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粝的味蕾不紧不慢地滑过细嫩的褶皱,探往更加幽深的处所,摩擦而出的强烈电流窜进徐远南心底,瞬间电翻了成群的小神兽,电酥了他的脊梁。
紧抓在浴缸边沿的手骨节愈发清晰,徐远南情不自禁地塌下腰,低哼着喘息,“唔,小叔,不要……要出来了……”
“呵!”探路的先锋换成修长的手指,指尖按了按早已松软的花蕊,毫不犹豫地整根探入。
如同战前确认地形一般细致的探索,灵动的手指、平齐的指甲搅弄刮蹭着内壁上的层峦,徐泽如掏出早已上弦的箭贴着抽出一半的食指抵在湿淋淋的幽谷入口,“好,不要出来,小叔进去。”
“啊!”
硕大坚硬的利器顺着手指缓慢地挤入体内,其形、其状、其炙热的温度清晰无比地映入脑海。
如同被硬生生劈成两半、撕裂般地痛楚瞬间绷直了徐远南的背,美丽的蝶骨折成振翅欲飞的角度,徐远南撑着浴缸边沿仰起头,微张开嘴,粗喘着发出一声短促且高亢的哀鸣,“疼。”
“囝囝,放松……”进到一半的利器被夹得生疼,徐泽如伏在徐远南背上,左手抚着紧绷的腰侧,右手摸上半软的物事,轻柔地舔着颈侧那层细密的汗珠,极尽所能的安抚着,“乖,放松。”
“唔……”努力调动着僵硬的细胞,软下腰,极力放松着似乎已然被撑开到极致的入口,谁知他才刚放松了一点,那让人又爱又恨的利器便立马跟着挤进了半寸,徐远南疼得一哆嗦,再不肯配合,挣扎着往前躲。
突如其来的不配合似乎磨掉了温柔小叔所有的耐性,撩拨醒了他家小叔暂时偃旗息鼓的鬼畜情绪,他奋力挣脱开了一寸,还没能缓上口气,便迎来了强势地、不容拒绝地整根没入,“卧槽!”
“宝贝儿,你现在是在被、操……”牢牢掐着扭来扭去的腰把那惹火的后丘紧贴在自己胯前,维持着紧密相连的姿势坐进浴缸里,对着镜子把膝盖挤进徐远南的腿间,屈起两条腿将徐远南的腿分开,徐泽如强行把徐远南固定在他胯上,抚摸着鼓胀小腹的手滑向两人结合的地方,轻舔着挺直的脊骨,不紧不慢地秀着他那别具优雅的粗鲁,“先安分点儿,等你这里适应了再扭也来得及。”
炙热的器具便是最好了塞子,将之前灌入的液体尽数堵在了体内。
约莫800ml的液体,外加体积不明的固体外来物,徐远南那在今天之前从未迎接过外物的场所已然被撑到了极致。
疼大了就是麻,麻过了竟然是源自灵魂的渴求。
缓过了起初的疼劲儿,徐远南不自觉的收缩着已经被撑得没有一丝褶皱的入口,犹不满足,难耐地动了下胯,从未体验过刺激诱惑着他发出一声低吟:“唔……”
“你行不行?腰不行的话就躺下,换我上你……”
“囝囝……”捏着劲瘦的腰猛的上抬,又骤然松手,全身重量带来的撞击,使得徐泽如深入得更深。
冲撞,随着冲撞涌动的液体,在徐远南身上染上一层薄红。
随着反复进出而从肠腔内溢出的生理盐水成了最好的润滑,徐泽如重新把瘫软在他怀里的侄子重新压在浴缸边沿上,极富技巧地猛烈撞击着,“你舍得叔出来,嗯?”
“唔……慢……慢点……”没了大腿的摩擦,充着血的小兄弟瞬间难过的滴了泪。
探向自家兄弟的手被强行反剪在了背后,徐远南伏在浴缸边缘,随着身后愈发剧烈的撞击,胸口早已殷红的颗粒被浴缸边沿的棱角蹭得愈发娇艳欲滴,“小叔……”
“想要什么?说。”
“小叔……”
无力地、本能的呼唤伴着隐忍的、细碎的低吟,青涩的身体、生涩的反应绽放着源于灵魂的诱惑。
侄子,这是他侄子。
他从来都不是个言而无信的人,但摊上这个执着的二愣侄子,他只能对他家大哥言而无信了。
徐泽如缓下动作,抱着徐远南转了个人:“嗯,叔在。”
“唔……”陷在体内的旋转,摩擦得徐远南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低吟,“小叔。”
“叔在。”箍着徐远南的腰,把两人的小腹紧紧贴在一处,徐泽如含住被咬出牙印的下唇,细细地吮舔着,“叔以后一直疼你,只疼你。”
盘起双腿,绞住那性感有力的腰。
徐远南紧紧搂住徐泽如的脖子,近乎凶恶地咬了一口徐泽如的唇:“别停,操、我。”
抱着徐远南起身,跨出浴缸,徐泽如手指摸着随着走路不断微微翻动的平滑入口:“想让叔在哪操、你,怎么操、你?”
“随便……”
“随便哪?随便操?”
