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王妃]先宠后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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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王妃]先宠后爱-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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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可有好些了?”南宫煦夜问。
雪砚的脸色比起在璃香楼那会见到时好了许多,说话也有些力气了,“多谢王爷挂心,雪砚好多了。”
南宫煦夜点了点头,接着又问:“那药可有按时吃?”
“一日三餐过后便吃药,没落下。”
“良药苦口利于病,这话倒是没错。”南宫煦夜道。
“或许,再有几日便可以下床了。”雪砚提了提身上的被子,动了动自己的双腿,有些哀怨道:“在床上躺了半月多,都有些不晓得怎么走路了。”
南宫煦夜笑了笑,“那就好好养病,快些好起来便能四处走动。”
“嗯,雪砚知道。”
在厢房中坐了一会儿,南宫煦夜便要走。走到门口时,正见垂着头的青竹,方才雪砚和南宫煦夜在里屋的谈话她都听到了。
南宫煦夜走后,青竹再提步踏进屋里,而后转身把门关上,进了里屋。
看着半躺在床上的雪砚,脸上满是笑意,“公子,王爷待您可真好,每天即便再忙也会抽空过来看您。”
雪砚笑了笑,“是王爷人好罢了。”
“我看倒不是这样的。”说着,青竹走近了几分,“你想,王爷可是在四年前就常去璃香楼的,而且,别人都不找,就只是找你,这等特别对待,说明您在他心里分量还是挺重的。”
雪砚又想起了那日南宫煦夜在璃香楼的时候,抱着他,喊的却是玉倾之的名字。不禁几分失落,“现下不同了,他娶亲了,在他心中,最重的还是他的那位王妃。”
说起那位王妃青竹也不屑,“公子,那王妃怎么能跟你比,他不过是仗着自己那副花容月貌而得宠,现下还好,待过几年他美貌不在,王爷可能就不会再宠爱他了。而你,和王爷有着多年的情意,不是说没就没掉的。”
说着青竹捂着唇笑了笑,“说不准,等你病好了,王爷便要说,要你日后都住在这王府。”
雪砚听着心里几分欢喜,嘴上却道:“你看你都想到哪去了。”
“青竹这是在说真心话,大户人家都是妻妾成群的,王爷已经光明正大地娶了一个男子,王爷再将你留在府中,不也自然。”
雪砚脸上有些泛红,看着青竹得意的样子,“日后这些话可不能说了,让别人听了去定是笑话的。”
“公子放心罢,青竹只在您面前说说,别的地方让我说我也不说。”
雪砚看了一眼青竹,没再说什么。心中隐约记着,这半年来,日日在璃香楼等着他来的光景,而最后,等来的也不过是一场空。再后来,听到他熙阳王要娶亲了,娶的是忠国候老夫人的义孙,还是位绝色男子。那时,心凉了,满腹抑郁。
就如他曾说的,“我为你守身如玉,到最后,你却娶了别人。”
心中已然不晓得是什么滋味,其实也只是想能经常见到他。名分一事,倒是可以放在一边的,毕竟他青楼出身,心中明白自己定然是高攀不起的。
过了几日之后,雪砚刚刚才有了气色的病情又严重了,请来大夫看,才晓得是中了毒。不是什么剧毒,下的剂量也轻,吃了只是让人头晕目眩短暂抽搐罢了。
检查来检查去,平日里吃的三餐和药材都没甚大问题,最后目光聚集在今日那碗熙阳王妃送来的燕窝粥上。熙阳王妃为尽宾主之宜,每隔一日便让贴身丫鬟送来一碗燕窝粥。
此事传开之后,府里面的丫鬟不免也要议论一番。
南宫煦夜闻言赶了过来看了看雪砚的病情,脸色比昨日来看差了许多,连放在身侧的手都有些颤抖。确实是中了毒的迹象。
将雪砚的贴身丫鬟青竹叫到书房问话,青竹什么都没说,就跪在了地上,泣不成声。
“王爷,您一定要给我家公子讨回一个公道啊!”
南宫煦夜眉头紧蹙,背着手看着跪在地上的丫鬟,“你姑且先起来,跟本王说说是怎么一回事。”
青竹闻言也不起身,继续跪着,“本来公子的病情这些日好了许多,只是今日一早吃了王妃遣人送过来的燕窝粥后,便开始全身抽搐,脸色惨白,青竹也是吓了一跳。后来大夫说,是吃了燕窝粥的缘故,青竹不敢多嘴,怕王妃怪罪。”
南宫煦夜呼了一口气,“那除了燕窝粥,雪砚还吃了别的什么没有?”
