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向恐龙群里走去,鼻孔朝着天,眼睛都已经瞅得见肩膀上的吕决了。
吕决也是得意洋洋占自打从“钢铁碉堡”里只捡到几块烂成渣渣的电路板以来他一直有点意志消沉的样子。今天是他第一次有了些许不错的心情。说起来这也难怪,从一个拥有六十亿人口的年代一下子跑到一个拥有六十亿恐龙的年代来不说,还告诉你再也回不去了,这放到谁身上心情也好不到哪儿去。
斗鸡眼迈着方步来到三头达斯布雷龙群中间,三头母恐龙就像迎接自家的英雄一样来迎接它。那感觉就好像它们那位刚刚死去尸骨未寒的前夫才是来挑战的似的。
吕决静静地看着斗鸡眼下一步的举动。在非洲草原上挑战胜利的雄狮们在这时一般会有两种选择。一是冲到幼师群里大肆杀戮以绝后患。二是把所有雌狮挨个按倒把憋了几年的肾上腺素和翠酷激素使劲挥霍一把。
就见斗鸡眼在三头趴在地上温顺如猫的母恐龙身上挨个闻了闻,然后扭头向那几头幼年达斯布雷龙走去。
吕决心说这斗鸡眼看来还没让辜酮激素给憋成个淫疯子,要不就是在别人的子女面前跟它们的老娘吟唱“嘿嘿哈嘿快使用单节棍”有心理障碍,总之看这意思是要把几头别人的孩子结果了再来宠幸这已经变成自己的后宫。
虽然人家的老爹是吕决帮忙干掉的,但干掉人家老爹后再纵容斗鸡眼对那位老爹的子女们屠戮一番他吕决并没有多大心理障碍,因为他知道这是生存法则里面明文规定的。虽然他吕某人钻了这套法则的空子。
接下幕的场景按照吕决的想象应该是斗鸡眼“咔嚓咔嚓”再“咔嚓”三口解决三头幼年达斯布雷龙。可斗鸡眼这畜生接下来的行为却让吕决对它的择偶观打上一个大大的问号。就见斗鸡眼低下脑袋不知是在三头幼年达斯布雷龙屁股上闻了一下还是看了一下,转身照着其中一头努力地发出一声孩子哭老婆吵打磨铁锅铿锯条般的吼叫。这头刚死了老爹没一会儿又挨后爹骂的幼年达斯布雷龙脑袋往下一低,幽怨的瞅了一眼它那让孕激素冲昏头脑的母亲们,义无反顾地朝山坳外面走去。
吕决举起望远镜向三头幼年达斯布雷龙胯间以及尾巴底下某个部位仔细观察一番后发现,离家出走的那头达斯布雷龙的性特征表现为雄性。而留下的两头则为雌性。
吕某人的下巴也差点惊得脱向 难道斗鸡眼竟是个萝莉控的主?
”
注:驳壳枪所使用的子弹一般有三种砧此处采用第二种。
正文 第二百八十九章白垩纪日记(上)
“云南叫驴元年10月13日星期三(或四)天气晴
“今天是在斗鸡眼的故乡安定下来的第二天,我打算从今天起再一次开始写我那已经不知中断了多少年的日记。上次最后一篇日记记得是在初中时候的事,具体是初二还是初三我忘了,只是记得那天的内容写的是我第一次早上起来偷偷跑到学校宿舍卫生间里洗内裤的事情。
“按说今天的日期按照老贺头的说法以及赵乾坤给买的这块老手表的显示应该是公元前65000001年的10月13日才对,可是我非常讨厌画圈,因为那是一个人无所事事蹲在房角的时候才会干的(当然,估计我今后将会经常性的无所事事蹲在房角从事这一项阿Q大大一辈子都没完成的工作)。虽然‘云南叫驴’是我博客……里的自称,但其实我哪怕是用猴年马月这么无聊的方式来纪年都是无所谓的,因为自从回收仪让一群伶盗龙的小崽子拿来打磨牙齿以后。我就再也没对回到2 世纪报任何幻想,”
这是后来拿到牛求年手上的几十本日记中第一本第一页上所记录的几行内容。
之所以这样的日记有几十本。一是因为这套日记所跨度的时间比较长,记录的内容又十分驳杂;二是这日记根本就没有一页是写在纸上的。牛教授能辨别出的只有为数不多的几页桦树皮,其他的全是一些不知名但鞭制得非常坚韧的树叶和更多更叫不上名堂的兽皮。
这一大堆勉强可以算作日记本的东西虽然材质繁杂,但每一册都装订的方方正正,裁剪的规规矩矩。从这一点上可以看出制作这些日记本的人肯定时间真的非常充裕,甚至充裕到拿出一大堆时间用来蹲在房角画圈圈以后还是充裕的有些无聊的地步。
牛教授后来“闭关”时用了半个,多月的时间把这些日记仔细阅读一遍。其中一些特别感兴趣的段落被他节录到他的“读书札记”当中。
以下这些用“云南叫驴。为年号的日记全是牛教授节录的内容,虽然不能让人了解这套日记的全貌,但看过这些金钱斑大体上也能让人了解豹子长啥模样了(注)。“云南时驴元年旧月旧日星期四(或五)天气晴
“萝莉控,这个对我来说已经奢侈到遥不可及的词语是我在看到斗鸡眼一系列举动后脑子里突然冒出来的。没成想这畜生还真就让我猜中了,它把它前任的儿子驱逐出去却单单把人家一对女儿留下来,其目的看起来还真就是慢慢把这对双胞胎养大,最后变成它的小老婆。我不得不对斗鸡眼报以深深地,热切地,无所不包地鄙视。比鄙视刁文亮那个四十出头还没讨上个过年媳妇的家伙还要鄙视!”
