槿年眨巴眨巴眼睛,深深思考她有没有矜持的问题。
“爷,放心,美人还不打算把爷如何,倒是爷,你这是要美人儿伺候你么?”玉绯叹一口气,停止自己的思绪飘扬,似笑非笑的看着槿年,那被子花落在她的肩下位置,春光可谓是若隐若现啊!
就像昨天没有什么不愉快,玉绯淡淡的笑着,嘴角扬起微笑,似笑非笑直直的看着槿年。
槿年脸上一红,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玉绯在说什么,头还是微微有些疼,她的一举一动都牵动着伤口,引的她吸气声响起一声又一声。
皱眉,槿年有些疼痛的刚摸上自己的太阳穴,熟悉的怀抱就这样轻轻小心翼翼的拥她入怀。槿年有些不知所措,还没有待她反应过来,唇角便是被人狠狠一咬,她眨巴眨巴眼睛,泪眼汪汪。
“疼?”咬她的那人离开她的唇,蹙眉着打量着她,拉起她抱住被子的手,春光有一次显现,这回是真真正正*相对了。唔,当然*的那人不可能是玉绯,而是某个反应过来的人。
“啊,玉绯,你耍流氓!”身上一凉,槿年反应过来,拍掉玉绯的手,立刻又把被子覆盖在自己身上,掩去了春光,一边小兽一般无辜的看着玉绯,一边心里想,这次矜持了吧总算矜持了吧!
玉绯嘴角一扬,凤眼流露出比某人更无辜的表情,表示自己方才只是做件比槿年还更委屈的事情。“爷,你放心,你没有什么可以给我耍流氓的,我只是来看看你伤口那里疼了!放心,我绝对什么都没有看到!”
槿年,“……”
“玉绯,你个流氓!”槿年一个气急败坏,不顾还得装会矜持,忘了自己还只身未穿什么,直接就把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狠狠的丢在玉绯身上,瞬间,她便傻了眼,玉绯一怔,唇角笑意更浓了。
“娘子啊,为夫身心一向健康的很,所以……你用不着亲身体验!”玉绯轻咳一声,原先因为上官子离带来的坏心情一下子好了起来,他从自己身上拿起被子,目不斜丁的温柔的把被子盖到槿年身上,顺带很淡定的道出这么一句。
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槿年今天总算知道了,身心健康……这词貌似是荔儿说的吧!荔儿,你个菊花女……
槿年仰头,她最落魄的样子是被这个男人都看到了,如今清白什么的也没有了,她是被压的死死的啊!说起落魄,她记起戏子,抬眼,她看着玉绯问道:“你看到我的时候,有没有看到一个红衣公子?”当时她晕了过去,什么都不记得,倒是不知道曾帮过她的戏子哪去了。
救命之恩大于天,她槿年还是很重恩情的,她想,既然自己都没事,那他应该没事吧?想起他说的关你屁事,槿年就是一笑,这性子她喜欢。
玉绯唇角的笑容一僵,再看到槿年提及上官子离嘴角就是笑意,他的笑容又冷了起来。“没看到。”这话说的是真,他只看到上官子离,没有看到什么红衣男子啊!
槿年点头,转念一想,不对啊,她记得她昏迷*子是在那里,怎么会又不在?想到这,槿年又忍不住问:“不对啊,我记得他是有在那儿,是不是你看错了?”
玉绯淡淡的暼了她一眼,想到她身上还有伤,又是他当时的态度才使得她出去,语气也是一柔,转移话题道:“那天……是我错怪你了,母妃说,你只是想抱抱她,她是自己晕倒的!”
“啊!”槿年心中冷笑,这才想起她的伤该是找谁算账,白奴啊白奴,你竟然敢对我下杀手,很好很好。“没事,我会找人负责的!”槿年淡淡道,她不知道永安王妃为何没有说当时是白奴推到她,但新仇加上旧恨,槿年就没打算放过她。她不是白奴,待人如此心狠,她不会杀了她,只会让她比死还更痛苦。白奴,等着,我们慢慢来。
白奴这次死真让槿年心底不爽了,然而,她不是丧失良心之人,自然不会动杀了她的念头,她要的是让白奴比死还更痛苦。有时候,活着比死还可怕。
玉绯淡淡一笑,摸了摸她的头,把她又一次拥入怀中,槿年顺其自然很矜持的倒在他的怀里。天地作证,如姐姐作证,我这次是真的很矜持,不是我要主动抱的,是玉绯美人抱我,奴家这次是真的很矜持啦!奴家可是没有投怀送抱哟!美人儿,你的投怀送抱爷收下来,乖!
“以后不要见他了!”还在开心美人儿的投怀送抱,美人儿莫名其妙的话飘来,还没等她询问,美人儿的唇投怀送抱了。
“唔!”矜持啊!
☆、第六十二章再见情敌【第四更】
“啊,我什么都没有看到,姑爷小姐继续!”温存没有多久,房里的门就被推门而入。荔儿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家大小姐被子包裹着自己的身子和玉绯相吻的模样,脸上一红,慌忙的道,顺带解释了一番自己什么都没有看到。
玉绯淡定的放开槿年,颇为风轻云淡的样子看起来无比无辜。槿年的脸更红了,心里一直念着矜持,但还是不悦的扫了眼荔儿,看起来就活生生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与玉绯淡定的样子形成一个对比。
“荔儿,你来是做什么?”玉绯温和的问道,他摸了摸槿年脸上的温度,一副饱餐后心满意足的模样。
荔儿一怔,才要说话,自家大小姐的毒眼就刺了过来,有些哭笑不得,顾着姑爷在这里要淑女,荔儿微微欠身道:“姑爷,有位红衣公子在王府门口说是要来拜见大小姐!”
