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雨,你千万不要出什么事才好啊!“张侍卫长,好久不见啊!”如弦虽心里紧张又担心,但仍是客气有加的向那领头侍卫招呼道。
那张侍卫长本来正在专心致志地比对人像,却突然听见有人跟他打招呼,连忙转过身来。在看到对方是天下首富顾如弦后,立即一脸堆笑道:“啊,是顾大少爷啊!没想到今日能在此见到顾少,不知顾少爷有何吩咐?”
“岂敢。鄙人只是恰巧路过此地。却见今日突然盘查,且如此之严,不禁有些好奇就过来看看罢了。不知如此这般所谓何事?”
“哦。顾少有所不知,是太子府内昨夜被小贼光顾了,所以今日太子才命卑职等在此盘查。”那张侍卫长一脸谄媚地答道。
如弦微不可见地皱了皱眉头,从袖中掏出一锭金子悄悄塞进那侍卫长手中,说道:“大家也算熟人了。我跟太子更是从小一块长大,不知张侍卫长可否告知实情?”张侍卫长在看见那么一大锭金子被塞入自己手中后,早已忘记自己是在干嘛了。
赶紧用没有拿画像的那只手把金子塞入袖中对如弦道:“这上面的事,我们做下人的也不清楚。卑职只是隐约听另外两个侍卫长和锦风大人谈到的,好像是太子府内有两个女眷乘着昨晚太子大婚逃走了。所以……”
“逃走了?”如弦心下一阵激动,赶紧接着问道:“侍卫长可知道这二人姓名?”那侍卫长听如弦这么问不禁有些为难的说道:“这卑职就真不知道啦。太子府内的女眷,岂是我们这些人能见能知道姓名的。不过,我这有那二人画像,顾少倒是可以看一下。”说着侍卫长就把画像展开送到了如弦的面前。
而如弦自从双眼粘上那画中人物后就再也移不开了。画中的夜雨,云鬓轻挽,巧笑嫣然,一双水灵灵大眼更是传神十足。这画,不用问也知道是谁画的。不是深爱的人,怎么可能画得如此传神,仿佛要从画中走出来一般。
见如弦一幅失魂落魄的样子,侍卫长不禁在心中嗤笑道:切,说什么天下首富是谪仙般的男子,还不是跟我一样,在见到这画中美人时都惊呆了。
“顾少?顾少?”侍卫长见他久久不能回神,似乎有些不对,不由试探性地喊道。
“嗯?”如弦听到侍卫长的轻唤,才惊觉自己的失态,稍稍有些不自在地问道:“不知张侍卫长可知这二人是何时逃离太子府的?”
“这卑职就委实不知了,如果顾少想知道可以去问太子啊。”
“这倒不必。在下还有事,就先行离开了。张侍卫长继续。”如弦说完一拱手就直接转身离开,匆忙的连张侍卫长的回话都没听就走了。
车夫等在马车旁等得心都焦了,他想不通这少爷刚才明明还急于出城的,怎地这会就又关心起那偷东西的小贼来了。
片刻后,车夫见如弦急匆匆地又跑了回来连忙迎上去说道:“少爷赶紧上车,再不出城我们就要赶不上那边约定的时间了。”
“不出城,速去茶楼!”“啊?”车夫一惊,傻愣在了原地,已经上了马车的如弦回头对他道:“听不懂么?”说完不再理会被他语气震到的车夫,钻进了车厢。
而车夫也终于清醒了过来,连忙爬上马车前座,驾车就直奔一品楼而去。
今天的少爷好奇怪也好吓人啊,头一次见他用这么冷冰冰的语气说话。车夫一边驾车一边在心中暗自惊奇。
而车内的如弦此刻已经要被担心和兴奋两种心情给折磨疯了。夜雨逃走了,她逃走了!原来她并不爱轻寒,哈哈哈……她逃走了!不行!我一定要赶在轻寒之间找到她!
如果,皇上也知道了这件事那她就危险了!所以我一定要赶在他们之前找到她,绝不能让她有任何危险!
