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说话都变这么正经了!不要这么吓人好不好?
估计是我未来的老婆的祈祷发生了作用,就在我绝望的恨不得咬舌自尽的时候我的救星出现了。
黑长直黑发飘飘的跳进了窗子,此时此刻在我看来,他简直就是谪仙,是救世主,是万能的神。
黑长直盯着我看了半响没做声。
我觉得我现在这么没下限的样子肯定吓到他了,我一张脸热的连我自己都受不了了,室内的气氛突然变得很沉默,我觉得很委屈,发生这种事情我也不想的,要不然我煮碗面给你吃……呸!你他X的还愣着干什么!救命啊!
很好,伊尔迷终于回神,然后和西索相虐相杀去了,他们在客厅干的很激烈,西索施加在我身上的念也拿掉了,我实在难受的很,一把邪火在精神放松下来的时候就已经窜到了头顶,我爬出浴缸,就着滚到了冰凉的地板上,开始麻烦我的五姑娘。
这辈子第一次自1慰,居然是在这种乌龙的情况下,我真的要哭了。
可是根本没有用,我的手渐渐使不出力气,我连移动一下身体都觉得好困难,耳边他们打斗的声音也越来越远,我觉得我陷在了滚烫的淤泥里,身体在渐渐的往下沉。
我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了。
突然有只手把我从与淤泥里拉了出来,他擦掉我身上的淤泥,碰过的地方传来清凉舒适的感觉,我的身体开始情不自禁的追逐着这种感觉的来源,我想要更多……
我的身体贴在了什么冷硬的东西上面,有点微微的疼,可是疼痛过后又是甜蜜的疯狂,我想更靠近,结果却碰到了一层和刚才完全不同感觉的墙,很热,有股力道迫使着我贴在了上面,我想推开,想挣脱,却贴的越来越紧。
好难受……
我的身体似乎要爆炸了,这种感觉简直让我发狂,我不知道自己咬了什么,满嘴的血腥味,可是这种味道却更加刺激了我的神经。
我身上最痛苦的那个地方被包在了一个让我更热的地方,热得要命,却也舒服的要命,我没有挣脱反而挺起了腰,似乎这样我的难受才能减缓一点点,我听见自己的呻1吟声和啜泣的声音不绝于耳,我所有的感官都不受我控制了,它们选择了开机自动启动。
在我最舒服的时候有什么伸进了我的屁股后面,我皱着眉头躲开,因为很痛。
耳边传来叹息般的声音,然后我的手里就被塞了个又热又硬的东西,我本来就热,于是很不留情的甩开了。
我只听到闷哼一声,然后就被压在了地上,头磕在地上嘭的一声,我彻底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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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猫睁着那双大大的墨绿□眼控诉般的看着我,这是我醒来后的看到的第一个画面。
我现在脑子还有点沉,还没搞清怎么回事。
结果小猫凑过来趁我还在重启系统的时候在我脖子上咬了一口。
出血了,我也清醒了!
我一巴掌拍开那颗毛茸茸的小脑袋:“奇牙你属狗的啊!”
结果小家伙眉眼一横:“你背叛我,你出轨,你都和我修真了还和大哥修真,我都看见了!”
修真你隔壁!哪来的狗血台词!
不对,神马修真?
我仔细回想了一下,然后囧了…貌似昏迷之前我好像中了chun药,失去意识前我好像还看到了黑长直……
这个不是重点,虽然记忆模糊,但是我好像真的和黑长直滚一块了,后来发生了什么来着?我从床上爬起来,活动了一下手脚,发现完全没有不适应的感觉,某种传说会痛的地方一点感觉都没有,难道说……
“奇牙,你大哥呢?”
“他回去了,我觉得你弄痛他了!”
不是吧,我难道真的把黑长直给上了?
我现在很颓废,气场很灰暗,因为我刚才得知,我不仅抢了人家的初吻,还抢了人家的初哔——我可以去死一死了。
但是为毛奇牙那个小鬼比我脸色还黑暗!难道他也觉得我强了他的大哥很禽兽不如吗?发生这种事情我也不想的好不好。
“那个,对不起。”我并不是有意要这样的对你大哥的。
奇牙的脸色终于缓和了一点:“这一次我就原谅你好了,下不为例,就算是大哥也不行!”
当然没有下次了!我可是里里外外纯爷们啊,谁没事找抽去抽汉纸!
我做了很久的思想斗争,终于鼓起勇气拨通了黑长直的电话。电话那边响了一声我还没做好心理准备黑长直毫无起伏的声音就响起了:“小草。”
“那个,伊尔迷,你还疼吗?”我脱口而出,意识到我问了什么的时候我一头撞在了身后的墙壁上,我的智商又破了下限。
电话那边沉默了许久。估计他现在想掐死我,哪个男人被人爆了之后再被问爆了疼吗会高兴啊!
“对不起!”我诚恳的道歉,想弥补一下我的罪过,“我不是故意的,你知道我那个时候脑子不清楚,我并不想…碰你的…”
“是吗?”
黑长直总算给了我两个字,但是冷的我连隔了十万八千里都感觉到了,完了,他这次真的生气了!
