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你如此美腻 作者:顾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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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你如此美腻 作者:顾翼人-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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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门口急气攻心地喊道:“你既清楚,就本本分分做你的小猫小狗,本王担保你富贵一生!”
他气急败坏地猛扇折扇,将那个小板凳猛地踹进去,房门被他砸出了个大洞,里面再没有任何声音。
“什么东西!”牧倾这辈子都没这么狼狈过,骂骂咧咧地走了。
回去后赤玟发现了牧倾背上的伤痕,顿时怒了,“他好大的胆子!”
都破皮了,很快泛起了一小片淤青。牧倾闭着眼睛趴在床上,紧锁的眉间充斥了一股浓烈的不耐烦,就趴着一动不动,随便赤玟折腾。赤玟给他抹着药,又伸手抚了一下他的睫毛,“如果你闭上眼睛,就看不到我说什么了。”
牧倾看他一下,翻身坐起来,将赤玟圈在怀里,捏了捏他的脸道:“都很晚了,早点休息吧。”
“还没抹完。”赤玟竖着食指,指尖沾着泛着淡淡药香的膏药。
“不碍事。”牧倾道,强行将赤玟塞进被子下,自己看着烛火发呆。
王爷和王妃吵架啦,当天晚上整个容王府就传遍了。牧倾难得动这么大的火气,连千鹤都不敢出言多问。他想去看看楼澜,反倒是让千寻拦下了,千寻道:“主子下了令,不让人去,你现在过去正好撞主子刀口上了。”
“啊?那怎么办?”千鹤急道:“那门上破那么大个洞!总得补上吧,楼澜怕冷他那门上又没棉帘,这一夜不得冻死他!”
千寻道:“那洞是主子砸出来的,谁敢补。”
千鹤一听更加担心楼澜:“主子对他动手了?”
千寻摇摇头:“不知道,应该没有吧,主子后背都被楼澜砸出一片淤青了。”
“想不到楼澜脾气这么烈。”千鹤喃喃着。
千寻想了想,指了指李威远的房间方向说:“你要真担心就去找南法说说,让南法看看?主子就算是要发脾气,碍着大将军的面儿总不会罚南法的。”
千鹤一想也是,连忙嗒嗒跑去找南法了。
这大半年的,南法听到敲门声睡眼惺忪地出来,看到千鹤上蹿下跳砰地一声把门摔上了。千鹤一怔,使劲砸门,“你干什么呢!开门!”
“我以为你中邪了……”南法打了个呵欠又打开门,倚着门框道:“这么晚了,什么事?”
千鹤其实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就把千寻告诉他的,掐头去尾跟南法说了一遍。南法沉吟一声,回房披上袍子,“我去看看,你回去睡吧。”
“其实我也不太了解楼澜,你别再说什么话把他刺激了。”千鹤说。
“行了,你烦不烦,滚去睡觉吧。”南法走远了。
千鹤忧心忡忡地看了看,拎着刀走了。
南法走进西偏院的时候楼澜正抱着膝盖坐在门前的台阶上,看着脚下的雪发呆。他额头凝着一块血迹,血液流到眉角就让他直接用袖子擦了,像擦汗那样随意,仿佛感觉不到疼。
南法顿时有点心惊,走过去道:“王爷真打你了?”
楼澜声音很轻,“没有,凳子砸的。”
南法转念一想就知道怎么回事了,他没再问什么,看着门上呼呼灌风的大洞,马上让旁边守夜的人把棉帘装上,那女官有点犹豫,欲言又止,南法看她踟蹰便加重了语气,“还不快去!”
“是。”女官忙办事去了。
南法道:“外面冷,进屋吧。”
“我想自己呆一会。”楼澜怯怯道,他眼底有一层疲惫的孱弱,抱着膝盖团成一团的样子像极了无路可逃的小动物。
南法站在他面前,声音低沉又掺杂着一丝严肃味道,“楼澜,你不该这么倔强。”
楼澜低着头没说话,南法跟他僵持了一会,几乎是生拉硬拽地把他弄回了屋子里,让人打了热水,给他处理额头上的伤口。伤口不大,血流了一会就自行止住了。南法把伤口边的血痂清理干净,给他敷上药,“睡觉的时候注意翻身别压到伤了。”
他看了会,又朝守夜的丫鬟要了根束发的粉白色绸带,把楼澜的刘海压在下面,免得粘在伤口上。
“你关心我,也是因为我和太子长得像对不对?”楼澜说:“你是他的臣子,也只是想保护他的‘声音’是不是?”
南法的心思很细腻,楼澜说完他马上就知道他的言下之意了。
“不,我只追随将军,将军对太子又有些偏见,我自然不能算作是他的臣子。”南法轻笑道:“好了,睡觉吧,明天年节了。”
南法出来的时候轻轻关上门,低叹了一声。他明白这种情无归处的感觉,更何况对楼澜来说,容王这次算是赤。裸。裸的背叛。

第 36 章

翌日年节,李威远起了个大早,生拉硬拽的拖着南法去烧香祈愿平安的年,回来后王府里的下人都在扫雪。南法去看早饭,李威远则去了牧倾的房中。
敲了敲,里面响起牧倾淡然的声音:“进来。”
李威远推门进去,室内静悄悄的,牧倾伏在软榻上只随便在身上盖了绯色的长袍,青丝垂下散乱在榻上,他看着不远处轻烟袅娜的香炉发呆,好似一夜未睡,眼圈有些淡淡的泛青。
“听说你让楼澜砸小产了,我过来看看你。”李威远哼笑着随意在他身边落座。
牧倾趴伏着一动不动,眼珠淡然转动瞥了他一眼,继续看着轻烟发呆,“我倒是宁愿让他给砸小产了。”
李威远不动声色地挑眉,“你一夜未睡?太子呢?”
