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楚珊珊在心里比了个胜利的手势,再指指园外的入口,说:“我带来了,就在外面,母后是要用了吗?”
赵皇后点点头,完全不抱信心地叹道:“只能这样了,你去搬进来吧。”边说边挪到参赛作品区,命人悄悄将自己的刺绣撤了下去。
一阵异常的香味扑鼻而来,众人一愣,纷纷瞧向园门处,只见得两名身着白玉兰散花纱衣长裙的清秀宫女,一左一右托着一副框好的巨形绣品,在裕王妃的带领下,款款而来。
女节!卷入后宫风波8
皇帝被这阵香气所吸引,闭眼深吸了一口,再睁眼时整个人已觉格外的神清气爽。
他不由得开怀一乐,笑道:“哦,裕王妃也准备了参赛绣品!这香气,是从这画上传出来的吗?朕闻着像兰花,但又不全是兰花,裕王妃总能给人惊喜。”
“回父皇,”楚珊珊上得前来,迎迎侧礼,答:“让您误会了,璃月天资愚钝,对女红一事更无半点天份,这副绣品的针法叫‘十字绣’,是母后的参赛作品,只是璃月突发心思,在上面加了一层香气罢了。”
容琛说,皇帝最喜欢兰花香;只要在这个上面花点心思,准没错儿。
所以,那日从宫中回府后,他就捣鼓了两三日,便有了此下的似兰胜于兰的奇香。现在,看皇上这惊喜的表情,容琛的主意果然是对的。
“皇上,”赵皇后面带微笑,似已有了信心,指着楚珊珊的十字绣,一脸幸福地问:“您瞧瞧这画,可有些面熟呢?”
“哦?”皇帝便放开了慰皇后,亲自过来,细细地看,然后面露惊喜,说:“要是朕没猜错,这是上一次朕在你景德宫品尝璃月丫头做的家常菜的画面,如今想来,朕还是觉得幸福极了。”
“是啊,”赵皇后贤惠地笑道:“臣妾也与皇上有同样的感觉,所以,当璃月提议时,臣妾便毅然答应了,只盼别让皇上笑话才是!”
演戏啊,果真是人就会滴。
“哎~~”皇帝即说:“璃月丫头说这就是家的感觉,怎会有人笑话这种幸福的呢?只是,这画上的我们与真人完全不像啊,倒是可爱之极。”
“回父皇,”楚珊珊赶紧解释,道:“母后说,不能在帝王之躯上扎针,即使是一副画也不行,儿媳想了想,便采用了卡通人物的样式。”
“好!好!好!”皇帝一连用了三个‘好’字,虽然不懂什么叫‘卡通人物’,但还是直夸赵皇后的绣品既有纪念意义,又别有一番心思。
女节!卷入后宫风波9
只是,现在的情况是,慰皇后走的‘华丽派’,还有苦肉计,皇帝惜才,又怜人;而赵皇后打的‘亲情牌’,体贴又舒心。
究竟让谁胜出呢,皇帝矛盾了。
“皇上,”内阁大臣站出来打圆场,说:“两位娘娘绣功不凡,作品完美丝毫挑不出半点瑕疵,要分胜负,恐是不易。微臣提议,不如就让俩位娘娘并列第一,如何?”
听言,皇帝眼前一亮,紧点头赞成:“卿家所言极是,并列第一甚好,甚好!”
甚好甚好,到底哪里好了?楚珊珊心里不爽,暗自不屑:让这个弄虚做假的慰皇后如意了去,这天下还有公平没有?
再想想慰皇后对自己宫里那帮奴才的毒,加上那日无端地被慰皇后的奴才踢的那一脚、那一跪、那一辱。。。。。。
便越发不想让她如意了。她想:反正已搅进这场后宫争斗中了,我索幸搅得彻底一些。
思量过后,见她婉尔一笑,公然反对:“父皇,儿媳觉得既然是一年一度,就应该分个高低出来,儿媳有个提议,既然两位皇后难分胜负,那就当场再绣一幅,不要太难,就绣——”
楚珊珊拉长了音量,既而指着园中怒放的菊花,说:“就绣一朵秋菊好了,谁能在最短的时间内,绣得最好、最快,就判谁胜好了。”
“这。。。。。。”皇帝蹙眉,等着看众人的反应。
“不行!”这个上官璃月打的什么主意?慰皇后心里咯噔一声,当场慌了神,极力掩饰了心虚后,站出来反对:“皇上,臣妾的手伤了,恐怕已拿不稳针!”
“娘娘伤得是手腕,不是手指,该不会影响拿针的。”那些后宫嫔妃,本就对这种比赛心存怨恨,此时巴不得出些状况才好。
赵皇后听了楚珊珊的话,开始时是心存疑虑的,但瞧了慰皇后的反应以及楚珊珊脸上的笑容后,若有所思。
后宫里的女人就是这样,往往一颗小小的石子便能激起千层风浪。
女节!卷入后宫风波10
楚珊珊轻轻地扔下一颗石子,立有人,而且是很多的有心人站出来搅浪。慰皇后尽管不愿,可连太医都被请来,看了她的伤势后,认为拿针没问题。
天子在此,慰皇后只好硬着头皮上了。
比赛的结果大出意外,赵皇后以极快的速度,当场绣出了一朵娇艳欲滴的风中秋菊,高雅而隽秀;而慰皇后,拿针的手颤抖不止,绣出来的东西,说是菊花,倒不如说是四不像。
刺绣这种东西,讲究的就是对针法运用的巧妙与熟练度。
“慰皇后,你。。。。。。你根本不通女红,你说,这些年你是怎么回事?”皇帝不是傻子,看看那副‘花开富贵’,再看眼前这一朵‘四不像’,当场就发火了。
“皇上息怒,臣妾。。。臣妾是。。。。。。是伤了手,臣妾。。。。。。”慰皇后吓得卟通一声跪下,语无伦次地解释。
可皇上岂会信她,怒道:“事实摆在眼前,你还狡辩,需不需要等你的手完全康复了,朕再看你绣一副?”