“没了,今早王妃让人送了燕窝粥后,青竹便想着让公子吃了粥再吃药,谁知,吃了那燕窝粥便……”说着便抹起了眼泪。喜欢本文请下载魔爪小说阅读器(。mozhua。)

、19因为爱所以信

南宫煦夜眉心紧锁,心里沉重,负着手看着地上抹着眼泪的丫鬟,“此事本王会解决,你先回去,照顾好你家公子。”
“恩恩。”青竹起身,一边抽泣一边出了书房的门。
南宫煦夜立在窗前,看着窗外的一树碧叶,心中万般思绪,五味陈杂,最后发出一声轻叹。
正午过后,玉倾之便要去听雨楼前的水榭抚琴,身后随着抱着琴的纸鸢。走在长廊的时候,难免会无意之中听到一些墙角。
“那王妃虽然长得美,表面看上去也是那般善良,却不想在背地里做这种阴毒的事。”
“我倒是同情起那住在咱们府上的小倌来了,本来就病着,再这么一折腾,那是要人命的啊。”
“不过,听说不是什么剧毒,吃不死人,大夫说吃几帖药就会好。”
“哎,本来看着就弱不禁风的那么一人,病了这么久,还得把那药当成饭来吃,真够可怜的。”
“所以说,日后千万不要得罪了那王妃,不然可有好受的了。”
那几个说是非的丫鬟就在长廊的另外一面墙,在廊上也听得清楚。玉倾之在原地站了一会儿,面上波澜不惊。
跟在身后的纸鸢都觉着委屈,看着玉倾之的紫色背影,缓缓开口,“公子……”
而后,墙的另一面响起了女管家仙歌的声音。
“平日里做事到没见着你们这般勤快,说起是非倒是一个比一个有劲,我可事先招呼了,王府不养闲人,若是再让我见着你们好吃懒做,莫要怪我拿扫帚赶人。”
几个说是非的丫鬟又各自散开了,墙角下再无动静。
纸鸢眼睛直直地看着前面紫衣男子,心里泛酸,绝世的玉倾之什么时候遭人说这么诋毁过。不晓得他听了刚才的话心里是什么个滋味。
面若止水的玉倾之脚下这才迈了一步,低声说一句,“走罢。”
去到了听雨楼前的水榭,摆好了琴,玉倾之看了一眼面前的荷花池,一席清风拂过,碧叶摇晃,映着阳光三四点,几分耀眼。
坐下,抬手,如玉一般的手指拨动琴弦,琴声袅袅,心中再无他物。
仙乐天籁般的琴音混着夏日午后的缕缕清风越过荷花池,在池边的几株柳树的枝条上萦绕,在空中盘旋徜徉。抚去了夏日的温热,披上一层清凉之意。
在耳房静坐的南宫煦夜缓缓闭上眼睛,门口站了仙歌,她小心翼翼地提步进门。南宫煦夜察觉了,没去看她,只是问:“查到了什么。”
仙歌顿觉难言,抬眼去看南宫煦夜的神情,还是开口,“确实是燕窝粥里面有毒。”
南宫煦夜握紧了手中的杯子,眼底划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没再说话。
一曲过后,抚琴人便没有再继续。
纸鸢看着玉倾之的背影,过去蹲下身,皱着眉头道:“公子,让纸鸢去和王爷解释,下毒的并不是你。”
玉倾之神色淡然,“罢了,有些事,心里清楚便好,何必要看他人眼光。”
“只是,看公子被人误会,纸鸢心里难受。”纸鸢一想到那一对突然住进来主仆便心里一股火,“你好心好意,他们却要反咬你一口,明摆着是有狼子野心的。”
玉倾之不想谈论此事,起身再低头看了一眼琴,道:“把琴收了罢,今日不弹了。”
纸鸢还想说些什么,但是玉倾之摆明是不想听那些是是非非,所以也没再说,只是沉默着将琴收了起来。
月色入户,南宫煦夜刚从书房看了公文回寝房。
房中总有一位温润如玉的紫衣男子,用他前不久送给他的和田玉簪将前鬓的发挽在脑后,烛火下映得他那张绝美的脸几分宁静。见南宫煦夜进门,他便会放下手中的书卷,而后提步过来。
为南宫煦夜宽衣,这是每日必做的。
南宫煦夜总会微微垂着头,目不斜视地看着宽衣的人,总看不够,想一直看下去。
待玉倾之将衣裳宽下,他便抬手,揽住他的肩,将他轻轻往怀里一带,一个细微的动作,带着无限的爱怜。玉倾之的侧脸贴着他的肩,身高上来说他只比他矮了半个头。
“我信你。”南宫煦夜说,这一句话,就三个字,我信你。
玉倾之脸上微微动容,微微闭了眼眸,长睫便影印在如玉的肌肤上,他轻轻开口,“王爷信我什么?”
紧了紧揽着他的双臂,南宫煦夜道:“信你的一切。”
信你的一切,真的也好,假的也罢,都相信了。
玉倾之缓缓睁开眼睛,“为什么?”
“你我是夫妻。”这句话说得很慢,五个字好像就说了一辈子。而你我是夫妻,这一句,也是要用一辈子去承诺的。
玉倾之唇角微微晕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放在身侧的手动了动,势要抬起环上他的背,也只是动了动,终究没能抬起。
寝房里的一切被烛光映上了一层微弱的光芒,一切都静止了,连那平时跃动的火也归于平静。房中,身穿白色里衣的男子紧紧拥着比他矮了半个头的紫衣男子,似要维持这个动作到永恒。
第二日,南宫煦夜找来仙歌,吩咐道:“给府上的下人打个招呼,昨日的谣言莫要四处传开,也莫要在府上说。”
南宫煦夜也晓得府中的下人个个都是说八卦的好手,一句谣言在他们口中添油加醋能变成十句。且还能保证七日之内传遍整个京城。若是别人家的谣言,他倒是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他们找个乐子去。但是这是关于玉倾之的,他便不得不重视了。
他相信他,这是昨晚就说了的。不让下人乱嚼舌根,是不想被玉倾之听到难听的话,怕他心里难受。
交代完了事给仙歌,南宫煦夜又说:“再去请大夫过来为雪砚公子看看,若是无大碍了,那此事便暂且放在一边罢。”
仙歌听后,低声道:“是,王爷。”
大夫过来把了把脉,说雪砚公子体内的毒已经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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