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佞宠 作者:欠扁之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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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佞宠 作者:欠扁之包子-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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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无定笑着附和贺白羽,心里却有深埋不露隐忧:贺红缨这女人特地调来这么大只的军用品,是纯粹想让白羽高兴,还是另有所图?
商礼心走过来,先和蔼的看一眼贺白羽,再直接无视殷无定,接着冲着贺红缨有些歉疚的道:“大小姐,我不知道您还带了小少爷来,这架直9就后排两列座位,能载八个人,但不宽绰,您要是嫌挤,我再去借架大的。”
贺红缨刚想说什么,贺白羽一边连连摆手说不用,一边玩心大盛的跃跃着就想跳进后舱,商礼心怕贺白羽磕着碰着,连忙跟上去扶着,这么一来,地面上就剩了殷无定和贺红缨两人。
这俩内里剑拔弩张兵刃交加外表却风平浪静云淡天高的互看了一会儿,贺红缨正要按捺不住开始挑衅,忽然机舱里传出贺白羽的尖叫声。
殷无定当即脸色一变,快步冲进机舱,见贺白羽手里拿着个黑色的头套,一脸错愕的看着坐在他对面的人。
殷无定循着贺白羽的视线一看,也不由讶然:“谢小獒?”
他知道谢小獒被贺红缨的人劫走了,可没料到贺红缨的人这么有兴致,居然千里迢迢把人带舟山来了。
因赶到舟山后时间匆忙,商家哥俩没抽出空来另找地儿安置谢小獒,但就这么跟着带上直升机吧又怕贺红缨责备,商礼佛这粗人便想了个糙办法:先给人捆结实了,塞住嘴,再给人脑袋上套个恐怖分子搞袭击时常配备的黑色头套。
露不出脸来就好办,说他是谁就能是谁,贺红缨不会多管的。
但是这糙办法显然不够完善,因为贺白羽一进机舱,见了一副人质尊荣的谢小獒就心生好奇,非要把头套摘了看看人长啥模样,不顾商礼心的阻挠,探手就是这么一扯,扯完了露出一张似曾相识的脸,贺白羽当即就惊了。
“唔……嗯呵哼(殷先生)……”
谢小獒惊喜的哼唧出声,因为嘴里塞了口衔,谢小獒说话时不仅口齿不清,还智障一样傻兮兮的口水直流,但这并不影响谢小獒雀跃的向殷无定热络感情:“好靠啊(好巧啊)嗯呵哼(殷先生)……别来无昂(别来无恙)?”
殷无定默默的瞥开眼去,不予回应,倒是贺白羽扑闪了一下水润润的两眼,热情又关切的问道:“你不是上次那家夜店的员工吗,怎么在这里?”
要说贺白羽善良吧,人真是善良的没边儿了,怕谢小獒难堪,问话时还特地把人的职业给隐去了。
谢小獒刚要回答,商礼佛见贺红缨就要上来,急匆匆的从贺白羽手里抢过头套又给他套了回去,口中道:“小少爷,这是个在我们贺家码头上闹事的人,我们会处理的,您就甭操心了。”
“……”
谢小獒所有解释和求救全被扼杀在了摇篮里,斜睨向商礼佛的眼神儿很是愠怒:这胖光头敢堵他的嘴?
新仇加旧恨,凭谢小獒人欠他一尺,他必讨还一丈的性子,逮着机会一定让商礼佛吃不了兜着走。


、第018章 缩骨功利己利人 (2975字)

天气状况良好,细风无云,空气可见度极高,飞行员的技术也过硬,从基地往东边海域一路开的很平顺。
机舱两排座位,一开始殷无定,贺白羽和贺红缨坐一排,商家哥俩和谢小獒坐一排,坐的妥妥儿的风平浪静,但没过多久就出状况了。
先是殷无定觉得机舱的座位太硬,怕贺白羽坐着不舒坦,便夹住正东张西望的贺白羽的小腰,一把把人抱起来往腿上放,这个在殷无定和贺白羽两人独处时再寻常不过的亲昵举止立刻引的机舱里其他人齐刷刷侧目。
观念传统到死板,甚至对中世纪时欧洲把同性恋送上绞刑架的暴行都不置可否的商礼心脸上覆了好一层寒霜,却还得隐忍不发,伸手按住比他更光火,咬牙切齿想和殷无定动手的商礼佛,低声道:“老实点,这事没你插手的份。”
虽受过西方教育,对性向还算开明,却决不允许断子绝孙这种事落到自家弟弟身上的贺红缨猛咳了一声,眼含不满的瞪着贺白羽:“白羽,自己坐好,别没规矩。”
谢小獒正透过俩窟窿眼儿看着殷无定和小爱人腻乎,不悦又无奈着呢,一听贺红缨出口喝止,不免对这泼妇横生了点好感。
古时候崔莺莺想和个穷书生定终身,却遭崔母棒打鸳鸯,那些暗恋莺莺大美人而不得的公子哥儿们对崔母的感情呐,就和现在谢小獒对贺红缨的感情一样一样儿的。
贺白羽听了二姐的呵斥,小脸一红,推着殷无定的胸口就想从他怀里爬出来,却被殷无定大手按住腰身,嘴角轻扬,对贺红缨笑道:“白羽怎么坐是夫家的家务事,婆家还是少管的好。”
贺红缨当即哂笑道:“姓殷的,白羽和你一没明媒二没正娶,父母之命更是没有,你胡扯什么夫家婆家?”
“哦?”
