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楼道:“那也要看人家想不想当妾。”
苏独秀悠然道:“看来是不想的了。”
江月楼固然是希望苏独秀不知道他身上的毒的事情,但世事哪能尽如人意。
早说过,苏独秀是个天才。
不止是个箭术天才,他的脑子也很厉害。比大多数人厉害很多。
不但是个天才,而且是下流的人。什么事都爱往下流方向想。
于是在他的眼里,江折雪和江月楼的对话怎么听怎么不正常——实则别人听起来是正常无比的,可他偏就听出了下流味。这也正是江月楼担心的地方,这人什么都能想歪三分,又爱胡思乱想,每次就能猜的八九不离十。
苏独秀确实还真想出来了。
不过他还不确定,不确定江月楼真的是中的那种很隐晦的毒。
有可能是什么毒呢,苏独秀天马行空的想来想去,得出的结论还是和下半身有关。绝对和下半身有关。因为江月楼也喜欢做些与下半身有关的事情,那么他弟弟要整他,自然也是从这方面着手。
想明白了,苏独秀高兴了。
只是这还都是他猜出来的,还不能确定。
所以要去确定一下。
苏独秀做事很缜密,做戏也很像。况且他平日就喜欢对江月楼动手动脚,这样去试探,江月楼也不会多加怀疑。
“楼儿。”
江月楼皱眉道:“你怎么了?”
苏独秀道:“没什么啊楼儿……”
江月楼道:“快说。”
苏独秀抱住他,手指在腰后划拉,笑道:“我只是……很……想……要你……”说得断断续续,呼吸都喷在江月楼颈间。
江月楼皮笑肉不笑的道:“要我□?”
苏独秀道:“也行。”
江月楼狐疑的看他一眼道:“苏大侠,你需要看大夫吗?”
苏独秀缠了上来,在他腮边亲一口,眨眼道:“来吧……”
江月楼很想上。
可惜受性大发的还没解,他只好捏了把苏独秀的屁股道:“才不信你有那么大方。”
苏独秀立即趴下来,拍拍自己的屁股道:“骗人是小狗。”
这人眼神下流,动作下流,无论在哪里都像在床上。江月楼却怎么也硬不起来,皱着眉头道:“你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
苏独秀嘻嘻笑了两声,道:“怎么会呢,我这是真想试试在下面的滋味了。爷活了二十多年,什么样的美人没尝过,就是没在下面过。好不容易既然你来了,我也就开回荤了。”
这话说的倒真似是而非,让人想怀疑又觉得在情理之中。
就算是江月楼,在被纪青崖上完后也曾想用这个理由来安慰自己。
江月楼半信半疑,只是自己实在无能,只好装作不信的样子道:“得了得了,谁知道你这回又是什么把戏,迷药可不管用了。”
苏独秀委屈的道:“谁骗你了。”
江月楼道:“不和你胡闹,我看地形图去。”
待他走了,苏独秀才敛起流氓神情,拍拍衣袍站起来,笑的得意万分。
哈,果然给他猜中了。
苏独秀用自己□的贞操来做赌,就赌个江月楼不能上人。可以和他调情,但每次都半路叫停,那脸飞红霞的样子,可不正像极了以往他碰过的人?没萎,只是不能上人而已。
苏独秀摸着下巴荡笑几下,说不定不但不能上人,还会有什么特别的表现呢?比如忍不住想被人上……
可知道什么叫天才?
推断得不差分毫。
第十五章
前人多有艳词,里面说“解带色已战,触手心愈忙。”说“眉黛羞频聚,朱唇暖更融。”或说“留连时有限,缱绻意难终。”都是娇美女子。而男子之美,胜在不娇柔不造作。
苏独秀喜戏女子,更喜戏男子。
这怕是不可说的心理作祟,压倒一个和自己相同的人,总有很大成就感。
江月楼无论怎么看,都是一个合适的男人。他长相俊美而不娘气,武功很好,为人仗义。最重要的是,他风流多情。
苏独秀早就想过,如果有一天他把江月楼吃到嘴,会成为永垂不朽的经典。
而今这个愿望就要实现了。
一尺软红绡,缠缠复绕绕。缠缠绵绵在江月楼的手上,缚住捆在床头。
苏独秀摸着下巴仰着头笑道:“怎样。”
江月楼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放开我。”
苏独秀道:“这话等会儿再说,若你又要求我抱你呢?”
江月楼道:“你是怎么知道我中……毒的?”
苏独秀道:“这个不难推断,想听我细细说吗?”
