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睁开眼,宴子桀仍旧停留在上方,急剧的喘吸,双目仍旧炽热的盯着自己,抵进身体深处刚刚释放的根茎丝毫没有软化的意像,也没有退离的意图。
“……桀……”胡璇垂下眼帘。看着宴子桀对自己的欲望那么明显,不自觉的心里偷偷的欢喜。
宴子桀用了好久的时间平息。
胡璇两三天来没有好好进食,这一折腾下来,早已疲累不堪。可是看着宴子桀的欲望,他就打定心思,要让他满足才好,好不容易……好不容易他才得来他的关爱……他不想让他失望。
意外的,宴子桀抽离了他的身体,引得胡璇被忽然的牵扯疼得轻吟一声。
这之后,是淡淡的剌疼,随着身体里流出的热流一下下的抽疼。胡璇勾紧身体,扯过边上的被子盖在身上。
轻轻安抚了一下胡璇的脸宠,宴子桀才缓声说道:“……还有正事要做,我去跟宫女说声,让她们跟皇上要御医去。”说完扯过自己的衣衫,拿了块手巾拭了拭身体,便急急忙忙的穿上准备出去。
似乎忽然缺少了些什么。可是胡璇不清楚,撑着疲惫的身体,胡璇也把衣服穿好——就算跟宫女要桶水净身,也不能光着缩在被子里吧。
“我去去就回来。”临行前,宴子桀不忘轻吻了胡璇一下,便转身开门出去。
本想去外园叫个宫女打水清清身子,可是平时他跟宴子桀聊天怕人听到,便告诉服侍他们的宫女以后在园外守着就好了。现在举步为艰,胡璇只得长长的叹口气,坐在塌边稍适休息。
一转眼,瞄见宴子桀送给他的玉佩,拿在手里,便说不出的一鼓温情涌上心头;可又随即想着明天不知与楚康帝即将发生怎样的纠葛,心里又有一种莫明的不安鼓动着……把玉佩紧紧的握在双手中贴在胸口,倚着床栏,胡璇只能祈求上天让他的幸福稍稍停留得久一点。
晚饭前御医来给胡璇开了几副安神催眠的药。药丸药粉留下了十几样,每样包好,写好字,详细的告诉宴子桀服法服量,嘱咐宴子桀让宫女按时熬药,偏晚一点楚康帝又由侍卫荆云伴着来探望胡璇。待他们走了,胡璇与宴子桀便把药包打开,专挑了麻药和催眠的药丸压磨了,和这两种药的药粉混在一起包了个包,其它什么进补之类的药就随便塞进柜里。
吃过晚饭,胡璇便收拾两套明日里二人备着带走的换用衣衫,两个人身上也没什么银钱,边小声说笑着搬走房里的什么去典当之类的笑谈。
跳跃的烛火下,胡璇淡蓝的银边儿缎衫衬得他格外清秀,因为宴子桀待他亲切了许多,他整个人都笑得别样灿烂。
宴子桀自幼便看惯了他,攻进宴都的时候都没有觉得他别样的俊美。相处的日子久了,越发觉得胡璇言谈笑貌间,渐渐散发着别样的雅致,引得人想接近,一旦接近了,便不由的被他的美艳所吸引……
今天午后没尽兴的情事,让宴子桀忍不住由身后抱住了胡璇正忙于包裸的身形。拿掉他手中的事物,轻声道:“不要带那么多,会引人注意呀。”双手便不老实的在他身上游走。
感觉到宴子桀紧贴着的下体已经涨足了精神抵在自己身后,胡璇顺着他的意依在他臂弯里,双手轻轻的盖在宴子桀的双手上,低声道:“……我只怕你苦不来,多为你准备些。”
“我苦了你便好好补给我。”宴子桀嗅着他身体上特有的一种清淡的体味,情难自制的直接探手去他袍摆的下面,拉扯下他的底裤。
“嗯……”被撩起长衫,宴子桀直接握住了胡旋淡色的玉茎,前后套弄,另一只手的食指和中指抚摸着胡璇的嘴唇,渐渐探入了他的口腔,在他的口中抚弄着他的小舌,细腻的探索着温热的每一个角落。
胡璇连想嗯下口水都困难,下体受到有爱抚又让他沉迷,唾液顺着宴子桀的手指在急促的呼吸中少许流出嘴角。
宴子桀收回沾了唾液的手指,便探向胡璇的幽处,以双指挤入,向上勾动着试图拓张紧窒的幽穴。
午后激爱所造成的伤口还在,而身体易感的部分却又被宴子桀熟络的掌控,丝丝的痛楚夹杂着呼之欲出的情欲,让胡璇双脚发抖,几乎快要站立不稳,回手扣住宴子桀的腰身已求一点力量扶持自己。
用手指让胡璇的身体微微放松下来,宴子桀便解开衣衫,拉开裤带,释放出自己傲人的勃起,然后他抬起胡璇的一条腿,让他的大腿贴在胸前,由腿弯处用手臂抱拢,便由下向抵进了他的身体。
“啊……”胡璇本来就没有试过站位被侵入,又被拉起一条腿,下体被拉抻紧绷的幽口被撑开挤入的时候,别样清析的感受到火热的硕物,一寸寸的嵌入自己的体内,随之而来的,撕痛感也异常的强烈。
“……桀……这样……啊……”宴子桀的律动让胡璇几乎说不出话来:“……不要……我不行……”
宴子桀冲了几次,觉得出胡璇身子着实抖得历害,便就着这体势手臂用力一提一转,胡璇便被他从被抱起的腿侧凌空转翻了个身,宴子桀一手抬着他的腰,将他另一只腿也架了上来,这样悬空着让胡璇把体重落在了结合的部位。
