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硬的硬物坚定而缓慢的深入,高一清一身冷汗,整个人蔫在风擎的身下,似乎是百年一般漫长,硬物终於顶入高一清温软的通道里。
难掩言喻的快感从结合处传来,风擎觉得自己下体又硬了一些,将高一清搂得更紧,怕自己一个把持不住伤了高一清。
高一清一点不好受,若是知道这档子事会如此折磨人,他定不会任由风擎得逞,从未受过的疼痛让高一清恨不得立刻能昏死过去。
身後的钝痛慢慢减轻,似乎是逐渐适应了,但更像是痛得麻木,但也好歹也让高一清紧绷的身子也放松下来,可风擎只微微一动,就让高一清再次体会到那股疼痛。
“马上就好,再忍忍。”
高一清瞪著前面的地面,风擎重复而无谓的安慰让他心里更添了许多愤恨。忍忍忍,他忍的还不够吗?还让他怎麽忍?高一清咬著後槽牙,承受著风擎开始的动作。
风擎抬起身子,从紧致的穴中缓慢抽出,只剩下前端时,再坚定地推入,高一清觉得自己那处既像是要把风擎的炙热的巨物推出去,又像是在挽留,敏感地死死咬住。
被包裹著的风擎在一推一夹间,舒坦得不禁呻吟出声,低沉略带嘶哑的声音让高一清心头一荡,风擎再次推入不知道擦到什麽什麽地方,高一清直觉得一道电流窜过全身,脑中轰然,把体内的巨物夹得更紧。
风擎闷哼一声,把高一清的双手抓得更紧,险些泄出来,想来就有些丢脸,就屡屡擦过让高一清禁不住震颤的那一点,让高一清颓靡下去的欲望重新立起来,脸上身上都带著一种漂亮的瑰色,乳尖挺立著,紧致的通道也跟著柔软。
高一清情迷意乱,渐入佳境,风擎不再压抑,在高一清的股间顶撞起来。
风擎硬梆梆巨物在高一清体内左冲右突,高一清口中无意而出的销魂袭骨的咿呀声更是让风擎欲罢不能,将头埋在高一清的颈边,粗喘的呼吸都喷薄在高一清肌肤红润的颈上,下身冲撞的力道越来越大。
高一清的穴口收缩索求著把风擎箍得舒坦,风擎更是给予一阵急促地抽送。
十指相扣,空旷的庙里只剩下抽插进出的水泽声、大力顶入的劈啪声、还有二人的喘息和呻吟声,高一清不由自主的扭著腰身配合著风擎,风擎也顾不上温柔体贴,毫不留情地狠狠的抽插,追寻在本能的快乐。
风擎炽热的硬物不住地擦在高一清体力脆弱的一点,高一清喘息不定,一波波的快感在体力荡开,风擎在一张一合的小穴中是愈抽愈急愈插愈猛。
高一清被那舒服透顶的快感折腾得四肢发软,胯间挺立的欲望吐泌出透明的浊液,身子不禁一阵痉挛,後穴紧密的一下下吸吮著风擎的巨物,风擎快速重重的大开大合抽插十多下,胸膛贴紧高一清的後背,在同样快速的心跳中,风擎和高一清一同攀上欲望的高峰,一股热流冲击在高一清体内,高一清的下身在发泄之後,也是软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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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一清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下的山,醒来睁开眼时,看到的是陌生的床顶,不知他身在何处,屋内没有旁人,桌上有一鼎小香炉烟丝嫋嫋,夏季午後透亮的阳光透过轩窗射入,显得格外的宁静。
乾爽柔软的床榻让高一清觉得自己又活过来一样,湿润的夜晚里的寒气都消失得一乾二净,但是太过於柔软的床榻,对於浑身像是骨头被打折又重新接上一样的高一清来说,却无福消受。
高一清只微微动动手脚,柔软的床榻随著一动,立马就会牵连到身体那个隐秘的部位,被使用过度,最是难受的地方。
躺在床上的高一清在让人困顿的夏日的午後迷糊又要睡过去,“吱呀”一声轻响,让高一清从浅眠里惊醒,细碎的脚步声融在透彻的暖阳里,进入屋内。
“少爷你醒了啊!”小游端著点心进内屋,见床上的高一清睁眼,立马上前。
“……”高一清看著小游眨眨眼,问道:“你的嗓子怎麽了,哑的这麽厉害?”
“庙里睡了一夜,醒来就这样了”,小游苦著脸摸摸自己的嗓子,吸溜一下自己的鼻子,“也不知道什麽时候才能好全了。”
高一清扯起嘴角笑了笑,试探问道:“我们是怎麽回来的?”
小游懵懂地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倒像是突然想到什麽,大声道:“昨天主子可是神勇非凡,昨晚那两个坏心歹人都交给衙门了!”
“是吗?”高一清再想起昨晚执刀相向惊险的一幕还觉得心有馀悸,再往後就变成了绮丽的记忆,高一清摇摇头像是把什麽不想回忆的东西丢掉,再问:
“风爷他现在何处?”
“抓著歹人,衙门在忙著查案,主子他现在……”小游想想,一时也拿不住风擎的位置,最後也没说出个所以然。
知道风擎在外,高一清的心也就稍稍放下一些,小游给高一清从厨房端了米粥和糕点,让高一清先填填肚子。
高一清趁著小游去厨房的功夫,自己挣扎地从床上坐起来,养精蓄锐一夜那点精力都耗尽了,身上也是更加不舒坦了,不过好歹在小游进门之前,在桌前坐好了。
“少爷热麽?”小游端著掌盘回来见高一清额上鼻上都是细密的汗珠,“要给少爷拿几块冰吗?”