江月楼道:“若我是你,会立刻把绳子解开。”
苏独秀道:“就算解开你也动不了啊。”
江月楼道:“我是没想到,你会用上迷香。”
苏独秀道:“而且一般迷香还对付不了你,这可是我特意从百草门购来的。”
江月楼道:“我想现在有什么理由能劝服你。”
“不,”苏独秀道:“现在什么理由都不能阻止我。”
他俯下身,骑在江月楼腰间。
江月楼常年练武,腰肢却不粗,甚至是很细。虽细,但是劲瘦。手覆上去能感到腰身中蕴含的力量,具有危险性。也更吸引人。
腿很长,在薄软的白衫覆盖下格外诱人。
苏独秀的手在江月楼腿上□的抚摸,一点一点向上蹭,眼神暧昧的看向他。
江月楼细细的喘息,这受性大发的毒性是越来越厉害。
若硬要比作什么,那苏独秀的手指,就像鱼钩一样,能勾起你心底绵绵的性。他的手指细长白皙,从江月楼的大腿一直抚至内侧。
一口亲在江月楼唇角,舌尖□,然后钻进口中。
有一点从一开始江折雪就想错了。
江月楼是绝对的享乐者,虽然他不愿意被人上,但当事情不可避免发生时,他往往会好好享受。而且事后也不会痛不欲生,不然被纪青崖上完也不会如此平静了。
所以当苏独秀亲上来时,江月楼立即吐出舌,与苏独秀纠缠在一起。
两条软舌在唇齿间争斗,彼此都不愿服软。都想吻得对方意乱情迷。
终究江月楼身中迷药,稍逊一筹。
气喘吁吁的瞪了苏独秀一眼道:“轻点儿。”
苏独秀咬破他的嘴唇了。
这是苏独秀在床上的癖好,爱看人唇上那一抹天然的殷红,比他的穿云弓的颜色还要血艳。就想深冬枝头上那朵孤零零早开的惊艳的寒梅。
手握上腰后,蹭。皮肤很滑,柔韧。
苏独秀从怀里摸了点什么东西,一弹。江月楼便感觉力渐渐复苏了,他回过身,趴在苏独秀身上,细细的吻他。
苏独秀唔了一声道:“还是有反应的好。”
江月楼觉得气力全恢复了,哈哈一笑,摁住苏独秀的手道:“是啊,还是有反应的好。”说罢手竟抚上苏独秀胸前。
苏独秀微讶,却没反抗。
江月楼弄了半晌,发现自己什么反应也没有,反把方才那些火熄灭许多。怏怏的停了道:“你都要成精了。”
苏独秀笑道:“果然是不行的,还是我来吧。”
他再次翻在江月楼身上,手将腰带拨开,嘴唇贴上他胸前粉嫩的两点。
当齿尖触过时,□□变得坚硬,像小石子一般。闪着唾液的光泽,淫靡非常。然后渐渐向下,舔过小腹,在肚脐打圈。
江月楼弓起了背,脚趾紧紧蜷起。
苏独秀的手段很高,像绒毛在撩拨你心底的软肉,痒痒的挠不到地方。
他的手握住了江月楼的□□,揉按会阴。
江月楼眼眶湿润,小踹了他一下道:“快点。”
苏独秀将他的衣服都拨开,裤子也拉下来。江月楼的身体很美,偏瘦。那双腿又长又直,苏独秀还忍不住用手捏住了他的一只足。
脚趾紧紧并在一起,微向内蜷。趾甲修剪得很光滑,透着淡淡的粉红色。
轻轻的贴着足心,柔嫩的触感。
将这条腿绕到自己腰后扣住,感觉他腿侧的肌肤与自己腰侧的紧贴着。
活色生香。
江月楼也曾是在上,自然知道该怎样撩拨人。
他轻轻伸出舌尖,舔了舔苏独秀的掌心。
这只手才握过他的下身,上面甚至带着一点晶莹的透明液体。
江月楼及其□的舔净那液体……
苏独秀捉住他的腰,抬起他的腿,手指一下滑到了后方。而后轻笑道:“想不到还要这功效。”
却原来那□□处竟已湿濡如一滩春水,软而□。
这样也甚好。苏独秀白皙的手指探了进去,细细探索。
像丝绸一般光滑,而又温热无比。像一张小口般吸吮着进来的东西。
江月楼不适应的扭了扭腰,苏独秀按住他,第二根、第三根手指也伸了进去。
苏独秀的舌尖在他□□上轻轻舔了舔,前方的快感与后方的胀痛混合在一起,形成奇异的对比,感觉是如此奇妙。江月楼哼了哼,手攀上苏独秀的头顶,揪了揪他的发丝。
苏独秀的手滑到别的地方,揉按着。
“嗯……”江月楼低声呻吟,压抑的尾音上扬着,带着浓浓的不满。
苏独秀亲了他一口道:“受不了了?”
话未尽,下身一挺,狠狠进入了他炙热的□□。
江月楼用力一掐苏独秀,捂住嘴不肯喊出来,眼前就像有烟花闪开,头脑都晕了。
这强烈的刺激感令他不知所措,不愿意叫出来,死死的扣着苏独秀。
苏独秀显然对此很不满意,他轻声道:“叫出来,我想听。”
江月楼狠狠的瞪着他道:“要叫自己叫。”他此时才发现自己从前在床上逼迫羞涩的床伴们叫出来是多么过分的事情。
苏独秀低低一笑,附在他耳边,从鼻腔中哼了一声。
“嗯啊……”
下流,连叫个床也这么下流。
闭着眼也能从这声里听出来他的荡漾,简直就像一个躺在床上召唤自己情人的美人,而且是全身红裸的美人。那声音,简直酥到人骨子里去了。
江月楼痛苦的呻吟了一声,这个人,太下流了!
苏独秀反而得意的动了动下身道:“怎么样,我叫了。”
江月楼一口咬在他唇上,道:“别说了!”
苏独秀会意的轻轻抽动,九浅一深,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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