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啊！为什么啊！就算是换也没必要扔吧！？”
“但那种东西摔碎了之后会有小渣子，清扫不干净的话很容易伤到人，”廉嫂说着就拿出了一个新换的盘子，然后啪地一声扔到了地上，“您看着，这种盘子就只会碎成大块，也很容易清理，根本不用担心有残渣！”
徐风一脸惊愕，显然是还未从刚才那突如其来的响声中缓解过来。
“可是廉嫂……”萧夏突然出现，埋怨地说道，“这里是徐风的家，您换东西前应该先跟他商量下的，万一那是人家喜欢的东西怎么办？”
廉嫂恍然大悟：“小少爷……您这是在怪我吗？我也是为了您好啊！”
说着就有了哭声，徐风痛苦地摆了摆手，又连说了好几个‘没事’便放弃般地离开了厨房：“廉嫂，你还是先帮我煮碗龙须面吧……”
可还没等徐风上楼换好衣服，单属于他的晚餐就已经准备好了！
“……这么快？我这就下去！”徐风听到呼唤后立马下了楼，然后瞬间就被餐桌上的食物惊呆了，“……这是变魔术吗！？”
隔着老远就能闻到那浓郁的香味，走近看更发现连面上边的辅料摆得都相当精致！
“我不知道您喜欢吃什么红肉，就擅自切了几片牛肉，而且这大骨烫是已经熬了一天的，很有味道，面也是用蔬菜汁揉的，很适合您现在当夜宵吃，”廉嫂十分抱歉地说，“今天扔掉您盘子的事十分抱歉，我尽快会按原样给您找回来的！”
徐风早饿疯了，吃起面来根本没形象：“唔用！唔用！扔就扔了！”再说那套盘子买的时候画了将近四十万日元，让一保姆赔实在是太为难人了。
“不行！这东西我陪不了，钱一一定要赔给您！”
“没事！”徐风忙咽下了嘴里的美味，又解释说，“那东西也没多贵！不用……”但当廉嫂拿出了支票的时候，他还是闭嘴了。
“真是抱歉，因为小少爷在这里，我就把这里当成……给您添麻烦了！实在抱歉！我看那东西像是日本的，估计在国内也买不到，您就告诉我价格吧！不过您放心，我肯定不会给您空头的支票，这笔钱我回头会请示沈先生的！”
徐风静默了两秒：“廉嫂，冒昧的问一句，您，一个月挣多少？”
“这个……”廉嫂想了想，说，“其实我也不太记得了，因为从小就在沈家做事，生活都是由沈家在供，后来分过来照顾大少爷和小少爷，大少爷就给了我张银行卡，告诉我每月的薪水都在上边，但具体的我也没看。”
“那你这种日常的开支怎么办？”
“在家里的时候都是姚伯负责账务，到这边的话，大少爷给了我一张卡，让我出去买东西的时候直接刷卡。”
“……好吧，”看着那张白银卡，徐风痛苦地扶住额头，默默地接受了自己的薪水可能也就和保姆差不多水平的事实，并痛心疾首地说，“……麻烦您再给我加一碗面，那套盘子，就当是我的伙食费了！”
184 重归创业
时至九月底，霸占多期经济周刊头条的案件终于临近尾声。
沈檀夕旗下多家公司受挫，连带着有相关业务往来的几家大型企业也被牵连。但出人意料却又在情理之中的是，这次风暴并没能将沈檀夕完全碾碎，更有评论人在短时间内就分析道：这次的行业清理反而更像是为了驱逐那些中小型的竞争企业，留下来的都变成了行业中翘楚，更利于经济的快速发展。
“沈总，今日的股票已经涨停。”
“嗯，”沈檀夕头也不抬地继续看着手中的文件，又询问道，“下星期二的慈善晚会筹备的怎样？”
姚特助简单地查阅了下手中的电脑，回答说：“场地已经定了下来，邀请名单也已经确认，就差……官方的出席嘉宾名单。”
沈檀夕沉吟片刻，点头道：“把夏夏加进去吧。”
“那今年的名单是否对外公布？”
“公布。”
“好的。”
姚特助颔首退下，沈檀夕则又像个机器人似的继续工作了起来。
※
才刚打完一场硬仗，徐风难得被批了连续三天的假期，，从周五到周日。
“徐先生，多吃点水果。”廉嫂把漂亮的拼盘端到茶几上。五颜六色无论是否应季的水果全都在里边，但新鲜程度仍然可以给满分！
“谢谢~”徐风十分享受这样的生活，但如果季木霖不是那么一张死人脸就更好了，“真希望明天可以不上班啊啊啊~”
，，叮咚、叮咚。
萧夏闻声抬头，见自己离得最近就准备去开门。
但三两步就从楼上跑下来的关正强比他速度更快，在萧夏还没走到玄关的时候，他就已经冲过去握住了门把。而萧夏就感觉身边刮了阵风，再抬眼门就已经开了。
“您好，请问萧夏住在这里吗？”
关正强一眼就认出了他，便立马侧身让出了后边的萧夏。
“……你真在这里啊！”
萧夏也是一愣：“子木！你怎么会找到这里？”
“是沈……”
“您先进来说吧，”关正强适时地邀请道，“我去端茶。”
“来来！”萧夏把李子木带到客厅，见徐风已经起身，便介绍道，“徐风！这个是我大学同学，李子木！”
徐风礼貌地伸出手：“你好，我是萧夏的朋友。”
