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老汉有些无可奈何,现在的年轻人太冲动了。
“抱歉,我只是看她要开棺材,怕弄坏里面的宝贝,嘿嘿”王正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在嘀咕‘人越老,胆子越小啊。’
“别着急开棺,先确定那女人死了没有。”罗老汉很精明的拦住了王正和李顺,为了防止那女人身上有什么古怪东西,又让王正撇了两把飞刀扎在怪女人的腿上,看她没有反应,这才缓慢带人靠近过去,只是罗老汉总感觉什么地方不对劲,又说不上来。
一般来说,中枪毙命,只要不是一下轰碎了,哪怕是轰成两半,尸体也会因为运动神经中残存电流而产生抽动的情况,当然,这些道理罗老汉是不会明白的,不过几十岁人不是白活的,早年在荒原游荡的经历多少让他见识过许多中枪后的尸体,只是近三十年岁数大了,又没有出过村子,一时半会想不起来而已。
借着这股力量翻身探手从身上拔出那两把飞刀,看来绣芬真的急了,根本对拔出刀后的疼痛没有感觉,一甩手,两刀就飞向罗老汉和身边的王正。
两边距离只有七八步,绣芬借着蹬劲侧滑开也只拉开到十多步,除了罗老汉喊完作出躲闪动作外,王正等五人根本没有任何反应,而罗老汉年岁毕竟大了,也没有完全躲开,不过绣芬也是情急之下,没什么准头,这两把飞刀一把扎在罗老汉的肩膀上,另一把则扎在了王顺的小腿上。
这次射的很准,一个壮丁应声倒地,弩箭正插在他的眼窝子上,看来是不成了。可惜另一把手弩在绣芬摔倒的时候不知道飞到什么地方去了,不然很可能会倒下两个人。
而另两个人的长矛与叉子却没有捅入她的身体。
“咳、咳”罗老汉狠狠咬牙,将飞刀拔了出来,没有受伤的李顺赶紧帮老汉包扎伤口“咱们还是大意了,那女人身上肯定穿了什么东西,火铳都打不穿,还好李顺手快,扎死了她。”
“老爹,你还是先别说话了,还好有你的提醒,要不然咱们几个贸然走上去,抬棺材的时候她要是突然偷袭,先别说能不能躲过她的弩箭,就是被那么大的棺材砸了,咱也要成肉泥啊。”李顺边说,边将布条扎紧,老汉又疼的哼了一声。
王正就坐在老汉边上,另外两个能动的壮丁则去大厅周围的地道中搜索一下,看看放棺材这一层有没有什么好东西。
”
“恩,不错不错,这种刀早年我在荒原上见过,据说早年是个叫除狮的帮会常用的刀,据说那个帮会里的人每天都用这种刀和一种圆黑半球型小盾练功夫,用他们的黑话讲,会用这种家伙几个人就能对付几十个人,要是帮会中的大师傅舞动起来,对付上百人应该没问题。”罗老汉喘喘气,接着问道:“那种小盾发现了么?”
两人有些遗憾的回答,“那种小盾应该是我们刚才看见的,不过都锈的很厉害,不能用了。”
“算啦,就算还没生锈,人家那种特定功夫咱们也不会,别太贪心了”罗老汉安慰着大家,接着又叹了口气“早年老祖宗那么多好东西,很少有流传下来的,可惜了,可惜了。”
”
”罗老汉嘿嘿笑着,又提醒众人:“开的时候做好准备,谁知道里面会有什么。”
几个人草草吃了点东西,按照村里的规矩,李顺先搜搜那个壮女,他将壮女扒了个精光,虽然都知道这女人身上肯定有古怪,不过还是小小的让村民们满足了一下好奇心。这女人浑身长满粗重的汗毛,连胸毛也又黑又密,如果不是她的胸部出奇的大,而下面有没有男人的那家伙,真看不出来她到底是不是女人。
那女人身上真的穿了件古怪衣服,十分坚韧,看起来却很破烂了,但就是这件衣服让火铳的铁沙只有一小部分穿了过去,从她的背部看,百十个铁沙只留下十多个伤口,从正面来看李顺的尖刀也正好是穿过衣服本身破口,扎在她的心窝处,不然也未必能一刀扎死她。
至于她身上带的其它东西,除了伤药被王正与罗老汉直接用来包扎伤口外,其它多数都没弄明白怎么用,李顺还是先收拾好,等回到村子里再说。
“这女人也算一身是宝了,呵呵,这伤药比咱村的草药有用多了,抹上去就清凉清凉的。”王正嘿嘿笑着说。
罗老汉点点头,又嘱咐了村民几句,这才让没受伤的三人去开棺材。三人围在棺材旁,估摸了一下棺材盖子的走向,没费多大力气就打开了棺材盖子。
幸亏村民进来的时候在路口处都做了标记,再加上李顺在路上也没有遇到王正那种莫名其妙受伤的情况,这才安全的跑了出去。
’
壮女感觉有些头晕,知道自己伤的太重,失血也太多,她毫不迟疑地从头发里拿出个小玻璃管,扎在自己的手臂上,看来玻璃管中的液体能让壮女暂时舒服一点。
绣芬咬牙将棺材中的尸体拉了出来,尸体看起来是个男性,大概身高有一米八十左右,可能是棺材液的原因,尸体完好无损,身上还接着几个希奇古怪的管子。尸体并不胖,但是意想不到的沉重,应该有两百斤甚至更沉。