牧倾道:“还没醒,睡在内阁呢。”
李威远沉默一会,起身一把将牧倾的袍子拿走,捏着他的后领慢慢将他的衣服褪下,露出大片白皙的皮肤,待李威远将他的上衣完全脱下,牧倾后腰的大片淤青也裸。露了出来。
“伤得这样重。”李威远微微吸气,“你这样趴着一夜?莫不是把旧疾引出来了?”
牧倾淡淡嗯了一声,“你若没事刚好给我上点药。”
多年前牧倾在朝堂上硬生生挨了几十廷杖,脊梁骨险些当场被打断,他休养了将近一年才恢复大半,那之后不论过了多久,后腰这一块都是牧倾的死|穴,脆弱不堪,若是随便中一掌都能要了他的命。如今就随便让小板凳砸了一下,都险些将他砸得卧床不起。
“你这是自作自受。”李威远嘲讽道,轻手轻脚走到内阁,床幔后赤玟太子还睡得香甜,他找到牧倾惯用的药膏回来在手上搓了搓,慢慢覆在牧倾的后腰将药膏抹匀,轻柔地揉他的后腰。
牧倾疼得皱起眉。
千鹤来当值刚走进来,看到的就是这样老夫老妻般相亲相爱的画面……顿时整个人都惊呆了一下,怕牧倾灭口连忙小炮弹般冲了出去,老实地站在门口守着。
最热闹的一天,牧倾偏偏病恹恹地趴着,一刻也没有起来,滴水未进。李威远上完药也懒得管他死活了,用过饭后便拉着南法出去瞎溜达,一点都不重色轻友!可义气了!
“主子,太子去了西偏院,找楼澜去了。”千鹤单膝蹲在软榻前,朝牧倾汇报。
“去就去吧。”牧倾还趴着,闭上眼睛养神,黑羽般的长睫低垂,掩着他眼里的神色。
千鹤尴尬地扯扯唇角,退到一旁候着。
牧倾开始陷入长久地沉默里,冬日阳光纤薄,他脸色苍白,趴在软榻上动一不动。西偏院,楼澜脸上的气色也不好,看着对面与他有着一模一样脸孔的赤玟太子,脸色就更加不好了。
赤玟不知去找楼澜说了什么,不消片刻便出来了,回到牧倾身边老实窝着,大好的日子陪他一起浪费,偶尔会帮牧倾揉揉因为趴着太久而有些僵硬的后腰。
隔了许久,千鹤又来报:“主子,楼澜想出府。”
牧倾皱着眉,慢慢睁开眼睛,刀尖般的清光在他眼底一闪而过,“去找辰轩?”
“是。”千鹤应声。
“他要什么给什么,别让他走出王府。”牧倾冷冷道,刚吵完架就迫不及待想出去找别的男人算怎么回事!
千鹤张了张口似乎想替楼澜解释什么,然而对上牧倾冷若冰霜的一对瞳子,就硬生生咽了下去,老实地退到外面,和千寻对视一眼,满满的无奈。
“为何把他禁锢在府里?”赤玟窝在牧倾身边,仰躺着,水润的眼睛看着他。
“怕他跑了。”牧倾随口道,他看着赤玟有些清傲的脸孔,用手指轻轻摸了摸。
大年节的,楼澜被禁在了王府。这个地方让他窒息,他想出去。
“为什么拦着我!”楼澜在拦在王府的大门口,满脸焦急。
“公子……王爷下的禁令,您就别为难奴才了……”守卫也是一脸焦急,特别为难。
楼澜呆立在原地,像只落寞的小狗。
千鹤远远看过来,走到楼澜身边道:“是不是太子和你说了什么?”
楼澜摇摇头:“我只是想出去,为什么不让我出去?”
“主子心情不好……”千鹤说:“你委屈一下好吗?”他注意到楼澜额角的伤,轻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楼澜恹恹地回去了,结果偷偷摸摸爬墙又被王府的影卫逮了回来。影卫们集体蹲西偏院的墙头,看着楼澜怒气冲冲地跑回房间,砰地把门摔上,彼此面面相觑。
“我们下次一定要装作不小心看到王妃爬墙,这么明显地把人逮回来,王妃一定觉得伤自尊了。”
“要不我们去把岚召的皇子逮回来给王妃玩吧?”
其余影卫集体指着说话的那个人,异口同声道:“要去你去,看回来王爷不手撕了你!”
影卫表示很无辜,继续蹲墙头。
接连几天楼澜都想偷偷跑出去,无一例外,回回都被影卫们逮回来,他的一举一动,都被影卫报给了容王,牧倾不动声色,没去找楼澜,楼澜自然也没有来找他。
两人数天不见,牧倾总算是下了床,全府上下热泪盈眶,我们王爷终于养好了身子不再为小产整日躲在房中以泪洗面了。
元宵过后李威远和南法要启程回北平了,牧倾出来相送,李威远手里攥着马鞭,看着牧倾道:“我走了,你自己留在京内小心些。”赤玟就站在牧倾什么,他也不好多说什么,也知道牧倾懂他的意思。
“行了,走吧,路上小心。”牧倾说。
“王爷,后会有期。”南法潇洒上马,回身抱拳道。
“快走吧。”牧倾摇着折扇淡淡道。
南法勾唇一笑,看着后面的楼澜,轻轻挥了挥手,甩下马鞭带着一众随从和李威远渐行渐远。
牧倾回过身,看到扶着门框的楼澜,他额角有一道还未褪全的伤痕,不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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