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啊,我爱你才会想跟你缠绵亲热嘛!来!」
贴在他温暖雄壮的身体上,热烘烘的真舒服。
「让我吻你,好吗?」
「你..会不会..」
「这个..我不保证啊..」
「你不是说你刚刚射了...」
「老婆要,我还可以给你射出来啊!」
「死大松鼠!」
「老婆,你的大松鼠暖烘烘啊,你不想暖吗?」
「你太色了!」
「看到你,我才会色啊!」他双臂一紧,吻了我一下。
「Mike啊,我只想你抱我,让我取暖!」
「敏啊....」他奸笑着,抓着我的手,吻了一下,又按下我的手,突然感到手中抓着他热腾腾的肉棒。
「这根大松鼠尾巴好暖啊,你抓着一会儿包管全身暖起来。」
男人真是各有所好啊!
刚哥、杰都不是这样的,我喜欢男友射精时紧抱着他的身体,感受跟对方结合在一起。兆良却喜欢伏地挺身,在我体内一面射精,一面享受整根阳具拖拉着我紧窄肉壁的快感。说他自私麽?好像又不是。因为我又确实被他坚硬的大屌,拖拉得整个心房随着他边射边插而溶掉了,喘得双眼也翻了、动作也迟缓了、屁股翘得老高了。兆良两颗睾丸还轻轻拍打我的尾椎骨,刮了阴毛的卵囊皮动人地黏着我的皮肤。这样的活塞让我灵魂出窍,快感让我飞上九重天。我软软的累得不想再理会兆良留在我体内的精液,反而他怕自己的精液染在床单上,搂着我到浴室,替我清理。
我软软的伏在他脖子旁,轻轻搔抓他的腋毛,却听到他喃喃的说:
「敏啊,很多啊!」
「那你今晚抱着我在这儿睡吧!」
我俩又热吻起来。两人舌头纠缠得「的答」作响。他轻抚我还流着他精液的小穴口,我用力压着腹部,浴缸也发出「的答」的声响......
隔天一大早我就起床,感到屁股被兆良的男子气概顶着。我轻轻推了推,他翻了个身,仰卧在床,坚硬的阳具顶起了薄薄的被单。在暗暗的光线下,看着他酷酷的脸孔,一身起起伏伏的肌肉,我悄悄地伏他身上。
他醒了醒,声音低沈的说:「啊..敏,这麽早啊!」
我嗯了声,他轻轻乏力地笑了笑,双臂环抱着我的身体,吻在我的眼帘上。
「跟我多睡一会儿吧!」
「Mike,我要回睡房了,爸妈都就快起床了。」
「嗯。」
看他好像累极,应了我一声,又再熟睡。我看了他一会儿,乘他还没醒,掀开被单,亲吻他坚挺的大屌。我只亲亲它,享受它温热坚硬的感觉。
**********************************
「敏,干吗穿礼服啊?」
每早妈通常会先弄早餐,我听到妈走出睡房,便探了头出房门。妈看到我穿了那套我极不喜欢的礼服,一脸出奇地问起来。
「不是彩排去吗?」
「彩排用不着穿礼服啊!快换过便服可以了!」
「嗯。」
真大乡里,还以为要穿礼服。刚关上房门,却看到兆良挨着通道门旁,肉棒却是硬硬的翘起来。他怔怔的看着我...
「敏,你穿得很帅啊!」
「我觉得不自在啊!」
「将来我们结婚,你要穿燕尾服!真帅!」
我没好气的瞟了他一眼,刚想说话,又听到叩门声,兆良立即退回去。
「敏儿,你叫兆良去,早餐快弄好了。我们得八点出发了,车程还要一个多钟呢。嗯,你收拾好你的东西了吧?」
「甚麽东西啊?」
「你不是到兆良家里过夜麽?你忘了?」
「嗯,不过是毛巾内衣吧,挺快的。」
「好!你赶快了!」
这天上午一直发觉兆良一个奇怪的动作,经常用手抓抓下体,还好他躲在一旁,我忍不住走到他身旁问起来,他轻轻的说:
「卵囊没了毛,囊皮黏着内裤,痒痒的,好不习惯啊!」
我笑了起来:「你怪我了?」
「我没怪你,我谢谢你还来不及啊!」
未完待续
有异想天便开 (原创) 美国篇(15)兆良的小天使
70
彩排过後,便上了兆良的车,预备先到Eisenhower Park走走。
「敏啊,看到你爸妈新婚,我还没问过,你亲生的爸爸呢?」
「他?我没见过,妈说我还没出生,爸就走了..死了。」
兆良愣了愣:「对不起!..你妈真伟大,独个儿把你带大。」
「对啊!我很爱妈,所以Burt跟妈的婚事,我从来没反对过。」
顿了顿,兆良又说:「我得谢谢你妈了。」
「甚麽?」
「要是她把你放到别的地方,我就跟你没缘份了。」
我看了看他,便说:「或许小松鼠会把我们牵在一起呢!」
他微微笑着。这时我很想知道兆良的背景,便问起来:
「Mike,我还不知道你的,你住哪儿,家里有兄弟姊妹,你说来听听啊!」
「你听了,我住1676 Midland Drive,跟你一样独生儿,只有爸妈...嗯,我家静的不得了,所以我经常到处走走逛逛。」
「怪不得我看你这两天都没通知家人。不过我小时候早已经独来独往,我习惯了!」
