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的忠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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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的忠犬-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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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见蓬柒了没有?”澄城四周望望,悄悄跟白子规说。“已经两天不见人了。”
“你来问我?”白子规也小声回他,满眼不解与惊讶。“你与他在同一屋檐下,按说解个手也能时常碰见,到现在你来问我?”
“你不是老跟在他后面嘛……”
“澄城……你说话真的很难让人接受哎……”白子规无奈。“怎么会是我老跟在他后面?是我们一起要做事啊?庄主交代下来我总不能自己去做吧……”
“那庄主交代你什么了?”
“澄城……”
“蓬柒哪去了?”
“我……我不能说。”白子规一急……把自己给卖了。
“说不说?”澄城抽出小银针来晃着。
救命啊!白子规起身就跑,管他什么采药不采药的!拿着小银针吓人真是澄城的本事了!
小人!蓬柒是小人!澄城更是小人!
作者有话要说:如果你喜欢这个故事,请耐心点往下看。——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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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欧阳以空靠坐在主位上,听木鱼在下方传达关于梁云山下的各种事务,这是他每日必定要做要听的。但今日面色却稍显苍白,身体也有些许惫懒,细长的眸斜斜地望着那边桌上已然凋谢的花,听了近一个时辰,没有做声,也并不看木鱼一眼,似乎全然听不进去。
木鱼一直跟在欧阳以空近旁,并不比篷柒差些许,看庄主如此自然奇怪,但他不会问,只是任由他去走神也罢无意也罢,述与他就可,因为实在并无大事。
外面淅淅沥沥的小雨下的叫人好不厌烦,白子规坐在廊下把玩着一支玉笛,这笛子确实是好物件,美玉加上精致的雕工,金丝嵌出龙的模样来。这样好的东西也只有晓王府才有,宗亲虽多,但要论数哪家得意,可还不是自家王爷。这笛子他偷出来可是一次都没有吹奏过,现下终于闲心闲力,心里又感慨颇多,遂将它从底箱拿出来,站在院子里吹上一曲,也希望那厢的篷柒可以听见,宽宽心。
澄城找篷柒几乎要将空以山庄翻上两番,但他独独却不敢去翻庄主的地盘,笑话!他澄城又不傻……
篷柒跪在欧阳以空的祠堂已经足足两天,上衣被尽数剥去,背上渗血的伤痕叫人触目惊心。发丝凌乱着低头,不言不语。他并未睡着,因为背上的伤犹如将他撕裂般疼痛。睁开眼是满目的肃穆与阴凉,闭上眼,白子规昨日哭着求情的模样又在眼前……看不得不看也不得……此事原来就是自己错了,不求饶恕。
“你可知错?”欧阳以空不知何时走入里间,顿在篷柒面前,他也是憔悴至极,这爱徒几日未合眼,受的什么罪,他都感同身受,且如烈火般煎熬,但规矩就是规矩,谁都不能轻纵。
“弟子知错。”篷柒开口,沙哑的音调含着浓浓的血腥气。
“那……”
“但弟子不求饶恕。”未等得欧阳以空反应,篷柒就又开口,他抬头,看着欧阳以空的眼睛,目光坚定决绝。“师父,那本剑法是该练得,如若练好,我空以山庄还会畏惧谁?”
“那是老庄主禁令的剑法,我不知你从何得来,练了多久,总之不可!”
“可那本身并无不妥……”篷柒还想申辩,却见欧阳以空已经大步走出去,狠狠地抛下一个字。
“打!”
关着篷柒的那扇门沉沉的合上,将里面的惨叫与不屈通通与外世隔绝。欧阳以空皱着眉头望天,雨依旧在下,谁也不知他在想什么。“拖白子规来。”
木鱼站在子规堂门前的时候,白子规依旧在吹玉笛,很悠扬的音调,面色已经不似刚来之时稚嫩。看见木鱼,他只是点点头,脸上写满了然。他笑笑,继续将余下的曲子吹完。
白子规跟着木鱼往那边走的时候就知道,这次恐怕凶多吉少,这本剑法是□他自然明白,一人练不成,篷柒就拉上他一起练,可篷柒虽年长武功也稍好,但终究没有他悟性高。换句话来说,篷柒练了近几个月,但还只是皮毛,而白子规却不是。篷柒因为只知皮毛而不懂其中的用意,故而感觉不到这剑法的幽深之处。白子规自小跟柳爷厮混,什么暗箭招式没有见过,他只是翻了几页就知晓其中的奥义,但他没有跟篷柒说,因为说也没用,篷柒已经练到第三章回,什么都是无法挽回的了。
白子规站在堂下,面无表情的直视欧阳以空,与昨天那个哭得涕泪横流的少年完全不一样。他不跪不拜也不解释,颇有白御晓的一丝丝倔强。
“你这样的面色,叫本庄主不得不想到你……明知此剑法不可练,却还是纵容篷柒,你安的什么心?”欧阳以空淡淡的开口,似是话家常一般。
“我完全没有解释的必要。”白子规笑。“认了我弟子,教习我做人,可庄主你还是这样,处处提防我。”
“我不得不提防。”欧阳以空马上抢过话头。“这点你认了罢,只因你是白御晓的人。”
“如此说开,这样……甚好。”白子规一个人悄悄的念叨着,双膝微曲将袍子向前一甩,砰地跪在当中间,直直的看欧阳以空。“师父,不可再打了……你再打他都无用。”
“你在这里做的什么好人?”一旁的木鱼突然开口,站在原地双目恶狠,似是要将他碎裂一般。
“我发现时他已练到第三章回,叫我如何?”