“您好、您好！”
“来，坐吧，”徐风主动让出长沙发让他俩坐下，然后自己坐到了单沙发上，犹豫地问道，“我之前好像听萧夏提起过，你们是不是一起参加过比赛来着？”
李子木听这一提就立马兴奋了起来，连说道：“对对！我今天也就是为了这事来的！”
“你是说那个app？”萧夏问道。
“对！咱们那个app的预案已经通过了！精文教育决定跟咱们买断，并且同意咱们加入后续的研发团队！”
萧夏眼前一亮：“你说真的！？”
“当然是真的！本来那会儿你突然退学，我还以为这事儿就搁浅了，结果上个月精文的人找我说是想继续谈这个项目，我就抱着试试看的想法去了！结果还真成了！”李子木说起这事里兴奋极了，仿佛美梦成真一般，“但这东西是咱俩一起做的，如果你不同意我自己也绝不可能签合同！”
“那你不会是让人家等你消息了吧？”
“不然怎么办？”李子木耸了耸肩，“我让他们给我一个月的时间，如果我找到你了就签，找不到就不联系他们了！”
“你，你怎么这么傻啊！”
“再傻，做人得讲诚信！更何况是五万，也不是小数了？”
“你说什么？”徐风忍不住插了句嘴，“三万！？”
李子木不明所以地点头：“对啊……”
“三万块直接买你断你的app？买断！？”徐风的心底顺县狂奔过一万头草泥马。
“是啊！不过他说会直接跟我签三方，我觉得很值了！毕竟像我这种语言大学出来计算机专业，能签到这么份好工作太难了！”
但实际上连萧夏都觉得很亏，只不过他是不同于徐风那种对现行市场的了解，而是来自对未来的知晓：“价格方面……”
“你们下次什么时候谈合同？”徐风问道。
李子木谨慎地回答说：“下个星期吧。”
“到时候我跟你们一起去！”徐风不爽地抱怨道，难怪沈檀夕要他跟着这事，看来精文那边儿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但我们的app确实不成熟，三万的话……”
萧夏打断道：“三万的话确实太少了，而且你来找我一起去，下次正好有个由头抬价，也不用觉得不好意思，反正是他们恶意压价在先。”
“看来真是没白在沈檀夕旁边待着，耳濡目染也学了不少，”徐风玩味地看着萧夏，“那你觉得价格多少合适？”
“十万。”
“十万！？”李子木惊讶地看这萧夏。
但徐风却笑道：“买断？”
“投资，”萧夏坚定地说道，“他们看中应该不是这个app的代码而是销售手段，再者说像这种学习类的app是绝对不能依托于某一教学品牌，要想长期做下去就必须把它做成平台，然后不断地进行优化才能让用户有新鲜感，也就是说我们必须掌有决定权！”
李子木听得云里雾里，委屈地说：“可是我只负责代码……”
“所以我才让你在上缴给大赛组委会的压缩包里只放演示视频，如果直接把代码也交上去就更没人联系咱们了。”
“呃……”
“也别说的这么黑暗，还是有很多正规比赛的。”
萧夏睨着徐风，轻声问道：“你敢说你们赞助的校园活动有哪个是没黑幕的吗？”
“咱们还是来讨论下企划案的细节吧，”徐风认真地看着李子木，“app的构架已经做出来了吗？如果有需要的话，我也认识几个玩儿电脑。”
“也做xcode吗？”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具体的等我联系后再给你们引荐，”徐风允诺道，“不过就算他们不做这方面，周围也肯定有人会做这些。”
“那太好了！”李子木兴奋握住萧夏的手臂，模样像个孩子似的。
萧夏则静静地笑着，虽然开心却有着超出年龄的沉稳。
185 步步为营
因为了有了徐风的‘帮助’，萧夏和李子木的创业变得异常顺利。
他们在得到了第一笔款项之后就开始着手正规地开发，并在短短的一个月之后就做出了bete版。但尽管如此，萧夏还是没辞去宠物店的工作。只不过迫于时间问题就从短期工变成了临时工，大约每天晚上七点至九点，他都会去店里看看那几只由他负责过的猫。但对此徐风多有不满，认为萧夏这样太累，还是专心一件事比较好。
可萧夏这边也确实是舍不得那些被他曾经照料过的猫，再加上店主又劝留了他很久，所以最终大家还是在时薪上谈妥了这件事。
“最近很缺钱？”徐风不解地问。
“啊……”萧夏愣了愣，摇头道，“没有，你不用担心我。”
“精文那边拖你们钱？”
萧夏敷衍地笑笑，说：“也还好吧，这种事很正常，等我们把，，”
但徐风不等他说完就打断了问道：“你自己的钱也都投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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