慰皇后便吓坏了,猛磕起头来:“臣妾有罪,臣妾有罪。。。。。。”
“哼!”皇帝冷了眼,一甩袖转身回了龙座,御旨便下:“拟旨,西宫慰皇后妇行有亏,多年弄虚作假,罪犯欺君,从今日起夺其皇后之名,位降贵妃,望尔今后诚心悔过,钦此!”
说完,连比赛的名次都未有宣布,皇帝即扬长而去!
“皇上~~”已是贵妃的慰氏,只来得及对着他的背影伤心地呼喊一声,便不支倒地晕死了过去。
“母后,母后。。。。。。”容钰快步过去,接住了自己的娘。实没想到,本是信心满满的一场比赛,最后却是这样的收场。
容钰恨了,是真的恨了。
抱起已然失宠的慰贵妃,毅然起身,经过楚珊珊身边的时候,冷冷地丢下一句话:“别以为今天你们完胜了,后宫的战争,远不是你想象得那样!”
他的话好冷,远不是平时纠缠自己时的那个样子。楚珊珊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
勤王!被调戏了1
时光飞逝,岁月如梭,很快,盼过除夕,迎来了春暖花开。
皇帝宣了容琛至御书房,对他极为欣慰地说道:“琛儿,各地传来的折子都在夸你,去年你的一年种两季稻谷的方案很成功,现如今我国老百姓存粮有余,终于不用再向青龙国借粮济民了。”
容琛汗颜,他来自现代,现代的农民本就是这样的,于他,倒真没什么功劳。
于是便谦虚地回道:“老百姓不用再挨饿受冻,儿臣备感欣慰,辛苦的是老百姓与各地的官员,儿臣实在不敢居功。迟些时候,儿臣会根据各地的气候条件,让一些无法种出两季的地区,改种玉米、小麦之类的作物。。。。。。”
容琛说完后,皇帝重重点头,让他只管放手去做。末了似是犹豫了会,终是将宣他来的真正原因说了。
“琛儿啊,老百姓富裕了是好事,但同时也会遭来其它国家的忌惮,因了今年未有向青龙国购买粮食,已引起了青龙国以及其它边境国家对我朝的注意,使臣来报,青龙国的勤王殿下即将来访。”
“勤王殿下来访?”容琛一愣,很快又想起父皇的生辰在即,遂宽慰说:“父皇不必多虑,您的寿诞在即,儿臣想青龙国只是来贺您的万寿节而已。”
皇帝可没那么乐观,叹了一口气,悠悠道:“如是那样,倒也好了!”
※※※※※※
楚珊珊一大早便被赵皇后宣进了宫帮忙。说是帮忙,也只不过在一旁看看,宫里奴才多的是,哪须得着她动手做什么?
赵皇后要的,只是做个样子给宫里的人看,证明她手下的人,从上到下对于皇帝的万寿节没有半点懈怠。
“裕王妃,你跟本宫来一趟,本宫有话要单独跟你说!”虽然这个儿媳妇有意无意地帮她赢得了一切胜利,可在赵皇后的心里,楚珊珊‘弃妇’的身份,依旧是她心头的一根刺。
她如何也拿不出真心来喜欢这个儿媳妇。
勤王!被调戏了2
婆婆的冷淡、没接受自己,楚珊珊早已习惯了,能不进宫,她是绝对不会来与赵皇后大眼瞪小眼的。
而今,也不知赵皇后究竟要对她说什么、做什么,楚珊珊怀着漠然的心情,跟着她进了寝宫。“母后,何事需要单独与我说?”
赵皇后便看了看她,似犹豫了一下,但还是将话说出了口——
“璃月啊,本宫听说琛儿最近将府里的三名侍妾全部休了,本宫也不探究原因了,但他是裕王,男人三妻四妾很平常,他堂堂裕王,怎能只有一位皇妃的道理?本宫前后思量了,让梓桐做裕王府的侧妃,你没意见的哦?”
尼玛,分我男人,鬼才没意见呢!楚珊珊心里恼火,知道与她争辩,彼此谁也不能说服谁,干脆将麻烦丢给容琛。
不冷不热地说:“母后,我有没有意见不重要,这事您不应该对我说,娶侧妃的事,你找容琛吧,他若同意,我便让位就是!”
如果容琛是那种为了巩固地位,就与朝中大臣结亲的人,那就算她楚珊珊看错人了。但她还是相信,容琛绝不是那种人!
倘他若是的话,她再不舍,也会像前次一样,休书一封,毅然离去。
郁郁寡欢地走出景德宫,楚珊珊开始在宫里漫无目的地乱走。冷不防,就撞上了一人。“谁啊,不长眼睛,要撞死老娘是不是?”
明知是自己没看路,可楚珊珊这会儿心情极不爽,野蛮地倒打一耙。
“你是谁?”一把好听的声音入耳,楚珊珊一怔,赶紧抬头看人。但见得数名奴才的簇下,一陌生男子,身躯凛凛,相貌堂堂。
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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