殷无定像是被点中了心事,笑意更深,低头看着怀里的贺白羽道:“你二姐说的对,光是同居不算夫妻,还得经由法律认可,这样,再过三个月是你十八周岁的生日,过了生日我就带你去拉斯维加斯领证举行婚礼。”
殷无定接着斜睨贺红缨一眼,向来古井无波的眼里带着一星半点的热切:“你们贺家的婚宴请帖,我会亲自送过来。”
“送你大爷!”
贺红缨眸中生火,她原本是想借殷无定和贺白羽的关系无名无实来羞辱殷无定一番,结果让他顺水推舟,连结婚的日子都定了下来,气的贺红缨不顾在人前高高在上的端庄形象,气急败坏就爆了粗口。
这举动也使得舱里原本浮于表面的相安无事被不可逆的破坏,贺红缨索性敞开了道:“姓殷的,你别想四平八稳和白羽举行婚礼!我会想方设法把白羽带回贺家的,白羽是爷爷最亲的小孙子,是贺家每个长辈都最揣在心窝里疼的晚辈,他要是肯离开你回来贺家,那以后无论是经商,从政,还是参军,早晚有一天整个贺家的家业都会是他的,可说是前途无量。”
贺红缨顿了一下,眼含深意的看着殷无定:“你要是真的为白羽着想,就该放手,让他像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一样去拼搏,否则就是自私自利!”
贺红缨这话火药味和指责意味都很浓烈,殷无定却只是轻轻笑了一下,太极推手一样先化后发道:“贺小姐,这世上有两种人,一种人不择手段争名夺利,想有朝一日大权在握,万人敬仰,而另一种人则单纯简单,安于平淡。”
“我们都清楚白羽是哪种人,你说说看,是硬要打压白羽的本性,让他顺着长辈的期许活着的你自私呢,还是尊重白羽的意愿,做白羽的温床的我自私呢?”
殷无定这反问的不咸不淡,贺红缨却一咬牙,无言以对。
而贺红缨气的浑身哆嗦时,谢小獒在一边也是受创不轻。
看来要挖墙脚,得趁早!否则等人家扯了证,摆了宴,再商量商量领养个孩子,这剪不断,就算剪断了也一定藕断丝连的关系可让他怎么下手?
谢小獒是无法无天的性子,对一样东西还只是仰慕而非垂涎的时候,谢小獒会理性的驻足远观,偶尔逮着机会燎拨一下,却不至于冒险上前亵玩,但是一旦这样东西的吸引力膨胀过了界,让他有抢占之心了,谢小獒就会不择手段的把这样东西抢到手。
这个不择手段,包括电光火石之间已经在谢小獒脑子里形成的方案:挣开那个胖子捆着他的绳子,放倒胖子,放倒瘦子,放倒贺红缨,然后挟持贺白羽,威逼殷无定从犯。
文盲谢小獒头脑简单,但贵在行动力强悍,一有方案,哪管它可行不可行,后果会如何,一趁着机舱里的人注意力全放在殷无定和贺红缨的唇枪舌剑上,没人顾得上他,劈头盖脸就开始实施。
“呼……呼……”
谢小獒沉下心,挺直背,循着基本的呼吸吐纳法呼吸了几个周期,在气行周天后又引导其往血肉,皮肤,渐入五脏六腑和全身骨骼运行,最后开始用气劲小幅的缓缓挤压全身的骨头。
如果这时机舱里有人细看谢小獒,或者凑近了来听动静,会看到谢小獒被绳子捆住的上身在慢慢变小,筋骨则在发出细微的哔啵声,像是有一双手按在他的骨架子上,轻柔又势不可挡的把他骨头和骨头间的缝隙挤压变小,让他的骨头排列更紧密。
这是缩骨功,并非真正把骨头缩小,而只是用内劲缩小骨头的间隙,从而让身体体积缩小而已。
谢小獒小时候练过好些年的缩骨功,能耍上两手,但商家哥俩载着他从南京狂飙到舟山的路上他一直没敢运功脱身,因为当时商礼佛认真开着车,商礼心则像个神经质一样端着沙漠之鹰紧盯着他,一副他一有小动作就崩了他的架势,让他真是不敢轻举妄动。
谢小獒在挣出左右两手后暗自唏嘘:真是技多不压身啊。
谢小獒的这项技能后来也得到了殷无定的表彰,因为缩骨功的基础是练功者浑身的筋骨关节必须练软了,所以把谢小獒搁床上,那绝对是挑战各种高难度甚至逆天难度的体位无压力。
谢小獒用重获自由的两手解开绳子时,贺红缨正讲理讲不过殷无定,就泼妇上身和人无理取闹着,而商家哥俩则不知该劝架还是该给自家大小姐加油呐喊,憋的满脸尴尬。
谢小獒心里一喜,正想偷偷逼近商礼佛,照他光可鉴人的脑袋瓢子上来一下,谁料刚挨过去一点,这个耳聪目明的胖子忽然转过身来。
“操!你咋挣开绳子的?”
商礼佛满心诧异,动作却毫不迟滞,两只粗壮的手臂雄鹰振翅一样左右张开,再迅速向谢小獒周身环拢,试图把他整个儿困住。
谢小獒不退不躲,商礼心的一声嚷嚷把其他人的警觉心都提了起来,谢小獒没时间再和其周旋,为了速战速决,谢小獒笔直探出右手,把拇指扣在食指指甲上,突出的食指第二指关节发狠了叩向商礼佛腋中线上的章门穴。
霸道到恐怖的穿透力从谢小獒的指关节涌向商礼佛的章门穴,狂风暴雨的冲击力正面拍上商礼佛的脾脏,本就脆弱的脾脏瞬间破裂,杠杠的一招克敌!
“呕——”
未有防备的商礼佛狂吐一口红血,脾脏出的血晕染了腹壁内膜,商礼佛浑身登时脱力,近四百斤的躯体就像是烂肉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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