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皇帝有点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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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皇帝有点二- 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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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夜间出没,所以我们须得趁天黑之前赶到姑苏。”说罢,勾践取来一身奴才的装束穿好,讶然一副昔时小日子的模样。
夫差眼前一亮,取笑道:“你还真是适合做太监呢。”却见勾践已经率先动身走出寝殿数十步远,夫差小跑着追上来,继续调侃,“你此行非要跟着,便是监督我是否当真遣散我那后宫佳丽三千粉黛吧?放心好啦,我夫差向来说话算话,答应你要遣散就一定会办到的吖!”
勾践瞪着他一眼,摇了摇头,加快了北行吴国的脚步。
要说夫差的调侃也并无不实,那勾践确实是有了点那方面的小心机。再说,这吴越两国地理位置相壤相邻,行程不过百里,又因为这些年边关治理的十分严好,处处是灯火通明的庄户小院,沿路又有官兵把守,怎能有凶险可言呢。
这一路,沿路无限风光尽收眼底,勾践夫差二人说说笑笑又打又闹,一边游玩一边赶路,偶尔拎起石子比试投射暗器的准确性,偶尔比试各自飞檐走壁的轻功夫,两个人急速起来足不点地,拖沓起来往复迂回,就这么且行且怠的却也在入夜前赶回了姑苏王城。
“参见陛下!”沈公公衣恭扫地,颤巍巍的跪叩道,“陛下您可算是回来了,您……您一声不响的这是去哪儿了?可吓坏了老奴……若您出了什么闪失……奴、奴家……”
“寡人吉人自有天相,能出什么闪失?!”夫差不做理会,与勾践二人一前一后的进了寝宫。夫差挽着勾践的手臂承诺道:“我这就去后宫把遣散一事吩咐下去,你要不要一同前去?”
勾践低头浅笑,激动的将夫差搂入怀中,深情款款道:“我信你了,只是现在夜色已深,你这时候将那些人遣散出宫,他们可就没处过夜了,待到天亮不迟。”
夫差沉溺于勾践厚实的胸膛之中,心满意足的点头答应了。
次日卯时,夫差一席嵌金龙袍,落落大方的矗立于后宫中央的石阶上,小日子紧随其后,沈公公恭候待令,正宫皇后、东西二宫贵妃以及四季宫的众妃男宠全部召集于园中听命,夫差当众宣布后宫大调,仅保留红娘子、婵儿以及西施三人的职位,春兰宫、夏竹宫、秋菊宫的两千余名妃嫔全部恢复自由身被遣散出宫,另外,比较特殊的冬梅宫中一千名禁脔军之中,受孙子武教优异者保留,其余也全部充公为奴,或是发配至边境垦荒。
于是,有人欢喜有人愁,一边是被遣散出宫的众妃因为重获自由而欢天喜地,便有另一边的纨绔子弟因为武学不济被发落边境垦荒而怨声载道。
“陛下,卯时已到,请到正殿上朝。”夫差身侧一旁的沈公公低声提醒道,只见夫差点了点头,转身看向勾践,又转回身对沈公公说道:“沈公公操劳了一夜,是该好好休息休息了,今日陪侍寡人上朝的宦者另换他人。”沈公公一愣,还未来得及答话,却见夫差已经将手搭在身旁的‘小日子’臂上,边走边道:“宦官不理朝堂之事,何况沈公公年事已高,以寡人看来,日后这份差事就让你小日子一人做好了。”
夫差行至大殿上朝,文武百官齐聚朝堂上恭候其圣驾。水军大将刘承率先参报,历时一年之久的人工运河‘邗沟’已经开凿完毕,续伯渎河(即古吴水)贯穿无锡,北过高邮,折向东北,出射阳湖,又改向西北,至山阳(今淮安,属齐国南部)入淮。有了这样一条气势庞大贯穿两国的通运渠道,北上攻齐之战,便势在必得了。
刘承将业绩回报完毕,便引来满朝官员的纷纷议论,众人神采奕奕、摩拳擦掌,恨不得马上就去攻打齐国。正在这时,老国师孙子先生抖抖须髯,站起身来禀报自己的看法:“战争乃国家大事,战前最紧要的是知己知彼,所谓‘一曰道,二曰天,三曰地,四曰将,五曰法’,此时此刻,那齐悼公与齐大夫鲍牧有内乱,君臣不合,齐国朝纲濒临瓦解,却是趁虚而入的绝佳时机。不过,凡用兵之法,驰车千驷,革车千乘,带甲十万,千里馈粮,则内外之费,宾客之用,胶漆之材,车甲之奉,日费千金,然后十万之师举矣,不知,这些先决条件,陛下可考虑周全了?”
听了孙子的言传身教后,夫差登时茅塞顿开,他埋头不语,经过一翻深思熟虑,问道:“此次北上攻齐,寡人任命老国师为第一军师,不知老师可有异议?”
孙子干咳几声,搪塞道:“老朽年事已高,实在力不从心。”
“这……”夫差一时不知如何决断。
孙子道:“所谓冰生于水而寒于水,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老臣不妨为陛下引荐一人,此战如若任用此人,定可助陛下一臂之力。”
夫差眼前一亮,能被孙子如此高度赞评的人,料定绝非等闲之辈,夫差问道:“此人姓氏名谁?现在何处?”
“此人姓屠名灵昌,乃众禁脔军之中的佼佼者。”

鞭尸三百

一听到‘屠灵昌’三个字;夫差心下一阵唏嘘;他以为;孙夫子极力推荐的定是一位难得一遇的将才,谁能料到会是那位曾经连马背都坐不稳的屠灵昌呢?!夫差心想,莫不是指同一个人罢?
