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浩被动的闪身,张口结舌的看着他们二人施施然的下楼而去,正在怔忪间,一声低低的咆哮声响起,吓得他立刻离开蝶衣的房门老远,妈呀自己忘了还有一只雪狼,看着大雪从他身边高傲的扬长而去,他备受打击的低下头,真是什么人养什么动物,连头狼也看不起自己,我就这么失败吗。正在他自哀自怜时,一个恭恭敬敬的女声响起。
“北堂公子怎么站在这儿,不去用饭吗。”原来是翠姑,她的问候,让自尊心饱受打击的北堂浩稍稍恢复了点士气。他又神气的挺起胸膛斗志昂扬的微笑着“现在就走。”
“不知公子是否见到蝶衣小姐她在哪儿?”翠姑卑微的轻声细语的追问道。
听到她问蝶衣的情况,北堂浩志得意满的脸立刻垮了下来,原来她叫蝶衣,果然是好名字呀,蝶衣翩翩空灵又飘逸,就像昨晚戏弄那些打手时的翩然身姿。可是这名字竟然是从别人口里得知的,自己问了几遍就是不理呀。
“应该是在楼下用膳,你随我下去吧,你不是蝶衣小姐的婢女吗,我刚看到她披头散发的就出门了。”他不赞同的摇着脑袋,真是不修边幅的女子。
“嗯,我不是!”翠姑将如何见到蝶衣的事原原本本的诉说了一变。原来如此,北堂这才明白蝶衣昨天为什么会大闹如意赌坊,这小丫头倒也心地善良的可爱。
蝶衣看到翠姑下楼,向她招呼道“来一起吃吧。”没想到北堂浩也跟着蹭了过来,脸上挂着和煦的笑容让人发火不得。
蝶衣气闷的继续吃着饭,决定彻底的忽略他。可是有人还是很不识相的开口追问她“但不知蝶衣小姐和身边的这位侠士是什么关系!”
蝶衣充耳不闻的低头吃饭,继续装聋作哑,幽冥同样是眼皮也不抬完全的视某人于无物,桌上的气氛一时凝重起来。翠姑奇怪的瞧着三人,怎么气氛如此压抑呀。大雪也敏Gan的察觉了,蓝眼不屑的扫过对面的北堂浩,无知的男人呀。
“我看两位不像是夫妻更不像是兄妹,即便是兄妹同住一房好像也不妥吧,蝶衣小姐也不像是付不起两间房费的人,这样传出去不太好!女人最重要的是名节……”
啪,蝶衣忍无可忍的扔下筷子,难道想安安静静的吃个饭也这么难吗,怎么让这么个迂腐的男人给缠上。
“住口!”蝶衣阴沉着小脸怒喝道。她的娇喝顿时让整个客栈安静下来,众人都停下进餐的动作转头看着热闹,哇,要发生什么事了,好好看看吧。
蝶衣噌的起身指着北堂浩的鼻子连声说道“你又是我什么人,查我户口那,干卿底事,要你在这啰哩巴嗦的指责我,谁给你的权利,走,我不想看到你,我根本就不认识你,跟着干嘛,再出言不逊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蝶衣小脸涨得通红,气的胸脯起伏不定,手指乱颤,自己是着谁惹谁了要受着这闲气。
客栈里安静的就是根针掉在地上估计也能听到了,众人张口结舌的看着蝶衣,好一只母老虎真厉害,估计没有几个男人能受的了这样的女人,他们以同情的眼光看着其他两个男人。
北堂浩万万没想到蝶衣会勃然大怒,一般女人遇到这样的事不是会羞得没脸见人吗,怎么这位就是这么与众不同呢,他讪讪的开口“我是为你的名节着想,你这样以后如何嫁人啊,还未出嫁就和男人同房而眠……”他想继续发表长篇大论却被一把明晃晃的宝剑威胁了,锋利的剑锋就紧贴着他脖颈,随时可以让他血溅五步之外,好快的剑术呀,自己根本就没看清楚那男人出剑,绝美魅艳的脸上冷若冰霜,杀气腾腾的紫眸紧紧锁住自己,强大的杀气让他窒息如坠冰窖中,北堂浩连忙运功抵挡,心下暗自惊讶,看来昨晚他们都没有尽全力,这才是他们的实力吧。
“收回你的话,否则就拿命来抵!”冷冽狂狷的话仿佛从牙缝中挤出一般,透漏着说一不二的决然。冷飕飕的紫眸如利剑一般扫过众人的脸,看他们神色各异,有的惊讶,有的鄙视,有的孤傲,用眼神传递着如果再有什么不敬的语言就要大开杀戒的警告。
众人只觉两道利剑射过一眼,被幽冥扫过人不自觉的打了个寒战,好恐怖的人那,他们在心中暗自嘀咕着。
“幽冥这次就算了,毕竟他也没有什么大错,再有下次绝不容情。”蝶衣冷然的淡淡劝解道,“走了!”蝶衣转身率先离去,不过在他转身的同时手指轻弹,无色无味的药粉向北堂浩急射而去。蝶衣的小动作只有知之甚深的幽冥觉察的了,他这才收回手上的剑紧随着蝶衣离去。
第1卷
第54章
风云变色
就说蝶衣不会轻松的就放过北堂浩的,原来已经搞了小动作想小小惩戒一番吧,蝶衣本不是心狠手辣之辈,只是北堂浩的确欺人太甚,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指责蝶衣不守妇道,如此的羞辱一个妙龄女子,蝶衣在自己的心中是高贵纯洁的女神,她我行我素自有自己的原则和看法,何时轮到他人来说三道四的,让人忍无可忍,如果是自己绝不会简简单单的就放过他的。
在他们走后众人才看着远去的窈窕背影窃窃私语,看不出来呀,又以同情的眼光看着北堂浩,可怜的男人被抛弃了。