“大不了,我下次让你压回去好了!”我想拿刀捅死我自己了。
“好!”这次黑长直回答的异常干脆。
我很想说哥们我开个玩笑你别当真行不行你丫的就不能有点幽默细胞吗我刚才说的是气话啊,可是黑长直把电话挂了。
我想拿脑袋去撞门,门却自己开了。
踢开我房门的小猫一脸我抢了他所有囤积巧克力的表情看着我:“你骗我!”
丢下这句话,他头也不回的跑掉了。
喂喂喂,来个旁白给解释一下情况啊!
2020
'BT:飞坦虽然没有飞毯,但是他有加强版的竹蜻蜓。'
黑长直回家了,小猫也回家了,虽然最近发生了许多郁闷的事情,不过也还是有好事的。
唯一的那件好事就是,我阴错阳差的开了天眼。
准确一点来说,是雷达(就是《BTOOM!》中的那种雷达),只要我聚精会神去感知,就能查探到我周围所有移动活物的位置,一种变相的“圆”。
不过也有缺点,那就是对方不动我就没办法探出他的位置。
俗话说的好,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我没想到我才得了这么点好处就祸从天降了。
云古师父告诉我,老爹和金出事了,金留下的线索里指明了需要我的帮助,一般发生这种事情金和老爹都会瞒着我,金会提到我那就表示是一件很棘手的事情,而且他觉得我能发挥作用。
他和老爹最后失去信息的地方叫做肯普陀。
云古师父要先去猎人协会一趟,我决定先去肯普陀打探一下情况,再等他带救兵到。
我独自上了前往肯普陀的飞艇。
在飞艇上遇到了一个绝对不应该遇到的人,现实血淋淋的告诉我,什么叫做祸不单行。
这个人就是和我有过一面之缘的飞坦。
当时我正在洗手间洗脸,一抬头看到镜子里我的身后站着一个黑衣人时吓了一跳,他什么时候在这里的我完全没察觉到,而且对方那双金色的细长眼睛正一动不动的盯着我。
盯得我浑身发毛。
我很想装作什么也没看见我身后其实是一只幽灵然后拿着我的面具跑路,但是飞坦的行动比我的思想都快。
他用伞戳了戳我僵硬的后背,命令道:“转过身来。”
要不要这样啊!我他妈其实就一无辜路人甲,没必要躲着也中枪吧!
细想想我和这个人完全没什么过节,就算有那也是披着卡卡西皮的我和他,他应该不可能认出我就是“凌1辱”过他的那个人才对,毕竟我那个时候的样子和现在完全不一样,唯一的破绽就只有声音了,我不信飞坦能记住任何一个路人甲的声音,不过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装哑巴吧。
他用伞柄挑起我的下巴,眯着眼问我:“你叫什么名字?”
我指了指我的嘴巴,摇了摇头。
他放下伞:“你是个哑巴。”
我点了点头,抓着我的面具不动声色的往门口挪,飞坦也没阻止,结果等我只差一步就可以跨出去的时候,他道:“我有说你可以离开了吗?”
我真想爆粗口,那你要闹哪样。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放在我眼前:“这里面的人是你?!”
我觉得我快哭了,细想想我和这个家伙有过节还是因为这张该死的照片呢!他不拿出来我都忘记了,我可以说不是我吗?
“很好,从今天开始,不想死的话就乖乖跟着我。”
大爷你敢再自我为中心一点吗!
我决定先静观其变,等下了飞艇再摆脱这个人,到时候天大地大,易容开挂,他能奈我何。而且我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我不能因为冲动在半路上损兵折将,因为怎么看我都不可能轻松搞定飞坦。
而且我现在也不知道飞坦要做什么。
他把我带到他的包间后,就安安静静的看书去了,把我扔在了角落里完全当不存在,这样也好,我希望这种状况能一直持续到我们下飞艇。
飞坦看的那本书就是我当初和糜稽要找的《糖果和疼痛的味道》,不过版本不同,这本明显更需要被河蟹,如果说我要找的那本偏重色1情尺度的话,那么飞坦手里这本就更偏重于血腥。
我正准备收回视线的时候,飞坦突然抬起头来看着我,暗金色的眼睛躲藏在刘海的阴影下有些阴暗,他对我招了招手:“过来。”
我犹豫了一下就听见他说:“再不动就杀了你。”
我艹!
我很好的扮演着一个受到惊吓的小人物,被他搂在怀里。虽然被个男人当娃娃抱着很有损爷的英明但也总比被当死人抱着好。
飞坦把那本书摊开,放在我面前,画面上一个年幼的少女光着上半身,胸口荆棘般的伤痕上开着一朵染血的玫瑰花,一只眼睛里插着直尺和小刀。一半的脸蜿蜒着鲜血,一半的脸又可爱干净的好比少女床头的洋娃娃。
她的裙子盛开,整个人呈现一副下降的姿势,露出了黑色的胖次,大腿根部连着胖次的地方蜿蜒着好几条血痕,左腿的小腿不见了,绑着松散的白色绷带,伤口切割的地方隐隐约约。
作为一个普通的小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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