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袍……
“啊!二帮主!红袍教!”
“是了!是红袍教!只有红袍教的人才穿这种大婚时的红袍!”
“小的也听说过,红袍,红袍,血妖娆,无处逃!”
“方才那要命的金芒……”
不说不怕,越说越怕!八个人俱都打起了摆子!
娘的!怎么会是红袍教!二帮主恨恨暗骂了一句,若说鸀林好汉怕什么?当然一怕官家差爷,二怕正义之士,偏偏好死不死,这个华长歌一和四王爷关系匪浅,二又是正派第一大帮红袍教的人!
难道,此番打雁要被雁啄?
华长歌摸了摸鼻子,却是不着痕迹地吁了一口气,歪打正着,没想到还真叫她蒙对了!
在四王爷楚涟川跟她一提红袍教的时候,她就觉得红袍两字是不是一个代表性的词汇,不然一大帮派,叫什么不好,非要叫红袍不可?
这般一试,果真如此!
“要我直接带人走,还是杀了你们再带人走?”华长歌眸光一冷,锋锐的视线在那八个人身上一扫,凛凛杀机毫不掩饰。
如果可以,她倒是希望立刻把这些人全杀了!爹爹的断腿之恨,虽然主凶是白家,但煞鹰帮逃脱不了干系!可是,她现在心有余而力不足,方才暗杀了外面巡逻的几人,又动用魔指神功射杀了几个,她体内的真力几乎耗尽了……
正因为有华长龙的报信,她觉得尚能近身对付八个人,便走了进来。
“就凭你?”二帮主眼珠子一转,不愧是江湖老油条,他倒是没发觉外面其实没人是华长歌的帮手,反而想到了另一个计策。
“想杀我们,你还不够资格!先舀下你,不管你有多少帮手都会投鼠忌器,不敢再攻!弟兄们!上!注意点,别弄伤了她,否则就不止顾主不给二道杵了,连红袍教也要青了咱们整个煞鹰帮!”二帮主一挥手臂,八个人从八个方向一同压向了华长歌!
所幸,他们不敢亮出武器,只是徒手扑过去……
顾主?不难理解,肯定是白家,但二道杵,是什么意思?华长歌皱了皱眉,她是功力不足了,却有信心对付这八个人,因为——
她手往衣袖里一伸,极快地抽出,猛地向外一撒!
顿时,白色的粉末罩了过去,香气四溢,八个人猝不及防,无一幸免,全部手脚发软,扑通倒地!
“你娘的!你用毒!”
“你该庆幸我家没有炼制让人即刻毙命的邪恶毒药!”华长歌一脚踩在他头上,狠狠用力,“我最不喜欢别人骂骂咧咧,尤其是把娘这个字挂在嘴边的,更加厌恶!”
“华家好歹是正派世家,你用毒,不怕毁了华家声誉吗?”
“你嘴巴倒是很会说!正派世家也不只我一个在用毒,毁声誉也是先毁了别家的!”华长歌脚下猛地一沉,这力道已然超出常人,而她的话,好像含着别样意思,眸光也淡淡地向后瞄了一眼。
“你……你高抬贵脚!你……嘿嘿……”二帮主使劲挣扎着,突地发笑起来。
华长歌早有警觉,可惜,劲风破空,来势迅疾,却是躲避不开,猛然,左肩一痛!似乎被什么东西深深地扎进了肉里!
紧跟着,身体无端发麻,一股邪火起自心底!
有毒!
反应相当迅速,华长歌急忙点了自己重要大穴,反手向后一抓,有锐物刺痛掌心,她也顾不得喊痛,用尽力气往外一拔!
“噗——”
那东西深入**,好像还带着密密的倒刺,这么一拔,皮肉尽翻,鲜血喷涌,疼的华长歌差点晕过去!额头上,已然冒出冷汗!
“长歌,何苦呢?这叫百足弩针,生拔,会疼死的。”
随着这刻意温柔的语调,一个人屏住呼吸走到了华长歌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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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9章背后一根毒针
、第020章白旬逸的凄惨下场
“白旬逸!”华长歌抬头,并没有太多意外。
手里的那根百足弩针掉在了地上,她身体摇摇欲坠,朱唇透着青黑,咬牙开口:“你在上面抹了毒!”
“只许你用毒?”白旬逸俊脸含笑,望着她凄惨的脸蛋,疼惜地摇摇头,“别说我不照顾你,这毒我只用了七分,你可别妄想去解,那样只会越解越毒,我知道你爹教你识毒,可你知道你爹为什么突然这么做吗?”
“哼,煞鹰帮一群鸡鸣狗盗之徒,怎能有本事废了我爹的双腿?你是说,这毒,在我爹身上用过?”华长歌双眸微眯,冷冷说道。
“啪啪啪!”
白旬逸鼓起掌来,“不错,不错,你的确变得聪明无比,让我喜欢的紧。”
“果真是你白家先毁家族声誉!”华长歌讽刺道。
看着华长歌对他怒目相对,白旬逸似乎颇有成就感,不理她的嘲讽,笑着说道:“这毒叫做驱魂软骨散,是我爹花重金买来的,只有那么一点点,却足够买下半座佑天城了,别说是你爹,就是精通此道的四王爷楚涟川恐怕都解不开,所以,你在那别白费力气了,乖乖等我给你解药好了……”
“提起四王爷,你倒是和他走的很近啊,还有你这身红袍,你和红袍教是怎么扯上关系的?”白旬逸一皱眉,手指轻佻地拂向了华长歌的脸颊。
华长歌在他手腕上的发射百足弩针的银色小弩看去,忍着身体内的邪火乱冒,试图平淡地说道:“传闻煞鹰帮帮主惯用的武器是一把银弩,不会是……”
白旬逸手指猛地一缩,脸色大变:“你怎么知道?”