本就心情不佳的他感觉到周围的有色眼光,更是坐立难安,他们应该指责的是蝶衣好不,怎么盯着自己瞧呢,唉,世风日下,人心不古。他不自觉的在手上挠了挠,突然觉得自己很想哭,不是吧,自己一个大男人就这点打击就想哭吗,不对,江湖经验丰富的他立刻察觉自己着道了,快速从身上摸出一粒解毒丸吞下,但是一滴泪水还是顺着眼角滑落,更多的泪水不断在眼眶中凝聚,他面色尴尬极了,自己什么时候着道都不知道,也更不知是谁下的毒。
他快速的冷静下来仔细回想从早上起床只见过蝶衣和那黑衣银发的男子还有就是翠姑和雪狼,翠姑是个普通的村姑,一头狼是不可能给自己下毒了,就只剩下他们。是那紫眸男人吗,他痛苦的自言自语着,很快他就否定了自己的猜想,不会,如果是他会直接杀了自己,刚刚他的宝剑架在自己的脖颈上时就是心存深沉的杀机,不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法的,一定是蝶衣恼火才对自己暗中下毒,只是这毒也太让人难堪了,一个大男人泪流满面的成何体统。
他抬头看着周围的的客人,他们都惊奇的看着自己泪流满面,有人已经露出鄙视和不屑的眼神,还有人则是满脸的同情之色。
天哪,这次丢人丢大了,他急忙用衣袖挡着泪流不止的脸,急匆匆的离去,还是赶紧去找蝶衣吧,看来自己的解毒丸是一点用都起不到了。
在北堂浩离去后,店内的客人立刻大声议论起来,“真没出息,不久是小丫头吗,就哭得唏哩哗啦的,真丢我们男人的脸!”有人大声嚷嚷着。
“就是!你看他哭得,唉,真没志气!女人吗哪儿没有,昨个我在迎春楼里见的那个小娘们真的不错,今天这小丫头还太嫩了,哈哈!”有人放恣的大放厥词,立刻引起众人的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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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衣心情郁闷的快步离开客栈,赌坊是不用去了,风已经联系冷逍遥,很快就会有自己人来接管,现在主要是先解救翠姑的女儿吧。一路行来,路上的人见到他们就远远的避开,神色慌张,眼神敬畏,更让心情不佳的蝶衣暗自恼火。以前可不是这样的,真是窝囊。
蝶衣让翠姑去问这镇上最好的***院在哪,可是翠姑扭扭捏捏的张不开口,蝶衣本就心情不好,顿时柳眉倒竖,“不去,那就不必再救你女儿了!”
翠姑闻听立刻吓的扑通的跪倒,“小姐不要呀,我求你了,我去!”急忙跑去路边拉住一位大婶仔细的问了起来。大婶匆匆的回答了几句就急忙离去了,就像有鬼在追她一样。
听了翠姑的转述,蝶衣和幽冥带头离去,翠姑和大雪紧随其后。
转过几条街后,景色一变,空气中仿佛都带着徐徐香气,无形中透漏出几分胭脂味,蝶衣和幽冥明白他们快到了。
果然这是青Lou一条街,大大小小的不少家,由于翠姑并不知道女儿在那家青Lou里,蝶衣挑了个最气派的示意翠姑去敲门。
看着气派的大门,翠姑心中打怵,可是想到自己可怜的女儿,母爱又让她充满勇气。
砰砰的用力敲门,很快里面传来一声粗噶的男人叫唤声,“来了!”吱呀一声大门被打开,一个恶形恶状的打手出现在门口。
他看见翠姑衣着普通那可怜样,不耐烦的嚷道“找死呀,大白天的,就你这样还来这卖,我们不要不要,快滚!”他语气粗鲁的威胁着翠姑并用手推搡她。长期营养不良的娇小女子哪里是五大三粗的男人的对手。
翠姑立刻被摔在地上,她低低的叫了一声,看样子是摔的不轻。蝶衣怒火中烧,袖中的蚕丝带急射而去,如利剑一般闪过,鲜血四溅在那男人还没有反应过来时,蝶衣还是手下留情了,不然会要了他的一条胳臂。
那男人立刻疼的嗷嗷直叫,这才抬头看见站在远处的蝶衣和幽冥还有大雪。他的脸色立变,惶恐的看着蝶衣,浑身发抖。
就在这时,嘈杂声很快传来,门里又冒出几个被叫声吸引来的男人,同样在看到蝶衣后默然不语。
蝶衣不耐烦让他们当猴看,迈步往里面走去,立刻有人悄然离去看样子是告诉***去了。
由于是上午,晚上营生的小姐们都在休息,所以里面非常的安静,几乎没有人影,蝶衣和幽冥来到大厅坐下静待主人的到来。
很快一个沉重的脚步声传来,来人不会武功,蝶衣暗想。
人还没见到就听见矫揉造作的声音传来“哎哟,奴家不知到原来是女侠驾临,有失远迎有失远迎!‘等话说完后才见一个胖胖的女人现身,难怪是沉重的脚步声,蝶衣暗暗叹气。
色彩斑斓的圆脸,被脸上肥肉挤的细成一条缝的小眼睛滴溜溜的乱转,不是个省油的灯,蝶衣暗下结论。
她满脸堆笑的来到蝶衣面前,”但不知侠女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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