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王妃]先宠后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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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王妃]先宠后爱-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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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煦夜脸上神色一滞,随即问:“不知母后有何是不能当着儿臣的面说的?”
太后见他那般紧张,心中不悦又溢于言表,“和他单独说几句话,难不成你还怕哀家吃了他不成?”
南宫煦夜垂头,“儿臣并非此意。”
玉倾之也帮着说话,道:“母后误会了,王爷这是怕倾之谈吐不适,冒犯了母后,所以心中有些担忧。”
“那有什么好担忧的,宫里头常有不懂规矩的宫女,哀家也不曾因为谈吐不当而处罚过谁。”
“母后宽宏大量,自然不会。”玉倾之道。
太后从凤榻上起来,提步走向南宫煦夜,在他面前站定,“既然如此,煦夜,哀家要倾之陪着去走走,你可放得下心?”
玉倾之看他一眼,不经意一个点头的动作,南宫煦夜便垂首道:“儿臣留在此等候。”
太后再道:“哀家事先让宫女准备了些茶果,都是给你的。”
原来早有预谋。南宫煦夜道:“多谢母后。”
而后,一声华贵凤袍的太后便手捻着佛珠,提步出了殿,随侍的宫女跟上,而后玉倾之回头给南宫煦夜一个笑,便也跟了上去。
祺宁宫的□,布局上承了几分寺庙的清幽,中庭置了假山水池,假山上供奉着佛门中人的几位仙人,池中则是养了锦鲤和乌龟。而在这空气之中还飘着隐隐的香火味,若是不经意,便会误以为自己身处寺庙之中。
捻着一串佛珠的太后在池边站定,“当初煦夜要娶亲,哀家执意阻挠,为此还说要与他断绝母子情谊,此事他可有跟你说过?”
玉倾之在她身后微微诧异,他答:“未曾。”
太后看着池中被特意装饰过的假山,“就如你说的,血浓于水,哀家又怎会真的为了此事而与他断绝母子情谊。”
“母后所言极是。”
太后转身,看着玉倾之道:“不过你尽可放心,此事早已过去,如今哀家也承认了你和煦夜的事,不会再有阻挠之心。”
玉倾之闻言便恭敬道:“多谢母后成全。”
太后上下打量着他,“你们皆是男子之身,白头偕老也没甚不妥,只是……煦夜始终是一国王爷,虽没有身负皇嗣重任,但若是没有子嗣也说不过去。”
话点到此,聪慧如玉倾之也晓得太后接下来要说什么,“倾之明白。”
“你能明白就好。”太后长叹一口气,“哀家也苦心劝过煦夜,不过,他怕有负于你,始终没有答应。”
“母后用心良苦,王爷终会知晓的。”
“他若是知晓,哀家也不用每天念着了。”太后眼睛一转,视线不偏不倚落在玉倾之身上,“所以哀家便想,若是你出面,或许会好一些。”
太后此次见他恐怕就是为了此事,所以,玉倾之也晓得不能违背太后。顿了顿,玉倾之微微垂了头,应道:“倾之尽力而为。”
是夜,微凉。
南宫煦夜处理了今日的公文后,便回了寝房。今日下午去了祺宁宫一趟,所以把公文给耽搁了,所以今日比起平日晚了些。
进了寝房的门,正在榻上看书的玉倾之便放下了书本,起身迎了过来。
“公务都处理好了?”玉倾之随口问。
南宫煦夜点头,“唔,好在不是太多,费不了多少时辰。”
等南宫煦夜在衣架子旁站定,玉倾之一边为他宽衣一边说:“有些话想跟王爷说,不知王爷愿不愿意听?”
南宫煦夜一听他有话想对他说,还有些期待,“洗耳恭听。”
玉倾之解下了他的腰带,挂在身后的架子上,而后转身要为他脱去外袍,“吏部尚书徐大人的千金貌若天仙,加之蕙质兰心端庄典雅,上门提亲者不计其数,王爷可要见见?”
南宫煦夜皱起了眉头,还以为玉倾之要与他说些什么,原来是这个,“若论容貌那她可比得上我的倾之?”
玉倾之闻言怔愣,随即应答:“容貌上,徐千金比之于我自然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若是如此,我便不见了。”
玉倾之眉心蹙起,“为何?”
南宫煦夜理所当然道:“此人声称比倾之还美,自然是见不得。”
玉倾之:“……”
这个能算的上理由?
玉倾之将他的外袍搭在架子上,再道:“吕太师的孙女知书达理,且精通琴棋书画,堪称京城之中第一才女,王爷觉着如何?”
南宫煦夜看着他,抬手捻起他胸前的一缕发顺了顺,道:“若我说我今生绝不纳侧妃,倾之的这一个问题我是不是可以不答了?”
玉倾之对上他的眼瞳,随即片开眼,“王爷可知,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只是,若是为了尽孝而与自己不爱之人诞下子嗣,这又有何意义?”南宫煦夜随即无奈笑了笑,“所以,我一开始就该阻止你和母后独处。”
“她也是为你好。”
“那倾之可是这么想的?”南宫煦夜看着的眼睛,不让他有一丝隐藏。
玉倾之微微后退一步,“这是我的本分。”
“倾之……”
玉倾之脸上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既然王爷今日不想提此事,那便日后再提罢。”
左右,这事只是早晚的问题。
南宫煦夜上前一步,抬手,将他揽入怀中,“但我南宫煦夜这一生绝不会有二意,只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玉倾之抬手抱着他的背,轻叹一口气,“你身为王爷,这事是避不开的。”
此事的确很难避免,不说文武百官乃至天下人怎么看,首先太后那一关便很难过。南宫煦夜轻声道:“但是我不希望来劝我纳侧妃的人是你。”
“那可如何是好?”玉倾之抿唇笑着,“我答应了太后要尽力而为的。”
南宫煦夜一手抚着他背后的青丝,笑了笑,“那我就跟太后说,王妃每日在我耳边提侧妃一事,但是奈何我心中再容不下别人,便宁死不从。”
玉倾之轻咳一声,“王爷,这……夸张了些。”
南宫煦夜拦腰将玉倾之抱起往床榻走,居高临下看着他,“那该怎么答,倾之教教我如何?”
