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洛克安静的凝视他,嘴唇绷的紧紧的,表示默认。
华生心里够汹涌澎湃的,多长时间了,10年?11年?他依旧能在日常中,在这些
小对话里,被夏洛克燃烧起恋爱的感觉,华生凑近他,鼻尖摩挲着他的脸颊,薄
薄的嘴唇分开,微启,夏洛克闭上眼睛,品尝着华生送上门来的深吻,这回应该
不是把他当成一块悬挂在房梁上的小点心。
是华生原谅他的意思——第一百万次原谅了福尔摩斯。
华生伸出手指头,擦干净夏洛克嘴唇上发光的口水痕迹,“还有一个问题,你怎
么也让玛丽给你折腾出你的孩子?你强迫她的?”
夏洛克开始眼神闪烁。
华生抱住他的脸,用手掌把他的嘴唇挤变形,“看来你还执意要继续瞒我一些什
么呢,哼哼,我不擅长分析,但我擅长的是耐心,我可以等,直到你想要坦白从
宽为止。”
“你刚才答应过给我松绑。”
“等你把全部实话,全部的都吐出来,我再考虑这件事。当然,你现在就可以求
我,你很了解我,我心软,你求求我,我说不准就放了你。”
夏洛克看着他回去餐桌上把小Baby们轮流抱到客厅沙发里,然后一股脑坐进沙发
,无视他,拿起电视遥控器,打开屏幕,开始换台。
“john。”
“求我。”
夏洛克闭上嘴,他上次求华生是什么时候的事?他有真心求过约翰华生吗?他还
在半空里微微旋转,寂静的对着华生的后脑勺思考自救的方案。
◇
◇
华生从楼梯上下来,看着夏洛克低垂下去的脑袋,几乎要折叠在胸口上去了。
10个小时。
从下午5点到现在半夜2点,他可真能扛,傲慢的不肯放低姿态去恳求华生,情愿
被当成灯笼挂在房梁上,还不给他晚饭吃。
夏洛克听见脚步声,眯眯眼,睁开了,华生拿起厨房里的瑞士刀,放在绳子上,
割断,夏洛克一下子沉重的摔倒在木地板上,华生蹲下去,松开他手臂上的捆绑
。
夏洛克的双手终于能够挪动,但已经麻了,凝固的血液一下子解脱,在血管里放
肆的涌动,他感到手臂里肌肉膨胀,刺痛。
华生把刀子放回餐桌上,拧开水龙头,替自己倒了一杯水,仰头喝掉,把杯子放
在料理台上,他转过身,发现夏洛克已经恢复了行动能力,他恢复的可真快,平
常人若是被捆绑这么久,起码得缓上10分钟。
夏洛克阴森森的站在餐桌边,眼睛里冒着鬼火般的暗光,全身笼罩着复仇的阴影
。
华生的眼睫毛抖动了两下,夏洛克扑过来,抬起他,把他狠狠的抱起来,用力的
扯开他的睡袍,手指头捏住他的胸口,华生搂着他的头发,大腿尽力架在他的腰
上,夏洛克分开他的嘴唇,气势汹汹的把他的理智撬出来,他抱着华生在料理台
上移动,身后的玻璃瓶各种碰撞摔落,夏洛克抱起他转身,把他用力的摔到餐桌
上,华生的脊背撞疼了,他刚在桌面上支撑起上身,夏洛克走过来,拉扯住他的
头发,猛力的往后拉,把华生的脖子完全的露出来,嚣张的牙齿在上面留下痕迹
,尤其是在肩膀上,让华生从战场上撤退的伤疤,让他与福尔摩斯相遇的起源,
夏洛克狠狠的咬住那一块斑驳的皮肤,用力。
“Fuсk……!”华生双手抓住他的头发,仰起头,等着夏洛克松开锋利的牙齿。
夏洛克慢慢抬起脸颊,眼神里潜藏着掠食者的诡迹,华生低垂下巴,看着自己的
肩膀,被咬出了血,他痛苦的皱起眉,夏洛克迷恋的舔着他的血渍,口水滤过伤
口引起一阵接一阵的刺痛。
夏洛克的勃起在华生忍耐痛楚的喘息声中逐渐昂首,华生越是因他痛楚,夏洛克
越兴奋。
他又重新吻上华生,带着血腥的唇舌送入他的口腔,华生的睡袍在身前完全敞开
,衣领垂在手臂上,露出大半个脊背。
他穿睡袍的习惯总是真空上阵,夏洛克轻而易举的就握住了他的j□j,依然还是
柔软的,没有蓬勃生长起来,估计原本是半勃状态,被夏洛克一咬,丧失了一半
激情。
“恩……你报复的真狠。”华生搂着他,下巴紧贴在他肩膀上,感受他手里的动
作,福尔摩斯用力的握紧他的j□j,往上拉扯,华生咬牙忍耐着,福尔摩斯在扯
他,要把他的下面扯出去,不是在体贴他。
“上次在浴缸里还没有完成,这次你要还我。”夏洛克不甘心的用手指头绕住他
柔软的球体,华生因为他的力量而浑身震颤。
用脸颊蹭了蹭他的卷发,毛茸茸的,发量厚重,能将华生的所有手指头都隐藏在
里面,揉动。夏洛克四肢修长,灵活,滚烫的掌心在华生身上肆意游动,他抚摸
着华生的双眼皮,华生的鼻尖,手指头放在华生嘴唇上。
他还记得,多年前一个暴风雨的夜晚,他诈死前的时光,与华生一起在度假小屋
办案,捎带休假,华生在电闪雷鸣之中用舌头绞缠着他的手指头,如果他后来没
有假死,华生怕是早已被他收纳在手掌心里,就不必再煎熬的等上后面漫长的6
年光景。
手指深入在他口腔。
华生张开眼睛,一边吞吐着他的手指头,一边望着夏洛克,炙热,爱慕,舌头裹
住他,喉咙里咕哝出来的声音淫荡,夏洛克不断翻涌着颤动的心情,他发现自己
的大腿湿透了,勃起的前端在睡袍里面滴下许多透明的液体。
他硬的疼痛。
他必须,得在这里,在这一刻,马上要了约翰华生。
他抽出手指头,抬起华生的腰,把湿润的手指在他的尾椎骨附近打转,探入他
的后面,华生绷紧脊背,紧接着瘫软在他怀里。
楼上又发出了噪杂的哭声。
“NO!!!!!”夏洛克急促的靠在他肩膀上喘息,烦躁的扭动,情绪面临崩
溃,他的坚挺抵在餐桌上磨蹭,他才不要一直这样,隔着衣物摩擦着一张餐桌直
到高潮,他要的是柔软深入的华生!