绣芬已经顾不上研究尸体的种种怪异之处了,她翻身就倒进了棺材里,棺材对于绣芬来讲还有点窄,可壮女也管不了这么多了,伤口处似乎有点麻痒,这是愈合的征兆,绣芬心头一喜。
’
名叫绣芬的壮女就在这种不断诅咒的思绪中慢慢沉浸到黑暗中。
说来也怪,罗老汉和几个村民跑到出口处,整个建筑的光芒正逐渐暗淡下去,众人先爬出坑道口,将里面的情况讲述给早以等待在外面的村民,然后几个老人家商量了一下,本来罗老汉的意思是干脆不管这里撤离吧,但是王家和李家的老人却反对这样做。
”
“就是就是,再说咱们在这里住了几十年了,说走就走实在舍不得啊。”
”
”
村民们故土难离的情结是可以理解的,只是罗老汉的想法也没有错,本来他想看看弄出什么东西,然后再跟那女人将价钱对分,谁知道王正手快,动了手,结果这边也死了一个,把那女人也弄死了,万一那女人有同伙回来报复怎么办?不如早走为妙。
最后几个老人决定等建筑里的光芒完全暗淡下去,先抓几个虫子绑在竿子上在前面探路后,再派人下去。不管有没有什么发现,全村都到荒原里躲几天,入冬前派人回来看看,如果没什么异常全村再搬回来。
这次下来的是李顺带头,跟着三个壮丁。四个人分成两行,前面两人用秆子推着两只虫子探路,腰上绑着根绳子分别攥在后面两人手里。如果有问题,后面两人随时可以将前面的人拽回来。
就这么走走停停,四个人有惊无险地再次回到大厅里。
“李顺,是这里么?”说话的是罗三,罗老汉的儿子之一,和李顺同岁。
“没错,可是这里面怎么湿热湿热的?还都是白雾?”李顺回答着,用手将竿子往前推了推,罗三也有样学样,那两只虫子看起来十分不情愿地往前爬去。大厅里充满了浓浓的白雾,越往低处越浓密,到了腰以下的高度简直伸手不见五指,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几个人手中的火把还能燃烧。
大厅里除了温度变化外,还弥漫着某种奇怪的味道,并不是那种原有的阴冷潮湿的味道,而是某种淡淡的臭味。
“这味道好怪,”几个人因为浓雾,有些看不清楚大厅中央的情况,又往中央摸索了几步,挥手驱散了雾气。
”
”新来的三人不知道情况的诡异,答应一声,就开始各忙各的。
李顺则有些害怕,自己明明扎死了她,那女人竟然没死?他嘴上这么吩咐着,罗三也答应着往棺材走去,而李顺的脚下却缓慢而颤抖地向出口退出去。
第三章 回家
,我就讲讲,只是我睡了这么长时间,脑子不是很好用,或许有些地方,我自己也想不起来了。
我父亲三十岁之前都是十分平凡的人,在他那个时代,他的国家正处于和平发展的时期,虽然有着各式各样的问题,但是对于一个普通的国民来讲,父亲能做的也只有忍耐和顺从。
确切来讲我的父亲是从二十九岁开始做起小生意,他与我的母亲努力经营着一家小小的保健品商店。什么?什么叫保健品?那是一种吃下去可以让人的身体更健康的商品,简单来讲就是这个意思。
不管怎么说吧,我的父母经过多年的辛苦经营,也算是有些积蓄,这个时候国家的经济却发生了一些动荡。什么?什么叫经济?恩,这个解释起来比较难,还是别打断我了,让我一直说下去吧。
刚才说到哪里了?你看我这记性,睡的时间太长了,所以说别打断我的话啊,啊,说到国家有些动荡,这些动荡的根源是什么父亲从来没跟我说过,因为那个时候我才出生,是家里最小的孩子。
现在想起来,动荡也未必是坏事情,至少对于我们家来讲是这个样子的,父亲因为幸运或者说他前半生经商而获得的经验吧,把握住了这次机遇,在短短的十年间竟然将生意发展成很大的规模。
那时候的事情我还勉强可以记得,父亲将保健品的公司转变成了以制作各种外用创伤药品为主的公司,由于父亲和母亲那时还算壮年,又有早年的一些人脉关系做铺垫,公司的商品与政府挂了钩,于是父亲的生意就又扩大了不少。
生意上的事情我是不太懂得的,我家的情况基本上就是这样,还是说我自己吧。
可能是因为父母生我的时候岁数都不小了,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在那个年纪母亲还能怀上我,依稀记得父亲提起过一次,似乎是避孕措施意外失败等等,当然,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的身体从生下来就没有好过,总是有着这样或者那样的毛病。所以家里从上到下,从老到少,就没有人约束过这样一个先天身体虚弱的孩子。
。
就是十四岁那年,我得了一种奇怪的病,名字很长,据说是用发现者和第一个死在这种病下的病人名字命名的,反正我我已经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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