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头看着手中玉佩,正是方才慕容明轩临走前塞在她手里的,她本是不想要的,可是偏偏慕容明轩根本连回绝的机会都没有给她。
“这是太子殿下的!”恩芷一眼就看出那块玉佩是慕容明轩素日里不会离身的东西,当下心中大骇,连忙抓着云清欢追问道:“姑娘,您该不会偷,偷,偷了太子殿下的玉佩吧?”恩芷是个老实人,对偷窃之类的下三滥的行为,一直觉得很肮脏,连说都会觉得难受。
云清欢瞥了她一眼,淡淡的回道:“很值钱吗?”
恩芷一听,正觉得心惊了,“您不是又要去卖吧?”
“好主意!”云清欢一副豁然开朗的样子,大有不卖不归的架势。
恩芷可吓的心都提到嗓子眼里去了,“姑娘,万万不能啊。别说这是太子殿下的贴身之物,不能随意变卖不说。就算是宫里的任意一个物件儿,也是不能在外面随意买卖的。您要是拿着这东西去卖,会马上被抓去衙门呢。衙门要是再一查这是太子殿下的东西,姑娘您就惨了。”
云清欢见恩芷是真着急了,也不逗她了,笑道:“好了,我开玩笑的。这玉佩是太子殿下方才走的太急丢的,我不过是想捡了物归原主罢了。既然你这么担心我会卖了它,那你收着好了。等下次什么时候见到他了,你帮我还他就是了。”说完便将玉佩塞给恩芷,自己去了醉仙楼吃午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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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 不日即回
庶不奉陪;第一百零六章 不日即回
夜晚,醉仙楼临河的花园中,上官凌依然一如既往的坐在那里独自对弈,不过今日手边却多了一把长剑。爱残璨睵
“爷今日的心情很好啊,竟也用功的练起剑来了。”成玉看到那柄长剑显然很是意外,在他的印象中,若非是逼不得已,他们爷是最讨厌武力的。今日竟难得自己主动练剑了,真真怀疑是不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上官凌轻声笑道:“今日太子大婚,举国欢庆,醉仙楼又借此机会大赚一笔,我怎能不高兴呢?”
好吧,这个理由丝毫没有半分真心,是人都听得出来。何况成玉还跟随他多年了,自然知道他是在开玩笑。不过他既然不愿意说,成玉知道问了也白问,索性不问。
“要说到赚钱,那小小的甜品店还真是让人意外,单今日一天竟然净赚了一百多两。幸好人手安排的充裕,要不还真忙不过来。虽然这点前跟醉仙楼比起来小巫见大巫,可是与同类的小店面比起来却是好的不止一点点。”
这话倒是成玉心里话,今日他在醉仙楼看到旁边那个不起眼的小店面客源不断的时候,他都觉得惊讶。晚上关门的时候一算账,竟赚了一百多两。这个是寻常人家好几年的收入呢。
上官凌却似乎并不意外,“这是个开始,往后会更好的。我看那九姑娘只怕还有很多花样没做呢,她这一次不过就是像试试,也顺便看一下行情。若是她觉得合适,想来后面还会有大动作。”
成玉却有些不以为然,“她也不过就是个小姑娘而已,哪里能有那么多花样。再说女孩子家也不适合这样抛头露面,她能赚点私房钱应该就心满意足了吧,难道还要折腾啊?”
上官凌轻轻扬了扬眉,却对成玉的疑问不置可否,反问道:“听说今日太子当众为难九姑娘了?”
“看着像,不过却不是那么回事!”成玉道。
“哦?”上官凌放在了棋子,饶有兴趣的看着成玉,“怎么说?”
成玉想了想,接道:“怎么说呢?一开始确实是为难,说九姑娘不孝,要丢进大牢去。可是后来态度又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发誓说他日登基要三媒六聘的迎娶九姑娘入宫,还将贴身的玉佩给了九姑娘,我瞧着倒不像是假的。”
上官凌的抬手揉了揉鼻子,笑了起来,“真这么说啊?他看起来不像这么没分寸的人,会当众说出这种话。还是说是九姑娘事后告诉你的?”
成玉讪讪笑了起来,“是我运用内里偷听的。其实太子虽然那会儿看起来好像很生气,但是说话的声音还是控制的很好,旁边那些寻常老百姓是听不见的。信物送的也隐秘,若非我眼力极好,也是看不见的。我这么做也是因为听了太多的传言,说太子移情别恋,喜欢上九姑娘了。可是我也知道爷您对九姑娘不同,所以想帮着爷留意着。不能让别人觊觎着九姑娘。”
上官凌倒也不介意他这么做,又问道:“那九姑娘呢?什么反应?”
成玉见他问到云清欢立马来了兴致,连忙接道:“这个爷就放心好了,我看得出来九姑娘如今对太子一点意思都没有了。若不是她身边的奴婢劝了,九姑娘差点要把太子的玉佩给卖了。就这样,她也没留着太子的玉佩,而是塞给了恩芷,让恩芷下次见了太子还回去。”
上官凌听了也没多大反应,只丢下棋子,去了手边长剑起身走了出去。
成玉以为他是来了兴致要练剑,便只是站在那里等候着,可是等着等着就发现不对劲儿,因为上官凌明显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直接朝门外去了。
成玉忽然反应了过来,连忙驾驭着追了过去,“爷,您这是又要走吗?别啊,账簿您还没看呢!”