“云南叫驴元年旧月占日星期五(或六)天气严云
“一开始我就知道,斗鸡眼抢来的三个老婆绝对不会怎么待见我这个纯得不能再纯的外来户。甚至有一头差点把我给一口吞下去。不过咱却有两个。无上法宝来对付它们:一是它们的老公斗鸡眼,二是那香喷喷的“烤牛排”这两者实在是缺一不可。斗鸡眼能在大面上震慑住它们;而我的“烤牛排,手艺却能紧紧抓住它们的胃。不过这样一来我的工作量却也实在是大,原先只是每天烤斗鸡眼一头恐龙的食量还算不上什么,现在却是四头成年达斯布雷龙外加两头小萝莉
“云南叫驴元年旧月口日星期六(或日)天气少云
“斗鸡眼的三个老婆和那俩“童养媳,我全给它们取了名字。第一位有幸让我赐名的是斗鸡眼那位体态最胖最能吃的老婆,因为它脖子后面一个棘突隐隐有点发红,像一个要熟不熟的番茄,所以我便给他取名叫“西红柿,;个头最高的那头眼睛一天老是眯缝着,像一头刚刚睡醒的懒猫,又加上它一天到晚老是腻乎在斗鸡眼身边,我便称它为“腻猫。斗鸡眼抢来的第三个老婆我看了半天也没找出什么特征来,最后没法,只好让它排在另两位的后面。直接喊它为小三,了。那两个小萝莉的名字倒是不难取。一头因为老爱睡懒觉,每天早上大家都准备出去找食了它才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我便叫它“起起”取早点起床的意思。另一头脸上长了几个像麻子般的小黑点,便取名叫做“点、点
“云南叫驴元年旧月万日星期?天气,,
“今天本来是没什么事情值得记下来的,可今天早上醒来后我突然发现一个问题。按照当初我和斗鸡眼狂奔七八天的路程丹。现在我所处的这个地方应该在后世美利坚和加拿大的交啸。按说现在都已经十月末了,在这个地域这个纬度即便不是“胡天八月即飞雪”可怎么的也应该“月落乌啼霜满天。吧?可是这无聊透顶的天气竟然还是一如既往的暖和着。难道是赵乾坤买的这块老掉牙的机械表上面的日期错了?看来很有可能,要知道在记第一篇日记的时候它这上面显示的星期跟我自己的推算就有出入。
“出现这样的情况对我继续记日记的热情实在是不小的打击。不过事后想来这记日记和日期以及天气之间似乎也没有什么关系。当初规定记日记必须写上星期几,记录下当天天气的那位最初的目的是什么我不知道,但这两项东西对于现在的我却实在没有意义。难道说我去告诉斗鸡眼今天是星期天我将停止供应“烤牛排。一天?难道十月下旬中午的太阳还照样晒得人脑袋冒油这样的天气还有必要记录?
“不过出于对最初规定记日记必须写下星期几记下天气那位先人的尊重,“星期,和“天气。四个字无论如何还是要写的,但到底是星期几和天气具体状况,”还是直接用两个符号代替算了。“星期?,和“天气这样的文字是不是很有浪漫主义色彩?呵呵,吕某人极度自恋中。”
“云南叫驴元年。月旧日星期?天气,,
“我实在是佩服斗鸡眼这头淫棍。它每天早上起来第一件事不是洗脸刷牙上厕所,而是先逮住腻猫来一个,“霸王硬上弓。等发泄完了它会撵着三个老婆外带俩萝莉出去找食打猎。中午吃饱喝足应该午睡了吧?不!人家斗鸡眼要跟西红柿玩一把“老汉推车。了先。总算挨到晚上了,本以为它能消停点了。可它无论如何也得逮住小三整一把“倒浇蜡烛。才算完事。一日三更啊。还是连续一两个月的一日三更!真是让人佩服得五体投地
“云南叫驴元年。月丑日星期?天气,,
“受不了了!我实在是受不了了!每天要烤制七头恐龙吃的“牛排。啊,这简直就是要我吕某人的老命啊!不行,从今天开始我准备给它们减量。当然斗鸡眼的量还是不能减的,虽然它自从娶了老婆以来从来不去打猎,一天到晚只知道守住三个老婆外加俩童养媳不被别的达斯布雷龙抢走,但怎么说人家也是一家之主不是?再说了,斗鸡眼可是给我立了大功的。没有它保护的话。说不定我这个本不该在这个时代出现的人早就消化在南方那片灌木原上。成了那里的一堆粪土了。这几头母恐龙无论是对斗鸡眼还是对我来说可就没那么重要了。所谓“朋友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这句话在人类社会当中相当混账,但在这个人和恐龙混杂的小***里还是多少有点市场的。我和斗鸡眼是一对相互依靠的朋友。我的生命安全需要它的保护;它则需要我给它烤制半生不熟的“牛排。以及抢别人的老婆。
这五位大小老婆可就不一样了,如果它们是斗鸡眼勾来的或者说是自由恋爱而