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中立刻闪现一条黑色的身影立于绝色的少女身后,“去准备一匹快马在客栈的后门。”
黑色的身影闻言后却没有离去,迟疑的张口却又闭上。
“去吧,我自有分寸。”
黑影一闪,如烟般消失无踪,无声的执行命令。
不一会绝色少女在她自己的巧手下转变成一个普通的翩翩少年郎,一袭宝蓝色的男式儒衫,足登黑色布靴,她提着一个不大小包裹正要总窗户悄然离去,却见一直守在屋内的大雪亦步亦趋的紧随着。
她爱怜的拍拍大雪的头低低耳语几句后才闪身离去,屋内独留一匹雪白的大狼和一丝淡淡的幽香,而那众人守护的绝色少女却已消失无踪。
寂静的夜色里一阵清脆的马蹄声突兀的响起很快渐渐远去无声无息,寂静的夜空里唯有天上的月儿无声的注视着这悄然发生的一切,漆黑的夜色掩饰了这一切的发生。
天色渐明,早起劳作的人慢慢忙碌起来,客栈内依旧安静无声,一早起身的傲天推开蝶衣的房门放眼望去却见床上空空无人,唯有大雪趴在床上闭着眼,望见他进门只是懒懒的又闭上了眼,略显惊慌的傲天快速的来到隔壁房间迟疑的轻敲房门。
房门很快被打开,一身整洁的幽冥诧异的望着他,傲天探头在幽冥房内看了一眼:“蝶衣不在你这?”
闻言幽冥微眯着紫眸往外就走,傲天紧随其后来到蝶衣房中,二人在房中快速扫视一遍后俱都一楞。
因为他们都发现蝶衣的包裹不见了,眼尖的幽冥飞身来到梳妆台前抓起一张白纸,一目十行的扫过,怒气陡升,啪的一声巨响原来是他不能控制的一掌向梳妆台拍去。
突来的巨响引得众人惊慌而来包括四婢和幽冥门的手下,眼见幽冥神色不对,傲天探手取过白纸仔细观瞧,片刻后也是阴沉不语,随后赶来的琴棋书画目瞪口呆的看着在幽冥手下的红木家具早已化成一堆木屑不知何时引得他发如此大的火。
利刃般的紫眸泛着幽幽冷光扫过自己门下的人,阴沉冷冽的问道:“今夜是谁值夜!”
“属下!”大概有六个人异口同声的回答。
“很好,现在宫主连夜走了你们是怎么值守的,自己知道该如何办吧!”不带一丝感情的冷冷说道。“属下遵命!”六个人毫不含糊的应声道。
眼看那几人的手臂不保,傲天虽然也是气愤但是还是公平的说道:“慢,幽冥不能责罚于他们,蝶衣的武功你很了解,就是我们都不能相比的,何必为难他们,如果她有心想走任谁也拦不住的,现在最重要的是追查她的行踪毕竟她现在有孕在身。”
“是呀,请三思,小姐是最心软的不喜见血,如果被她知道有人因为她而受伤会伤心的。”老大琴也温言相劝。
“她伤心难道我就不伤心害怕吗,现在她不是一个人,这样的身子还到处跑,你让我如何不着急!”狂躁的幽冥怒睁双眸怒吼道。
“主子身边还有暗卫,应该不会有事,我们现在就通知逍遥阁追踪主子的下落。”看着两个失魂落魄的男人,琴暗自叹气,快速做出决定,挥手示意幽冥门的属下离去,不要在这当炮灰了。
傲天则转身回房很快抓着个包袱出来飞身下楼,手牵马缰绳飞身上马刚要驾马离去,却见幽冥也飞身而来。
两人相视一眼扬鞭纵马飞驰而去,客栈门口只留下闻讯赶来的琴棋书画和幽冥门人眼见着两匹白马驮着两个伟岸的黑衣人扬尘而去。
客栈老板眼见着他们离去苦着脸呢喃道:“这就走了,那我的房钱呢?”