“猪啊你!不刚说我爹中过驱魂软骨散的毒吗?他怎么会不告诉我是从何而发呢?既然煞鹰帮被白家摆在明处,我当然要摸清煞鹰帮的底细了。”华长歌瞥他一眼,趔趄着退后一步,脚下已被从左肩留下的鲜血染红。
可她却诡异地笑了,“你最清楚我不傻了,知道我不是墨守成规,会安分地等到第七日才来的人,特意留在这里守株待兔,想着故技重施,逼我就范吧?或许,你仍旧认为拥有了我,我爹就会把华家的宝贝送给你。”
白旬逸被说中了心思,眼神晃动起来。
“我让我娘跟踪了黄管家,他去了哪里,和谁接头,说了什么话,做了什么事,我一清二楚,可我还是来了,你满意吗?”华长歌似乎在拖延时间,话语说的极慢。
不等白旬逸回味话中之意,她声音突地一沉:“你在驱魂软骨散里,还加了媚药!”
两种毒药在体内,华长歌忍的相当辛苦,靠着百毒不侵的体质化解这两种毒性,还需一点时间……
“你对毒,果真认识很深。”白旬逸见瞒不过她,干脆承认,“你说的半点不差,黄管家早被我白家收买,你一直呆在房中不出来,反常的平静,我便猜到你另有打算,至于四王爷会给你出头,哈,我和四王爷认识颇久,他不是爱管闲事的人,怎么会帮你这个除了外貌一无是处的傻仨儿?”
“还有你这身红袍……红袍教么,不会是你故弄玄虚,虚张声势吧?”
白旬逸也是个聪明人,看着华长歌闪动不已的眼神,他就知道自己说对了,蓦地,语气一柔:“长歌,你穿红袍而来,太让我惊喜了,既然如此,我们何不立刻成亲?你是我的未婚妻,早一天洞房,晚一天洞房,有什么关系?本来碰你,我感觉挺恶心的,不过,现在的你,我倒是很有兴趣。”
“我们已经解除婚约了。”
华长歌又趔趄着退了两步,脚下的鲜血也洒了一路,此刻,她的身体临近庙内的篝火旁,地上,还有煞鹰帮那些人喝过的酒坛和吃过的肉骨头。
她的手,似乎微微倾斜向了篝火,鲜血滴在火上,发出滋滋的声响……
“解除婚约?可以再订嘛,长歌,只要你嫁给我,我发誓一定会好好待你,以前的确委屈你了,为了得到你,我都在这里暗暗等了好几天了,堂堂白家少主,如此屈尊,你就不心疼吗?”白旬逸向她走近,脸庞被火光映的更加俊朗,不可否认,他有让女人倾心的资本。
猛地伸手拉住华长歌的手臂,他情动地望着她,嘴唇轻轻压下,“长歌,你终于来了,把你交给我吧,明天,我们一起参加华家的家主继任大典。”
用尽心机得到她,所为的不过还是华家的宝贝,一起参加家主继任大典,哼,你是想名正言顺地做华家家主的女婿,华家少主的丈夫!那件宝贝将来不传你,传谁?
“牵籽荩阕畲蟮陌鼙示褪亲宰鞔厦鳎 华长歌被他拉住,挣脱不开,却是笑着吐出了这么一句话。
“什么……”
什么什么?华长歌一笑,眼睁睁看着白旬逸缓缓滑倒,而她则极快地抽出一把黑月寒匕,想要割破他的喉咙,眸光却是微闪,半途改道,一下子切向他的某处!
“啊!——”
拼了老命嚎叫,白旬逸胯间鲜血直流,人已站不稳,躺在了地上,一只腿,恰好伸进旁边的篝火里,瞬间,火苗蹿上了裤子,烧灼肌肤的疼,却远远不及他那里要害被切割的钻心之痛!
冷汗直冒,白旬逸几欲晕厥,狰狞着俊脸,凶神恶煞地瞪视华长歌,在地上打了一个滚,扑灭火苗,想要爬起来,然而,浑身却好像灌了铅一般,难以再挪动一分!
“你这个该死的女人!怎么会这样!”
白旬逸恨不得把她拆吃入腹!想破脑袋也不知道哪里出现了失误!她明明中了毒,而自己出现的时候,已屏住了呼吸,没有吸进她挥散出的白色粉末,怎么到头来,自己会落个这么惨烈的下场?
他的……剧痛袭体,他低头看看胯下,气的嘴里差点也吐出血来!
这个追着他,爱他不顾一切的女人,怎么能这么心狠?她真的不再爱他了!不再为他至死不渝了!她变了!可她怎么会变得前后判若两人呢!
睿智,聪慧,玲珑心思,果断杀伐,她,还是华长歌吗?!
她狠毒,她绝美,真的如那盛开的罂粟,吸引人,也要人命!
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他要娶她,她是他的!死活都是!
对了,还有华家的宝贝……也是他的!
这,算是精神崩溃的一种吧,华长歌冰冷的眼神中没有任何怜悯,淡淡看着他有些疯狂的红了眼,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