胡璇为了直得起身子,只好双手环上宴子桀的脖子。每次这样类似乘骑位的体势,都让胡璇吃尽了苦头。他狭窄的穴谷很难直上直下的容下宴子桀的全部。这次也毫不例外的,让胡璇痛苦得皱紧了眉头……可是宴子桀这次说爱他,所以他心甘情愿的尽自己所能的来满足他,他不想让他失望……所以胡璇忍着,不想再向他说“不”。
仰起的下颌下,那美丽的颈项、锁骨、胸前的樱红,没有坠肉的小腹,接下来稀疏的掩丛间那颜色粉嫩干净的玉茎,还有那双打开在自己双臂上修长白析的腿,宴子桀被情欲涌动着,卖力的贯穿在他的穿体中。
“嗯……啊!”随着律动,胡璇紧咬着下唇,忍住声音,乌黑的发丝随着他身体的摆动,不时的扶过他美丽的脸庞、落在精致辞的肩头、最后再被抖落……
看着眼前美艳缭人的春色,忽然想起明天这一切,可能会被另一个男人占有……宴子桀有一股无名的火气冲上了头顶,仿佛恨不得他就这么杀了他,也不想他被别人分享……
性欲夹杂着无发可解的怒意,宴子桀理智完全被摧毁,他猛然间把胡璇的身体拉高到自己根源的最顶端,再猛然用力的让他落下来,自己的腰身也迎上去撞击,这样反复的猛冲,好想就这样把他摧毁,让别人再也碰触不了……
“……啊……桀……不、不要……啊!”胡璇发出一连串不成声的惨叫,被戳穿身体冲上头顶般的痛苦,还有下体被猛烈冲撞而撕裂的痛苦,让他无法克制的哀求……宴子桀仿佛没听到一般,反而一次比一次更狂暴的侵犯他……
“……子……桀……求你……啊!……停、……下来!”竟然被爱着的时候,也会有比被强行侵犯时候更痛苦的交合么?胡璇不想哭,但那种痛苦仿佛打碎了身体的每一节骨骼,他求饶也没有用,只有呜咽着等待结束……
似乎听到哭泣声,宴子桀由情欲与乱暴中惊醒,看到胡璇已然双手垂着昏了过去,整个人就靠着自己揽着他腰部的双手挂在自己身上……
妈的!暗骂自己一句:差点坏了大事,今天把他折磨死了,明天还有得逃么?忙抱着他回到床上,轻轻的吻唤:“璇……璇?要紧么?对不起……璇,我太兴奋了……”一边扯着谎话,余光瞄见地上竟滴了不少血渍,忙轻轻的抽离身体,带着浅浅的血流,血红了他身下一小片锦褥。
宴子桀忙着拿丝帕给他擦干净,也没有什么药好用,便把晚上医生留下的进补的药粉取了此帮他敷上,见接下来没再流血,才算长出了一口气。
这一气忙下来,宴子桀的欲望也消了,胡璇才算缓过这口气,睁开了眼。
“璇……你不要紧吧?对不起,我刚才太兴奋了……”宴子桀忙帮他拉好被子盖在身上,体贴般的说道。
“……”胡璇见他紧张自己,全当他是一时兴奋过了头,也只能忍着巨痛勉强笑着摇摇头安慰他:“……不要紧,睡一下就好了。”
“……你不怪我?”宴子桀撒娇似的伏在他身上:“……可是我又伤了你了……”
“……不怪……别说了……这事……”虽是两个人的情事,胡璇也满脸挂不住,不想让他再提起。
“嗯。来,抱你起来,撤下沾了血的褥子,好好休息吧。”宴子桀把胡璇打横抱在了边上的椅上,放下他,再去扯掉上面的褥子堆在一边儿,再把胡璇抱回来,好好扶他躺正盖上被子,自己也一起钻进被窝,拥着他入睡。
第二日里胡璇醒来的时候,宴子桀还在他身边沉沉的睡着。
小心拿开他搭在自己身上的手臂,忍着下身的撕痛,胡璇轻轻的下床换了衣衫,将他送给自己的玉佩系在里面褂子的腰间,出了房外小做洗漱。
回到房里拿备好的药包的时候,见宴子桀依旧沉睡着。眼见自己要去见楚王,若是宴子桀醒来难免两人尴尬,留恋的再看一眼,便悄悄的退出房去。
房门关上。宴子桀睁开双眼,说不清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心里隐隐的纠痛,却又不得已而为之,气愤的一翻身坐起,便什么也做不进去,只能焦燥的在房中等胡璇回来。
一面心烦气燥的想着胡璇在干什么?此刻是不是已经在和楚王喝酒了?应该可以顺利的下了药吧?一面又担心拿不成楚王的出城令牌……时间久了,一想到胡璇可能没机会下药,心里就翻了天似的开始意想着他可能无耐之下,陪上了楚康帝的床……现在承受着另一个男人的翻云覆雨……乱七八遭的画面在脑海中闪现——时间像挨了几年一样的难熬。
狠下心来,宴子桀咒骂了几声,安慰下自己:算了,反正他也不是第一次跟别的男人有染,报了仇他痛痛快快的死了倒少丢些人。忍着怒气不去想胡璇,便一门心思的开始惦念起那块出城的金牌来。
由宫里的侍女带着到了楚王的御书房前,侍话的太临进去传话说王旋求见皇上。果然不大工夫,楚康帝便风风火火的由书房里亲自出了来,喜形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