“国师所言的,就是那冬梅宫的……男、男宠、灵昌么?”夫差只觉得这屠灵昌的名字都实在难以启齿,偷眼望了望身旁的勾践;心里不免羞愧难当起来。
“正是,”孙子言辞肯定;“这屠灵昌小小年纪;却有惊人的心智;行军谋略自不在老臣之下。”
嗬!如此高度的评价;夫差心想;能被孙子如此看得上眼的人物,为何历史上没有任何记载?难道,是因为出身于后宫禁脔,因而被尘封湮灭了不成?夫差挠头道:“既然国师如此器重这个……这个叫屠灵昌的,此次行军,寡人便依照您的意思,任命其为军师之职。来人!宣屠灵昌进殿听封!”
众人传令下去,片刻功夫,屠灵昌急速赶到,他退去昔日里床榻间长衫丝缕的着装,此刻身着短衣襟小打扮,一身铜盔银甲,步履铿锵的行入正殿中央,恭恭敬敬跪倒施礼,声音洪亮地道:“末将参见陛下。”
话音一落,夫差俯身下探,他实在不敢相信眼前的年轻人就是才几日未见的后宫男宠,也很难将其跟灵昌联系到一处。
夫差别扭的静坐良久,待回过神来,便继续发配此次出征的将士名单。因为伍子胥的病况,统帅之位便由王孙骆委以重任,夫差任命王孙骆为正部先锋统帅;大将刘承为右将;大将公孙雄为左将;介子豹为水军大将,率领五万水军负责开路劫营,补给粮草;屠灵昌为军师,负责指挥作战。
公元前486年夏,即周敬王三十四年,齐悼王四年,吴王夫差倾师百万余人,出征北上,进攻齐国。
再细说孙子力挺的这位屠灵昌,因其勤奋好学,善于逢迎表现,因此留给国师的影响非常深刻,屠灵昌本人确实工于心计,擅长谋略,但孙子却疏忽了谋人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人品,所谓人不可貌相,屠灵昌虽然相貌纯良,人品却并非端正,另外他出身卑微,作为禁脔男宠之中的佼佼者而被众人熟知,因此,吴军之中,但凡提及屠灵昌的名字,多数将士都会投来鄙夷的眼光,庶卒对其都是阳奉阴违,尤其是先锋统帅王孙骆。
王孙骆是太子终累的长子,出身显赫,乃皇室之后,血气方刚,仅比屠灵昌年长五岁,因此自然心高气傲,也从不把屠灵昌看在眼里。对于这样一支近乎‘外强中干’的队伍,吴国的胜算,恐怕并非孙子所料了。
夫差留在王城,他在勾践的陪同下,二人一起去国卿府探望了伍子胥的近况。夫差时常会觉得很不踏实,自从伍子胥这只坚靠的左膀右臂倒下以来,他没有一天心安过。夫差时常会有这样的念头,如果伍子胥还能身披战甲,重新为国效忠,吴国就不会在春秋的历史上那般短命了!
勾践上前轻叩国卿府的门扉,家奴从门缝里探出头,因为勾践曾经在府上叨扰过时日,国卿府的家奴登时便认出了勾践的身份,那家奴惊道:“是、是越王陛下吗?”说罢,倒身便跪。勾践则急忙上前将其扶起,转过身将家奴引到夫差面前,道,“你无需跪我,要跪也要跪这位才是。”
家奴抬头一看,见站在面前的绝非旁人,正是当今的吴王陛下,不由又是一惊,惊得说不出话来,家奴心想着,这二位怎么犹如天神下凡,双双的降临到府上来了?
于是夫差勾践宾至如归般地被国卿府众奴引进内室,伍子胥被仆人搀扶着从房中出来,一身老态的坐倚在椅子上等候夫差勾践二人圣驾,待到二人步入正厅,伍子胥想要起身施礼,却被夫差提早一步制止。
“伍爱卿。”夫差搀扶着伍子胥,激动之情溢于言表。
吴王陛下不怕降低身份,和越王勾践二人一同前来看望自己,伍子胥实是感激涕零,他不禁潸然道:“多谢、多谢陛下盛情!当日、若非陛下舍命、舍命相救,伍子胥这条命、早已客死他乡、裸尸荒野……陛下救命之恩,伍子胥此生无以为报!”
“伍爱卿快坐下休息……”夫差好生心痛,深切的询问道,“伍爱卿近日来的身体状况好些了吗?”
伍子胥点头称自己身体日渐康复,恐陛下费心。
夫差叹了口气,将北上攻齐一事向伍子胥说了,伍子胥听闻,立时便要求参战,夫差怎能答应,急忙将其劝阻住,君臣三人寒暄了良久之后,到了夜间,夫差和勾践二人便起身告辞。
二人告别国卿府出来,双双行走在平坦的石板路上,此刻江南夜色已浓,一轮巧月播洒出层层冷光,笼罩着整个姑苏城如梦如幻,映照着杨柳岸堤下沿河流的层层波纹,景致忽然变得静谧起来,于是二人都不急于回王城去,且留心在此世外桃源之处逛一逛。
勾践在石岸边坐下,牵着夫差的手,道出心里的疑问:“夫差,伍子胥乃一员虎将,而庆忌是个遗腹子,照理说,伍子胥的体制应该在庆忌之上,甚至远超庆忌,但是听你所说,庆忌被僚的鬼魂缠身二十几年之久也没见有什么异样,堂堂的伍子胥怎么被鬼魂上身不到片刻功夫,就元气大伤、变成了现在这副病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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