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Yes。 Sir!”
权哥仍是举臂见礼,山丘似的右臂,一对鼓胀的胸肌不住起伏,打了好一阵子炮的关系,腋窝里乌黑的毛毛已经带点湿润,收缩着的腹肌和腰旁的斜纹肌好像扯着下面那根硬梆梆的,让它一动不动,两粒大睾丸仍是鼓腮似的凸出,他却不敢回应上司。
“邱敏。对不起!...”
Ronny转过来向我道歉。我有点愣住了,干吗要向我道歉?如果他喜欢这样惩罚男员警,待会阿钦和阿济的,我也想看看啊。猛的看到他有点沮丧的说:
“...男人就是这样...”
我想起碰上的好些男人,精虫上脑,确实是无法收拾自己“剑拔弩张”的欲火。猛的听到Ronny说:“Trevor上午会带你看看这儿,之后他会在下午四点左右带你来到我办公室,到时候我才能腾出时间跟你谈一下....”
Ronny说完,样子显得很无奈,便离开了更衣室。听着他沈重的脚步声徐徐远去,我却愣的不知所措,对着面前仍是一柱擎天的权哥,这刻的他又再握住热烘烘的大肉棒...
“我在外边等你一会儿...”
我吓的不敢再看,可是脑海却幻想着他这根巨炮射出精液的男性威力...
“不用!你关上门,我很快便解决..啊~~啊哈~~操~~啊~啊~~”
(下删员警继续打炮的段落。)
往后的我只能交代; 因为我写到这里; 我已经停笔没再写下去。
我只能把自己的故事大纲拿出来交代:
小敏到了这位老外朗尼家闲谈; 朗尼一眼看出敏是同志; 便开门见山的说明自己的性向; 跟敏缠绵起来。
过后; 敏醒来的一刻; 发觉朗尼样子很烦恼; 朗尼以为敏还睡着; 文件没锁好便上洗手间; 敏乘着他到洗手间偷看他桌子上的文件;
发觉是辉哥; 大吃一惊之下; 跟朗尼说清楚自己跟辉哥的关系。 敏以为朗尼要抓辉哥; 怎料朗尼说辉哥其实是十多年前警察的线人; 曾经投个案; 拉了一批新界区的走私贩。 朗尼跟敏说:
“他其实不是坏人; 只是警方有可能要跟踪的对象。他廿多年前因为替朋友作担保人; 朋友人去无踪;他却要负上债务; 感情又出了问题; 才逃到新界躲避; 后来因为煮得一手好菜色; 给管辖新界东区一位巨头赏识; 想聘请他在林村当节庆的厨师; 辉哥晓得自己不可能逗留在林村里太久; 免得债主追到来; 巨头见辉哥心事重重; 丧家犬似的; 询问之下; 便一口答应替他还了这笔债项; 辉哥无法不领这恩情; 死心塌地在林村住下来当厨师。 怎料有钱人帮你个忙; 总会想到怎样利用你。某天这位恩人找辉哥; 要求他向警方提供另一巨头在自己的地头; 走私犯罪的线索; 辉哥早晓得当年新界区好几位巨头一直在明争暗斗; 他要是得罪恩人; 日子更难熬; 苦苦哀求恩人; 只做一次; 以后林村的事; 他除了做菜; 决不插手理会。那位恩人十拿九稳; 肯定警方能截破; 抓住这人; 一口答应了辉哥; 还说如果成功的话; 他给辉哥七十万作赏金; 当年七十万可是笔很大的款项呢。 就这样那个巨头给抓了; 还在监狱。。。”
敏听的目瞪口呆; 却也插嘴问他为啥他会晓得他干爹这么多背景; 朗尼暗暗笑地说:
“一个人无缘无故的向警方提供线索; 难道警方就这么容易相信你提供的资料?警方对每个线人的来历底细必须了若指掌呢。要不是那个巨头本身行事为人; 奉公守法; 只是不愿让对方发觉是自己的所作所为; 我看你干爹也不用受了人恩惠; 提心吊胆的走到来警署替人消灾吧? 何况他还要在林村渡日子?”
敏想到干爹原来过的日子这么凄苦; 心里不忍。
朗尼继续说:“后来辉哥干脆在林村授徒; 从此淡出厨师的位置; 拿了七十万元的赏金; 开了一间印刷厂。他也真了得; 经营了数年; 便开了自己的食店。 其间我们一直跟他秘密联络; 可是自从那次; 他说再没有资料提供;他当时是受人所托; 不能不做。况且他说生活安定下来; 不想再理会这些跟自己无关的事情。只是辉哥晓得九十年代开始; 有一位没出柜; 还有儿有女的大富商在新界的势力越来越大; 还勾结当地的“巨头”; 关系越来越混乱; 他怎会再冒生命危险当甚么线人? 不过;对警方而言; 你干爹必定从恩人那儿知道的更多; 所以警方一直的信念; 就是恩人会变成为仇人; 所以我们不肯放弃跟他久不久联络。 他自此之后; 过了些好日子。可是半年前有一位跟辉哥曾经有过肉体关系;却分了手的村民; 一直对辉哥死心不息; 久不久会上门缠;辉哥见他只是久不久来; 也不想闹大事情; 跟他说明自己有了新爱人。”
敏听了一愣; 怀疑阿献是干爹的小爱人。 朗尼续说:
“那人大概早3星期前; 又再故意到访; 问辉有没有兴趣看些不一样的本地激片。辉哥不愿意看; 免受到他诱惑;
怎料那人说是涉及公务人员和本地男艺人; 辉早就听闻那富商很喜欢拍摄纪律部队的队员; 问那人从何处得来这片光碟;
那人只道“若要人不知; 除非己莫为”;辉拒绝看; 因为他晓得富商不好惹; 看一眼便要付上性命; 那人还要缠;
辉哥不客气地说如果他继续来缠; 他会考虑报警; 那人才怕的立即离开。”
敏听不明白; 问:
“那人究竟怎会拿到富商这么秘密的片子?”