“……”挑起眼尾,含嗔带怒地瞪了徐泽如一眼,徐远南恨恨地咬住那双优雅地说着流氓话的唇啃了一口,哑着嗓子确定,“随便。”
奖励给侄子一个缠绵的热吻,徐泽如抱着徐远南走向客厅的落地窗。
徐泽如似乎格外钟情于背后式,把徐远南的背抵在玻璃上缓慢地抽动了几下之后,便把人翻了个,掐着那已经被他做得发软的腰,重新从背后撞入了徐远南体内,并打开了窗。
炙热的风扑面而来,充满欢愉的高亢鸣叫戛然而止。
窗外,车流不息,隐约可见的鸣笛声在这仅充斥着低喘的客厅里不亚于惊雷。
徐远南抓着窗框,紧咬着唇承受这身后剧烈的撞击,盯着窗外车流的那双细长的眼里因为骤然变得激烈无比的情潮逐渐蒙上了水雾。
又一次在他即将喷薄而出的时候突然缓下动作,并错开了前一刻还在被持续撞击着的那一点,徐远南终于忍不住松开了唇,低哼着往后送着胯,含着恼带着急切地喊了一声:“小叔!”
“嗯?”徐泽如扶着徐远南的腰,依旧不疾不徐的动着,似乎并没领会出徐远南的渴望。
“……”尝过了激烈的撞击,不温不火的抽动便不再是体贴的温柔,反而成了折磨人的酷刑。
徐远南主动扭着腰,追逐着前不久还被他在心底嫌弃成契入满水细口瓶瓶口里的楔子的利器,难耐地催促,“快……唔……快点……”
“好。”俯身,在徐远南后颈上落下轻柔的一吻,徐泽如依言加快了一些抽动的频率,却也只是加快了那么一点儿,依然离徐远南的渴求相差甚远。
“再快点……小叔……用力……”
“呵!”捉着徐远南扒在窗框上的手带到两人相贴的地方,按在那两片圆、翘的肉上,徐泽如身子前倾,把人结结实实地压在窗框上,“扒好。”
“不……唔……”
拒绝的话被温柔的吻堵在了嘴里,徐远南扭动着想要挣脱手上的禁锢,却不期然触到了抽到外面那半截利器。
着了魔似的摸着那截炙热、湿润的物事,徐远南忘了挣扎,闭着眼,动情地迎接着口腔里的巡视。
噙住柔软的舌,用力吮了一口。
徐泽如含住徐远南的耳垂,安抚似的吮吸着:“你不想叔进的更深一点儿,嗯?”
“想。”
“那就扒好……”徐泽如带着徐远南的手在那两片软肉上揉掐了一阵儿,趁着徐远南失神的空挡骤然用力往两边一扯,并一杆入了洞底,“扒好,叔疼你。”
“小叔,你真过分的。”
“比你做春梦的时候还过分?”
“唔……”似是怕徐泽如在这种时候拿捏着逼问他春梦的内容,十分不相信自己节操的徐远南主动贴上徐泽如的唇,尽最大可能地扒开了自己那两片软肉,“小叔,使劲操、我!”
“乖。”
满意地拍了拍徐远南的腰臀交际处,徐泽如微微用力,把徐远南的腰压得更低了一些,“趴好了,这就操……”
“保证操死你。”
前一刻还温吞无限的人,下一刻便成了不知道怜香惜玉为何物的性急糙汉子。
不讲技巧,只讲力量。
徐泽如掐着徐远南的腰,不顾他口中断断续续、似是而非地告饶,猛烈地撞击着那两片被扒开到极致的臀。
透明的液体自交合处逸出,顺着岔开的腿滑向地面,须臾便在米白色的地砖上画出来一片弥乱的风景。
徐远南没被徐泽如操死,但被徐泽如操射了,而且是他被操射了两次他家小叔才不紧不慢地交代在了他体内。
白浊的体液在落地窗上留下了大片的痕迹,随着徐泽如泄在他体内,透明的液体混着白浊顺着腿流了一地。
、有惊喜
徐远南疲累地瘫在徐泽如怀里,难堪地闭着眼,挨过失禁般的感觉带来的另类快感,徐远南闷声嘟囔:“丢死人了。”
“是美死人了……”笑着在徐远南眉心落下一吻,徐泽如打横抱起徐远南,指尖搔着微微红肿的入口,意有所指地调笑,“囝囝,咱在落地窗前看完车流,是不是该回卧室去飘窗上数星星了?”
数星星!数星星!特么的原来小叔早就知道他梦的是啥了啊!
坑爹的!既然这样他刚才为什么还要为了保住春梦里的秘密那么主动那么主动的……
TAT快拦着我,别让我死。
心底的小神兽死乞白赖地抓着草皮,徐远南哭丧着脸,想假装死一死的心都有了。
嘴角微咧,眼睑轻颤,眉心画着“川”。
换个人做出来都指定是一副楚楚可怜模样的神情,安在徐远南脸上,却莫名多了一股子“二”气。
但,也正是这股子“二”劲儿,怎么看怎么对他的胃口,怎么看怎么打心眼儿里稀罕。
到底没舍得一罚到底,不过他相信他家侄子二是二却不傻,经过这次应该已经长好了记性,不会再上赶着去约炮招少爷了,要不然……呵!
明明心里疼着侄子,并没打算继续无度的索求,可看着那张挂着余韵似回味似懊恼又带着点小紧张的脸,就忍不住想逗弄逗弄,挤兑挤兑。
踢开房门,抱着人走进浴室,徐泽如把徐远南放进浴缸里,打算起身放水抱着侄子好好泡泡澡解解乏,却不想才刚松手腰还没直起来就被徐远南紧紧地勾住了脖子:“囝囝,松手。”
“不!”谁松手谁是傻逼!
“怎么,这么舍不得叔?”手在光洁的背上滑动着,徐泽如眼底含着笑亲了亲紧闭着的眼睑,温柔地哄道,“乖,叔不走,就去放个水,先松手,嗯?”
“不放。”手脚并用攀到徐泽如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