夏洛克的手指头被他夹得那么紧,无论被福尔摩斯打开几次,华生仍然能恢复成
开苞时的状态,紧,非常之紧,需要他的插入,需要福尔摩斯的冲刺,让他痉
挛,抽搐,直到失控哭叫。
华生挪动臀部,让他的手指出来,脸上镶嵌着浅浅的微笑,听着那些奶声奶气的
哭声,他的小孩,他的Baby,他的血脉。
华生轻轻的搂着他,抚摸他的后背劝他冷静,“看来又要中场休息了,大侦探。
”
当华生在卧室的床上哄孩子睡觉时。
他听见了夏洛克正在楼下用额头猛撞柱子的声音。
◇To be continued 。。。
、第147章
◇CXLVII
首相拿着查理斯九世国王陛下亲笔签署的“改革内阁体系”的法案;慢慢的穿过白金汉宫华丽的长廊;沉重的鞋底踩踏在金色的地板上,待会他要推开白宫的大门;当着外面所有的记者公开这项法律。
任何一个服务大英帝国政府机构的大臣;下至议员;上至首相;都必须以公开的身份参谋国家大事;凡是情报机关的工作成员,执行牵涉到国家利益的任务;都必须先申请首相的指示,获取首相亲自授名的同意书方可实施计划和采取行动,首相是代替皇家对公众传达新法权新法律的第二执行人,唯一的,仅有的,除此之外,再无任何一位内阁大臣可以越界,侵犯皇家的权力。
雷斯垂德站在雪白的大理石台阶上,淡金色的帘幕悬挂在穹苍底下,黑色的西服,肩膀上披着一袭红色的貂绒斗篷,他静静的转着手里的红宝石权杖,沉重的黄金皇冠砸在脚下,顺着台阶滚下去。
这些华丽的装饰只是表面,地位和权力都是空壳。
什么也没有改变。
他人生里无数次的退让,为了大魔王,与夏洛克保持距离,从牛津蛮不讲理的调任到苏格兰场,对那片烧毁的罂粟田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对皇后的失踪中断了调查,在雪墩山被带走,强迫成为一只扯线木偶,还有那位魔王与莫里亚蒂之间的猫腻,都退让了。
唯独这一回,他跳到了墙头上,替自己做了一次选择,他花了大半辈子的时间,才学会反抗,现在他要好好珍惜这种燃烧起来的力量。
他,格雷格雷斯垂德,不是什么傀儡查理斯九世,他是一名伸张正义的警察,为民请愿,惩奸除恶,绝不徇私舞弊。
他的入职宣誓,公平,诚实,勤奋,维护每一个人的人权,平等尊重所有人,竭尽全力,保持,维护和平,阻止一切犯罪,绝不姑息养奸。
现在他要回归到这种状态,回归到没有认识麦考夫之前,不受其操纵的自由状态。
5个月后,权杖卸下了。
一片议论声和哗然,他躲开了媒体的舆论和大臣们的指责。
彻底舍弃了查理斯九世的名号,身份ID恢复成格雷格雷斯垂德,来自雪墩山的一名普通市民。
和妻女一起搬到了远离伦敦200公里外的伯明翰,他替女儿找了一所兼修芭蕾舞的艺术学校,自己则在一处社区警局里通过了就职考核(小警员的考试对于一个经验老道的警长来说轻而易举),再一次干起了老本行。
警局里的同僚都不知道他曾经是一名国王,只觉得他与尊敬的查理斯陛下眉目间极端相似,还经常拿这个开玩笑。“雷斯垂德,你简直是英女王的又一个私生子,她当年该不会是生了双胞胎,还留下一个你在这里!哈哈哈!”
开玩笑归开玩笑,大家都很信任他的能力,每次发生紧急情况,比如绑匪架住了谁家的小孩,身边的同事会对他求助,“对准那破玩意儿的脑袋轰一枪,雷斯垂德!”
然而淡定老道的雷斯垂德,总是会坚持到最后,把子弹数量控制在最少范围内,尽量不在小孩面前开枪爆出血浆,给他们的童年留下心理阴影。
他身为国王时亲自颁布的那项法案,在议会大厅里僵持了一年多都没有正式生效。
议员们的支持率太低,无法通过。
已经预料到了,所以他才毫无眷恋的卸甲回归,站在平实的大地上,举着他的警用左轮,银光闪闪的。
雷斯垂德在伯明翰社区服务了4年半,在这个被喻为英国最粗俗的工业城市里,缉毒,追凶,4年以后,他以自己的真实本事,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