。
“娜娜,这是她刚刚为了感谢我救过她,说是知道我马上生日了,想当份谢礼的,让我试试的,我都来没来得及处理,事情就变成这样了,娜娜,你听我说……”
挥手扯掉手上的红线,雷昊荒落地简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了,他怎么知道那个女人说是要感谢他,坐下陪他喝一杯,就突然发起酒疯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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