夜雨啊,你竟然不声不响地就逃了,却为何连我都不肯说呢?是因为你不爱我?还是因为你怕连累我?你怎么这么傻啊!为什么你总是一个承担所有的事呢?明明那时我和你父母都那么努力地想把你救出来,就因为怕连累我们,唉……
就在如弦胡思乱想心神不定间,马车一个急刹,如弦差点从车厢内冲了出去,好在他反应及时这才避免了一场悲剧。
听见车厢内一阵响动,车夫知道自己闯祸了,他心有戚戚地禀报道:“少爷,一品楼到了。”如弦在车内定了定心神,这才疾步步出了车厢,下车后看都不看车夫一眼直接往宾客熙攘的一品茶楼走去。
车夫见如弦走的绝情,心中暗叫不好,少爷不要我了!这可怎么办啊!他哪里知道,如弦只是太过心急,根本没注意到刚才发生了什么,也没觉察到自己差点被甩出了车外,横尸街头。
如弦步入一品楼后并不理睬那些迎上来的人们,而是直奔这家茶楼的四楼而去。
乘如弦爬楼梯这会儿,我给大家介绍下这一品楼。这一品楼外表看上去是一栋三层楼加个小阁楼的建筑,古色古香,典型的雅安皇朝阁楼模样。
这一品楼一楼是酒楼,给客人提供日常的酒水菜肴。但由于这一楼各类师傅都是由顾家专门挑选培训的,所以酒水菜色都有其独特之处,不是其他酒楼所能比拟。生意自然也就十分火爆了。而这一品楼二楼是茶室,偌大的厅堂被分为一个个独立的雅间,专为达官贵人品茗、谈天而设,清幽而雅致。这三楼是为住宿间,这一品楼的厢房可谓千金难求一晚,其中的奢侈与豪华,列位看官自己去想吧。
说话间如弦已经登上了阁楼的台阶,让我们一起随着如弦的脚步来看看这阁楼的模样吧。
事实上,阁楼是个封闭式房间,有门,可以隔开外间往里窥视的目光,让这阁楼自成一界,不被外人打扰。只见如弦脚步有些凌乱的踏上了阁楼最后一层台阶,他伸手在门上有规律地轻敲几下。
片刻,两扇特意加厚的红木大门在他眼前吱呀一声打开了。里面探出一个年约五十的男人的头,他看了如弦一眼,立即把门打开,略躬身道:“少爷。”“嗯。大总管在不在?我有要事找他。”
“在的。少爷请进。”那男人伸手做请的姿势,如弦也随即跨进了门内。
这第四层,从外看就是一个普通的阁楼,但是里面的摆设和样式却能震惊到所有第一次到来的人。
原本尚显宽敞的四楼这会却被各种各样的架子摆满,而在这些架子上,分门别类地堆积着许多许多,许许多多的卷宗、字条、信件。
而整间屋子除了房顶上倾斜辟出的一个巨大天窗,就再也没有任何的通风口,严严实实地模样活像一个盒子。而在那巨大的天窗边,此时正站满了各种各样咕咕叫的鸽子,见如弦突然进来,就都整齐地把头扭过来盯着他看。
这四楼的阁楼,才是如弦真正看重的地方!
因为这是他亲手建造起来的,也是他接手顾家生意后做的第一件事。那就是建立一个专属于顾家的信息网,也正式源于这信息网的帮助,才能让如弦在短短三年内,把顾家的生意遍
38、第三十八章 如弦知情 。。。
布全国,奠定下他顾家雅安首富的地位。
如果没有这信息网,他顾家又怎么能每一次都第一个赶往商机发源地,占尽商机呢?所以,这做生意,不仅要抢商机,更要抢信息!
“少爷今日不是要去西姚谈生意的吗?怎么突然来这了?”如弦刚在天窗下站定,那个被如弦称为大总管的四十多岁男子就走过有些奇怪的问道。
“因为有更重要的事。”如弦并不急于解释,只是赶紧走到那用来整理信息的书桌前抽出一张宣纸提笔就画起来。
“少爷?”这大总管名唤陈元铭今年四十六,从如弦父亲仍在世时就已经开始担任这顾家生意大总管之位,为人精明睿智,而又极有主见与远见。虽如此,却不骄不躁,为人沉稳而忠诚。只因如弦之父曾在他幼时救他一命,就发誓终生为顾家而活。是以顾家人都十分尊敬且佩服他,如弦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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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第三十九章 寻求合作 。。。
“夜雨带着翠儿从太子府逃跑了。”如弦并不抬头,低声解释道,手却更加灵活的在画纸上勾勒着。
“是么?这对于少爷来说是好事啊!”陈元铭心里很高兴,他虽然不认识这夏夜雨,但是从如弦耳中听到的夜雨是十个惹人喜欢的小丫头。
而他,只要是少爷喜欢的,他都喜欢。“却也不一定。”如弦不无担心的叹道。
“怎么?你之前不是一直在为她选太子而不选你苦恼么?现在她逃走了,证明她并不爱太子,你应该高兴啊。”
“是应该高兴,但是陈叔也知道当今圣上是个怎样的人,如果他知道自己认定的儿媳妇,未来的皇后竟然逃跑了,你说他会怎么做?”如弦一想到夜雨可能会有生命危险,手就不受控制地一抖,只想马上扔下笔自己亲自去找她。
“确实,为了保住皇家颜面,也为了永绝后患,他绝对会斩草除根。唉……”想到当今皇上那果断决绝到近乎无情的性子,陈元铭不禁也替夜雨着急起来。
“没错。所以,我来这就是为了向全国顾家商号下令,动用整个顾家的势力,争取在所有人之前找到夜雨,只有这样才能保证她的安全。”
“这,是不是有些?”陈元铭有些欲言又止,他并赞同动用全国的力量。
“陈叔,夜雨,她是我的命,没有她,我活不了的。只要她活着,哪怕爱的不是我,哪怕她要嫁给别的男人……”如弦并不抬头,但是语气里的失落和无助,让陈元铭再也说不出半句反对之言,只得叹气道:“也罢,就依少爷之言。”
“好了。”提笔在画纸上写下几行字,再从腰带上取下那一直挂在他腰间的麒麟形玉佩,在印泥上按了一下。最后,把沾满印泥的玉佩分别印在两张画纸上。再看了看画中的人儿,他用手轻轻捧起两幅画送到陈元铭面前说道:“陈叔,吩咐下去吧。”
陈元铭接过画纸,先看向了翠儿那张,简单几笔,却仍栩栩如生,活灵活现的翠儿跃然纸上。
再看向另一纸上的夜雨,纵然他年近半百,也不好女色,却仍是被画中那清水芙蓉般的女子触动到了,不禁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