红衣公子?难不成是……想到他是谁,槿年的星眸一亮,一下子就忘记方才的不满,兴冲冲的就要起身,玉绯及时的拉住她。疑惑的目光看着后者,后者无语的回望着她。
“爷,方才才强吻美人儿,可不要忘了负责!”玉绯淡淡的道,他似笑非笑着看着槿年红润的嘴唇,尾音轻轻卷起,眸子在她身上打量,似乎在暗示着什么。
荔儿见状,很识相的轻轻的退了出去,还顺带关上门。
槿年正想喊住荔儿,玉绯幽幽的声音又传进她耳朵,幽怨的颇像某个被丈夫抛弃的弃妇,如此的悲伤还带着伤感。“爷,你是不要美人儿了么?爷,你真负心汉!”
槿年,“……”这是什么情况?发生什么事?矜持你往那里去?槿年的大脑有些不能用了。
这样的玉绯,槿年怕是第一次见到,虽然知道这人是装的,可槿年还是忍不住就去像顺狗毛一样摸着他的发,温柔的声音几乎就像是某个宠爱狗狗的好主人。“乖,主人是不会不要你的!乖乖的哟!”
这气氛太过诡异,槿年一时之间竟然真成顺狗毛的好主人,一边顺毛一边道:“来,美人,给爷穿衣服,爷去见救命恩人,乖!”
玉绯,“……”
闹腾没多久,槿年还是在玉绯的帮助下穿好衣服,由于身上有伤,槿年无法有太大的动静,她只好很温顺的靠在玉绯怀里,由他抱着走出去。
这样受伤的福利可是很难拥有,槿年当然是能多吃豆腐就多吃一些,才靠在玉绯怀中没多久,玉绯的脸上多了许多红色的痕迹,看样子是被拧出来的。玩够了玉绯的脸,在玉绯嘴角类似*的时候她又兴致勃勃的把玩玉绯的脖子,左勾一下右勾一起,玩的可谓是不亦乐乎。
她的玉槿居里大堂是有一段距离,在这路上都有仆人经过,看到玉绯抱着槿年的脸色各色各样,或暧昧或嫉妒或羡慕,槿年一笑置之,只是暼了眼又继续的享受着她的福利。
玉绯无奈的看着笑的欢的小女子,很是无可奈何,这期间莫家两兄弟都特意走这条路来看过,后被槿年一句陪嫁是不是皮痒了给吓走。如今他在莫家两兄弟心中的形象怕是翻天覆地的变化了。
“停下!”突然,他还尚未因为快到大堂松口气,槿年绵绵的声音就开始对他发号施令。停下脚步,他淡淡的看了眼在他面前的两女,又似笑非笑的看了眼槿年,最后是很漫不经心的坐在仆人才搬过来的长椅上,抱着槿年斜斜的靠着,好不惬意,还是看戏的模样。
槿年在玉绯怀中寻了个舒服的位置后冷笑着看着这脸色大变的两女。她不是个圣人,无法做到别人害她还轻易原谅那人,她虽是不会害谁性命,可不给对方一个教训她就不是槿年了。有时候退一步不是海阔天空,而是懦弱。
“哟,槿年你这是怎么了?一身的伤出了王府一趟倒成这幅模样,难不成是遇到什么……”见到槿年的时候文媚眸子闪过一丝慌乱最后又被所谓的嫉妒覆盖住,她出声讥讽道。说话吐一半又留一半不知道在暗示众人什么,犹犹豫豫的样子又像是肯定,出了趟王府便伤成这样,指不定是不是被人……
她娇纵惯,在玉绯面前还是克制住了一些,不然现在她就不是话中有话而是变成明说。
白奴也是一笑,温婉的样子大家闺秀风范十足,她关切的看着槿年,嫉妒飞快在眼中闪过,旋即又温柔的问候槿年道:“槿年妹妹还好么?哎,人没事就好,其他的绯哥哥是不会太介意!人没事就好!”
而白奴这话面上是看起来很关心槿年,实际上明眼人一听,便知道这话之意。人没事就好、绯哥哥不会介意,这些词语无一与文媚的话有异曲同工之妙,只不过说话技巧不同便是。
槿年看着这两人做戏,心生厌恶,笑容愈发妖娆:“玉绯自然不会介意,那是因为他不敢介意,倒是你,怕是一辈子都享受不了这待遇吧!”槿年笑得妩媚,右手因为右肩的缘故提不起手来,便用方才把玩玉绯下巴的手,挑衅样的抚摸着玉绯的脸,然后是唇,然后是……胸口。
这样霸道的几乎是宣告全天下的动作让白奴与文媚的脸几乎都煞白,槿年很满意的点头,又很霸气的在玉绯脸上香了个,白奴的脸色都快不能看了。
“呀,玉绯男宠,你的脸真香!”槿年感叹一声,玉绯的唇角一个类似抽搐的动作如同错觉般消失在他的唇角。
“白奴啊白奴,知道么?玉绯是我的男人,所以不是你能动的了,你以为爷就是这样好对付的,笑话,爷潇洒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个男人怀里享受呢,爷劝你做人还是有分寸的好,这一次,给我记着,爷不会要你的命,爷会让你看着我和玉绯幸福,然后——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