其实我一直觉得奇怪,却又不敢向兆良问,所以这样安慰他。
「嗯,黄昏你到我家里,就明白了。」
「甚麽事啊?Mike。」
看他嗫嚅起来,我抓着他的右臂撒娇的说:
「Mike,干吗卖起关子来?你跟我说吧!」
「敏,下午我想跟你快快乐乐的,我..暂时不想提起这事。」
看到他突然一脸严肃,一直爽朗的笑容终於在提到妈妈的时候,就消失得无影无踪,看来他家里有点问题。我一直愣愣的看着他,猜想着这事,冷不防的被他搂着吻了一下。
「没甚麽事啊,敏!别吓着了。」
他收起了严肃,又微笑起来:「真想不到你这麽关心我!」
「我..我多管闲事了!」
「不!敏。将来你做了我老婆,还要替我分忧啊!」
「连我简单问问你家的事,你也瞒着不答,我分个甚麽的忧?」
「敏啊,真的没事,只不过是我家里一个遗憾吧了。晚上我一定跟你说了,好吗?」
他看我别过头不答,便抓着我的左手吻了一下:
「敏,我现在有一个小小的忧要你帮我!」
我转过来:「怎麽帮?」
「你对我真好,帮我抓抓卵袋好吗?」
「甚麽?....不抓!死大松鼠!你又不是没手!」
「敏呀!囊皮黏着内裤,真的好痒耶!」
真没他好气,还要我向他偷起桃来。突然很想作弄他,我一下子从他裤头伸手进去,抓着他两颗睾丸,把他的卵囊拉到内裤外。
「敏呀!干吗?」
「你说内裤黏着不好受,我才帮你拿出内裤外,省得你再痒了!」
「敏,你真坏!弄得我两颗...」
他正要伸手调好,我按着他的右手说:
「你不喜欢我这样分忧,下次别再跟我说了!」
「想不到你这样刁难我!敏啊!乖啦,内裤边束着精索,一会儿我会痛起来啊!」
「看你下次还敢不敢捡我便宜!」
我又伸手进去,刚刚调好位置,他用力按着我的手,不让我拔出来。
「良啊,你干啥?」
「老婆,你的手滑滑的,裹得我好舒服,别离开了,我要你的手裹着我。」
他紧的按着我左手,连我右手正在搥打着他的胸膛也不理会,还暗自笑着。我别过头不理他,手心一对睾丸突然稍微吊起来。
「Mike啊,你再作弄我,你送我回家去吧!」
「敏,你裹得我好舒服啊,一会儿我会放开了!」
「人家看到了!Mike,怎麽你不听我了?」
「好!我爱你啊,老婆。」
在Park Boulevard其中一个停车场泊了车後,跟他走着走着,发觉这个公园大的厉害,一望无际的,我好奇的问起来:
「Mike,这麽大的公园,可以干啥?」
「这儿只不过是公园的一小部分,还有一个更大的在公路的另一边。」
说时还伸出手,指着远处,我忍不住笑了笑。
「笑甚麽?」
「这儿根本就看不到另一边!」
「嗯。那边专业的高尔夫球场最多,树林也多。我们走在这处是三个高球场,再远一点有一个大人工湖,也有很多古式建筑物。你爱摄影,我先带你拍照去,好吗?」
我点点头,又问起来:「还有呢?」
「再走远一点,那边比较多休闲地,也是各类型的运动场、游泳馆、健身跑道的集中地。东南面有不同的树园,星期天就比较热闹了。这个公园比纽约市的Central Park还要大多了。」
兆良牵着我的手,一直走到一处叫退伍军人纪念馆(Veterans Memorial) 。建筑物不算宏伟,不过也很有特色。听着兆良这位导游解说後,我拍照起来,还替兆良拍。兆良走过来看看照片,笑眯眯的说:
「老婆啊,你拍得我也觉得自己很帅了!我可以带着照片相亲去了!」
「那你快拿去了!」
他搂着我吻了两次:「那我给你妈,看她会不会把你许给我!」
突然从後面远处,听到一个男人一面走,一面向我们这边大声的吼叫着:「Fuck off! Faggot! Faggot!」
我一脸尴尬,还是头一次公然被人这样谩骂侮辱。兆良却搂的我更紧,以手势回应了那个男人。
「敏,别理他!我们到另一边拍照!」
我觉得心里不好受,甩了兆良的手。
「敏,别这样好吗?这个世界甚麽人也有,难道你为了他这句说话,撇开爱你的人麽?」
兆良抓着我的肩头,又说:「敏,在纽约虽然甚麽都说自由,其实有些人会痛恨我们。这种流氓甚至会装着同志身份,引诱你到僻静的地方杀害。」
我吓了一跳:「杀人?干吗要杀人?」
「唉!New York甚麽人也有,好的坏的,高尚的地痞的,碰到种族暴乱,到处都是暴徒,抢劫杀人,甚麽事做不出来?说自由自在,还不是身旁家里都放着枪械!」
我看着兆良说的一脸忿忿不平,便抓着他的手,安慰地说:「Mike,别为这事动怒了,你不是说过,下午要跟我快快乐乐的过吗?」
「敏啊,所以..所...」
看他突然嗫嚅起来:「所以甚麽?Mike,你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