“不会少你的,我们不是在这吗。”画好笑的看着客栈老板。
“姐妹们既然小姐和幽冥、傲天都走了,我们也抓紧时间吧。”
不一会四个俏丽的少女和一群年轻人带着一直雪狼也快速离开客栈往下一个城镇而去。
再说连夜赶路的蝶衣骑着白马披星戴月的纵马而行就怕被幽冥和傲天逮到,迎风飞驰心情是既兴奋又狡黠,想到等他们发现自己偷跑时不知是什么表情,心情就大好,不能自制的哈哈大笑,惊起夜宿的鸟儿,一路行来倒是刺激不小,天色微露曙光时她略微感到有些疲倦,怀孕后的身体就是不如以前,还是小心点吧,要是真把孩子玩掉了,只怕有人会和自己拼命的,自己也不能原谅自己的,毕竟对这个孩子自己还是很期待的。
就这样走走停停,一路上玩闹着,遇山登山,遇水涉水,观赏着不加雕饰的大自然奇风异景,品尝着各地的风味小吃,怕被找到而时男时女忽美忽丑的变幻着装束,虽然偶尔夜深人静的时候也不禁淡淡思念着那如火如冰的胸膛但是更多的时候是累的倒头就睡,无梦的一夜到天明,如果不是身边有暗卫的暗中保护不知会吃多少亏呢,毕竟有孕的身体越来越嗜睡了,虽然没有其他的症状出现。幸好是肚子还不算大,只是微微凸起了点,掩在宽大的男装里倒也不明显。
这天风和日丽,天气很好,在客栈里因为听到有人谈论此地的雷云山风景很不错,蝶衣兴冲冲的收拾行礼骑马来到山脚下放眼望去,云雾缭绕,山峰若隐若现,奇峰峻岭,树木郁郁葱葱看得蝶衣心情一震,由于山路崎岖难行不得已将马寄放在农家中。
蝶衣背着包裹慢慢悠悠的沿着山路蜿蜒而上,一边走着一边欣赏着漫天的翠绿,高大的树木,矮小的灌木,听着不知名的鸟雀鸣叫,她如一个快乐的孩子般带着甜蜜的笑容缓缓而行。
大概走了两个时辰后,觉得很累的蝶衣找了块空地席地而坐靠着身后的大树仰望着天空,透过茂密的树冠望去一碧的蓝天,斑驳的阳光星星点点,拿出早上带的点心稍稍吃了点后轻声呼唤魅,很快艳红的魅从她的衣服下爬了出来,盘在蝶衣的手上。
蝶衣爱怜的摸着魅的头:“去玩吧,我休息一会才走。”
看着魅游走后,蝶衣才靠着树干闭目假寐,闻着清新的空气,晒着暖洋洋的太阳,疲惫的蝶衣渐渐沉沉睡去。
山风吹拂着树梢沙沙作响,而树下的人却酣然沉睡着,就连魅悄然回来盘卧在她的怀里都不知道。
不远处杂乱的脚步声深深浅浅的传来,淡淡的细语声清晰的传来,由远及近就在快要越过她时有人无意中发现了她。
“咦,主子有人在那!”其中一人发现后轻声提醒。
被称为主子的那人停下脚步转向靠在树上的白衣少年,他微皱着眉头随口道:“可能是累了吧,走吧!”他转身刚要离去,眼角却憋见那艳红的毒蛇,马上又震惊的望向那清秀的白衣少年,紧走几步上前。
本来要离去的众人却眼见主子又快步上前,急忙跟了上去。
“笑天你看那少年身上的是不是传说中的赤炼!”那人急急的问道。
听到主子的问话,笑天惊讶的上前几步细瞧,却由于距离过近使得魅感到危险而紧张的扬起蛇头准备攻击。见状笑天急忙拉着主子往后退了一步,“没错是赤炼蛇,只是没想到会出现在这里,那那少年且不是很危险吗?”
那被称为主子的人沉吟不语瞧着笑天:“你有把握解赤炼的毒吗?”
笑天微微摇头:“属下无能!我去试试吧!”他小心翼翼的上前,却与魅对峙起来,待他退后魅就放松身体的凝视着他,但是当他试图上前时魅就警戒的盯视着他,随时准备咬上一口,惊得他是冷汗淋淋,其他人看的也是胆颤心惊。
正当他们对峙时,看出蹊跷来的那人沉声说道:“别动了笑天。”
接着他自己转身迈步靠向前,在魅挺起身子怒视他时,他却安然的停了下来。
“主子你不能,危险!”他的属下焦急的叫了起来。
“闭嘴!”他转头轻声怒喝道。
“他是你的主人是吗!”那人轻声问道。
此话一出顿时让他的手下下巴都掉了下来,主子疯了吗和一条蛇说话,但是让他们更吃惊的是那红艳的小蛇竟然点点蛇头,当场有人受不了的跌坐在地,有人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却见那小蛇竟然转向那跌坐在地的男人,眼中红光闪烁,仿佛极为不渝,惊得众人目瞪口呆,不能反应了。
“既然他是你的主人我想你不希望他就这么睡在这荒郊野外吧,我没有恶意,只是想带他下山而已!”说完后他立于当场静待那赤炼的反应,只见那蛇紧紧的盯着他良久后才缓缓软***子又过了一会才慢慢钻到白衣少年的衣服里消失不见。
看到这那人才缓缓舒了口气,危机解除了。
笑天一脸惊讶的上前:“主子你好厉害那,那赤炼竟然……”
“它只是要保护它的主人而已,所以你只要不靠近那少年它也就不会攻击你,但是如果你心怀不轨那它就会送你一个蛇吻。”那人淡淡的解释道,缓步上前靠近那白衣少年:“怎么他睡得这么沉呢,可能不会武功吧,可如果不会武功看他纤细的模样怎么爬的上来呢,不是有病了?”他蹲在少年面前仔细的瞧着,疑惑的问着,对他产生了浓浓的兴趣。
闻言笑天也上前一步将手搭在少年的脉搏上,半晌后他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瞧着主子欲言又止。
那人奇怪的看着他,无言的询问着。
笑天尴尬的说道:“主子她没病只是只是怀孕了。”
“怀孕了!”一颗炸弹丢下后,众人脸色各异,“她是女人!”
“是,不是女人你能怀孕吗!”笑天翻着白眼看着自己的白痴同伴。
“女人?怀孕?却单身一人跑到这荒郊野外席地而睡,不简单那。”那人喃喃自语道。
仔细的观察着眼前的女人,温和斑驳的阳光照在那巴掌大的小脸上,嫣红的小嘴微微翘起,带着愉悦的笑容,这样的人怎么会让自己以为是男人,那人自嘲的笑着,手不受控制的摸上她的小脸,慢慢摩挲着。
旁边的笑天和其他人睁大眼睛看着主子Fang浪的行为,这都可以叫登徒子了,主子怎能……人家毕竟是罗敷有夫的人,连孩子都有了。
第1卷
第98章
初次见面
摸着摸着,那人却眉头紧皱,看的他的手下心都跟着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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