玉倾之挑眉,调侃道:“不如就说王爷不能人道?”
南宫煦夜蹙眉,将玉倾之平放在床榻之上,而后翻身上床,覆上他的身,一手撑在他耳侧,一手去解身下人的衣带,“我能不能人道,倾之可要再检查检查?”
玉倾之如玉的脸上微微泛红,似抹了桃色腮红,未等他再开口,南宫煦夜温柔的吻便向着他而来。

、40前尘往事不回首

床帏还未来得及放下;房内的烛火通明,将交颈缠绵的两人照得清晰。处于下方的玉倾之脸颊微红,口中微微喘|息;放在外侧的手不着痕迹地发出一记指风;那烛火便灭了;房中一片漆黑。
南宫煦夜稍微察觉;但是玉倾之内力极强这是他很早便发觉的了,也没有刻意揭穿。只顿了顿;便又继续。
做好前戏,最后进|入的时候;玉倾之闷哼一声;因为钝痛,原本搂着南宫煦夜背部的手紧了紧。
南宫煦夜要等玉倾之缓过来,适应他的进入,才会有下一步动作,不然极有可能伤到。等玉倾之缓过来,提醒他可以了,南宫煦夜才在他体内慢慢律|动。而玉倾之则会迎合,动作十分默契。
从一开始玉倾之无动于衷,到后来生涩迎合,再到现在两人默契配合,无疑是随着两人的感情的变化而变化的。
每次温|情过后,南宫煦夜不忘为他上药膏。
为了方便,所以床头也准备了一瓶。
待上了药膏,平复了心情,南宫煦夜在玉倾之耳边问:“我到底能不能人道,倾之方才可检查清楚了?”
玉倾之勾了勾唇角,回道:“王爷错了,人道是对于男女来说的,而我并非女子,所以……请恕我检查不出来。”
南宫煦夜无奈一笑,搂着身边的人,在他的头顶唤他的名,“倾之……”
“嗯?”
南宫煦夜语气中带了些感叹,特意放慢了语气,“你变了……”
曾经的玉倾之与他对话时,只会单纯应答,绝不会如现在这般调侃,四个月前的玉倾之不会拒绝他也不会迎合,前不久,玉倾之绝不会在他面前自称我……
玉倾之顿了顿,轻抿水色唇,“那王爷是觉着这变化是好还是坏?”
“好。”黑暗中,南宫煦夜脸上流露一丝不着痕迹的喜色,搂紧了他,再重复道:“很好。”
怎会不好,两人在一起相敬如宾是好,只是过于客套未免太过乏味。能一起饮酒对弈,能一起品茶赏花,能一起抚琴舞剑,这样的夫妻才算的上是只羡鸳鸯不羡仙。
因着前些日子朝中事物诸多,所以一年一度的皇家狩猎被推迟了一个月。前几日,几位朝中的大臣才在朝堂之上提及此事。狩猎是皇室每年必不可少的一项事宜,除非是有大事,不然不能耽搁。
皇帝钦点了几名大臣随侍,前往京城城郊的上林苑狩猎。其中,被钦点的便有忠国候百里奕祯。
以往来说,狩猎须进行三日。只是中途有变,皇帝便在第二日赶回了皇宫。
此事是在皇帝赶到上林苑的第二日发生的,那时天还未亮,上林苑便闯入了一批黑衣刺客,纵火烧了临时搭建营帐。慌乱之中,御林军拼死御敌,奈何黑衣人武功高强,御林军死伤大片。
忠国候百里奕祯武功高强,一人便力敌三名黑衣人,还在千钧一发之际救了皇帝的性命。后护驾离开上林苑。
此事,皇帝深为感动。
事后,因为百里奕祯救驾有功,皇帝在朝堂之上亲自封他一个威武将军的官衔,如此,百里奕祯既有忠国候的爵位又有正当官位,在朝中的地位虽算不上平步青云却也让朝中文武百官刮目相看。
百里奕祯奉皇帝旨意追查刺客,经过对生擒的两名黑衣人的严刑拷问,得知这一批黑衣人乃前朝余孽!
二十多年前,前朝余孽曾在南疆起兵反朝庭,后经过两年地镇压才勉强压了下去,百里奕祯的爹便是在镇压前朝余孽是战死沙场。
没想到这大睿建朝五十余年,前朝余孽竟然还敢这般放肆。皇帝龙颜大怒,于是,又亲自命百里奕祯继续追查此事,势要将前朝余孽赶尽杀绝。
忧心忡忡的皇帝还不放心,便放下皇榜,告知天下,生擒前朝余孽一人者可得赏金一百五十两,杀一人赏金百两。于是,江湖上武功高强又缺银子花的武林人士纷纷加入搜查前朝余孽的行列。
皇帝欲用此计铲除前朝余孽并不深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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