“那你怎地不及时报告给庄主?”木鱼依旧不依不饶。
“你以为我不故意说,庄主会知晓吗?你会知晓吗?且你算个什么东西,凭的什么在这里冲我大呼小叫!”白子规一字一句的反问回去,气势不减当年!
“你……”木鱼还要说话,被欧阳以空一个手势挡住,再难掩煞气也要默默退回原地,自然是不服气的……不过一会就汹汹的夺门出去,只留下堂中的欧阳以空与白子规。
“叫人盯着你是我的主意,你不必怨怼他人。”欧阳以空依旧是那副淡淡的模样,看不出悲喜,也看不出愤懑。
“师父,别打了。”白子规顿顿,慢慢的开口。“要打就来打我,我也练了的。”
“你们一个都跑不了!”欧阳以空猛地站起身,往内室里走去。白子规见状慌忙起身跟上,他知道篷柒在里面,昨天就已经遍体鳞伤。他要救他,且必须要救下来。
篷柒颓败的趴在地上,已经不能直立,背上没有一处好地方,新伤盖着旧伤,殷红的血丝丝蔓蔓的四处流着,看不见他的脸,只能见凌乱的发。
“篷柒哥哥。”白子规冲进来趴在他的旁边,面色骤然发白,尔后便转头冲着欧阳以空狠狠地唤了一声。“师父!”
“你知道我为何如此重责?”欧阳以空并没有理会白子规,只是看着祖宗的牌位,沉沉的皱着眉头。“篷柒,你说,我为何?”
“我……我违反了老庄主的禁令,论罪当诛杀,留我这条命苟延残喘,已是师父疼惜……”
“并不全是……”欧阳以空开口,长长的呼一口气。“我气你,气你明知藏书阁最后一阁不可踏进一步,你却冒着那样大的风险,迷倒你的师弟擅自进入,盗取秘籍。你是空以山庄的大弟子,是下一任的庄主,你明知我可留在山庄的时日已经不多,却还是这样的叫我不省心!如此,叫我怎么放心将空以山庄交予你?更何况你的年纪并不是稚童年纪了,却还做出这等子糊涂事!你叫为师如何?”
“弟子辜负师父……”
“你并不是辜负我,而是辜负了所有人对你的信任。”欧阳以空站到篷柒面前,他们彼此都看不见各自的表情,他听见篷柒粗重的呼吸,也听见他的心在沉寂。“子规,扶他出去罢,想必澄城已经在门口等了。”
白子规听来听去总觉得这两人似是打哑谜一般含含糊糊不知说些什么,但好在欧阳以空总算发了话叫篷柒回去,这事也就应该这样算了。打也打的让人触目惊心,罚也罚的他刻骨铭心,还要怎样?白子规心想,毕竟是大弟子,跟王爷宠着自己是一个样的!
篷柒不能直立行走,白子规就弯下腰来将他牢牢的背上,步子也踏的尽量轻些,生怕触动住他哪里的伤口。将出门就看见澄城跪在门口哭,丝毫不避讳师弟,也不顾及他空以山庄二弟子的身份,只是一味的抹眼泪,不说什么求情的话。抬头见白子规背着篷柒愣在门口,就顾不得什么,一个箭步飞过去看看他身上的伤,颤颤抖抖的小声唤“篷柒……”
“还是先回子规堂吧。”白子规想摸摸澄城的头,但无奈没有空余的手。“带了轻些的袍子没有?将他盖上罢,这会子小师弟们定在子规堂前嬉笑呢。”
然后澄城就一路走一路哭,又是心疼又觉得无处下手,到了子规堂前时才恍然大悟的摊手说我连药箱子都没有拿。子规笑笑说澄城你若是再哭,我就得退位让贤,将最能哭的名号给你。
篷柒自回来就一句话不说,任澄城怎么样的在他面前哭得梨花带雨,也没有动静,白子规说他太累了,累的都不想说话。
然后在一个晴空万里的下午,篷柒突然起身,对着那边练字的白子规问了一句话。“你为什么告发我?难道你以为你对我稍好些我就会原谅你了么?”
那时白子规正在写一副万寿图,听到篷柒满带质疑与愤怒的问话,不由得手中一抖,将几日的心血都付诸东流,他抬头看着篷柒,两个人就这么对视。
“你在怀疑我?”
“难道你的所做所为不值得我怀疑么?”
“可见……”白子规顿顿后放下笔。“这空以山庄是万万容不得我了。”
“是你做了不容你的事。”
白子规没有解释,他觉得再解释也没有用,一个人,一个派系,对自己的不信任。庄主是他是师父,见天的找人跟踪他,窥视他。出事后一味的埋怨他为何不及早上报。而他最好的师兄,则怨怼于他为何上报。他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一切只有一个起因,那就是不信任。
罢了罢了,白子规放下笔认真的看着篷柒,既然这空以山庄容不得我,我又何必!
作者有话要说:(~ o ~)~zZ呼呼……忙了点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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