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享受的眯起眼,却发现对方依然没有反应,一手搭上对方左手腕脉,接着眉头骤然紧皱。
床上的男人受伤了!
犹豫不过数秒,身体的燥热驱使他无法对其放手,哪怕床上的男子已然负伤。
微微抬头,喘息的瞬间,从怀中取出一颗丹药放入自己口中,再俯身贴上男人的唇,将口中的丹药渡给对方。
灵活的双手也开始动作,一手解开自己的衣物,一手微显粗鲁的撕扯起对方身上的衣襟。不消片刻,俩人的衣衫已经褪了一地,七零八落的散乱在周围。而看着床上男人显露出的白皙肌肤,原本那张平凡无奇的脸,竟然也已经不再重要。
眼中的欣赏之色是那么明显,他倾身一路吻过男人的脸颊、脖子、锁骨,辗转舔舐起男人胸前的朱果。一手下滑,探入对方下裤,轻轻一把握住对方的下体。正是此时,那身下之人的突然传来的颤动是那么清晰,以至于让他以为对方忽而又醒了过来,却只是身体最原始的本能反应罢了。
心中有些失落,可手上的动作却为停歇。即便对方失去了意识,即便自己的确很想狠狠贯穿身下这具身体,可他却依然心软了。
连他自己也觉得有些诧异的感情,在这第一次见面的人身上,却确确实实的发生了。他也不恼,想着明日对方会因此有所不适,又想到对方身体带着伤,自己的动作便下意识的轻柔了不少。
然而再轻柔,再拖沓,也抵不过急欲发泄的欲望。当扩张不过探入一指之时,身下男人的紧致后穴便让自己的理智彻底沦陷,成为了欲望的奴隶。
将男人的双腿环绕在自己的腰际,顺手抓过一个枕垫,垫在其腰下,微微调整了姿势,借着力度一点点进入男人的身体。
“嗯……”
似乎感受到异物进入的压力与痛苦,身下的男人潜意识的发出一声喃吟,平展的双眉也不由自主的缓缓皱起。
“马上就不疼了……”不会安慰人,嘴巴却先一步替自己做出了粗劣的解释。他扶着对方的腰,包裹住自己下体的紧致甬道让自己无法自拔的深陷其中。
狠狠的全根没入,再缓缓的退出几分,接着复又一顶。这样反反复复,来来回回推进抽出,他在男人身上开始了最原始的活动。
疯狂的夜在一人的低喘中继续,偶尔夹杂着几许微不可闻的呻吟,交织出暧昧不明的气息。
“……”解去药性,混着汗水的手忍不住拂去身下男子同样被汗浸湿而黏在额头的乱发,那张平凡的脸和身体带来的欢愉让他忍不住眯起了双眸。
他有些想将男人收在身边的冲动,然而这样的想法在自己想到近来的事端中化为泡影。只是,心底某处已经悄然印下了男人的样貌及那销魂的滋味。
“哼……”
嘴角微勾,接着再度覆上男人的身子。这一次,他已然全无药性控制;这一次,他仅仅是因为身体产生的原始反应……
分不清要了身下的人几次,直到自己不得不起身离开。他在起身前再次探了探对方的脉搏,奇异的,对方的内伤竟然转好许多。
这样的发现不由让他嘴角微挑,露出一抹难以辨明的笑容。再次从怀中取出一颗药丸,让男子吞下,这才替床上男子拉好被褥,将地上散落的衣物捡起,放在男子身侧。
“主子。”
屋外传来一声低唤,令他的动作一滞。
“无碍。”
没想到自己的属下那么快便找上了自己,看来让他们去做的事该是成了。再看了床上的男人一眼,微一皱眉,还是没能忍住内心的渴望。
轻轻贴合的唇维系了良久,才渐渐唇分。
“定会再见的。”
不知是说给自己听,还是说给床上昏睡的男子听,只是说出这句话,他才甘心离开。
37第三十七回 狩猎(一)
虽然在混堂与狄王北铭耀来了一次不期而遇,但对于对方提出的跟从方式,临水却丝毫不作考虑。对他来说,能勉强镇定对付得了狄王一次,不代表能对付第二次第三次。更何况,那仅有的一次,便让临水产生了退意,他能感觉到狄王与自己谈话时那几不可知的兴味。
自己与狄王也算是相识一场,接触也有过几回,不算太了解,但也不算全然无知。就他那样的家伙,自己还是少惹为妙。
这次完成师父的嘱托,他便去和沈延风好好谈谈,如若可以……他希望沈延风能放下这边的一切,和他离开这是非之地。
虽然心底是这么打算,可临水却无法乐观起来。自从一年之前的离别,再回想起来,便觉得自己对沈延风,可谓了解甚微。如果单凭表面来看,他也不是那种肯放下大任,随自己离开的家伙。
说到底,临水要的不过是个答案。不管答应不答应,总也给自己这段感情一个交代,仅此而已。
“哎。”微一叹息,临水再次提气,往郊外的地宫皇家猎场赶去。
今日是他的假期,既然做了决定不去参加那选拔,却又要护着那北铭耀,临水还是决定单独行动。
之前在大街上假装外来商人,向人旁敲侧击出皇家猎场的具体位置。此刻的临水,便是全力赶去,想着先一步潜入猎场,暗中看着形式,保护狄王。
临水也衡量过如今自己的身手,哪怕不算天下第一,至少也能算是高手之列。只要不是遇上特别难缠的对手,加上自己注意小心,掩护自己的行踪不被人发现还是可以的。
更可况这次狩猎的性质至今不明,虽是打着娱乐的旗号,但显然若真如此单纯,也不必特意选在此间时机来操办了。在这样特殊情况下,大部分人的注意力自然不会放在临水这样一个先行潜入的人身上,而是彼此间的明争暗斗更该叫人注意。
来到狩猎场的区域外围,临水倏地停下脚步,眯眼打量起前头一组组队形严密的巡逻队伍。
这么早就来把关了?呵,今日可有热闹看了 。
瞬移的能力自是不能多用,那会损伤自己不稳固的内丹,到时候自己的人行可就无法维系了。临水毕竟不是一点点修真而成人,本来一身能力武功便是嫁接他人而来,自身一些规矩和限制也就特别多。
然而现下这种境况,若不用点特殊手段,又怎么能进入得了?