朗尼解释说:
“那要多谢你干爹。 他后来想清楚; 觉得事态严重; 倘若给富商知道那人曾经向自己透露; 可能惹上杀身之祸; 终于向警方备案。
我前几天跟进这宗案件; 警方尽量低调; 不能打草惊蛇; 让富商发觉片子外流; 警方往后怎样抓人?我们对那村民进行秘密调查;
充公了他的拷贝片子。这人也太胆大; 过份自信了; 没想过自身安危; 竟敢向老虎头上动手。他辩称一直处理一位新界巨头跟
那富商的行政事务; 就是因为他是同志; 巨头才放心让他打理。 某次无意中发觉老板向来必定上锁的柜子没锁好; 可能太急要离开;
没察觉。他从柜子里看到几片光碟; 他跟那巨头一直有染; 晓得同志无情;所以一直在抓老板的把柄; 保护自己;
他处理的事务中从没见过这几片光碟; 晓得必定有蹊跷; 怎料查看之下;
便晓得是传闻中富商给艺人和部份纪律部队人员的淫亵片子; 他便立即拷贝了其中一片保存; 以备不时之须。”
敏问:“那警方不就可以按片子里出现的受害人进行调查么?”
朗尼说:“本来你说的对; 可就是收到处理淫亵性资料单位的报告; 说里面被摄者全部不露面; 只有脖子以下的部份被拍摄。 这对警方来说实在又喜又悲…”
“甚么有喜有悲?”
“喜的是因为片子里的男性全没露面; 哪儿能证明是纪律部队成员或者是男艺人? 悲的也是因为同一个原因;
我们难以找到给拍摄的受害人进行调查。 警方就算有证据给向那富商起诉; 也只不过是收藏淫亵性光碟和照片;
何况他未必会把片子放在自己的地方; 再说; 要是能起诉成功; 刑期也只不过短短几年; 实在太便宜了他。
我们着紧的是他跟新界部份巨头走私军械和运毒的证据; 这才一网打尽。”
敏喃喃地说:“真想不到有这等事情。”朗尼坏坏地笑着说:
“人有了钱; 有了势力; 就是会淫乱。 欲望越来越加旺; 因为他晓得自己有财有势; 可以只手遮天…”
敏问:“那警方任由他在纪律部队里或者演艺界这样放肆了?”
“你有所不知; 这个大富商有个特殊癖好; 并不是来者不拒; 他特别爱看纪律部队的男人;
而且规定胸肌不及40寸; 阳具勃起后不到七寸或以上的一律不拍; 你想不想看?… ”
敏早已给朗尼二条大手臂摸的全身酥软; 终于一面跟祝坐在暗暗的大厅里看着投影出来的男性射精影像。
敏因为在消防局拍摄期间看到一位叫阿毅的消防员举起狮头一动不动的情景; 这刻看着一条又一条大肉棒无手射精;
而且那些男人要喷的一刻; 兴奋的连狮头也掉下来; 猛地一面套弄一面射精; 他跟朗尼却来个背干姿势;
一起看; 一起射了出来…
二人缠绵过后; 朗尼嘱咐敏怎也不能随便说; 敏乖乖的说:“说了出来会惹得一身祸的; 说来干吗?”
敏再问朗尼:
“那富商虽然有钱; 怎么会有人愿意给他拍?难道这么多同志?”
“他很狡猾; 笼络江湖中的同志人物; 以利诱方式向财务有困难的纪律部队成员招手; 说绝不会露面; 只拍男体;
就是怕会东窗事发; 保护双方; 对方同意的话便替那人解了财困…”
敏问:“咦? 既然有金钱过手; 总会可以从这儿调查吧?”
“怎查?难道所有纪律部队人员的收入来源都进行调查? 这个行动太打草惊蛇了。 不光公务员内部马上会有反对声音;
而且片子里的人根本没露面; 没证没据;怎可能随便调查人家的银行存款记录。 不过; 后来听闻愿意出卖自己肉体的纪律部队成员;
寥寥无几; 况且他的条件也不是人人能达到; 那商人便转向演艺界和运动界着手。”
朗尼记起敏说给干爹拆散了爱人; 热情地问敏愿不愿意跟他一起生活。敏感谢他对自己这么好; 可是说自己已经向大学申请
下一学年到欧洲作交留生; 很少时间留在香港; 加上他暂时还没打算跟任何人有长远关系。 朗尼叹息有点相逢恨晚;
因为自己已经三十多了还是找不到一个固定的爱人。 敏无言以对; 想起自己也可能到他那个年纪; 一样要孤独地渡过; 心里黯然。
二人一起睡; 敏在朗尼胸膛上想着他刚才的说话和爹的事。 既然朗尼也晓得干爹是双性恋; 干爹决没理由要拆散自己跟杰相恋;
那干吗爹要下药把阿献和杰弄晕了; 越想越觉得要跟干爹说清楚。
敏虽然收到杰爱的留言; 说二人忘记过往一切; 重新开始; 可是这次反而是敏觉得没脸见杰; 他没法子丢下兆良不理;
忍下痛楚不回覆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