“不用麻烦了,待会我再上床躺会儿,有说什麽时候回去吗?绣庄里的事要忙到什麽时候?”
高一清帮著把掌盘上的碗碟端到桌上,端过清淡的莲子粥先吃起来,小游把掌盘放在了圆桌空荡的地方,也在桌边坐下:
“绣庄里似乎没什麽事,什麽时候回居所应该都成,少爷要找个大夫给你把把脉吗?你脸色不大好。”
小游心里寻思著,他在庙里过了一夜都得风寒了,何况他从来体弱的少爷,还是找个大夫瞧瞧稳妥一些。
高一清摇摇头,他现在是惊弓之鸟,就怕有人从他身上看出个什麽破绽来。
吃了两个小糕点,一碗米粥还没吃完,门又一声轻响开了,风擎推门进来了,难得风擎今日著了一袭颜色淡些的衣裳,淡青色的缎子外袍,对交的襟口是木槿花的白色镶边,腰间玉带上插著一把象牙骨的折扇子。
门外阳光明媚,风擎看起来都比平日明朗几分,一双没多大情绪的眸子今日看来都就得情意深几分。看来是夜宿山林让风擎没个准备,换洗衣物不在身边,不知从哪里拿的新衣裳换在身上。
见高一清坐在桌前,风擎微微皱了一下眉,但随即松了眉头,语带温柔道:
“怎麽起来了?可有什麽不适?”
高一清避开风擎的目光,淡淡说了一声“无碍”,继续吃自己的米粥。小游还担心著他主子的身子,就在一旁道:
“少爷脸色不佳,还是找个大夫看看好些。”
风擎点点头,小游立马就跑了出去,留下风擎和高一清在屋内,风擎脚下略微迟疑,在高一清的对面坐了下来,眼中溢满温柔。
高一清似乎感觉到过於炽热的目光,把头埋得低,脊梁却刻意挺直著,经过昨晚的肌肤相亲,他心中更无法坦荡面对风擎。
“最近最好忌口,多吃些清淡的。”
靠近一听风擎说话,高一清才听出风擎声音中的带著重重的鼻音,温柔话听来倒有几分腻味,高一清不禁抬头看了风擎一眼,风擎今日还真有些不同,眼里真有几分雾蒙蒙的。
“你也风寒了?”高一清有些幸灾乐祸,风擎的病况比小游还要重伤几分,连整个人的锐气都少许多。
“嗯。”又是鼻音颇重的一声。
高一清心中了然,小游和风擎一个小伤风,一个恶风寒,身子骨好的两个人都没抗住邪风入体,他这个寻常总有个小问题的人虽没有大碍,还是教人不敢放心。
高一清吃罢了饭,放下碗搁下了筷子,手还没收回来,就被风擎一把攥住,高一清跟著心头一跳,下一刻就要把自己的手挣出来,却半分都没移动,表情过於认真的风擎让高一清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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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什麽?!快放开!我要进屋休息了!”
高一清绷著一张脸,脸上有些泛白,可他的厉声呵斥丝毫没有奏效,右手依然被风擎紧攥著。
风擎对高一清突然的脾气也不恼,在风擎眼中高一清只是恼羞成怒而已,对高一清依然柔情似水:
“嗯,还是多休息的好,睡不著躺躺也是好。”
“你……!”高一清自认为自己表态已足够清楚,风擎何必要说出这样的话来。
“有些话我早先就想对你说了……”风擎话中馀味无穷。
风擎只当高一清是羞涩不敢面对他,但昨夜交欢,高一清虽未主动,但姿态眉眼都是顺从的样子,最後身上的药力散尽,在情欲之下更是双臂攀求上他的肩头,在他劲边呻吟不止。
高一清别扭的性子,风擎当然了解,高一清如此已是坦诚之致。
“我知道一直是我对你有所亏欠,无法弥补其中亏欠,更不敢奢求一清你的原谅,当初挺听闻你在京郊失足从山上跌下时,我真是……”
“风爷!”高一清猛地一用力抽出自己的右手,攥在自己的左手中,指尖针刺的疼,手上红了一片,“你的好意,一清受不起。”
风擎身子一怔,望著高一清眼睛都不敢眨,郁积心中的情愫一时无从发泄。
“我也有些话要对风爷说,风爷不曾亏欠一清什麽,倒是一清没对风爷说一声‘多谢’。一清这次能回到阔别已久的故里也是担了风爷的好意,家中幼弟能进京某个职位也亏得风爷在其中照拂,风爷对我兄弟花费的许多心思,一清的确要道声谢。”
高一清觉得自己心口堵得发疼,一字一字直穿透他的喉咙而出,但一言一语都是沉稳地吐出,没有丝毫的不顺,透过风擎深邃的眼,高一清看到面色平静的自己,一张一合的嘴,像是岸上渴水的鱼:
“风爷这段日子忙得很,一清总觉得自己耽搁风爷的正事,一清思索再三,剩下的路程一清觉得自己尚能独自走完。”
没有料到如此情形的风擎,犹如晴天一个霹雳,内心震悚起来,昨夜的甜蜜在天明炎热的烈日之下,犹如昨夜雨水被瞬间蒸发殆尽,找不到一丝痕迹,将风擎心中最後一点绮丽和奢望敲碎。
高一清看著风擎有些失神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