皱眉沉吟了片刻,临水试着运了□内与内力全然不同的灵力,遂决定堵上一把。
不过他千算万算,也没想算到昨日受伤服药之事。故而当他在狩猎场内无人之处,无奈撑着某棵大树喘息之时,心底无数次诅咒起昨夜给他服药之人。
这药的确帮他调戏了内伤,或许没有那药的帮助,今日的自己需要花上一天的时间调理,更不来不了这里,也顾不得北铭耀。可如今,这药却也给临水带来了副作用。那便是擅动灵力后,突然而来的灵力四散全失。
这样的情况,过去自己在谷中跟随师父修行时,也曾经被师父告诫并发生过。故而临水并非担心。
临水知道,只要药性并随内伤一并痊愈散去,自己的灵力便会慢慢回拢。可现下的难题便是——自己维持不了人形了!
“可恶……”
扶着粗壮树干的临水渐渐疲软下去,跪倒在树下。并没有太多的痛苦,只是浑身一阵热一阵凉,反复交替,隐约现出淡薄的红晕光芒。
透过那淡淡的红光,可以看见临水身体明显而起的变化。现在头顶上若隐若现的三角毛绒耳朵,接着是身后钻出的粗长尾巴。
突然,红光瞬间变大,将临水整个包裹起来,也阻隔了外界的一切窥探视线。当红光再次黯淡时,那原本该是扶着树干的男人却消失不见了。出现的是一只全身黑亮,年轻健壮的黑豹子。
该死的!
变成豹子的临水在心底低咒一声,接着无奈的看向一旁散落的衣物。这些东西还不能不要!他总不能以这副模样回到别馆,怕是走出这地儿便被人活活猎杀了!
临水庆幸起此地是狩猎场,自己这豹子并不足为奇,也明白自己这一时半会是离不得这地儿了,还很郁闷的快要成为了群雄狩猎的对象之一。
但转而一想,指不定自己这模样行动能更自由,只要小心顾着自己,便依然能暗中看着北铭耀与这地宫皇家间的局势争斗。
找了个角落将那堆破烂衣服埋了个严实,临水甩了甩尾巴,悠哉的往这大片丛林深处走去。
等着开场吧!等着那些个想见的不想见的男人们出现,还有那类似麻烦的任务……
而与此同时,在别馆中的狄王北铭耀,此刻正带着一干待命的侍卫随从准备出发。坐在高头大马上的他,脸上虽带着笑容,可熟悉他的人却明显的感到了他心底极度的不悦。
今天王爷真是奇怪,自从见过那些入队的临时卫士后便开始莫名其妙的生气。越吴和越霞是北铭耀的暗卫,跟着他十多年,自然能看懂自家王爷的真脾气。
“王爷,地宫皇家的卫队已经在开路了。是时候出发了。”心底难得有些惴惴,越吴在越霞的眼色下,硬着头皮冲自家王爷提示。
没办法,谁叫他是哥哥,谁让他比自家孪生妹妹早了半个时辰出来。
收敛起烦躁的心绪,北铭耀微一眯眼,随即轻夹马腹,爱驹便踱步往前走去。
他没来!那小子竟然没来!呵呵,自己对那小子更感兴趣来,看来昨晚那一脸的羡慕,实则不过是虚应对付自己罢了。那他真正想要的又是什么呢?不为名利而投靠狄王府的真正目的。
无碍,他总会知道的。他有的是时间不是吗?只要他还在自己麾下,自己就有这个权利。便是他走了,也要看自己让不让。
想到这里,北铭耀的心情终于好转,嘴角的笑容也更是上扬了几分。
“狄王,别来无恙。”
两队人马汇合之初,竟没想到对方今日在御驾前相迎的人竟是地宫如今最受争议的人物——地宫三皇子,宫熙花。
“不错。你呢?”狄王一反常态,微一挑眉,语气中竟然带上了几分老友间的熟络。
“托福。”
这话本不该存在于宫熙花与北陵狄王之间,这样的口吻应答更是诸多不妥。但此刻却不见宫熙花有所避嫌,反而落落大方,倒是让狄王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