只是成玉的武功虽然不弱,却到底不是上官凌的对手,因为拼了浑身解数也丝毫没有减少他与上官凌的距离。好在上官凌后来好似是良心发现了,竟丢了一句,“我只是去灵台寺给小狐狸喂食,不日即回,勿念!”
音落之时,成玉已经看不到他的影子了。
哎!又被他跑了!成玉心中憋屈的紧啊。别看上官凌说的好听,什么不日即回,骗别人就算了,跟了他多年的成玉已经在这句话上吃亏了无数次了,怎么可能还会单纯的相信他?
就说他今天怎么这么好兴致居然带着剑在身边,原来也是被逼无奈啊!活该!
成玉觉得自己这么诅咒自己的老板是不厚道的,可是,天知道他这么多年被这个看起来和善的老板剥削成什么样子了?
如今总算也有人能治他了,成玉能不高兴吗?
却说云清欢白天在甜品店忙活了一整天,晚上回到欢悦阁后,二话没说,直接洗漱上床睡觉了。
半夜的时候,她迷迷糊糊的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舔着自己的脸,湿漉漉的,黏糊糊的。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的双眼,只见一双绿油油的眼睛近在咫尺的与自己对视着。
啊!
她的嘴巴大张,几乎本能的要惊呼一声,却在那惊呼声叫出来之前又压了回去。
冷静冷静!
她努力的抚着自己的胸口,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反复的告诉自己,这是慕容瑾的雪狼,应该不会对自己怎样的。要真想对她怎样,只怕她也没机会醒过来与它对视了。
可是就算她很努力的让自己平静了下来,她也完全不能理解,这大半夜的,慕容瑾的雪狼为什么会在自己的床边。
不过鉴于她不会狼语,没办法与雪狼沟通,所以她并不说话,只是看着雪狼的眼睛。
那雪狼自然是不能告诉她什么有意义的话了,只是咬着她的衣服一用力,云清欢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后人就落在了雪狼的背上。之后,她还没来得急细想,便感觉到耳边呼呼的风声。
深更半夜,她被一头狼驮在背上,风驰电掣的穿梭在大街上。
这到底什么意思啊?云清欢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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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 不是外人
庶不奉陪;第一百零七章 不是外人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云清欢觉得耳边的呼啸的风声渐渐停下来,而她也渐渐停了下来。爱残璨睵这时她定眼一看,自己竟然已经出了京城了,停在一个庄园的门前,在那庄园门前站着的正是一袭月白色长衫的慕容瑾。
虽然一早就知道定然是他要找自己,可是这会儿见到他跟没事儿人一样悠闲的站在那里,而自己却大半夜的睡的正香被狼给吓醒了,完了还被灌了一肚子冷风,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她蹭的从雪狼身上跳了下来,三步并作两步的冲到慕容瑾的面前,指着他的鼻子怒吼道:“我哪得罪你了?你这么害我?”
慕容瑾被她这么一阵怒吼不怒反笑,还将搭在手臂上的披风贴心的给云清欢披上了,这才抓过指着自己鼻子的小手,顺势牵在手中,一派无辜的问道:“我特意请欢儿来我的私人别院做客,欢儿怎么会觉得我是在害你呢?”
云清欢这会儿下床气还没撒完,压根儿不甩慕容瑾的贴心。她狠狠的瞪着那张祸国殃民的脸冷哼道:“特意?你还真是特意啊!我就说你是故意害我吧。要不怎么能大半夜的扰人清梦。你要真有心就该先送个请柬,再亲自去接我,就算你不能亲自去接,好歹也该叫个人去接好不好?大半夜的,眼睛一睁开,对上一双绿油油的眼睛,会吓死人的你不知道啊?再说,这三月底的天气也不暖和,你让我穿这么单薄,吹了这么长时间的冷风,你是想看我生病故意的吧?”
慕容瑾连忙从善如流的点头认错,“是我的错,若是你真生病了,我便也陪着你一起病一场可好?不过说起请柬,是不是太见外了?我以为如今我与欢儿已经不是外人了。”
怎么就不是外人了?
前前后后不过见了五次面,还加上在刑部的公堂上的那次和现在,这样就能不算外人了?那这世上是个人都不算外人了。
只是在对上慕容瑾那双含笑沉敛的眸子后,云清欢竟瞬间不觉得他是在开玩笑了,倒好像真的是在跟她闲话家常一样。竟生生逼着她把到了口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不过话又说回来,人家也只是说了不是外人,反观她自己,竟也根本就没把慕容瑾当外人啊。否则,人家好歹是亲王,是能与皇帝平起平坐的存在,她怎么就敢上去就指着人家鼻子怒吼一通呢?
话说这种关系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一开始的时候,她明明每次见他都诚惶诚恐的,就算装也会装的大方有礼啊,怎么如今竟会如此随便了?
回想一下,也就是从那件事情发生以后。
虽然她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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